晶臧歎氣,剛才佐助使用的招數,招招致命,「如果不是我的能力特殊,早死在他手上了。明明在五影大會時,佐助還沒有這麼絕情……現在該怎麼辦呢?」鳴人走過來,「晶臧,讓我來試試。」晶臧只好道,「小心點!」鳴人道,「佐助,鼬的真相,我聽那個阿飛說過了。」小櫻疑惑,「鼬的真相……」鳴人道,「我不知道那傢伙說的是真是假,但不管怎麼說,你所做的事情……我能理解!」
大家都有些吃驚,佐助握緊了拳頭,「鳴人!之前就說過了,沒有父母和兄弟的你,對我的理解能有多少。局外人給我閉嘴!」小櫻不滿,「那你知道鳴人是怎麼對你的嗎?無論什麼流言蜚語,他都一直視你為夥伴。即便大家都準備對付佐助,鳴人還是一心想著救你。」晶臧一愣,「哈,大家要對付佐助?我為什麼不知道?這個混賬主意是哪個腦殘的人提出來的?小櫻,別告訴我是鹿丸啊!」
小櫻汗,「的確是鹿丸提出來的,我們大家都贊成的。」晶臧道,「果然,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鹿丸竟然會提出這麼不靠譜的建議來。」鳴人露出喜色,「我就知道晶臧是不會同意大家的決定的。」晶臧道,「那是當然了,陷入黑暗的同伴,一定要拯救,不拋棄不放棄!」鳴人大聲道,「對,就是這個!即便是現在……」佐助好笑,「拯救我?怎麼救?」小櫻道,「這個……」
晶臧道,「佐助,你先跟我們回木葉。你襲擊八尾人柱力的事情,雲隱應該不會再追究了,畢竟奇拉比安然無恙。襲擊五影會談的事情,我們再跟三代火影商量。第四次忍界大戰爆發,這些事情都不會再深究了。總之,請你相信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鳴人道,「對,絕對要把你從復仇的泥濘中拯救出來!」佐助冷笑,「沒那個必要,我的復仇序幕已經拉開了。晶臧你不是問我團藏的生死嗎?就在剛才,我手刃了鼬的這個仇人!就在這裡,幹掉了木葉的高層志村團藏!」
晶臧歎氣,「果然是這樣,團藏代理火影……終究還是難逃這一劫啊!」鳴人和小櫻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卡卡西道,「殺死團藏……佐助難道僅憑一人就打倒他了嗎?」佐助攤手,「至今為止,從未有過的感覺啊!被玷污的宇智波一族,淨化的感覺!宇智波從這腐朽的忍者世界超脫的感覺。你們是無法理解的!我所做的事情,某種意義來說,也是木葉長久以來的盼望。如你們所願,讓亙古以來被否定的宇智波一族,從你們的記憶中消失吧!將你們和木葉的一切,趕盡殺絕!」
及時阻止了佐助犯下更深過錯的鳴人指責他怎麼能對同小隊的小櫻下毒手,但是在木葉度過的時光對佐助來說已經是不需要回憶的過去,因為他已經決定要用「毀滅木葉」的方式來洗清宇智波一族長年背負的污名!而後宿命之戰即將開始,鳴人一心想把佐助從復仇的深淵中拉出來,而佐助則宣告自己的復仇之路已經拉開了序幕,並自豪的告訴鳴人,他剛剛手刃仇人的快感。
晶臧道,「你瘋了,佐助!你這樣會毀掉宇智波一族最後的希望!」佐助哈哈大笑,「瘋的是你們!斬斷同木葉所有的羈絆,才是真正的淨化,才是宇智波真正的復興。」小櫻無語了,「佐助……」卡卡西道,「憎恨,那憎恨累積而成的歷史,造就了現在的佐助。佐助也是這個時代的受害者。鳴人、晶臧、小櫻,雖不能確定,但多少察覺到了。正因為如此……」
鳴人結印,分出了影分身。卡卡西攔住,「那是我的使命。鳴人、晶臧、小櫻,你們都離開這裡吧!」小櫻道,「可是卡卡西老師……」卡卡西道,「繼續留在這裡,會看到你們不願意看到的事情,趁現在離開吧。」小櫻道,「我……」卡卡西道,「小櫻,從靜音那裡學來的毒苦無是殺不掉佐助的,他繼承了大蛇丸的免疫力,能對抗毒素。而且,你已經清楚自己的心意了吧?」小櫻黯然。
晶臧道,「卡卡西老師,難道就沒有一點挽回的餘地嗎?」卡卡西搖頭,「事已至此,晶臧,你也盡了最大的努力了。但是,單純的防守是不能打敗佐助的。我想你到現在都沒有下定決心攻擊佐助吧!那樣就算有強大的實力也是無法發揮出來的,一個不好還會白白賠上性命。」晶臧大恨,「可惡,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佐助短時間內無法再使用萬花筒寫輪眼了,他的手上出現了千鳥。香燐在橋上感應到了,「佐助……雖然我已經幫你恢復了,但你的身體……繼續戰鬥可不行啊!」香燐掙扎想要過去,千夏拽住她,「你可別想趁機逃跑啊,女人。」雛田道,「她好像很關心佐助呢!」白道,「晶臧他們的勸說好像都失效了,看來是免不了一戰了。」想起佐助的絕情,香燐歎氣,「罷了,佐助的事已經與我無關了……」
無數的樹葉從上方被風吹下來,佐助手持千鳥,踩在水面上,走向卡卡西。卡卡西的手上同樣出現了千鳥,師徒二人的千鳥彷彿共鳴一般,發出刺耳地尖叫。鳴人道,「卡卡西老師,所謂不願看到的事情,是殺了佐助嗎?」卡卡西道,「你們3個,快點離開吧!」鳴人的兩個影分身,突然抱住了卡卡西。佐助手持千鳥殺了過來,「有破綻!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晶臧迅速幫助鳴人的本體完成了一個螺旋丸,二人配合默契。卡卡西大喊,「等等,鳴人!」鳴人手持螺旋丸迎面衝向佐助,「佐助,如果不是那樣,或許我和你……立場應該反過來才對。」
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吊車尾對優等生,堅強毅力對憎惡怨恨,零距離的戰鬥。千鳥與螺旋丸的再次劇烈碰撞,滔天的水浪掀起來,又從空中落下,蔚為壯觀。鳴人道,「佐助,你知道的吧,我曾經為村民們厭惡,正是因為我體內的九尾。我曾經也憎恨村裡的人,也曾想過要報復他們。可是我也很幸運,遇到了晶臧……因為有了朋友,有了羈絆,才知道珍惜。後來又得到了伊魯卡老師的認可。」
判定佐助已經被憎恨侵蝕的積重難返,卡卡西要鳴人、晶臧和小櫻速速離開,好讓自己能專心和佐助一決生死。但是決心要拯救佐助,擺脫憎恨的鳴人先一步發動了攻擊。經過三年時光,實力早已今非昔比的兩人,和當年終結谷一戰是一模一樣的過招,當千鳥和螺旋丸相互碰撞的一瞬間,都已經成為頂尖忍者的兩人,進入了彼此的內心世界中。
曾經佐助和鳴人都是孤身一人;曾經,佐助為了保護受傷的鳴人,不惜自己的生命擋下了白的攻擊;曾經,年少的佐助和鳴人為了解救身陷水牢的卡卡西,展現了完美的配合;曾經,鳴人為保護被大蛇丸攻擊的佐助,隻身面對大蛇;曾經,佐助和鳴人為了一探卡卡西的真面孔,一起歡樂的賣萌過。從什麼時候開始,兩人之間走上了不得不決鬥的道路;什麼時候開始,佐助已經被仇恨溢滿,佐助和鳴人的羈絆漸漸被仇恨斬斷了。
鳴人說起自身的遭遇,「如果稍有偏差,我就會像你一樣,做出如此恐怖的事情。我曾經覺得我會一直孤單下去,直到同晶臧和伊魯卡老師相遇之後……但是,當伊魯卡老師用身體為我擋下水木的風魔手裡劍……每次我闖了禍惹出麻煩,都是晶臧替我善後,他跟我在一起遭受村民的白眼……因為晶臧和伊魯卡老師,我才得救。」
「當我知道你也是一個人的時候,看到你跟我一樣,就覺得很安心。我跟你都是小孩,現在回想起來,我背負著九尾,你背負著宇智波的宿命……真是諷刺啊!那天在湖邊看到你的時候,其實我想是去找你聊天的……我很開心的!覺得你應該能理解我了,但我還是放棄了。要問原因的話,因為你什麼都行,讓人羨慕,這點與晶臧完全不同。於是我擅自決定把你當做我的競爭對手,從那時起,你就成了我的目標。」
鳴人露出陽光般地笑容,「一無所有的我,終於有了羈絆。在第七班,跟你、晶臧、小櫻一起,我想變得跟你一樣強大帥氣,於是一直追趕在你身後。能和你相遇,真是太好了!」佐助道,「鳴人,無論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會回心轉意!你也好,晶臧也罷,村子裡那些傢伙也一樣,我會一個不留,全部殺掉!為了完成宇智波的復仇!」
鳴人還不死心,「真的只有這條路可走嗎?」佐助道,「正是!事到如今,你能做的,要麼殺掉我,成為村子的英雄,要麼成為被我幹掉的喪家犬!」鳴人道,「佐助,我從來沒這麼想過。我既不會成為喪家犬,也不會殺了你成為英雄!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激烈的衝突,鳴人的第3個選擇……道路,要和命運做個了斷,充滿了太多的隔閡,造化弄人,太過接近的兩條道路。
千鳥與螺旋丸激烈碰撞,佐助與鳴人都被反彈出去。波濤起伏,兩人現在的查克拉力量比3年前不知道強了多少倍。晶臧發動瞬水之術,從後面抱住了鳴人,將他接下來。白絕突然出現,給佐助當了肉盾,重重撞在了牆壁上。白絕身體特殊,抱住佐助落下來。佐助喘氣,「你什麼時候……」白絕道,「很早之前我就跟著你了,但是阿飛交待我別被你察覺,不離左右,隨時掩護你。」白絕突然出現,雛田大驚,「這個傢伙是從哪裡蹦出來?之前我竟然沒有發現。這就是晶臧所說的蜉蝣之術嗎?」
看到木葉這方兵強馬壯,白絕道,「不管怎麼看,都是陷入了危機啊!差不多該叫他過來了。看樣子佐助是不會老實地撤退的!」卡卡西不滿,「鳴人,不是讓你回去了嗎?」鳴人道,「這麼一來,我就明白了。」卡卡西問道,「你明白了什麼,鳴人?」
秘密據點,阿飛摘下面具,活動了一下身體,「在開戰之前,得盡快回收輪迴眼。」一個白絕從地中鑽出來,「佐助陷入危機了,怎麼辦?」
橋下河流戰場,阿飛接到了白絕的報警,馬上趕到了。晶臧立即道,「小心點,卡卡西老師,是阿飛。」卡卡西打開寫輪眼,「我知道了。」阿飛道,「這是怎麼回事,佐助?我不是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嗎?」佐助還在喘氣。卡卡西道,「宇智波斑……晶臧,讓白她們一起過來,注意保護鳴人。」晶臧答應,吹了聲口哨。白等人接到信號,帶著香燐和俘虜的黑絕,連同黑冥一起跳落到水面上。
晶臧道,「各位,小心點,那個戴著面具的傢伙,就是宇智波斑!他精通時空忍術,大家不要大意。」紫苑道,「奇怪,他為什麼一直戴著面具呢?」晶臧沒好氣,「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阿飛!」其他人上次追尋佐助時都見過阿飛,知道阿飛的術非常奇特。大家紛紛做好了戒備,雛田的白眼也打開了。
看到鳴人在這裡,阿飛道,「九尾人柱力嗎?看來不論什麼場合,你們兩個一碰上就忍不住交手一番啊!捕捉九尾的絕佳舞台,我會為你準備好的,佐助。先撤退吧!」佐助的眼睛近乎失明,白絕道,「那就讓我替你收拾吧!反正九尾人柱力是必須得到的。」水面下突然浮起了十幾個白絕,大家都吃了一驚。雛田的白眼看到了,「還有一些在我們下面……」晶臧立即道,「白,馬上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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