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家的那位中忍忽然咦了一聲,亥一問道,「怎麼了?」日足的白眼也看到了,「是那兩個少年,鳴人和晶臧,他們的速度,好快!」雙方接近了,鞍馬叢雲大喊,「晶臧!」鹿久也喊道,「鳴人!」雙方都停下來,正式會合。鳴人吃驚,「各位大叔們!」鞍馬鱗不高興,「難道我和紅蓮小姐也是大叔嗎?」鳴人不好意思,「對不起啊,鱗阿姨、紅蓮!」晶臧疑惑,「喂,你們不是早就出發了嗎?怎麼現在才走到這裡?」
志微道,「陷阱、結界太多了,我們一路破解,才延緩到現在。」晶臧道,「說起來,我們這邊的路上,也看到了一些暗部忍者的屍體……好像不是中了陷阱,就是被起爆符炸死的。」君麻呂道,「怪不得你們的速度那麼快,那些暗部忍者應該已經拆除了那條路上大部分的陷阱。」鞍馬叢雲道,「他們應該是根部忍者,團藏也終於出手了啊!」晶臧道,「嗯,絕不會讓他們白白犧牲的。」亥一道,「你們兩個一起出現在這裡,就是說已經打敗了最後的佩恩嗎?」
晶臧點頭,「是的,天道佩恩也被我們打敗封印了,只是我們木葉付出的犧牲未免太大了。」鳴人難過,「勝敗都已經不重要了……」鹿久見鳴人的神色有異,「發生什麼事情了?」鳴人道,「無法用言語表達。」紅蓮疑惑,「無法表達,什麼意思啊,鳴人?」鳴人道,「總之,接下來我和晶臧一起去佩恩本體那裡。請大家都不要跟來!我們兩個人去就行了。」亥一道,「鳴人,你知道佩恩的本體在哪裡嗎?」鳴人道,「是的,已經用仙人模式找到了。在佩恩身上拔出的黑棒上,感覺到了那傢伙的查克拉。」
亥一道,「原來如此,我也大致確定了佩恩本體的位置,但不能做到你這樣準確的定位。」鞍馬叢雲皺眉,「但你說只要兩個人去,又是為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鳴人道,「有些事情想要確認一下。」志微道,「確認?確認什麼?」晶臧道,「鳴人想和佩恩的本體談談。」日足生氣,「你們在說什麼任性的話,我們很感謝你們打敗了佩恩六道,但事到如今,已經不是談話就能解決的問題了!」君麻呂道,「絕不能原諒佩恩和曉的所有成員!」
鳴人道,「那麼將佩恩的本體和他的部下,以及敵人的村子全部毀滅,事情就能圓滿解決嗎?」紅蓮道,「鳴人,那你去談話又能解決什麼問題呢?」伍圖也道,「那傢伙可是毀滅了整個木葉的敵人啊!」君麻呂大喊,「殺死了我們那麼多夥伴,甚至還有三代火影猿飛大人……怎麼能原諒他呢?」鳴人道,「我也是如此!我也是這麼想的……將木葉和大家害成這樣的傢伙。我也無法原諒他!」鞍馬鱗道,「所以說啊,既然如此……」鹿久勸阻了眾人,「晶臧,你是什麼意見?」
晶臧道,「佩恩的本體應該是長門,他也是自來也大人的弟子。就讓鳴人和他們談一談吧,就當做是先禮後兵了。如果談不妥,再動手也不晚。」鹿久點頭,「也好。那麼就按照鳴人所說,讓他們兩個先去試一試吧!」日足反對,「可是,鹿久……」晶臧道,「如果話不投機,動起手來,我會及時發出信號,請求大家支援的。這樣可以了吧,各位?」鞍馬叢雲道,「這也不是不可以……鹿久,你怎麼看?」鹿久道,「阻止佩恩的是鳴人和晶臧,作為同門師兄弟,鳴人擁有和佩恩談話的資格。並且鳴人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君麻呂道,「但是……」鹿久道,「好了,讓他們去吧。」鳴人道,「謝謝你了,鹿久大叔!」晶臧道,「我會保護好鳴人的,各位放心就是。」說完話,二人立即動身離開了。鞍馬鱗道,「鹿久,你為何答應只讓他們兩個人過去呢?」鹿久道,「因為我兒子。」鞍馬鱗疑惑,「兒子?鹿丸嗎?」
——————鹿久的回憶——————
當時,自來也和晶臧戰死身亡的消息傳回木葉。奈良家,鹿久道,「鹿丸,你到哪裡去了?暗號部發來了聯絡。」鹿丸道,「去說教鳴人了,告訴他不要消沉。明明那麼麻煩,但還是不由自主地去了。他擁有大家都沒有的東西。」鹿久問道,「什麼東西?」鹿丸道,「總有一天,他將成為木葉村不可或缺的忍者。有鳴人在,就想和他一起並肩向前!他讓我有這種感覺。」
——————回憶結束——————
鹿久道,「鹿丸從不輕易表揚別人,已經說到這種地步了。我也相信鳴人一定擁有什麼與眾不同的東西。」紅蓮道,「說的是呢!如果是那個笨蛋的話,說不定真的能做得到。」伍圖道,「說起來我們原本也是敵人呢!」鹿久道,「而且有晶臧跟在他身邊,那個孩子很可靠,讓人有種特別信任的感覺。這裡就交給他們兩個吧!我們要相信他們。」君麻呂道,「那我們什麼都不做嗎?」鹿久道,「不,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要做好戰鬥準備。說不定戰鬥會隨時打響。現在,我先把我們的戰鬥計劃說一下。」大家都聚攏過來,日向家的那位中忍用白眼監視遠方。
在晶臧的協助下,鳴人坐在樹上,再次完成了仙人模式。晶臧羨慕,「不愧是鳴人,能夠無限制地開啟仙人模式啊!」鳴人也在羨慕晶臧,「這傢伙的神影劍模式,竟然能維持這麼長的時間。」仙人模式完成後,二人順利來到了長門和小南藏身的大樹下。旁邊有4個根部忍者的屍體倒在那裡,旁邊散落著紙片,顯然是小南的手筆。晶臧道,「小心點鳴人,長門就在這個式紙包裹的樹洞裡。」
鳴人點頭,晶臧上前用加持金遁查克拉的苦無挑開紙層。二人走了進去,小南出現在長門身前,擋住二人。長門道,「小南,你先退下。」小南擔心,「長門……」長門道,「沒事。」晶臧和鳴人走到前面,看見了長門的奇怪樣子。晶臧道,「天使小姐,佩恩,咱們又見面了!」小南哼了一聲,「你的命還真夠大的,竟然還沒有死掉。」晶臧道,「不敢當,鄙人逃命的本領可是忍界第一的。」長門一頭紅髮,輪迴眼,瘦骨嶙峋,背後插著很多黑色鐵棒。鳴人問道,「你就是佩恩的本體嗎?」長門道,「和平還真是不期而至了啊!」兩個預言之子終於正式相遇了。
鳴人的腦海開始浮現自來也、卡卡西、阿斯瑪、疾風、干筍、月夜雪、猿飛日斬戰死的情景。長門喊道,「你恨我嗎?仇人就在眼前,很想要復仇吧!」鳴人努力壓制心中的仇恨,晶臧也捏了一把冷汗,不知道鳴人能否順利用口遁說服長門。小南道,「就算你們現在殺死了長門,完成了復仇,世間也不會有任何改變。這只是你們的自我滿足。」鳴人想起父親的話,所有的忍者都在與仇恨戰鬥。
長門冷笑,「沒有得出任何答案,你什麼都做不到。你的使命就是為我創建的和平,成為犧牲品,這才是最正確的!」長門發動了腳下的機關,黑色的鐵棒射向鳴人。晶臧的金雷劍猛然出鞘,一劍砍下,擊飛了那根鐵棒,「長門,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長門動容,「在這麼近的距離下,我的本體強大的查克拉面前,竟然還能夠如此快速地出劍!不過,我剛才的攻擊,避開了鳴人的要害。他可是珍貴的人柱力啊!」晶臧發怒了,強大的道法查克拉沖天而起,宇宙星辰能量充滿了整個樹洞,黑漆漆的樹洞上方彷彿星空展現一般,無數的星辰在閃耀。
小南臉色大變,長門受到的衝擊最為嚴重,他身體羸弱,好像處於風口浪尖中一樣,「可惡,這就是神影劍模式嗎?晶臧就是憑借這個力量,擊破了超神羅天征和地爆天星啊!」鳴人的九尾力量也受到了感染,紅色的九尾查克拉和仙法查克拉四溢而出,進一步加劇了查克拉的振蕩。晶臧見狀,忍住心中怒氣,把道法查克拉收回來了。鳴人也恢復了正常,九尾的紅色查克拉漸漸回到了身體裡。小南急忙問道,「長門,你怎麼樣?」長門道,「這兩個傢伙,都非常強啊!」
鳴人道,「我是想和你談談才來這裡的,也有些事情想要確認一下。」長門道,「你說想要確認一些事情?」鳴人道,「想要確認一下我自己的內心。若仇敵就在眼前的話,我到底會怎麼做,連我自己也不知道。」長門道,「那麼結論呢?」鳴人咬牙切齒,「果然不能原諒你啊!現在就想殺了你,身體還在顫抖不已!殺掉你們的衝動停不下來!」晶臧吃驚,伸手按在鳴人肩頭,「冷靜點,鳴人!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不要忘記自來也大人的托付啊!」小南也暗暗吃驚,「這個金宇晶臧,面對如此局面,竟然還能自如釋放如此強大的查克拉。」
小南擋在長門前面,防止晶臧直接攻擊行動不便的長門。晶臧的金雷劍劍指小南,隨時可以發動影劍術攻擊。鳴人的怒氣漸漸平息下來,「好-色仙人說過他相信人們,能夠真正相互理解的世界終將會到來。但他說這番話的時候,我只是心不在焉地聽著。他將尋找這種方法的答案托付給了我。我單純地以為他只是認同了我這個弟子,有些開心而已。直到現在,我終於理解好-色仙人此話的深意。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長門道,「但你應該還是無法原諒我吧!人們彼此間的感情,可沒有廉價到說幾句漂亮話就能一筆勾銷的地步。」鳴人道,「嗯,確實如此,是這個道理。」長門道,「自來也老師所說的話,是落後於時代的理想主義言論,和現實真相相差太大。你應該說過要打倒我,為忍者世界帶來和平。就算這只是場面話,其實也不過是自我滿足的復仇。但那若是你的正義,那也不為過,因為你不是神。眼見這種現實,你還對自來也老師所說的一派胡言深信不疑嗎?」
鳴人道,「當我知道你也是好-色仙人弟子的時候,有些話就一直想問你。」長門道,「什麼?」鳴人道,「身為好-色仙人弟子的你們,為何會變成這樣?我知道,你們和之前曉的那些成員不一樣,他們只是些喜歡享受殺戮的傢伙。但我對你們還一無所知。所以想先聽你們講述一下情況,然後才能得出我的答案。」晶臧道,「我也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讓你們背叛了老師的忍道,最後不惜欺師滅祖。」長門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來告訴你們,我們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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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小櫻和井野搬著一堆文件,隨同綱手前往辦公室。小櫻道,「說起來,師父從前曾經裝扮成不同的年齡,來捉弄別人啊!」綱手笑道,「小鬼的時候,戀愛芳齡,很多樣子呢!」井野道,「綱手大人過去的樣子,有點想看呢!」小櫻把文件放在旁邊的台階上,「我也是,我也是!」綱手同意了,「好吧,讓你們見識一下吧!」綱手結印,變成了十幾歲時的蘿莉樣子,「如何,很可愛吧?」
小櫻和井野死死盯著蘿莉版綱手那洗衣板一般的胸部,眼中冒出火花。綱手大驚之下,差點跌倒,「你們怎麼回事啊?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井野難以置信,「後來竟然變成那樣的偉大……」井野和小櫻死命抓住綱手,嚴詞逼問,「綱手大人,你在成長期都吃了什麼東西啊?」「還有各種各樣的秘訣!不要保密,快告訴我們啊!」……綱手大怒,奮力推開二人,變成本來的樣子,「你們給我適可而止吧!」綱手的天守腳踢在地上,大地崩裂,井野和小櫻發出慘叫,直接飛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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