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璞知道眼前的這兩今年輕人,都是在京為官的崔尚天的朋友想必也絕非等閒之輩……」……別的不說,就光憑那個姓崔的背景,就不是他一個鄉下術士所能比擬的。
將近段時間所發生的幾件事情連貫起來一考慮,郭小璞馬上就想通了其中的要害:這兩今年輕人,今天絕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崔尚天的背景、自己所寫的《認罪悔過書》仍在人手、這兩今年輕人的足智多謀,自己無論哪方面前不是他們的對手。
郭小璞大腦稍稍一轉,就知道今天只有低頭認錯一條路,反正啞巴虧也不是第一次品嚐了,再多一次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所以他立即低頭表示,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用那種借運還運的法子去害人……
讓郭小璞始料不及的是,周揚一不發怒、二不生氣,更不張口斥責痛罵、抬手就打,反而說是自己的風水秘來失傳了一個咒語口訣,他們今天犄地過來指點一下的。
郭小璞看到周揚一臉的鄭重嚴瀟,絲毫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不由得將信將疑地問道:「周先生,你是說的那套風水秘術失傳了一個咒語口訣?」
「沒錯,確實如此!」周揚一本正經地說,「否則的話,你折騰了那麼多年,為什麼不但自巳未能大富大貴,而且就連你借運幫助的那些人,也是一個個霉運連連、甚至是不得善終呢?你盡力借運幫助郭劍洪,郭劍洪踉蹌入獄、墮入大牢;你借運幫助楊軍升,楊軍升橫禍而死、血透衣衫。難道你還沒有意識到,你那套法術確實是少了點什麼嗎?」
「這,確實是少了句咒語口訣嗎,周先生?」郭小璞覺得周揚的話似乎有些道理,畢竟自己的這套不傳之秘,確實並沒有給自己和楊軍升、郭洪劍等人帶來真正的好運。
「沒錯,你那套借運的風水法術,不只是佚失了一條咒語口訣,而且少的還是一條非常關鍵的咒語口訣!」周揚臉色冷峻地說,「如果沒有這條至關重要的口訣,你再亂施法術的話,我估計你的下場不會比楊軍升要好!」
郭小璞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他已經聽郭法劍講過,楊軍外未出事以前,周揚就曾經給他預言過「凌空一躍,皂衣換紅袍;烏紗罩頂眾人皆仰視……」!
現在周揚竟然說如漲自己再亂用借運之法,那麼自己的下場竟然比楊軍升還要差這當然讓郭小璞甚感緊張一……」「畢竟人生就像一架飛機,不管它飛得再高、再快,最後的平安著陸才是關鍵!
正因如此,古聖先賢們才把「善終」列為五福之一,否則的話,如同李斯之輩,雖然也曾一人至下、萬人之上,最後腰斬慘死的結屋將前面的一切歸了零,算不上是幸運之人!
「敢問周先生,你真的願意把那句咒語口訣傳給老夫嗎?」郭小璞試探著問道,「我,我沒有多少錢的。」
「哈哈,當然可以,這也正是我們兩個今天特意前來找你的目的,而且你儘管放心,我們絕不收你分文報酬!」
郭小璞將信將疑,心中暗想:不收分文、免費傳授?若是這樣的話,這兩個……年輕人不是淡泊名利的有道高人,就是信球傻鳥二百五!
周揚果然並不食言,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紙和筆,刷刷幾下寫了兩行字,遞給了郭小璞,並且非常鄭重地提醒道,「萬法不離其宗,這個,口訣必須時刻牢記在心,我建議你每天默誦一百遍,特別是去給人家相地看風水之時,一定要默默念它幾遍,否則的話啊,呵呵,你一定是難得善終的。切記切記!」…。
說罷這些,周揚與楊奇龍對視一眼,就不再理會郭小璞,昂首挺胸地轉身而去。
郭小璞接過周揚遞過來的咒語口訣,趕快低頭展開去看,卻發現上面道勁有力地寫道:「積德行善是正道,損人利己釀禍胎;知錯尚有回頭日,頑固不化必有災!」
郭小璞想到以前的林林總總,雖然自己煞費苦心,確實借來的好運實如糖衣藥片,初嘗很甜,後果極苦……
再看看手上周揚所留的「咒語口訣」,郭小璞終於似有所悟、長歎一聲!
「大哥,你為什麼要饒過那個姓郭的?」坐在車上,楊奇龍不解地說道,「斬草除根、痛打落水狗才是最讓人解氣暢快的!」
「沒錯,其實我當初也原本打算狠狠地教訓他一頓出出氣,只是後來瞧瞧他也那麼一大把年紀了,而且上次你把他折騰得鼻青臉腫、門牙掉落,也確實夠慘的,所以一時動了惻隱之心!」周揚搖了搖頭,「算了,好在他們那些人各有其報,就給郭小璞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吧!」
回到崔主任家裡,崔主任的大哥崔尚德對周揚他們甚感佩服,覺得周揚與楊奇龍不但懂得風水推算之術,而且心底很正,做事又有分寸而不矯枉過正……
既然遇到了這兩個術門中人,閒聊之時自然就會多以民間奇聞異事為主。
但是,無論是周揚還是楊奇龍,他們兩個與其他風水術士均是大有不同,因為他們從來不言神說鬼,而是認為只是科學暫時不能解決的規律而已。
周揚堅持認為,所謂的神秘力量左右人的身心健康與運氣,那只是科學尚未發現其秘密而已,就像「滔天濁浪排空來翻江倒海山為摧……」的潮汐一樣,以前流傳著和種神神鬼鬼的說法,現在不是一樣能夠用科學來解釋了麼,太陽與月亮對海水的影響規律,是完全可以拋開鬼神之說,而是科學進行推算。
至於觀相算命,仍是現象與本質的函數關係,神秘是有些神秘,但與神鬼無關。
儘管周揚與楊奇龍兩個人是非常認真地坦承交待,並且舉了一大堆的什麼磁場、力場、次聲波,紅外線、紫外線、遠紅外光等等,雖然人類看不到、聽不到,但它們對人的影響絕對是不可忽視的等等,但崔尚德對此仍是頗為不信。
「怪事兒,真是忙事兒,以前我所遇到的風水先生、算命先生,他們一個個都弄得神神叨叨的,言必稱有鬼作怪、有神相助,而你們兩個,竟然背師叛祖,說什麼只是一些科學不能解釋的規律問題,」崔主任的大哥崔尚德半開玩笑的說,「你們不是在開玩笑糊弄我的吧?」
「哈哈,當然不是,剛才不是給你講過了嘛,對了,就像你修農用車和麵包車一樣,聽聽聲音都知道毛病出在什麼地方,是什麼零部件磨損或壞掉,這其實就是實踐出真知,與神鬼有什麼關係?」周揚客氣地以問作答。
「既然你們兩個……都不相信鬼神之說,那麼我說個地方你們晚上敢去轉一圈回來不敢?」崔尚德恐嚇似地說。
「什麼地方啊,不會是亂葬炭子荒墳院吧?那種地方我去得多了,別說去轉上一圈,就是弄條被子住上一晚,也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楊奇龍非常自信地說,「你說是不是啊,大哥?」
同揚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確實不成任何問題。…。
「哈哈,你們兩個啊,還真是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些,實話實說,像那和亂葬崗子荒墳院的地方,以前打野兔、捉黃鼠狼時,大半夜裡我也經常在那兒轉悠呢「」」我說的絕對不是那和地方。」崔尚德笑道。
「咦,這倒是怪事兒了,你不是想要讓我們在神鬼面前現醜麼,不到那種地方到什麼地方?」楊奇龍反問道,「你總不會是讓我們哥倆去開棺盜墓、挖新墳吧?」
「放心,我所說的那個地方啊,別說亂葬崗子荒墳院,就連一座小墳頭也沒有。白天可不算啊,只要你們兩個晚上能夠在那兒轉上一圈回來,就算你們贏了!」崔尚德說,「那個地方就在這前面十多里的一片山坡上,名字叫做山神峪,老百姓俗稱見天回也就是說,無論什麼人,只要晚上從那兒經過,當天夜裡就別打算走出來,必須等到第二天天光大亮、出了太陽才能走出來,所以叫做見天回。」
一聽崔尚在說出「見天回」的名字,沒等周揚他們兩個說話,旁邊崔家之人已經紛紛指責崔尚天是沒事找事。
崔尚德的父母說,你這不純粹是害他們兩今年輕人麼?要是春秋二季還好些,現在天寒地凍刮冷風的,你這心腸還真是有些問題呢-一反正崔家一家人都是堅決反對、指責崔尚德開玩笑沒有分寸!
崔尚德一見這個架勢,也連忙向周揚他們兩個道歉,表示自己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兩位兄弟千萬不要當真等等,而且立即換了個話題。
他們一家越是這樣,越是吊起了周揚與楊奇龍的胃口,反而是揪住那個問題不放,表示堅決要到那個地方瞧瞧是怎麼回事不可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