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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7章 師徒重逢動干戈 文 / 冰火卡妙

    自來也還是難以置信,當年木葉三忍聯手都無法戰勝的敵人,竟然被佩恩單槍匹馬擊敗了。流水道,「這就是神跡啊!能夠使用可怕的忍術。不過佩恩大人的可怕之處並非是忍術,真正可怕的是他那毫不留情,堅韌的心,如刀刃般冷酷。他徹底消滅那些威脅到他理想的不安定分子,被打倒的不只是半藏,他的父母和妻兒都被殺害,連他的遠親和朋友,甚至嬰兒也不放過,並且還將他的房子燒掉。連與他有關聯、村裡靠他生活的所有人,統統殺光,統統消滅。這是制裁!簡直如同神一樣。」

    自來也為對方的狠辣和恐怖手段震驚,「神嗎?」流水道,「沒錯。」自來也道,「既然如此,你們這位神,到底想幹什麼?就算你們這些下面打雜的,也應該知道些什麼吧!」流水道,「神跡之事,我們怎麼能摸到頭緒呢!」自來也道,「是嗎?不是關於神,關於曉,你多少知道點什麼嗎?」流水道,「這個我可不知道。」自來也道,「你的手和腳已經被束縛在蛤蟆壁中,不能動彈了。其實不只是這樣,而是在測量你的脈搏。只要一撒謊,我馬上就能知道。把你知道的全部坦白,不然的話……你也要一輩子吃蚊子和蒼蠅過活了!」

    佩恩打開了房間的密室,回到了聚集地,天道佩恩躺在棺材裝置上。其他的五道都在這裡,「那麼,接下來要狩獵入侵者了!」畜生道的佩恩睜開了眼睛,覺醒了。充滿了殘酷的眼神,另一個佩恩。

    蛤蟆腸壁中,流水叫苦,夕立已經變成了青蛙,還在旁邊鳴叫。自來也威脅,「你也想變成這樣嗎?」流水大叫,「不管變成青蛙還是什麼,你儘管來吧!我絕對不會再說了!就算是下面打雜的,我也有我的原則!我也是雨隱的忍者!對不知道我們國家內情的外來人,我沒什麼和你說的。」自來也有些欣賞他的勇氣,「就算是打雜的,也是忍者啊!算了,反正訊問這些事情也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們的談話到此為止了。不過,你暫時還得待在這裡。接下來,我會直接去問那位神!」

    自來也離開了蛤蟆腸壁,來到外面,張開嘴巴,放出了蛤蟆寅。蛤蟆寅道,「自來也啊,你召喚我是有什麼事嗎?鳴人的鑰匙已經……」自來也道,「不,不是修行。有點事情,得讓你先出來一會兒。」蛤蟆寅奇怪,「讓我出來?到底什麼事?」自來也道,「我要和一個厲害的傢伙,打上一仗。」蛤蟆寅道,「難道那個傢伙厲害到得先安排我逃走嗎?」自來也道,「不,只是以防萬一。比起這個,我想快點把弄好的離身印蓋上。」蛤蟆寅道,「我知道了。」說完轉動身子,打開了卷軸,那是四代火影留下的八卦封印。

    自來也在卷軸上的一個方塊裡按上五指印,蓋好了離身之印。蛤蟆寅重新收回捲軸,「你要多久才回來?」自來也道,「應該花不了多長時間。只是我如果出了什麼事情,你就讓鳴人接著來做,附身到他那裡。」蛤蟆寅有些不祥的預感,「你在說什麼?我身體裡可是有和鳴人的八卦封印相結合的鑰匙,畫在上面。四代火影的封印在一年年的減弱,為了能在緊要關頭將封印修復才留有這個鑰匙的。這麼重要的鑰匙,怎麼能和金庫放在一起呢?」

    自來也道,「話雖如此,這個鑰匙是水門留下來的。總有一天要交給鳴人的。」蛤蟆寅反對,「還太早了!以前那次受你唆使,用鑰匙將四象封印稍微開啟了一點,結果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該不會忘記了吧?」那一次查克拉洩露,九尾暴走,差點要了自來也的老命。自來也道,「可是這個鑰匙的術式,是水門托付給我的。我認為總有一天要讓鳴人來完成這個術,這是水門的意思。」蛤蟆寅道,「那個忍術,你是認真的嗎?」

    自來也嗯了一聲,蛤蟆寅道,「話說鳴人根本不需要那個術,他連九尾的查克拉都控制不了。更何況只是稍微開啟一點,鳴人的查克拉就被抑制,九尾自身的查克拉大量溢出,徹底支配了鳴人。這樣下去,封印一旦打開,鳴人就會完全九尾化,這樣才會違背四代火影的遺志啊!」自來也道,「水門只是將九尾的陰性查克拉進行了屍鬼封印,他特意將九尾的查克拉分成陰陽兩種,陽的部分封入鳴人體內,是為了將九尾的查克拉留給鳴人。」

    蛤蟆寅道,「就算如此……」自來也道,「水門為什麼特意將九尾的查克拉封印在自己兒子身上呢?」蛤蟆寅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只是因封印的機緣巧合吧!不然的話,或者是想給孩子留下力量的父愛之心吧!」自來也道,「我是水門的老師,所以我知道。那傢伙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水門一定是知道了什麼重大的事實,為了那個事實才將九尾的力量,寄托在兒子身上,若是這樣的話……」蛤蟆寅道,「你想太多了吧!」

    自來也道,「真的是這樣嗎?以前襲擊過木葉的九尾妖狐,曾經被認為是自然而生的天災,我最近在懷疑此事的真偽。那應該是人為進行的通靈術,不會有錯。」蛤蟆寅道,「笨蛋,九尾是從前積澱人類邪氣的集合體,在哪裡都可能會出現的天災啊!而且能將九尾召喚出來的傢伙,根本不可能存在於這個世界上。」自來也道,「不,至少我知道就有兩個人可以做到。」蛤蟆寅驚奇,「是誰?」自來也表情凝重,「木葉的兩位創始人,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和宇智波家的領袖宇智波斑!」

    蛤蟆寅哈哈大笑,嘲諷自來也的無知,「白癡啊,拋開確定死了n年的初代火影不說,宇智波斑同是木葉創建初期的元老,不可能在16年前還活著。」自來也道,「沒錯,宇智波斑在終結谷之戰中,被初代火影千手柱間擊敗身亡,這人人都知道的。」蛤蟆寅道,「那你想的就是多餘了。」自來也道,「也許吧,但我總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心中忐忑不安啊!」

    蛤蟆寅返回妙木山後,自來也繼續利用青蛙潛水,來到西部高塔附近。自來也用蛤蟆平影操控術,控制下忍流水,從藍色青蛙的嘴中鑽出來,然後吩咐那只藍色的青蛙,「你先回木葉吧!回去之後到伊比喜那裡,把事情告訴他。」青蛙鳴叫兩聲,自來也道,「那就拜託你了。」青蛙潛水而走。自來也控制下忍流水,向前行走,「好了,如果能順利隱瞞過去就好了。」紙蝴蝶在附近飛舞,小南的影子一閃而過。

    高塔吐水龍頭,小南的紙片飛回來,組成了身體。佩恩的身體換成了風魔忍者,畜生道。畜生道問道,「怎麼樣?」小南道,「是自來也。」畜生道,「是嗎?是自來也老師啊!真讓人懷念啊!」小南道,「打算怎麼辦,佩恩?」畜生道,「反正他不會站在我們這邊吧!」小南道,「大概是吧。」畜生道,「那麼就殺掉吧,現在也沒什麼值得懷戀的了。為了殺掉入侵者,我才出動這具身體的。帶路吧!」小南有些無奈,「明白了。佩恩,你趕到之前,我先來對付他一陣。」畜生道,「你能殺掉的話,就動手吧!」小南的身體紙化,變成無數的紙飛機,迎風飛走,畜生道緊隨其後。

    下忍流水快步走出甬道,猛然一驚,大量的紙片湧了過來,把流水包裹成了木乃伊。小南利用紙片出現,手中持有一把式紙組成的長矛,意圖攻擊。自來也從身後的影子中浮現,「火遁,炎彈!」洶湧的烈火噴向小南。小南化成紙片疾退,雖然損失了一些紙片,但避開了烈火。自來也從下忍流水後面的影子裡鑽出來,流水大聲咳嗽。小南道,「蛤蟆平影操縱術嗎?」自來也道,「為了引佩恩上鉤而設下的誘餌,卻沒想到會是你咬鉤。術用的更犀利了,並且變成大美女了呢,小南!」小南面無表情,紙片在旁邊飛舞,組成了一個逃字。

    小南暗示自來也逃跑,自來也卻沒有理睬,有很多事情要弄清楚,「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沒想到成了一片片的紙片!」流水認出來,「啊,你是侍奉神的使者,天使大人!」自來也道,「這次變成了天使了嗎?也就是說,小南,你是那個所謂的神的傳令者吧!」流水大聲道,「這個男人是入侵者,快點把這個傢伙殺了吧!」流水跑過來,小南道,「稍微離遠一點。」流水答應,跳到了遠方高處。自來也並不在意,「佩恩是誰?」小南飛起來,紙片組成了雙翼,「和老師你沒有關係。」自來也冷笑,「你這樣就像當天使了嗎?以這樣的姿態現身,也可以看成是鳥人呢!有什麼好處?」

    小南道,「神的旨意,殺掉你!」紙手裡劍和紙兵器像下雨一樣打向自來也,自來也噴出炎彈,洶湧的烈火摧毀了紙質武器。小南的紙遁雖然方便,但最大的弱點就是怕火,自來也自然深知這一點。小南的紙質武器層出不窮,自來也的炎彈卻沒有了。自來也滾了出去,翻身噴油,「蛤蟆油彈!」蛤蟆油把紙質武器噴落下來,並且灑落小南一身。自來也站起來結印,白色長髮變長,瞬間延伸過去,捲住了小南。

    自來也道,「沾上油了,紙化不開了。喜歡折紙的你,在那些孩子裡也是最溫柔善良的一個。長門和彌彥怎麼樣了?聽說他們已經死了,也是騙人的吧?」小南有些難過,自來也道,「果然如此,佩恩是他們中的一個吧!」小南道,「到了現在才出現在我們面前,還想幹什麼?」自來也道,「並不想幹什麼,如果你們不是曉的話,我根本不會來。聽說你們已經死了,卻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小南道,「那個時候,如果聽大蛇丸的話就好了,你是這樣想的吧。但是你卻救下了我們,已經晚了。我們已經開始按照他的思想行動了。」自來也道,「那個時候殺掉你們就好了,這樣的事情我從來沒想過,只是感到悲傷。我教會了你們亂世之中的存身之術,毫無疑問你們是我的弟子。就算這個世界如何的艱辛,不打招呼就對老師動手,也太讓人傷心了。分別之後數年,我偶爾也會聽到你們的名號,在多次的紛爭中揚名立萬,但在那之後聽說你們死了……」

    小南有些生氣,「老師根本不知道分別之後的我們。」自來也道,「確實我並不知道。但就算如此,就要成為曉嗎?曉的所作所為是錯誤的!」佩恩的畜生道出現了,「這是我們自己思考後得出的結論,自來也老師。」自來也覺得有些眼熟,「雖然外表改變了很多,但這雙眼睛……果然你就是佩恩,長門!傳說中曉的首領擁有輪迴眼,果然是你。看來你並沒有正確地成長啊!發生了什麼事?」阻擋在師徒之間的那段空白的時光,還有冰冷地敵意,師徒之間無法避免的對決。

    畜生道,「你不必知道,反正你只是個外人。」自來也道,「你變了,長門!」畜生道結印,發動了通靈術,巨蟹被召喚出來。巨蟹射出水柱,「水遁,泡沫亂波!」水柱噴灑在小南身上,把蛤蟆油沖掉了。泡沫衝過來,蓋住了下層,自來也跳起來,立在巖壁上,「泡沫嗎?真不愧是我的徒弟,衝著我的弱點來了,是想衝散油吧!」小南脫困而出,雖然身體打濕,不能進行任意紙化,但行動飛翔都沒有問題,也不再懼怕火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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