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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三章 蜀道難4 文 / 色忙

    「猛子,你這是怎麼了?」孫一海奇怪地看著用力揉著眼睛的康猛。

    放下那只揉眼睛的手,轉瞬之間,康猛滿臉驚喜,聲調有些顫抖地說道:「老孫,你跟筱筱的媽媽生活了這麼長時間,難道你就沒有看過筱筱的照片嗎?」說罷,康猛撇下孫一海,不顧工作人員的攔阻,興沖沖地向遠處的曾饅跑去。

    「筱筱?照片…」猛子,你說什麼!「孫一海被機場的保安攔在外面,急得孫一海直跳腳,臉上卻滿是興奮,嘴裡嘟嘟囔囔的唸唸有詞:「呵呵呵,原來老曾是筱筱的媽媽,呵呵,照片我是看到過,可那是筱筱四、五歲時的照片呀,那小丫頭臉蛋子上肉嘟嘟的,跟現在完全倆樣,誰能想到她是林筱筱啊,唔,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是有幾分相似「…

    康猛簡直太熟悉眼前這張容顏了,曾經有一段時間,林筱筱幾乎天天拿著曾饅的照片,給康猛講她小時候的事情,儘管如今的曾饅眼角處飄飛著淺淺的魚尾,可她的容貌跟林筱筱那張寶貝照片上的女孩,幾乎別無二致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那張俊俏的臉龐上也僅僅是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風韻,讓人很難從她的容顏上看出歲月的流逝。

    「曾阿姨,你好,我…」站在曾饅的身前,激動得心跳加速的康猛,竟然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麼為好。

    饒有興致地看著康猛,曾饅的嘴角盈著微笑,說道:「小伙子,你認識我?」話音仍舊清脆,聽在康猛耳中宛若天籟。

    「我…我是孫一海的合夥人。」雙眼已經濕潤的康猛。強行把將要脫口而出的話語嚥了回去。他不想曾饅在聽到林筱筱地名字時當場暈倒,於是,急忙話鋒一轉,「曾阿姨,我來幫你推行李。」說罷,康猛走到曾饅身側,從曾饅手裡接過行李車。

    「呵呵,你就是猛子吧。」曾饅向站在出口處地孫一海揮揮手,而後微笑著打量了康猛一番,「嗯。跟我想像的一模一樣。」說著,伸手在嘿嘿傻笑中的康猛肩頭輕輕一拍。「走吧,咱們出去再談。」

    「哎。」康猛應了一聲,與曾饅並肩而行,笑著說道:「曾阿姨。一路辛苦了,能見到您,我開心死啦!您真漂亮!」

    曾饅扭頭對康猛展顏一笑,說道:「是嘛,呵呵。這話從你這個帥小伙地嘴裡說出,即便是你在騙我,我也開心死了,呵呵呵…」

    「我說的是真心話的,您是我所見過…您這個年紀的女性中最美的一位!」康猛笑著說道。

    「呵呵,你的嘴可真甜。」曾饅揚了揚彎眉,說道:「猛子,你看我有多大年紀?」

    說話間。二人已經快要走到出口,康猛一邊在曾饅的身後向孫一海打著手勢,一邊嬉笑道:「我看阿姨頂多二十八、九…」說得曾饅撲哧一笑,康猛急忙對孫一海說道:「老孫,有什麼話咱們上車再談。」

    孫一海也只是瞬間地癡愣,很快就領會了康猛的意圖,笑著對劃走他身旁地曾姆說道:「老曾,你看猛子這小子怎麼樣?」

    「嗯,特招人稀罕的一個小伙子。」

    三個人有說有笑地上了車子,康猛扒在開車的巖龍耳邊,悄聲說道:「我剛才看到那邊有個機場醫院,你把車開到醫院門口。」

    無論什麼時候,巖龍都是堅決執行康猛的吩咐,很快就把車子開到醫院門口。

    康猛之所以急著要在機場對曾饅言明一切,主要是考慮到酒店裡還有個剛剛懷孕地林筱筱,若是一不小心讓她們母女相逢,曾饅可能早已認不出林筱筱,但林筱筱可是一眼就能認出這位在她心裡打上深深的烙印、令她魂牽夢縈的媽媽,康猛心裡吃不準林筱筱與媽媽相見的情景,萬一林筱筱在激動之中流產了,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曾饅正與孫一海說笑著,看到車子剛剛行駛一段又停了下來,她微笑著看向車窗外,問道:「老孫,咱們還要接別的人嗎?」

    「不是,老曾,猛子有些話要對你講,他要給你一個驚喜。」孫一海非常滿意康猛把車子停在醫院門口,他看著已經從前座轉過身地康猛,說道:「猛子,還是你來說吧。」

    曾饅笑著對欲言又止的康猛說道:「驚喜?猛子,快跟曾阿姨說說,到底是什麼驚喜?」

    康猛整理了一下情緒,快速地腦子裡措了措辭,說道:「曾阿姨,您是不是曾經有一個女心…」

    聽得康猛提起女兒,曾饅身子輕微一震,似乎心神很亂,眼圈一紅,輕聲說道:「是的,我是有個女兒,不過她早已經死…」說到此,曾饅猛然反應過來,雙頰間掛滿了驚詫,瞪大眼睛看著康猛,顫聲說道:「猛子,你…你說的驚喜是關於我的女兒…」說到最後,曾饅的聲調中疑問和期盼並存,同時還夾雜著絲絲的哭腔,兩顆晶瑩的淚珠在她那秀美地眼中直打轉。

    「曾阿姨,您的女兒是叫林筱筱嗎?」

    「啊!筱筱…」曾饅一聲驚呼,斜下裡伸出雙手緊緊地抓在康猛的手臂上,一連串的淚珠滑落出眼眶簌簌而下,「猛子,你剛才說的是筱筱嗎?」說完這句話,曾嫂暈倒在孫一海的懷裡。

    儘管早有心理準備,見到曾饅暈倒,還是把康猛嚇了一跳,一邊高聲喊著:「曾阿姨,你醒醒!」一邊快速下車繞到曾饅那邊,拉開車門,打算把曾饅抱起送到醫院。

    曾饅在孫一海的呼喊聲中,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康猛就在自己的身旁,曾饅一把抓住康猛西裝的前擺,哭著說道:「猛子。我的女兒是叫筱筱,林筱筱,她…她還在人世?…你快說呀!」說到最後,曾饅地哭聲已漸變成了厲吼。

    濕潤著雙眼地康猛,笑著點頭說道:「曾阿姨,林筱筱現在就在成都。」

    「你…猛子,你不是在騙我吧?」清晰的聽到林筱筱就在這個城市裡,曾饅反倒不敢相信這是事實,鬆開康猛的衣襟,無措的雙手激烈地抖個不停。曾饅扭過慘白的俏臉望向孫一海,目光裡滿是徵詢和期盼,顫顫的聲線訴說著一個母親對女兒的思念,「老孫,猛子沒有騙我吧?他不應該騙我…筱筱,快,帶我去見筱筱!」激動得有些失常的曾寢,死命地搖著孫一海的手臂哀求著。

    不待孫一海出言,早已淚掛雙頰的康猛輕輕一扳曾饅地肩頭。「曾阿姨,咱們馬上就可以看到筱筱,您先別急,在見到筱筱之前,您得跟我說說,為什麼你認為筱筱已經不在人世了?」

    在孫一海溫柔而肯定目光的鼓勵下。曾饅漸漸恢復了一些,身子和雙手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狂抖,她緩緩地轉過身子,淚眼婆娑地看著康猛,並沒有馬上回答康猛的疑問,而是反問道:「猛子。你…你是怎麼知道我是筱筱媽媽的?」

    「曾阿姨,筱筱一直珍藏著您的照片,我常和她在一起想念您,因此我一眼就認出了您。」康猛臉一紅,說道:「筱筱是我的愛人…」

    「噢,筱筱已經成家了?」曾饅的雙頰迅速被欣慰的笑容而佔據,臉色也不再剛才那般慘白。

    孫一海把曾饅的一隻手抓在手中輕撫,呵呵笑道:「他們現在還沒有結婚,不過也快啦。」說罷,孫一海留給康猛一個促狹的微笑。

    「呵呵,原來你們是戀人關係。」儘管曾饅已經四十四、五,但她那淚掛腮邊的笑顏,卻有著說不盡地風情,伸手接過巖龍遞來的紙巾,曾饅的俏臉上恍若一副夢中醒來的模樣,「我…我一直以為筱筱早已經不在了…」

    「為什麼?莫非是筱筱的爸爸,林叔叔告訴你的?」康猛追問了一句。

    曾饅輕輕點了點頭,輕聲說道:「猛子,大概你也知道,我和筱筱的爸爸…是在筱筱五歲那年分手的…」說到此,曾饅看了康猛一眼,神色間頗有些難為情,接著說道:「分手後,筱筱地爸爸為了不讓我見到女兒,帶著筱筱在全國各地遊蕩,在筱筱七歲的那一年,忽然有一天,她爸爸去北京找到了我,給我拿去的一紙死亡證明書,上面清清晰晰地寫著我女兒的名字,死亡原因是車禍,現在我仍保留著那張死亡證明書,又過了大概三個月,我開始有些懷疑筱筱的死因…還特意去那家出具死亡證明書的醫院查詢,據一些當天值班的人回憶,確實有出車禍這件事,至於是不是有人傷亡,誰也說不清,我也就徹底死了心啦,從此以為筱筱已經不在人世了…」

    說到此,曾饅有些擔心地說道:「猛子,你說的林筱筱是不是…」話語戛然而止,她本想問康猛嘴裡的林筱筱和她女兒是否是同一個人,好似生怕自己多嘴,把親生女兒說沒了一般,曾饅不敢再說下去。

    「怪不得筱筱身子上有傷疤,原來她出過車禍呀。」康猛正在心中想著林筱筱那兩個漂亮的紋身,忽看到曾饅那無措的表情,急忙笑著說道:「曾阿姨,你放心,她絕對是你的親身女兒。」

    曾饅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道:「猛子,快上車,咱們馬上去見筱瓶」

    康猛並沒有挪窩,而是把求助的目光灑向孫一海。

    「老曾,是這樣的…」孫一海笑著說道:「咱們先別急著見筱筱,聽我先把情況跟你說一說,筱筱已經跟你分離十五、六年,她究竟對你是愛是恨,看樣子,猛子的心裡也不托底,再說,筱筱已經有了身孕,萬一激動過度…」

    曾饅聽到林筱筱已經懷孕,不由喜出望外地看向康猛,看得康猛臉色呢的一下,一直紅到脖子根,結結巴巴的接話道:「曾阿姨,我…我想…先由我去跟筱筱談一談,不管她心裡是怎麼想的,預防針還是有必要的,這也正是我阻攔您現在去見筱筱的原因,您能給我點時間嗎?」

    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仍活在這個人世上,沒有什麼是媽媽不能答應的,曾饅快速點頭,說道:「沒問題,我可以等,多長時間都行,猛子,筱筱現在身體好嗎?人長得漂亮嗎?她近年應該二十二歲了。」

    「呵呵,曾阿姨,不會讓你等多長時間的,我現在就回去和筱筱談。」康猛笑著說道:「我保您下午就可以和女兒抱在一起,到時候,您還是親眼看看她是否漂亮吧。」

    康猛的心中對林筱筱有八成的把握,他初見林筱筱時,尤其是在去林筱筱家的路上,在雙方的交談中,康猛深深地感受到了一個女兒對媽媽的那種無盡的思念,因此,他才敢向曾嬉打保票。

    一行人很快回到酒店,孫一海和曾饅就像是做了賊一般,急匆匆跑到房間裡等待消息,承受著時間的煎熬。

    康猛笑嘻嘻地跟著前來開門的林筱筱往房間裡走,沒走幾步,康猛就從後面柔柔地環住林筱筱纖細的腰肢,輕輕吻著懷中女孩粉嫩的耳後,惹得林筱筱輕輕呻吟出聲。

    「老公,你這不是在折磨我嘛!」膩膩說了一句,林筱筱猛然轉過身子,「嘻嘻,這可是你先勾搭人家的…話音未落,林筱筱高高踮起腳尖,藕臂輕舒摟緊康猛的脖子,轉瞬之間就把康猛的嘴叼了過去,蘭香一吐,滿屋開始漾蕩著女孩那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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