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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百八十二空 故弄玄虛 文 / 李興禹

    漲舒婷心不在焉的樣子被石林看在了眼中,他的心甲在因為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張舒婷的表現讓石林知道,張舒婷和白琴這兩個。女人之間的暫時聯盟並不是那麼的牢靠,而張舒婷現在的表現就是最好的證明。

    石林知道。是他的冷靜和淡定讓張舒婷對白琴產生了懷疑。兩個,彼此之間都不想見面,而且其中一方還一度把另一方視作仇人,這樣的兩個,女人,能夠彼此信任對方嗎?也許被當成仇人的那個女人能,但是曾經心有仇恨的那個女人一定不能。張舒婷曾經也是那麼的有信心,但白琴和石林的事。讓張舒婷知道,這個世界上意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沒有不會生的,只有她想不到的。

    雖然對白琴保持著信任,但石林的態度,卻讓張舒婷不得不去懷疑。

    男人會為兄弟兩肋插刀,為女人插兄弟兩刀。那麼女人就能為姐妹兩肋插刀,為男人插姐妹兩刀。這樣的事,網絡和報紙上面已經登了無數次了。男人和情人謀害妻子,這種事在現在這個世道已經不稀奇。

    張舒婷自然相信白琴和石林不會拿刀插她,但白琴能不能向石林保守住秘密,那就說不准了。畢竟,白琴有過前科。

    心不在焉的張舒婷開車的時候幾次都差點兒闖了紅燈,如果不是石林的提醒。估計張舒婷今年的分在這一天都會被警察叔叔扣光。

    這就是石林的戰略,既然從外部攻陷不了她們。那麼只能從內部開始瓦解她們了。這就像一面牆,人從外面推推不倒它,但是幾個老鼠在裡面挖幾個洞。牆可就危險了。

    這是石林今天一下午想出的辦法。今晚的目標就是張舒婷,而明天白天的目標。就是白琴。兩邊一忽悠,總有露餡的一方。

    雖然石林也把希望寄托在了妹妹的身上,但是妹妹說話時的猶豫和不自信。讓石林知道妹妹這層保險似乎並不可靠。為了防止意外,還是自己再給自己加層保險比較牢靠。

    把事情寄托於別人身上,那麼事情的成功與否就掌握在別人的手中。如果事情自己來做。那麼是否能夠成功就跟自己有關。自己能夠掌握成敗的感覺。總比別人給你掌握成敗的感覺要好的多!

    張舒婷本想著回到家後,給白琴去個電話,詢問一下今天石林去她那裡都做了什麼,聽聽口風,也好讓她的心裡有個安慰。可走到了家,張舒婷卻無法抽出時間。因為石林和舒君總是在她的周圍晃,而且石林還拿著她的手機,說是玩手機遊戲,而他的手機裡面沒有。

    張舒婷只能「安心,的去做晚飯,準備晚些時候在尋找機會。

    石林一邊把玩著張舒婷的手機,一邊看著再廚房內略顯焦躁不安的張舒婷。這行神情,應該出現在他的臉上才是。不過現在,改變了一下作戰方式,一切就都變了。

    石林的心裡其實是真的淡定下來了,因為從這幾天張舒婷的表現,以及今天看到白琴之後,他確定兩個女人有陰謀,但應該不是什麼大陰謀。兩個女人能怎麼對付他?難道還能把他休了不成?然後兩個女人玩百合?石林還真就想不出,兩個女人能怎麼陰他。

    現在張舒婷既然和白琴既然站到了一起,就說明她們之間沒有什麼事情了,一直困擾在其中的結也應該已經解開了,張舒婷也認同了白琴的存在。既然如此,石林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而這兩天的惶惶不安,完全是多餘的。石林覺得自己有點兒嚇唬自己了,情況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糟。

    想通了這一點。石林也就沒有什麼愁的了。相比於這兩天的擔心,他現在似乎更應該享受擁有兩個女人的快樂才對。這不正是他期盼已久的性福生活嗎?現在,終於來到了。

    餐桌上。石林笑瞇瞇的看著張舒婷,似笑非笑的眼神讓張舒婷感覺到很不舒服。但是她對此卻又無可奈何,只能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可是石林的眼神。卻依然像刺一樣,讓張舒婷渾身難受。

    「恩」!」剛吃了一口紅燒排骨的張舒君緊緊的皺著眉頭,然後低頭把嘴裡面的東西吐了出來,一邊抿著嘴,一邊喝著水。

    「姐,這什麼呀?怎麼那麼鹹?」灌了半杯水後,張舒君看著她的姐姐問道。

    「鹹?。張舒婷聽見後一愣,「怎麼可能鹹呢?又不是第一次做」。說著,張舒婷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兒,咬了一口,細細的嚼著,只見她的眉頭也漸漸的開始皺了起來,看她吃的樣子。似乎真的是難以下嚥。

    石林看見後拿起筷子也跟著夾了一塊兒,因為有張舒君和張舒婷試過的原故,石林吃的時候比較小心,咬的口也比較雖然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但還是被這一小塊肉狠狠的鹹了一番。

    這已經不用鹹來形容工nbspnbsp太鹹,鹹的舌頭都開始打轉了。

    張舒婷的手藝還是非常不錯的,是經過石林嚴格考驗的。張甘僕主她自己的午共有信心,石林對張舒婷的午共也有信心仁川瓦現在。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這哪裡是紅燒排骨?明顯是鹹臘肉!

    石林仔細的在那盤紅燒排骨上看了看,以前張舒婷是做過這道菜的。味道也是很棒的,所以石林在懷疑這道菜到底是不是張舒婷做的。是不走出自張舒君的手藝!

    原本應該紅燦燦油汪汪的紅燒排骨,色澤不那麼鮮艷,有些暗。而且看起來像是水煮的,湯也是那麼稀溜溜的!

    「我想問一下,這到底是誰做的菜?」石林抬頭問道,根據他對這道菜的瞭解,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所以看著張舒婷和張舒君兩個人,讓她們實話實說,是誰做的就是誰做的。不要隱瞞,

    見到石林看向自己,張舒君趕緊搖頭,跟撥楞鼓似的,眼睛瞄向一旁的姐姐。同時,張舒君的心裡也很有氣,就好像好吃的都是她姐姐做的,不好吃的都是她做的似的,這不是埋汰人嗎?不過為了避免惹怒石林,像早上那樣被用殺人的眼神盯著,張舒君先把這口氣嚥下了。

    「是,是我做的!」張舒婷說道,她奇怪的看著那盤紅燒排骨,似乎也不明白做了那麼多次的菜,為什麼這次會出現這種狀況。

    石林聽見後盯著張舒婷看,見到張舒婷也是不解的表情,石林似乎明白了什麼。張舒婷在做菜的時候,一定是心不在焉的想著其他事,所以」!

    「你把鹽當成糖了吧?」石林看著張舒婷提醒道。紅燒排骨是要放很多糖的,而現在,排骨一點兒甜味兒沒有,而且還非常的鹹。除了石林提醒的之外,還能有什麼原因呢?

    張舒婷聽見後一愣,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在石林的提醒下終於找到原因了。雖然她並不記的她放錯了,但事實就擺放在眼前,而且張舒婷自己也承認,做菜的時候確實走了神,好幾次還差點兒切刀

    手!

    不過,這都是誰的原因呢?張舒婷抬起頭,狠狠的看著對面的石林。一股腦的全把責任推到了對方的身上。張舒婷的眼神變了,似乎是準備往石林的身上撒些鹽把他給勝了。

    石林此時似乎是猜到張舒婷心裡的想法了,所以趕緊又拿起筷子,對著一旁的張舒君說道,「快吃快吃,鹹怎麼啦?放多鹽補充碘,否則的大脖子病。趕緊」說著。石林夾了一塊排骨,放到了張舒君的。

    「啊?」張舒君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她也知道石林這是為了不讓姐姐生氣,所以才這樣做的,畢竟飯菜都是姐姐做的,這麼久,只有今天失誤,如果就因此而埋怨對方。讓對方生氣,那以後誰來做飯?張舒君理解石林的意思,但是卻無法理解石林的舉動。對方不吃,而是讓她吃,這不是要吃死人嗎?

    可張舒君也不是吃素的,用筷子把碗裡的排個夾了起來,又讓道了石林的飯碗裡,嘴裡說道,「我自己長手了,不用你給我夾,而且你的筷子上已經被你沾上口水了,再給我夾菜,惡不噁心」張舒君的臉上配合的做出一副厭惡的表情。

    「本來不噁心,是被你說的噁心了!」石林聽見張舒君的話後說道。接著他又拿一副新筷子,為張舒君夾了其他的菜,這次並不包括紅燒排骨,「吃吧吃吧,這樣總行了吧?」

    「嗯,這才差不多!」張舒君說道,然後開始吃飯。

    石林自然不會那麼好心的為張舒君夾菜,他這是用張舒君做實驗呢。畢竟紅燒排骨都做成這樣了。保不準其他菜的味道也是這樣,所以給張舒君夾了其他的菜,讓張舒君實驗,哪個好吃就吃,哪個不好吃就不吃,也省的吃到嘴裡然後再吐出來讓張舒婷難堪了。

    不過在那之前,應該怎樣處理飯碗裡這個排骨呢?

    石林偷瞄了一眼對面的張舒婷,對方一直朝這邊看著,似乎在等待著他把這塊排骨吃下去。石林干吧嗒了幾下嘴,嚥下一口吐沫,幸好先前給張舒君夾的時候,是一個小塊兒的,否則石林現在就有的受了。

    心裡衡量了一番利弊,是把這塊鹹的冒泡的肉吃下去,還是冒著張舒婷以後不會做飯的危險不吃。仔細的想了想,最終還是覺得吃下去會好一些。總比以前天天自己下廚房要強,難道還能指望張舒君呢?這女人就算認真做一次,恐怕也不如張舒婷做的這盤紅燒排骨。畢竟這盤肉熟了,能嚼爛。張舒君的手藝,石林是見識過的,以前張舒君不知道什麼原因抽了風,非要跟張舒婷學廚藝,結果做出來的東西是驚天地泣鬼神,菩薩見了都要搖頭怕怕。

    有時候石林真是不明白,為什麼都是同一個娘生的姐妹,差距就這麼大呢?人類,果然是在變異中進化。

    由於先前已經嘗了味道,所以石林心裡也有了底。雖然確實很鹹。但也沒到無法接受的地步。窮人家連肉都吃不上,而現在他有肉吃酒不錯了,不能生在福斗哪咖福。所以,在張舒婷和張舒君兩個、女人的注視下。居有…枚的把一塊排骨放到了嘴裡,面不改色的下上牙齒一咬,舌頭一卷,直接把骨頭吐了出來。然後咀嚼著。其實除去鹹之外,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石林的勇敢讓張舒君自愧不如。反正她是吃不下去這樣的東西。張舒君感覺自己在姐姐面前很沒面子,所以低著頭,不敢去看姐姐,開始吃飯。

    張舒君的運氣還算不錯,張舒婷今天做的這幾個。菜,就紅燒排骨需要用糖,所以其他的菜也沒有在生鹹的狀況,味道都跟平時一樣,水準很高。

    石林的「自虐,也讓張舒婷的心情好了不少,至少沒有當著張舒君的面作。不過也沒有繼續為難石林的意思,而是直接把紅燒排骨撤了下去。

    小的插曲並沒有影響到石林的食慾,作為今天戰爭後半場的勝利者,石林有理由慶祝一番大吃一頓。

    吃完飯,為了不給張舒婷與白琴聯絡的機會,石林又成為了張舒婷的跟屁蟲。工作在一起,洗澡在一起,睡覺在一起,雖然張舒婷想法設法想要甩掉石林,哪怕是幾分鐘,但也沒有成功。

    當張舒婷半夜幾次醒來的時候,都現石林緊緊的摟著她,讓她掙脫不開,反而只能讓石林越摟越緊。張舒婷知道,今天今晚她是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早景醒來,石林依然摟著她,一整夜似乎都沒有撒過手。石林把「粘,字訣和「纏,字訣揮到了淋漓盡致,以至於張舒婷這樣的英雄人物,在面對石林的時候都感覺無可奈何。

    這一戰術也與致了三個人早晨沒有可口的早餐吃,匆匆的煎了幾個。蛋,麵包加牛奶,算是把早餐對付過去了。

    張舒君顯然還不知道究竟生了什麼事,不過對她來說,姐姐晚起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這樣的事,以前也生過很多次,畢竟夜裡折騰到那麼晚,如果還有精力起早,那就不是人了。

    來到公司,石林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一直跟著張舒婷。張舒婷本以為到了公司就有機會。結果看著一旁坐在沙上翹著二郎腿悠閒的喝著咖啡看著雜誌的石林,張舒婷又鬱悶了。

    張舒婷本以為今天就要這麼度過,出乎她預料的是,石林在她的辦公室內坐了半個小時就離開了。這讓張舒婷愣了好一會兒,隨即興奮不及,趕緊拿手機,撥了白琴的手機號碼。

    「喂,白姐,我是舒婷呀!昨天石林是不是去你那了?」手機撥通後,張舒婷已經迫不及待的問道。心不在焉了一整晚,現在終於有機會瞭解事實的真相了。

    「嗯,是來這裡找我了。」白琴回答道,一想到石林昨天做的事,白琴不禁臉蛋兒一紅。她還記得石林昨天離開的時候說今天還會來,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那你有沒有告訴他那天的事?」張舒婷問道。

    「沒有啊,你不是說了一定不要告訴他,要好好的折磨他一下,懲罰他,不能就這麼便宜他嗎?」白琴奇怪的問道。

    「是啊。他這兩天明明很鬱悶很煩躁的,難受的好像吃壞了肚子。可是自從他昨天從你那裡回來之後,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先前的煩躁完全不見了,而且一直笑呵呵的,心情看起來很不錯。到底生了什麼?」張舒婷把心中的不解說了出來,既然選擇站在了一條戰線上,以前的事也就算走過去了。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接下來要做什麼,怎麼做。

    「我真的沒有告訴!」白琴再次重複道,不過一想到昨天在辦公室都做了什麼事,白琴有理由相信石林確實有高興理由。可是這種話,怎麼能張舒婷說呢?不是要被對方笑死?所以,白琴想了一會兒。接著說道,「你說他一直樂呵呵的。會不會是他在糊弄玄虛?」

    「故弄玄虛?」張舒婷想了想,確實有這個。可能。

    聽見白琴什麼都沒說,張舒婷終於放下心了,這也說明白琴是一個。值得信賴的盟友,今後也不用為這件事擔心了。

    「白姐,石林為我們的事忙了很長時間,他也一直想知道那天我們之間到底說了什麼。我想他雖然表面上衣服樂呵呵的樣子,但是他的心裡一定還想著那件事。所以。我們千萬不要說,讓他猜,讓這個結一直在他的心裡折磨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了。白姐,你可千萬不能心軟呀。石林他可是一個花心的傢伙,外面還有好幾個女人跟他不清不楚的呢。」

    白琴雖然不知道石林在外面還有其他的女人,但聽張舒婷的話似乎也並不像是假的,所以白琴十分堅決的說道,「舒婷,你放心,我聽你的,我知道該怎樣做!」

    聽見白琴的話,張舒婷的心裡舒服多了。接著簡單的聊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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