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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章 慘遭劫持(上) 文 / 色忙

    「猛子,別再折磨自己了,小晴都已經失蹤兩年多了,你還……」嬌嬈婉麗的少婦用愛憐的目光看著枕在自己腿上的男人,一隻白嫩修長的纖手輕輕地愛撫著男人濃密的黑髮,幽幽的歎道:「唉,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猛子,你太癡情啦……」

    「夜來幽夢……小晴她已經有一年多沒來跟我夢中相見了……洋洋,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忘記小晴的……」男人坐起身來,神色落寞的仰靠在沙發背上,一雙寥寂的目光緊緊盯在天花板上那盞華麗的水晶吊燈上,好久才回過神來,「哎,洋洋,你剛才吟的哪首詞,是不是還有一句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喲,真沒想到哇!」少婦嫣然一笑,扭過頭俏皮地看著男人,「你個連初中都沒有畢業的小子,居然也知道宋詞?」

    「於洋洋同志,沒文憑並不代表沒文化,也不代表沒能力,再說了,我連初中都沒畢業還不是因為你嘛!」男人翻了於洋洋一眼。

    「操!康猛,你別他媽得了便宜還賣乖喲!」讓人很難想像如此粗俗的言語,是從那張粉紅的、剛剛吟過宋詞的小嘴兒中吐出來的,「我這輩子算是讓你給訛上啦,明明是自己得了偌大的好處……」

    「得,得,得,你可千萬別說你自己什麼好處也沒撈著!」每到這時,康猛的反駁聲浪總是很激越。

    於洋洋實在是受不了康猛那一本正經的表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繼而一發不可收拾,手捂小腹,俏臉微紅,「咯咯咯……」笑得花枝亂顫,她確實是從康猛身上撈了不少好處。

    康猛和於洋洋從幼兒園到初中一直是同班同學,一次萬幸之中的意外,使得兩個人都得到了意外的收穫。

    那是初一的下學期,積極要求進步的於洋洋正在全力覬覦班長的寶座,班裡面的各種急難險重都是她碗裡的羹,別人休想弄走一勺,自然各種讚譽萬千寵愛於一身。

    於洋洋這種關心班級熱愛集體的行為,可把她的忠實「走狗」———康猛給坑苦啦。

    但凡是有於洋洋颯爽英姿之處,必然有康猛灰溜溜的身影。於洋洋干的都是一些場面上的俏活兒,吃苦流汗的事兒大多落到康猛的身上,誰讓他們是一同光屁股長大的好朋友呢,是男人就得有捨我其誰的氣概。

    又一次表現的機會擺在他們二人的眼前,班裡有一個日光燈壞了,需要換燈管,於洋洋主動熱情地從校工手中奪下燈管,並一再聲明自己在家中曾經親力而為過。

    儘管康猛知道這小丫頭片子在家裡是個啥活也不干、油瓶子倒了都不知扶的主兒,但還是在於洋洋的呵喚下,盡職盡責地充當著護花使者,用雙手全力扶住於洋洋站在書桌面上的那兩條踮著腳尖兒、微微晃動的雙腿。

    「哎呀!」一聲尖叫,好大喜功的豆蔻少女跌落桌面,當場昏厥過去。

    可憐的康猛,霎時成了一個材料優良的導體,儘管那麻酥酥的感覺僅僅維持一瞬間,也足以改變少年生理上的某些構造。好在當時康猛因鼻子奇癢難耐,遂抽出左手揉之,要不然,電流直擊心臟,弄不好就會嗚呼哀哉矣。

    電流有入口就得有出處,可它流出的地方就不是那麼講究啦。

    康猛腳下運動鞋的絕緣效果,完全可以在其品牌的廣告上大書幾筆,它使得猶如困獸一般的電流只能另闢蹊徑了,康猛哪尚未發育成熟的惹禍根苗,於無意間成了電流的絕佳選擇。

    為了能夠牢靠地扶穩桌上的少女,康猛自然是傾力而為,根本顧不上自己的小**和書桌腿正在親密接觸的事兒,電鍍鋼管做就的書桌腿承接了從少年體內奔瀉而出的電能……

    應該說,電擊事件收穫最大的,當屬於洋洋了。

    被電擊的於洋洋不但身體未感絲毫不適,反而出落得越來越漂亮,半年間就完成了從醜小鴨到天鵝的蛻變過程,之後的道路可謂是一帆風順。她憑著出眾的相貌和形體,初中二年級就被大軍區的文工團選中,入伍後,人精鬼靈的於洋洋屢獲殊榮,之後去北京軍藝讀書,畢業後順利留在全軍最頂級的文藝團體。在校和參加工作期間,她還出演了幾部影視作品,在圈兒中也算小有名氣,然後就是嫁人生子。她憑借軍齡和多次的立功嘉獎,二十五歲的年齡就已經是上校軍銜,團裡眾多的文職肩章映襯著風華正茂的女上校,於洋洋生活的很愜意。

    在眾多的女文藝兵中,於洋洋是那種為數不多的、沒有將青春獻給首長而成功的女人。她的青春獻給了康猛,用康猛的話來講:肥水怎能流入外人田。

    於洋洋和康猛自小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關係好的有如兄妹、姐弟,彼此真心的關懷和愛護對方,像親人一樣,儘管他們聯絡感情的方式有些獨特———常常出沒於床第之間。

    如今,於洋洋抱著孩子從北京歸來回娘家探親,自然要時常過來慰籍一下「閨中密友」了。

    相反,同樣是遭受電擊的康猛卻是苦不堪言。

    康猛當時身體也沒感到有什麼不適,誰知一覺醒來後,身體上的變化可把他嚇壞了。小**腫脹的程度宛如大型食草動物的胯下之物,那可憐的包皮被拉抻到了極致就像一張薄薄的威化紙一般,透明得令人恐怖,奇怪的是並不覺得如何疼痛,只是走起路來卻是異常的艱辛。

    當時,康猛的爸爸因尿毒症晚期正在住院治療,而康猛的病灶又恰恰是歸泌尿科管,他的那條可憐的話兒,在各大醫院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眾多專家的手裡擺弄來擺弄去,足足浸淫了有半個多月的時間也沒弄出所以然來,大家紛紛歎為觀止,悄悄地奔走相告。

    好在哪年月的咨訊還不是很發達,要是現在,肯定會有好事之徒將其視頻傳到網上供廣大淫民瞻觀,自然也得跟洋鬼子襠間哪玩意pk一下,沒嘴兒還能為國爭光呢。

    漸漸地,康猛哪玩意也在慢慢消腫,可是恢復的速度不甚理想,足足有大半年時間,總像有個青蘿蔔揣在他的褲子口袋中,朋友同學等知情者隱晦的笑意還則罷了,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樓下自由市場中那些賣蘿蔔茄子的小販們懷疑的目光。

    這日子可沒法過了,沒完沒了的治療,每日裡胡吃海塞著各種湯藥片劑,再加上人們異樣的目光,使得康猛連活下去的想法都感覺到很勉強,就更別提上學讀書了。這時候,久臥病榻的父親也離開了人世,身體一直都不是很好的母親也在不久後隨父親而去。那時,康猛才剛滿十四歲,種種變故的同時也結束了他的求學生涯。

    可憐的康猛陡然間成了孤兒,他父母家也是人丁不旺,只有幾個八桿子都打不著的遠房親戚,自然無從指望。

    久病纏身的父母,也沒有留下什麼存款給康猛,只有一套兩居室的住房和三萬股不知何時才能上市的原始股。靠著父母那點微薄的撫恤金和他們所在單位的救濟,半年後,康猛迎來了他人生的轉機。

    父母給他留下的那三萬股原始股要上市了,辦理股權登記時,公安機關破例給康猛提前辦理了身份證以便他開辦股東賬戶,同時又得到一些好心人的忠告,手中的股票才沒有被那些黃牛騙走。

    後來,在父親單位一個同事的幫助下,1993年9月6日,康猛以每股十八塊二的均價,順利拋出父母留給他的三萬股東北華聯股票(現已退市),一下子就讓自己步入了十萬元戶的行列。

    從此,他也深深地愛上了那一根根紅綠相間變幻無窮的陰陽燭,他忘情地陶醉在那些因股價變化而形成的山川丘壑之中,那一幅幅既無心又有意的潑墨畫卷,樸實之中躍動著靈秀,工筆之處盡透著寫意。慢慢地他領略出那根根k線裡裹藏著的各種各樣的情感,有歡樂、有痛苦、有失望、有期待、……,同時也嗅出這畫卷背後所隱匿的人情冷暖、爾虞我詐、誘惑、貪婪……,一個個暗藏竹籤的陷阱,一粒粒裹著糖衣的毒藥……

    康猛用了將近七年的時間,在新興的中國資本市場中摸爬滾打,學習,學習,再學習,實踐,實踐,再實踐。終於在實戰中練就出一身本領,他的跟莊技巧和敏銳的市場感覺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他在那些k線圖中「結識」了很多操盤手,熟知他們的各種操作技巧,並在心裡默默地把他們編成號碼,每日裡常常看著盤中的分時圖傻笑,彷彿在同這些叱吒一時的操盤高手談心一般。同時,康猛對股票市場中的價、量、時、空有著自己獨特的理解,他可以很輕鬆地做出多套定位分析模型。

    七年的時間,自2000年8月康猛在2100點逃頂之時,他的資金帳戶由入市之初的五十萬元已經快速遞增到兩個億,資本增長速度不可謂不快,等於在七年的時間內,康猛讓自己的資產翻了九翻,大約每年增值一倍多。

    隨著股指在下降通道中流暢地運行,市場早已物是人非了,那種只有幾百隻股票、主力振臂一呼、散戶揭竿而起的年代一去不復返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剛剛爬上岸、不懂中國資本市場為何物的海龜們,他們個個懷揣著海外名牌大學的文憑,人人頭頂著有在國外知名投行工作經歷的光環,手擎著一個又一個精確的數學統計模塊,高喊著價值投資呼嘯而來。

    中國資本市場迎來了機構投資的春天,其結果是股市長時間的萎靡不振,進入了基金越發越多、股指越跌越深的尷尬境界,哪些可笑的基金經理們明明業績欠佳卻美其名曰跑贏大盤。

    市場份額越來越大,股指振幅越來越小,股票市場這池子水也越來越清,逼得游資熱錢紛紛轉移戰場,爭先恐後地向利潤高的地方流動。

    康猛也不例外,縱身投入零和遊戲的極致場所———期貨市場。

    他沒想到,期貨同股票根本就是兩碼事,保證金製度使資金效應放大的同時,也把風險放大到了某種極限,遠比賭場還要可怕。在期貨市場上贏的自然是缽滿盤滿,輸的大多是傾家蕩產,在期貨市場上打拼,才能更好地理解為什麼天堂和地獄只有一線之隔,真可謂是一將功成萬骨枯。

    康猛那引以自傲的股票操作技巧,被無情的期貨市場打擊得遍體鱗傷體無完膚,短短的三個月,他就把自己在股票市場上七年間絕大多數的勝利果實,拱手奉獻給期貨市場中那些吃人的空頭和多頭們。

    痛定思痛,康猛到了需要重新調校操作思路的時候了,他那種不服輸的性格又一次地使他站了起來,經過了一系列的瘋狂、毀滅、再瘋狂、再毀滅的過程,讓他又找回了自己敏銳的市場感覺,對市場風險也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他認為萬事萬物之中,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概率,科學是嚴謹的,那所謂的概率只是一種賭徒的心理在作祟,就猶如兩個人對賭翻撲克比大小,在雙方揭開撲克的那一瞬間,勝負已定,輸贏的概率都是百分之百,而不是他們自以為的百分之五十。至於那百分之五十的想法,完全是他們自己的主觀臆斷,而客觀存在的是,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根本就沒有什麼中間值,那勝率在百分之五十的想法,其實是一種自己對自己的誘惑,一種自欺欺人的安慰。與其說是概率,還不如說是一種運氣。

    想長期在資本市場立足,戰勝自己是必修的一課。

    又是一年多的時間過去了,康猛的個人資產已達五億之多,漸漸地他也就萌生了退意,現在他跟朋友們合資弄了個資產規模在一億左右的私募基金,由他來負責進行股票期貨跨市場操作,每年把利潤分掉,保持原資金規模不變,一年只出手幾次,利潤卻在百分之八十以上,成績也算斐然。

    只是他這個基金經理沒有任何管理費可拿,完全免費為朋友們理財,那些朋友們的原始資本早已經回籠,紛紛要求增資擴股,康猛卻是死活也不答應,理由是資金太大不好操作,大家也就不再提類似的要求了。

    康猛遭受電擊事件的不堪後果,是在他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後才體現出來的。

    一場春雨,幾聲長吟,張小晴和於洋洋同時獻出了珍藏多年的紅丸,近兩個來小時的輪番大戰,康猛凶悍地奪走了兩位少女所有能夠裝下他哪玩藝的容器,才轟然倒在濕跡斑斑櫻紅漫撒的床單上。

    張小晴失蹤之後,康猛化痛失戀人的悲痛為力量,走馬揮槍,橫掃章台路,每每那些橫陳床間玉體難移的鶯鶯燕燕們,幽怨地看著令她們意亂情迷陰元猛洩的那個男人的背影,都在心裡不約而同地嬌嗔著:「真他媽的缺德,這小子今兒晚上吃了幾片兒偉哥呀!忒生猛啦……」

    康猛看著笑得頰紅暈染的於洋洋,也不由得跟著嘿嘿地笑了起來。

    好半天,於洋洋才止住笑聲,用手輕撫著康猛的臉龐,頗有些心疼地說道:「猛子,別再跟自己過不去啦,這次回來,我發現你又瘦了許多,好好地照顧好自己,別讓我總是惦念你,好嗎?呵呵,實在……實在……就找幾個女人馳騁一番,瀉瀉火……」

    康猛嘿嘿壞笑,在於洋洋高聳的胸部揉弄一下,「你不就是女人嗎?」

    「嗯,討厭,你輕點……都弄出乳汁來了……」於洋洋把手伸進自己那件淡粉色的蕾絲吊帶衫中,食指在**上輕抹一下,爾後抽出手來,將纖細修長的食指放在康猛的面前,一顆晶瑩的乳珠散發著清香,「你看,都讓你給揉出來啦!」

    康猛順勢將少婦的手指含入口中,「洋洋,別轉移視線哦,你就是女人吶。」

    「呵呵,你就饒了我吧,本店硬件設施不夠完善,接待不了你……」於洋洋用手輕掐了一下康猛的臉蛋,「再說,我還得回家去給我兒子餵奶呢,你就自己想辦法解決吧,呵呵……」

    「那好,我替我大外甥吃兩口奶總行了吧,嘿嘿……」康猛說動就動,嘿嘿怪笑的向於洋洋的胸前欺去。

    「那可不行!」於洋洋噌地躥起身來,「討厭,別胡鬧,前天讓你哪大嘴幾口就給吸乾啦,把我兒子餓得哭了半宿……你要是想喝奶呀,冰箱裡有我今天買的牛奶……我告訴你喲,每天要按時吃早飯,我回北京前可是要做不定期檢查的哦……你,你快給我坐下,別過來,拜拜了您吶……」說完,於洋洋飛也似的跑向玄關。

    「真摳門,不就是兩口奶嘛,切,至於嘛……」康猛一臉無賴相,看著正在穿鞋的美女。

    於洋洋站直身體,用手抻了抻淡藍色真絲面料的繡花迷你裙,兩條修長白嫩的美腿令康猛不由得大吞口水。

    「洋洋,你哪像是生過孩子的媽媽,整個一青春玉女呀!」康猛由衷地讚歎道。

    「是嘛,呵呵……」於洋洋擺了一個迷人的身姿,完美地勾勒出誘人的臀部曲線,嬌艷的紅唇輕輕一努,隔空給了康猛一個吻,「我回家了,電話聯繫。」

    直到美人兒的身影消失在電梯中,康猛才緩過神來,「操,為啥當初我要把她推出去呢,真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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