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了白琴的辦公室,石林的心情極其的鬱悶。爽是處」口最重要的事情卻沒有辦成,此行的目的也沒有達到。另外,白琴的堅持大大的出乎了石林的預料,這樣一個溫順的女人都開始變了,又聯想到張舒婷同樣的表現,石林總感覺有一種陰謀的大網在向他扣過來,而撒這個陰謀之網的就是張舒婷和白琴。
陰謀,聽起來就讓人討厭的字眼兒。石林前幾天還在對張舒婷進行著陰謀,而現在,卻反過來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惡有惡報。
陰謀的氣息讓石林有些喘不過氣,女人果然是不能惹的;先不說有沒有得到報應。光是這種被陰謀籠罩的氣氛,就讓石林很不適應了。
當兩個曾經對你百依百順的女人突然開始反骨,這樣的感覺可不好受。而且這兩個女人還是如此的聰明,石林不得不開始為自己的未來擔心起來。
秘書劉玉芬已經不在外面了,估計是聽見裡面的動靜,不好意思繼續留在這裡。石林甚至能夠想像到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印象,一個變態的花花公子。不過石林並不在乎這些,對方又不是他什麼人,他也無需解釋什麼。
石林並沒有立即離開創世集團,他在考慮是不是來個回馬槍,對白琴進行第二次的審問。
但是仔細想想,白琴現在的身體狀況恐怕無法承受,所以石林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石林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連這種事都做不出來,看樣子自己終究還是個好人呀?
剛準備離開這裡,石林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直接的辦法不行還可以用間接的辦法,曲線救國嘛。自己問不出來,還以為找能夠問出來的人嘛。
想到這裡,石林的心情豁然開朗。但是接下來。石林又為人選問題犯了難。因為要找的這個,人,必須要知道她們三人之間的複雜關係,同時在張舒婷和白琴的心中,都要有一定的份量。否認把問話當個屁,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這不是跟白問一樣嗎?
條件很苛刻,但也並不是沒有。石杯想到了三位。分別是:爸爸、媽媽還有妹妹、除此之外。不是不瞭解情況的,就是在張舒婷和白琴的心裡沒有份量的?
而在這三個人當中。老頭兒在國外。老媽是最後的,現在還不到用的時候。想了想,還是妹妹比較合適。石芸雖然跟張舒婷的關係一般,但是和白琴的關係卻很親近,怎麼說她們在一起已經有幾個月的時間了,悄悄話應該沒少說。如果讓石芸做這個工作,應該有成功的可能。
又在心裡把可能性論證了一番,石芸出面至少不會像他這樣受到頑強的可抗;而且女人之間好說話。一些私密的話,說著說著就說出來了。
心裡有了主意,石林立即向妹妹的辦公室走去。
自從白琴進入創世集團開始負責國內的業務之後,石芸的工作就輕鬆了許多。說起來,其實國外業務更加的好做,因為外面做生意並不像國內環境那麼複雜?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不存在什麼人情鬥爭之類的事,牽扯的方面也比較少。
除了重大的項目之外。每天只需遠程遙控一下各國的分公司,剩下的時間,石芸看看新聞,讀讀書,過的倒也十分的寫意。
當石林來到石芸辦公室時,石芸正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閒書,悠閒自得的樣子,讓石林看了都非常嫉妒。
「怎麼想起到我這兒來了?」石芸抬頭看著石林問道,然後繼續看她手中的閒書。
「這話說的,怎麼我就不能來看我的好妹妹了?」石林在石芸的對面坐了下來,看著對方說道,「我這不是想你了嗎,來看看你!」
「你肉麻不肉麻?我看你是來看白姐的吧?」石芸說道。
「主要是看你,捎帶著看看她!」
石芸聽見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接著把手中的書扣在桌子上,看著石林笑著問道,「怎麼,是不是在白姐哪裡吃癟了?」
「我和她感情好著呢,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對我一直都是百依百順的,怎麼會吃癟呢?」
「哪你到我這裡來」!」
「不是說了嗎,想你了,來看看你!」
「我還以為你是來求我給你辦事的呢。既然不是,那就看吧,看完了趕緊走!」石芸聽見石林的話後說道,然後拿起書,繼續看了起來。
石芸的態度顯然沒有把石林當成哥哥,不過石林作為哥哥,對對方的這種態度並不介意。但是,該怎樣開口呢?他來這裡,可不是單純的想看這個。「可愛「的妹妹的。
唉,臉皮厚點兒就臉皮厚點兒吧,誰讓他是哥哥呢?
「你先把書放下,我跟你說點兒事!」石林對妹妹說道。
「你說事和我《》。我聽著!」石芸說道。
對於妹妹的這種消極應對的態度,石林無可奈何,誰讓求人辦事的是他呢?
「我這次來主要是來看你的,捎帶著看二再捎帶著跟你商量點兒事。希望你能宗成!」
「希望?說的很委婉嘛」。石芸聽見後笑著說道。
「不委婉怕你接受不了!」石林看著妹妹說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石林把那天張舒婷與白琴見面的事說了出來。石芸似乎很喜歡這個。八卦話題,立即放下了書,饒有興趣的聽著石林講著。石林也沒有隱瞞,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同時還把他的那些個猜測,包括張舒婷和白琴有著某種協議,張舒婷和白琴有可能已經開始聯合對付他等等都告訴了石芸?當然,石林把對張舒婷和白琴進行「懲罰,的環節刪除掉了,這種少兒不宜的事,不適合和石芸這個黃花大閨女說。
石芸聽的津津有味兒,估計電視劇裡面前沒有這麼精彩。
「所以,我想讓你去白琴那裡套套話,看看白琴和張舒婷到底有什麼陰謀,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知道該怎麼去應對。你說呢?」石林現在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妹妹的身上,雖然妹妹也沒少欺負他,但是關鍵時刻,還是能夠幫上忙的。
見到石林期待的看著自己,石芸沒有說話,而是又把石林說的那些想了一遍?這件事太複雜,張舒君要仔細的思考一下,省的得罪人。畢竟無論是白琴還是張舒婷,以後都將是一家人,如果鬧出什麼不愉快的就不好了。
「這不太好吧?」張舒君想了半晌之後狐疑的看著石林說道,「這是你們三個人之間的事,我這個外人摻和進去算什麼?」一面是哥哥,一面是兩位嫂子,這樣裡外不是人,而且又出力不討好的事,確實不好做。這和以前幫哥哥騙女人是兩碼事。
「這有什麼不好的?你又不是外人,你是我妹妹,你難道願意看到你哥哥被她們欺壓嗎?我可是你親哥哥呀!」石林大聲說道。
「這和是不是親哥哥沒關係,而且白姐也不是傻子,如果我去問,她會猜不到我是受你指使的?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還是自己解決吧!」石芸說道,接著拿起書,把頭埋在書裡面,顯然是不打算幫石林了。
「好妹妹,你就可憐可憐你的哥哥我吧!難道你就忍心看見哥哥我被她們這麼耍著玩嗎?咱倆可是都姓石,誰遠誰近你還不知道嗎?」為了能讓妹妹出面幫忙,石林決定豁出去了,「你要是把這件事辦成了,那就是大功一件,獎勵隨便提。你要什麼,我都滿足你!所有願望,任意願望,一切願望!」出力不討好的事情確實沒人去辦,但有了豐厚的回報,這就說不定了。
果然,在聽見石林的話,石芸仔細的考慮了一下?石林說出的這個。回報可不低呀,答應一個任意的條件,這個範圍可是太廣了。所有」任意」一切,這樣的好事,可並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夠擺在面前的。
「你的條件很豐厚,但我好像什麼都不缺!」石芸想了許久之後,看著石林說道。與其說是在拒絕石林,不如說是在跟石林討價還價。她似乎在檢測石林的話到底是真是假。所謂的「所有,「任意。「一切。都包括什麼。
聽見妹妹的話,石林也不禁有些犯難,因為正如對方所說的。她確實什麼都不缺。
「那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怎麼樣?你不會不知道,我的一個人情,能辦多大的事吧?」石林說道。
石芸聽見後認真的思索了一番,最後終於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就這麼說定了。其實你已經欠我很多人情了;。石芸看著石林說道,「不過白姐到底能不能說出來,我就不敢保證了」。
「沒關係,只要你盡力了就行,能不能問出來無所謂。不過你放心,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欠你一個人情說著,石林站了起來,「好啦,你忙你的,我就先走了。交給你的事,辦的越快越好,你可不知道,我現在一回家就能夠噢到陰謀的味道,這種感覺,可不好受呀!」
石林從妹妹的辦公室裡面出來,眉頭立即就皺了起來。雖然石芸最後答應了下來,但對方猶猶豫豫的過程卻讓石林不太滿意。像石芸這樣連自己都沒有信心,石林又怎麼會對她有信心呢?看樣子,用石芸去套白琴的話,這事八成不能成。正如剛才石芸說的,白琴也不是傻子,會意識不到?恐怕白琴現在,已經開始防範著石芸了。這次,石芸估計要無功而返了。
也不知道張舒婷和白琴之間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形成了同盟。要知道就在幾天前,她們還是不願見面的情敵。而現在,,石林也沒有想到只是一頓飯的工夫,事情就會生這麼大的改變,完全的出乎了他的預料。這種不由自己控制的感覺,讓石林很不舒服。
可是,張舒婷和白琴為什麼都那麼信任彼此呢?為什麼會覺得對方一定不會在他的軟磨硬泡下說出來呢?這種信任,到底是什麼時候建立起來的?情敵之間也能建立起信任?石林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子怪
不過好在看現在的情形,張舒婷和白琴之間的關係似乎還不錯,張舒婷也沒有讓白琴離開他的意思。這樣一想,那次見面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至於以後,應該就不是張舒婷和白琴之間,而是他與兩個。女人之間的事情了。
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結束,接下來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戰爭了。
離開了創世集團,石林的心情比較沉重。事情並不像他想像的那麼簡單,特別是張舒婷和白琴之間的同盟,更是讓石林無從下的洞也打了,該用的辦法也用了,可是卻仍然沒有效果,難道這兩個女人就真的不怕他生氣嗎?或許,她們根本就不怕他生氣。
石林低估了張舒婷,所以現在自作自受,吃到了苦果。
或許,張舒婷是想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的教教一下花心的他。並說服了白琴,兩個合夥給他一個教。白琴當然不捨得給他教,但是又迫於張舒婷的壓力,所以不得不那麼做?而白琴之所以不說,就是怕把張舒婷供出來,白琴可不想惹張舒婷」石林仔細的想著,這個說法,倒是可以解釋的通。
如果單單只是想給他一些教,那石林就沒有必要這麼擔心下去了。
石林中午一個人下了館子,自己給自己開小灶,算是給自己打氣吧。鼓勵自己不要敗在女人手中,一定要堅持下去。
下午回到北辰,石林又板起了臉,扮起了殺手。生人勿擾,熟人不要擾。
在辦公室內想了一下午張舒婷此舉的用意,除了教他之外,石林還真就想不到張舒婷這樣做的其他用意?生活也照樣過,愛也照樣做。除了關於那天中午的事情隻字不提之外,在其他方面,張舒婷根本也沒什麼兩樣。也正因為如此,石林才想不通對方的用意,而越是想不通,就越想想,越想去琢磨。說句不好聽的,石林為了這件事,已經落下病根了。
石林終於領教到了張舒婷的高深莫測。以前以為在經過半年過的相處後,張舒婷已經改變了。現在看來,她還是沒有變,依然是那個讓人無法琢磨的張舒婷。難怪有人說。商場上的人,都是陰謀家。
和往常一樣,在快到下班的時候,石林這個閒人去往張舒婷的辦公室。石林身上的煞氣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平靜。石林覺得,在這件事上,他的思維有些混亂了,不能因為不知道張舒婷和白琴說了什麼,就胡思亂想,更不能失去冷靜。人一旦失去了冷靜,就失去了判斷是非的能力,無法找出事情的真相。更何況,他現在既沒有失去張舒婷,也沒有失去白琴。所以,石林又恢復到以往的平和與冷靜。
不能在還沒開戰之前就自己亂了心神,這不是等於提前告訴對方他輸了嗎?石林不會認輸的,他要徹底的征服張舒婷,當然,還有白琴。而現在,就要看誰能沉得住氣了?
沒有了煞氣的石林,又變成了那個人見人愛、車見車載、花見花開的男人。對於這種改變,張舒婷顯然也有些奇怪,但是卻沒有說什麼,平靜的整理者桌子,然後和石林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張舒君已經在一樓大廳等著了,當她看見又恢復平常的石林,愣了好一會兒,待見到姐姐她們走出公司的時候,張舒君才快步的追了上去。
「怎麼回事?難道她們又和好了?。張舒君的心裡感到奇怪,不過都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她現在是否應該這樣理解呢?
上車的時候,張舒君搶先的坐在了後面,她可不想再次經受那陰風瑟瑟,被鬼附體的感覺。
轎車上,石林跟張舒婷有說有笑的聊著天,任誰也想不出,一早他還是一副要掏刀子殺人的恐怖分子。
石林的表現太異常了,張舒君現了,張舒婷又何嘗沒有現呢?石林這種淡定。讓張舒婷的內心平靜不下來去了。她知道,今天上午,石林離開了公司一陣,雖然石林沒有跟她說,但是對於去那,以及跟誰見面,張舒婷已經猜到個**不離十。
張舒婷起初也有些忐忑,甚至幾次想要打電話給白琴,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她相信對方不會把那天的事情說出去。而當她得知石林在下午回到公司之後一直沒有出辦公室時,心裡才鬆了一口氣,知道白琴並沒有出賣她。
可是現在。石林的淡定,又讓張舒婷心裡沒底了。因為沒有跟白琴通電話,所以張舒婷也不知道究竟生了什麼。可是從石林的異常表現來看,他的心情是很不錯的。能有什麼事情會令一個要殺人的瘋子心情變好?張舒婷猜到了理由,卻不知道是真是假。
一路上,張舒婷表面上若無其事的和石林說著話。實際上則有些心不在焉。幾次對於石林的話她都是所問非所答,但她自己仍然沒有覺察出來,依然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