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來,讓我看看你的肚子…」激吻中的康猛和林筱筱,已經把戰火燃燒到床上,一邊吻著林筱筱粉嫩的臉蛋兒,康猛一邊伸手去解林筱筱的褲子。
俏臉上掛著一絲嬌羞的林筱筱,配合著康猛把自己的褲子解開,袒露出嫩膩的小腹和那枝嬌艷的寒梅,「哎呀,老公,你看什麼嘛,人家剛剛懷上怎麼能看得出來,呵呵呵,好癢…」女孩吃吃嬌笑著,把兩各修長的粉腿蜷上小腹,嬌聲說道:「你別再摸了,嗯…呵呵,萬一把我勾引得…我可不管你兒子死活啦!」說著,女孩一咬櫻唇,把一隻嫩白的小手向康猛的腿間摸去,「老公,偶爾一次…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嘿嘿,怎麼沒問題?醫生不是都交待了嘛,咱可不能冒哪個險。」康猛笑著躺下身子,順勢抓住林筱筱伸來的小手。
「唉!早知道這樣,人家就不懷孕啦,就怨你。」笑著埋怨一聲,林筱筱側過身子偎向自己的男人,抬起一條粉腿搭在男人的肚子上,「老公,讓我摸摸嘛…」說罷,俏臉上滿是嬉笑的林筱筱,用力掙出小手,伸進康猛的褲腰,恣意地凌辱著老實巴交的小猛子「…
從進了房間的那一刻開始,康猛一直在找機會向林筱筱說明她母親的事情,卿卿我我的說了一會兒情話,康猛覺得應該跟林筱筱說她母親的事了,想了想,康猛說道:「老婆,你說咱家誰的心理素質最好?」
「那還用說嘛,嘻嘻。當然是你的小賊丫頭心理素質最好啦。」
林筱筱嬌笑著說道:「幹我們這一行的,心理素質好是最基本地要求。」
康猛笑著把手伸過林筱筱的脖頸,逗弄了一句:「呵呵,反正在咱家你啥都是最好的。」
「嘻嘻。本來嘛,我是美貌溫柔都佔全,蘭心惠質,性格也好,你得到我,真不知修了幾輩子福呢。」女孩腆著俏臉自吹自擂,那只在別人褲子裡的小手更加變本加厲起來。「老公,人家說得對不對呀?嗯…」
「哎喲。你可真謙虛,呵呵…嘶!你輕點!」康猛被林筱筱押得一咧嘴,「公共財物要愛惜。」
林筱筱格格笑了一陣,膩聲說道:「反正現在人家又用不了…」
「繞***也不是辦法。乾脆跟她直說吧。」想到此,康猛笑了笑,輕柔地摟了摟林筱筱地香肩,「老婆,我知道你身子上的疤痕是怎麼留下來的了。」
「真能吹牛。有幾次我想跟你詳細說說,可都被一些事情所打擾,岔過去了,你說,疤痕是怎麼留下的?」林筱筱身上的疤痕與那兩處紋身完美地聯繫在一起,康猛都已經漸漸忘了她身上有疤痕這件事。
「是小時候遭遇車禍留下的吧。」
「嗯?你是怎麼知道的?」躺在康猛臂彎中地女孩,微微揚著俏臉,研究著康猛的神情。
「聽…你媽媽說地。」說過之後。康猛全身緊張地關注著身旁的林筱筱。
「淨扯淡,我媽…媽…」林筱筱猛然瞪大雙眼,噌地坐直身子,背對著康猛好似時間凝固一般定在那裡,直到康猛也坐直身子扳動她的香肩,林筱筱那游出體外的魂魄才又漸漸回來,「老…公,你…剛才…說什麼…」扭過劇烈抖動地身子,林筱筱強把這句話吐出那兩片顫抖的櫻唇。
「老婆,別激動,你先平靜一下…」忍著襠間傳來的隱痛,康猛慢慢把身子移得更靠近林筱筱一些,盯著林筱筱那雙泛著淚花的雙眼,康猛極力把聲調放得平穩一些,「筱筱,我看到你媽媽了。」
「我…媽媽?老公,真的?你真見到我媽媽啦?」林筱筱地俏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到康猛點頭,大顆淚珠已悄然盈掛在林筱筱粉嫩的腮邊,她那一雙淚眼中寫滿了期盼,急切地問道:「在哪裡?在哪裡見到的?老公,你快說呀!」
「老婆,想見到你一直都在思念的媽媽嗎?」康猛柔聲說道:「如果你想…」
「想見!老公,她在哪裡?快點告訴我!」林筱筱說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大串的淚珠簌簌而下,「老公,我媽媽…還在…這個世上嗎?快…我要馬上見到她…說到此,林筱筱快速地向床邊移去,自然把康猛也拽向床邊,聽到康猛嘶呵成聲,林筱筱才發覺自己的小手一直死命地抓摳著小猛子,她急忙從康猛地褲子裡抽出小手,只見指甲上猶掛著絲絲血痕」,我…我弄破你小…說著,林筱筱就要往下扒康猛的褲子。
康猛笑著抓住林筱筱的小手,「老婆,先不著急看,我現在就帶你去見媽媽…」
「現在?我…」林筱筱忽然猶豫起來,「老公,你說我媽媽能認出來我嗎?」看向康猛的婆娑淚眼中,期盼之中還夾雜著絲絲怯意。
康猛微笑著把林筱筱腮邊的淚痕拭去,柔聲說道:「你媽媽一定會認出你的,因為你是她一直都在思念的女兒。」
「真的嗎?」林筱筱破涕一笑,噌地跳下了床,快速來到客房的條案前,看著鏡中映出的那個梨花帶雨的俊俏模樣,愣了一會兒神,忽然轉過身子看向坐在床邊的康猛,「老公,你是怎樣找到她的?這些年,她…她為什麼不來找我?我現在不想見她了!她太狠心了!」說罷,林筱筱失神地坐在几凳上,低著頭傷心地哭了起來。
「呵呵,好老婆,別哭,你媽媽一直以為你已經不在人世了。」康猛笑著走到林筱筱身前蹲下,「都是你爸爸在騙她,說你已經在那場車禍中喪生了。」
聽了康猛的話語。處在絕望之中的林筱筱,猛地站了起來,轉過身來。用最快的速度拭淨俏臉上的淚痕,而後拉住康猛手臂,急切地嚷道:「老公,快帶我去見媽媽。」
「好好,咱們馬上就去。」康猛笑著跟在林筱筱身後,來到房門前時。康猛輕輕一拉林筱筱,「老婆,見面時不要過於激動,好嗎?」
曾饅進了孫一海地房間後,一直處在無盡的焦躁和痛苦的自責之中。心裡七上八下地想著女兒是否還能認下她這個媽媽,就在曾娼心情惶惶地在地上來回踱步之際,叮咚的門鈴響起,聽得曾饅渾身一震,飛快地向房門跑去…
看著抱頭痛哭地母女。康猛和孫一海悄悄地走出房間,二人俱是掛著一臉的感概,出了酒店向他們操作的地方而去。
單元內,眾人正按照康猛事前制定的計劃,在有條不紊地忙碌著,康猛和孫一海進了辦公室剛剛坐定。黎黎手拿一疊資料走了進來。
「老孫,猛子,今天上午沒有發現嚴誼軍的資金動向,他是前天從外地回到成都的…」一身職業套裝地黎黎,看上去更似一個常年在寫字樓工作的白領小姐,與她一身戎裝的英姿颯爽相對比,此際的黎黎,宛若變了一個人似的。俊俏之中平添了些許地嫵媚。
康猛笑著接過黎黎手中的資料,翻了翻遞給對面的孫一海,伸手指了指辦公桌旁的沙發,說道:「黎黎姐,你先坐下,聽我慢慢跟你心…今天是節後第一天開盤,我想嚴誼軍不會那麼快就動手的,這幾天,咱們只是跟蹤一下他地資金情況就行,等咱們的操盤手都就位後,我保證把這小子騙進來。」
「噢,猛子,你需要地操盤手都已經到達指定位置了。」黎黎說著,看了看康猛和孫一海,有些不解地問道:「網上交易的成交量,不是也要結算到開戶的營業部嗎?咱們在這裡網上委託,不是就等於在營業部委託嗎?幹嘛非得讓咱們的人員去營業部呢?全國各地有好幾處有咱們的人,真正操作起來是不是很麻煩啊?」
黎黎對資本市場還不甚瞭解,只是這一段時間內,常跟康猛他們開會研究,耳濡目染的也知道了一些市場操作的竅門。
「是這樣。」孫一海笑著解釋道:「由於嚴誼軍的資金實力很雄厚,是那些期貨經紀公司地重要客戶,他肯定熟悉國內幾個大型期貨經紀公司的管理層,因此,咱們安排一些操盤手下去,主要是為了掩人耳目更好地完成咱們的計劃,比方說…孫一海耐心的說道:「一旦狙擊嚴誼軍的這場戰鬥打響,在那個期貨品種中只能是咱們跟嚴誼軍在唱對台戲,也就是說,那個品種只有兩個主力在生死相搏,所以,嚴誼軍一定會四處調查是誰在與他作對,咱們在外地設置操盤手的目的,就是為了把他的視線引開,迷惑他,呵呵,等真正操作起來,你就明白了。「
「呵呵,資本市場上的事兒忒複雜。」黎黎羞赧一笑,說道:「咱們能把嚴誼軍騙進來嗎?」
康猛滿臉自信的說道:「黎黎姐,這世上沒有不偷腥的貓,嚴誼軍也不倒外,這幾年,他順風順水慣了,儘管他不大可能犯下低級錯誤,嘿嘿,不過,這場豪賭,雙方還沒有在賭桌前坐下,嚴誼軍就已經輸了,咱們可以先看底牌啊,呵呵呵…」
黎黎淺淺一笑,撇了一下小嘴,說道:「你可不要小覷這個嚴誼軍,他能過去的幾年裡,在鄭州商交所立於不敗之地,肯定是有兩下子哦…」
「呵呵,是人就會犯錯誤,尤其是在有人暗地裡處心積慮地研究他的情況下,他犯錯誤的幾率要高很多。」康猛掏出煙來點燃,悠閒的吸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說道:「黎黎姐,你說這世界上什麼東西力量最大?」
「嗯?呵呵,我說不好,知識?」黎黎嬌笑著一吐淡粉香舌。
康猛呵呵笑道:「我告訴你吧,這個世界上力量最大的是,習慣!」
「習慣?」黎黎若有所思地重複了一遍。
「對,習慣,習慣決定性格,性格決定命運,這話你聽過吧?一個人的習慣是很難改變的,因此,人活一世,千萬別養成不好的習慣啊!」康猛感慨一聲,接著說道:「據我目前觀察,嚴誼軍在資本市場上的操作行為,就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也是這些年他在順風順水中養成的。」
「是什麼?」黎黎追問道。
「嘿嘿,暫時保密。」康猛滿臉嘻笑看著黎黎。
「你…德行!」黎黎笑罵了一句,站起身子,「猛子,你也先別吹牛,什麼時候你把嚴誼軍拿下,我才能真正地佩服你。」
康猛和孫一海相視一笑,說道:「黎黎姐,現在看來,拿下嚴誼軍是小菜一碟…說到此,康猛的臉色漸漸嚴肅起來,又吸了一口煙,才接著說道:「咱們和嚴誼軍這場豪賭,不知要使多少人傾家蕩產啊,當然,也會有一部分人一夜暴富,唉!站隊,可是有講究的。「
黎黎看著康猛和孫一海嚴肅的神情,說道:「你們是在說那些跟風盤吧?」
康猛歎息一聲,說道:「唔,在資本市場上投資的人很奇怪,有接近兩成的人們,順勢而為只不過是他們口頭上的空話,無論是什麼行情,總有一些人是堅定的死多頭或是死空頭,後知後覺呀!」
黎黎聽了康猛的話後,想了想,說道:「咱們也不要想那麼多了,每一個投身資本市場的投資者,都會很理性地看待風險…」
但願如此吧。「康猛插話道:「我會及時在盤中提醒的,但如果他們看不懂,我也沒辦法。「說罷,康猛開始研究起盤中走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