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與楚喬喬一番溫存過後,突然盯著楚喬喬說道,「咦,我怎麼發現喬喬你氣色有些不對啊?」
「哪裡有嘛!」楚喬喬知道剛才兩個人一番纏綿激戰,現在的自己肯定是臉色發紅,以為周揚在故意逗她呢,於是摸了摸自己略顯發燙的臉頰,纖纖素手捶了一下周揚結實有胸膛,嬌嗔道,「你又要取笑我了不是?」
「不不不,是真的,這次好像要有什麼麻煩事兒一樣!」周揚翻身下床,到衛生間對著鏡子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後回頭對楚喬喬說,「我也一樣,也是面帶晦氣的樣子,看來我們兩個還真會有什麼麻煩事兒呢。d贏話費,請使用。」
「真的嗎?周揚?會有什麼麻煩事兒呀?」楚喬喬看到周揚並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於是緊張地問道,「今天那個韓邦傑揚言要報復你,看來不會只是嚇唬一下,會不會與他有關呀?」
「嗯,這個倒是很有可能的!」周揚問楚喬喬說:「對了,你說那個韓邦傑頗有背景,知道他的具體情況嗎?」
「具體情況不太消楚,只不過他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曾經聽人家講過,說是他爸爸是這新龍區**分局的局長,而且他媽媽更是厲害,好像是負責中堊央領導保建醫療的專家什麼的。」楚喬喬說。
周揚沉吟了一下,突然對楚喬喬說,「喬喬,趕快穿起來,收拾一下我們起來說話。」
楚喬喬冰雪聰明,一聽周揚這樣說,立即反應過來了:萬一有人從中作梗,那肯定是件大麻煩。
所以他們兩個,人非常麻利地穿戴整齊、鋪好床單、打掃好戰場,並且小心翼翼地將用過的衛生紙什麼的東西,慢慢地從馬桶中衝了下去
周揚想了想,故意悄悄地又扯下些乾乾淨淨的衛生紙揉了幾下扔到了垃圾筒裡……
做完這一切,楚喬喬表示自己就賈離開:「周揚,我還是先走吧,萬一被別人發現了,那就麻煩了。
「這麼晚了到哪裡去?誘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如直接面對吧!」周揚挽留道。
楚喬喬一向信任周揚,聽他這樣一說,也就與周揚各捧一杯開水,坐在椅子上慢慢地聊了起來。
對於韓邦傑來說,本來他對楚喬喬還是頗有好感、極有興趣的,結果竟然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努力了大半個月毫無進展。
如今那小娘們兒竟然和周揚那個小神棍到酒店開房廝混,韓邦傑當然是妒火中燒十分惱火……」……俗話說寧吃鮮桃一個、不要爛桃一筐,既,然已被別人拔得頭籌,就算自己不要,也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個小神棍兒。
更何況同揚那小子採用陰損之招fo於他,讓韓邦傑在眾人面前吃了個啞巴虧呢,所以韓邦傑決定給他們來個一箭雙鵰,一下子能夠給周揚與楚喬喬兩個弄點兒顏色瞧瞧。
韓邦傑與幾個鐵子在酒店等到了接近十點,並且在酒店前台查到了周揚只開了一個房間,而沒開房間的楚喬喬進去後一直未出,他這時才出來撥了一個號碼。
「張所長嗎我是邦傑啊……」,韓邦傑說道,「是這樣的,張所長,今天我接到了一個,消息,說是有人在……酒店賣銀瓢昌……」
張所長心裡既好笑又奇怪,賣銀瓢昌這事兒還用你韓大公子講啊,現在隨便哪個地方不是遍地熱火朝天地進行著?…
但人家張所長腦袋稍稍一動就明白過來了,這位韓公子今天打這個電話,肯定不是吃飽撐得慌,更不會是一身正氣、見義勇為,而是絕對另有隱情!
「哦,邦傑啊,現在這和情況確實不少,我們警方也是盡力工作,努力維護社會的正常風氣……」
沒等張所長把話說完,韓邦傑就急不可待地說:「張所長,我說的這個情況比較惡劣,影響很壞的,就是一個在社會上有些名氣的神棍騙子,在玩弄我們在校女大學生!」
「這樣啊,在什麼地方,我馬上安排人去查!」一聽韓邦傑聲音不善,張所長趕快見風轉舵,只怕萬一得罪了這位分局老大的公子哥,以後可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那好,你派人過來吧,我就在……酒店旁邊,會給你那些弟兄提供準確信息!」韓邦傑回答。
「邦傑你等一下啊,我馬上親自帶人過去!」張所長聽韓邦傑說他就在一酒店旁邊等著呢,自己不敢怠慢,表示親自帶隊出警。
關鍵的時候,比如在有領導或者領導家屬打招呼的情況下,警方的反應速度還是相當不錯的。這不,不到十分鐘的樣子,張所長已經帶了幾個民整迅速趕來。
「張所長,速度挺快的嘛!」看到張所長親自帶隊前來,韓邦傑拉開車門,從保時捷中出來迎了上去。
「邦傑你辛苦了,為了正一正現在的社會風氣,大冷天兒的還呆在這裡。」
張所長一下子就把韓邦傑這和挾私報復的行為提升到了一個正氣凜然的高度,「就在這裡面?」
「對就這座主樓……」傷房間!」韓邦伙說,「我就在這車裡等你們,就不上去了,等你們的好消息。」
張所長心裡非常清楚,那個」傷房間裡的客人肯定是與韓公子有什麼過節梁子,否則的話韓公子絕對不會如此「熱情仗義……」於是也就不再多問什麼:「那行,我這就帶人上去!」
因為韓邦傑早就查問清楚了周揚他們所住的房間,所以張所長和酒店打了個招呼說是只查……」∠一個房間而已,並不影響其他客人酒店方也只得答應……」……雖然經常向張所他們有所表示,而且酒店老闆在**方面頗有人脈,但這次所長親自帶隊,而且並不是大張旗鼓地影響酒店生意,店方也只得表示配合。
「開門,快開門,警堊察查房!」一個警堊察在按響門鈴的同時叫道,只要裡面的人故意拖延不開,就打算破門而入。
可惜的是門鈴剛響幾下,房門立即大開,周揚非常平靜地開門說道:「哦,警堊察查房啊,請進請進!」
張所長和幾名警堊察好像要急著抓住證據一樣迅速進去,卻發現房間裡是有一位學生模樣的姑娘不假,但她和周揚一樣穿戴整齊、鎮定從容。
一個,警堊察非常專業地衝進衛生司,甚至連垃圾筒也沒有放過,認真地想要找些什麼似的,細細地搜查了一遍。
衛生間裡並無異常,幾個垃圾筒裡雖有煙盒紙屑一類的東西,卻是並沒有他們在類似行動中經常發現的套,套盒以及乳膠製品那類東西。
但是,經驗豐富的警堊察還是發現裡面有幾團衛生紙,於是連忙小心翼翼地夾起來放到一個,塑料袋乎乎中收了起來。
周揚與楚喬喬二人穿戴整齊,床單雪白整潔,面對警堊察的搜查表現得非常平靜淡然。…
「咳,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張所長咳嗽了一聲,威嚴地問道。
「老鄉、同學,我這次來背京正好見見面、敘敘舊。」周揚平靜地說,「請問這位警官,有什麼問題嗎?」
「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說是這裡有賣銀瓢昌活動,所以過來查房!」張所長正色說道。
「呵呵,這是什麼群眾啊,竟然信口雌黃、誣人清白,能否麻煩警官告訴我一下,究竟是什麼人膽敢如此,我要告他個誹謗之罪!」周揚說,「你都看到了,我們兩個只不過是坐在這兒說說話而已……」
「咳,請你們兩個,跟我們到所裡去一趟,配合警方瞭解一下情況。」張所長知道韓大公子絕對不願意看到他們空手而歸,故而威嚴有加地說。
「我想這樣不對吧,這位警字?我們兩個在這兒聊聊天、說說話,請問違反了哪部法律的那條那款?」周揚淡淡地說,「隨意限制公民的人身自堊由,你至少應該拿出個拘留證、逮捕證什麼的吧?」
「咳,你怎麼那麼多廢話!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拘捕你們了?只走到我們所裡配合警方調查而已,要什麼手續?」張所長臉色一沉,「所有公民都要積極配合警方工作,這是公民的基本義務,這點想必你應該知道的吧?」
「剛才這位警官說有群眾污蔑我們賣銀瓢昌,你們也是看到了,我們只不過在這兒說說話而已,當然有權利不跟你們去!」周揚說,「我們兩個一不違法、二不犯紀的,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請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嗨,你以為你是誰啊,在社會上有點兒名氣了不起啊,今天你必須跟我們到所裡配合瞭解一下案情!」從衛生間忙碌了一番出來的那位位警堊察顯然也是已經認出了周揚,但他自是唯上而已,而且仗著手中握有「證據」,所以晃了晃腰間的手鏑,語氣很沖地說,「你叫周揚是吧,再有名氣的人都是一樣,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懂不?別逼我們動手強制帶走!」
「呵呵,厲害、厲害!」周揚淡淡地笑道,「是不是韓局長的大公子韓邦傑在誣陷指使你們啊?我們兩個跟你去一趟可以,但是你要想清楚一點,那就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別到時自找難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