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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1章 忍者們的夢想 文 / 冰火卡妙

    下午,其他同學都跟自己的指導老師出去了。只剩下第七組的四個人,還在傻等。鳴人不耐煩,東張西望,「怎麼這麼慢!」又跑到門口眺望。晶臧搖頭,讓鳴人去坐好,不要著急。鳴人抱怨怎麼只有他們這組倒霉,老師不見蹤影,然後又像原著一樣說了一堆廢話,「連伊魯卡老師都跑路了!」隨後,鳴人開始惡作劇,在門上放東西,準備陰那位遲到老師一把。小櫻只好聲明,「我不知道你的事情啊!」裡面的第二人格卻大喊,「我最喜歡這種事情了!」晶臧搖頭,「真是長不大的孩子!」

    佐助也說,上忍不可能中了這種老套簡單的陷阱。小櫻急忙表示贊成,嘲笑鳴人是個笨蛋。晶臧也有同感,然而隨後到來的老師,很不幸被擦板擊中頭部,鳴人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上當了!」晶臧嚇了一跳,急忙跳出來撇清責任,「對不起,老師!我剛才阻止過他了,他根本不聽。」小櫻大怒,「這個傢伙剛才還幸災樂禍地看熱鬧,只有我出聲阻止!」暗地裡大喊,果然跟我預測的一樣的白癡!佐助也懷疑這位老師到底是不是上忍啊?

    卡卡西撿起地上擦板,「該怎麼說呢,我對你們的第一印象……蠻討厭的!」4人頭上冒煙,有老師這麼說學生的嗎?接下來,4人被卡卡西帶到高處平台,讓大家進行自我介紹。小櫻不知道自我介紹應該說些什麼,卡卡西就給舉例子,喜歡的,討厭的,夢想啊,興趣啊等等。小櫻覺得老師挺可疑的,晶臧建議老師先自我介紹一下,老師答應了。旗木卡卡西,「我討厭和喜歡的東西,不想告訴你們。將來的夢想嘛,與興趣也是各種各樣的。」

    結果就是說了半天,大家還是只知道老師的名字。鳴人喜歡的東西是泡麵,尤其是喜歡伊魯卡請吃的一樂拉麵。討厭的是等待拉麵泡好的三分鐘,興趣是品嚐各種拉麵和惡作劇,夢想是超越火影,要讓大家認可自己的存在。卡卡西覺得鳴人還挺有趣的,跟拉麵很投緣。

    小櫻喜歡的人,夢想、興趣都沒說出來,但眼睛一直看著佐助。卡卡西已經明白了,「那討厭什麼?」「是鳴人!」鳴人淚流滿面。卡卡西點頭,果然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戀愛比忍術更重要啊!佐助討厭的東西很多,沒有什麼喜歡的東西。沒有什麼別的興趣,夢想是重振宇智波家族,並要殺死一個男人。

    鳴人惱火,「那個人不會是我吧?」小櫻的反應是佐助好酷啊!晶臧淡淡地說了一首詩,「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鳴人疑惑,「晶臧,你在說什麼啊?你喜歡吃豆子嗎?」小櫻也不明白,「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卡卡西單眼露出亮光,「好詩!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詩句!你解釋一下詩的內容吧!」

    晶臧點頭,將七步詩的故事講了一遍,小櫻和佐助都明白了這首詩的意思,鳴人還是稀里糊塗,「那個曹植好笨啊,只要打倒他的哥哥不就行了?說了一些煮豆子的事情,又有什麼用?」晶臧無語了,要讓鳴人明白,簡直是對牛彈琴,他低聲勸道,「佐助,人生最悲慘的事情就是手足相殘,切莫被一時的仇恨蒙蔽了雙眼!將來會追悔莫及的!」佐助咬牙,「你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可以亂說!你知道那個混蛋他做了什麼嗎?你永遠不會知道,我絕不會原諒他!」

    晶臧感到悲傷,鼬是那麼好的人,卻被弟弟這樣痛恨。卡卡西也歎氣,「果然是這樣,沒有辦法啊!」隨後,卡卡西讓晶臧自我介紹。晶臧最喜歡看精彩的戰鬥,但是不要把自己捲進去,最討厭無聊沒事幹,興趣是製作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或者寫幾句歪詩,夢想是平平安安當好下忍。卡卡西頭疼,「也是個問題兒童,感覺老氣橫秋的。」

    卡卡西宣佈自我介紹完畢,明天開始執行任務,生存演習。小櫻說在學校演習已經太多了,伊魯卡老師動不動就帶大家去演習。卡卡西強調這不是普通的演習,然後發出奸笑,「如果我說出來,你們可能會退出的。」卡卡西嚇唬大家,「92名畢業生裡,只有9個能被認同是下忍。其他的人要再回學校訓練,這次演習將是淘汰率高達90%的考試!」

    4人都大驚失色,卡卡西大笑,「看吧看吧,想退出了吧!」鳴人嚇得大呼小叫,「我都畢業了,怎麼還要考試啊?」卡卡西解釋,學校的畢業考試只是為了選拔有可能成為下忍的學生。鳴人發出哀鳴,卡卡西奇怪只有晶臧沒有出聲,「總之,明天我會在演習場決定你們是否合格!記得帶上忍者工具,早上5點集合!」

    鳴人身體顫抖,「怎麼可以在這裡被刷下來,一定要成功啊!」小櫻也在想,「如果考試失敗,豈不是要和佐助分開?那還不得讓井野笑死?這是愛情的考驗!」佐助神色凝重握緊了拳頭,晶臧心不在焉地打著哈欠。卡卡西偷偷觀察完大家的表情,下令解散,「記著不要吃早餐啊!會吐出來的!」三人大驚,只有晶臧無所謂,「不吃早餐對身體不好,吐出來就吐出來吧!」三人都搖頭,晶臧總是先考慮什麼健康了,生命了。只有卡卡西暗自嘀咕,這個小子不簡單啊!

    鳴人發誓明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卡卡西老師,讓他承認自己的能力,這次考試一定要合格。小櫻卻在疑惑,到底是什麼測試,能讓人把早飯吐出來。佐助直接揉爛卡卡西扔過來的測試書。晶臧卻將測試書小心翼翼地裝進包裡,這可是卡卡西寫的東西,說不定將來就是價值連城的古董,非常具有收藏價值。

    鳴人卻向晶臧索要了一個人偶,那個人偶是晶臧閒著沒事做出來的失敗品。晶臧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要這個人偶幹什麼,但答應了,「等會去我家裡拿吧。記得,明天不要遲到啊!」鳴人點頭,興沖沖地扛著等人高的人偶回到家裡,然後在人偶的頭部寫上卡卡西的名字,於是整個晚上,鳴人都在和不會動的卡卡西人偶做想像練習。

    這天,另外一個山腳下,阿斯瑪也在讓大家自我介紹。井野喜歡的是各種鮮花的花語,討厭的是生魚片,興趣是花藝,夢想是嫁給自己喜歡的人。鹿丸喜歡的是風平浪靜,討厭的是麻煩,興趣是將棋,崇尚的是清靜無為。丁次喜歡的是食物,吃各種料理的第一口,討厭有人跟他搶食物,興趣是即買即吃,夢想是成為美食家。阿斯瑪點頭,「井野這樣的女孩喜歡花也正常,鹿丸怕麻煩不上心,丁次更關注食物,這個班也不好帶啊!」隨後,阿斯瑪也交待了跟卡卡西一樣差不多的話,不過,沒有那麼變態,沒說不許吃早餐。鹿丸開始頭疼,井野有些緊張,丁次看了一眼鹿丸,繼續消滅自己的食物。

    野外樹林,夕日紅帶著偵察班在這裡。志乃喜歡做事留一手,討厭笑,興趣是觀察昆蟲,夢想是成為《昆蟲記》作者那樣的昆蟲大師。牙喜歡寵物,討厭虐待動物的人,興趣是遛狗,夢想是成為厲害的帶犬忍者。雛田喜歡製作食物,討厭的是壓力,興趣是插花,夢想是讓自己喜歡的人認可自己。八雲喜歡畫畫,討厭的是別人說三道四,興趣是收集各種畫冊,夢想是成為幻術第一忍者。

    夕日紅讚賞,「這些愛好夢想都比較正常,但志乃不大愛說話,牙是個急性子,雛田太害羞,八雲有些偏激,受不得刺激。我以後要多操點心了。」當然,紅也做了類似的安排,讓大家明天7點之後到樹林裡來就行。志乃依然沒有表情,「明天看來要出全力了。」牙有些著急,「可惡,怎麼還有這麼變態的考試!」雛田和八雲卻互相看了一眼,抓緊對方的手,有些緊張,要是失敗的話,見到晶臧怎麼解釋,她們還想以後有機會和晶臧一起做任務呢。

    第二天,5點鐘天剛剛亮,鳴人四人從四個不同的方向趕到演習場。小櫻揉著眼睛,鳴人閉著眼睛向前走,佐助很認真,沒有什麼睏意,晶臧哈欠連連,背著雙劍和包裹。鳴人吃了一驚,「晶臧,你將陰陽劍帶來了?」佐助也是一愣,雖然知道晶臧精通劍術,但在學校這些年從未見他用過。晶臧點頭,「我要成為下忍,這次我可是很認真的。」鳴人也叫道,「沒錯,就是這樣,這才像我鳴人的好朋友!」佐助搖頭,「兩個白癡!」

    太陽老高了,卡卡西沒有出現。鳴人和晶臧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小櫻頭疼,「真受不了了,他們兩個現在還有心情睡覺!奇怪,老師怎麼還沒來?」又等了好半天,小櫻也坐在地上,只有佐助還有精神。鳴人和晶臧睡醒了,晶臧居然從包裹裡拿出來食物,但是三人都不敢吃。晶臧搖頭,自己狼吞虎嚥一把。等到快中午的時候,卡卡西終於姍姍來遲,「各位,早啊!」

    大家一起噓他,卡卡西說了那個黑貓的借口,見大家不信,只好轉移話題,拿出一個鬧鐘,將時間設定在12點。又拿出兩個鈴鐺,讓大家去搶。沒搶到沒有午飯吃,而且要綁在圓木上看別人吃飯。那3人才知道上了當,晶臧急忙從包裹裡拿出食物,「大家趕緊墊墊肚子吧!」卡卡西上前,直接將晶臧的食物沒收,「到中午再吃吧。我先替你保管!」

    鳴人氣得臉都綠了,肚子快餓扁了,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小櫻和佐助也不好受。小櫻突然發現鈴鐺只有2個,卡卡西笑道,「也就是說至少有2個人被綁在圓木上,那他們的任務也算失敗,不合格的人要重回學校。所以呢,你們當中至少要有2個人不合格,當然最大的可能是你們四個都不合格。」

    卡卡西提醒大家,必須用必死的決心來爭奪鈴鐺,才有機會過關。小櫻提出這樣太危險了,鳴人嘲笑卡卡西連板擦都躲不過,「我和晶臧聯手,很容易殺死你的!」卡卡西冷笑,「越是沒有實力的人,越喜歡說大話。算了,不要管那2個吊車尾了。大家準備開始!」鳴人大怒,拿出苦無衝了上去,然而被卡卡西扭住手,苦無對準了鳴人自己的腦袋。其他三人都吃驚,「好快!」卡卡西批評鳴人是個急性子,「我還沒說正式開始呢!」小櫻皺眉,剛才根本沒看清卡卡西的動作。佐助也歎服,這就是上忍的實力。只有晶臧明白,卡卡西剛才不過是牛刀小試。

    卡卡西見大家都認真起來,「現在不用擔心會殺死我了吧,終於肯承認我是老師了吧!我還真有點喜歡你們幾個了!」卡卡西很快宣佈開始,四人立即分頭行動,散在卡卡西四周的灌木叢中。大廳中,伊魯卡正在和三代火影聊天,三代覺得伊魯卡不會無聊到請自己來喝茶。伊魯卡問起第七班的老師,他聽到一些不好的傳聞。火影拿出一本冊子遞給伊魯卡,是卡卡西負責的下忍成績單。伊魯卡看完大吃一驚,比傳說中還嚴苛,這些年竟然沒有一個合格。

    伊魯卡忍不住提出質疑,雖然每個上忍都會在第一次時考驗大家,但根本的目的是看看這些下忍的實力,為以後的培養和配合做些準備。什麼每年只有幾個人能當忍者,其實是唬人的,想要逼這些孩子用出全力,要真是那樣,木葉哪裡還有如此多的下忍呢!當然,像7、8、10這三個班是重點培養對象,更嚴格一些,測驗更難通過一些。每個忍者村都差不多,上忍、中忍、下忍都是呈金字塔式結構,下忍的數量最為龐大,承擔者村子大量的低級任務。三代也知道這件事,的確沒有人通過卡卡西的測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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