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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3 皇上翻牌子 文 / 穿上馬甲不相識

    陸文軒轉過身子,兩腿搭在沙發扶手上,給了安舞陽一個側臉兒。看看外面天色,眉頭一皺,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今天怎麼睡啊?」

    巧也不巧,江怡來了,代開朝也來了。兩室一廳的套房,一共就兩個房間。要是三個大男人擠一張床,那這一晚可有的受了。

    安舞陽打了個哈欠,道:「擠一擠唄。」

    「那你睡中間。」陸文軒道。

    「我拒絕!」安舞陽抗議道。

    「這個嘛……」陸文軒彈了彈煙灰,道:「我這人最民主了,等老代出來了咱投票吧。」

    安舞陽皺著眉瞪了陸文軒一眼,道:「那我睡客廳好了。」

    「別啊!」陸文軒道:「大冬天的,凍死你怎麼辦。」看到安舞陽一臉的擔憂,陸文軒賤笑一聲,又道:「你瞧你那樣兒,又不是讓你上刀山下火海。」

    「嘿,說的輕巧,那你怎麼不睡中間啊?」

    「我沒有被大男人抱著睡覺的習慣。」陸文軒道。

    「我就有了啊?」

    「你不同。」陸文軒壓低聲音,道:「你不是要變成女人了嘛,被男人抱著睡覺是早晚的事兒,今晚上就習慣習慣。」

    「我呸!」安舞陽咬牙切齒一臉厭惡的說道:「老代這小子有毛病。」

    代開朝的毛病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總喜歡抱著人睡,還是死死的抱著--只要他身邊有可抱的人,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據他自己所言,說是在他上初中的時候就跟一個女孩子同居了,同居了兩年,才養成了睡覺喜歡抱著人的毛病。

    不過他的解釋並不能讓其他人相信,他們懷疑代開朝的性取向是不是有問題。由陸文軒起頭,其他七人秘密召開了重要會議。會議一致通過了測試代開朝的性取向的決定。最後,通過投票選舉,小許被指派去完成這項艱巨的任務。理由是代開朝很可能是小攻,而小許看起來比較像個小受。

    趕上一個週六的晚上,其他人找了由頭出去了,宿舍裡只剩下小許和代開朝。等其他人回來的時候,小許和代開朝各自睡在各自的床上,都睡著了。

    第二天代開朝背著小許神秘兮兮的跟陸文軒等人說:「我早就懷疑小許的性取向有問題,果不其然啊!昨晚上那小子竟然勾引我……」

    本來這事兒也該這麼過去了,不過眾人不死心,覺得不應該以貌取人,代開朝很可能是個小受,所以小許的勾引才宣告失敗。再次召開了一個會議,眾人推選男人味兒僅次於代開朝的陳孝廉去勾引代開朝。最後的結果是代開朝要搬出去住,理由是:「咱們宿舍裡一群變態,老子受不了了……」

    後來小許和陳孝廉跟代開朝解釋事情的真相,陸文軒等人卻死不認賬,以至於到現在代開朝仍舊認為小許和陳孝廉的性取向有問題。

    ……

    代開朝用毛巾抹著頭髮上的水走了出來,舒服的出了一口氣,看到沙發上的陸文軒和安舞陽都陰著臉,奇怪的問道:「怎麼了?」

    陸文軒道:「老代,你說咱們今晚怎麼睡?」

    「什麼怎麼睡?」

    「你說讓誰睡中間比較好?」陸文軒又問。

    代開朝愣了一下,明白了怎麼回事兒,笑道:「你們要是沒人願意睡中間,那我睡中間。」

    「不行!」陸文軒和安舞陽異口同聲的說道。

    陸文軒道:「投票吧。」

    代開朝樂了:「你們肯定會投對方的票吧?我這一票是關鍵。」走到沙發上坐下來,看看安舞陽,又看看陸文軒,抽著嘴角道:「我怎麼覺得我這是皇上翻牌子選妃侍寢呢?」

    陸文軒挖苦道:「皇上?就你啊?當太監還差不多。」

    「去!」代開朝一拳打在陸文軒胸口,笑道:「捶死你。」

    陸文軒捂著胸口氣道:「嘶,你小子這暴力傾向得改改,下手不知輕重啊?」他對代開朝動不動就捶人胸口的毛病很反感。這小子一身蠻力,下手特狠。

    「這是男人友誼的表達。」代開朝以此解釋自己的暴力行為。

    陸文軒呸了一口,極為不屑。揉了揉胸口,覺得「皇上翻牌子」這事兒確實太扯淡,想了一下,計上心頭。「得了得了,我睡中間。」看看安舞陽,道:「別說哥哥不照顧你。」

    「謝了。」安舞陽不無感激的看了陸文軒一眼。他心裡明白,就自己現在這狀況,要是再被代開朝這混蛋摟摟抱抱的,萬一飢不擇食……那就糗大了。

    陸文軒心裡偷著樂,臉上卻擺出一副即將遭逢大難的表情。看看代開朝又想起了自己的生財之道。「老代,跟你商量個事兒。」

    「說。」

    「你擺攤賣飯不是有城管抓嘛,我這有好心獻上。沒別的要求,咱倆合作經營,五五分賬,怎麼樣?」

    「扯淡。」代開朝把毛巾直接丟在桌子上,道:「請人我都不捨得請呢,還能跟你五五分賬?再說了,你還能有什麼好心獻上?」

    「嘿,我這是金點子,幹好了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代開朝感了興趣,他深知陸文軒這小子鬼點子多,搞不好還真有發財的主意。「你先說說看。」

    陸文軒嘿嘿一笑,如此這般的一說,代開朝頭搖得像撥浪鼓,不屑道:「我當是什麼好點子呢,這買賣早有人做了。」

    「人家那不專業,咱這可是專業的。術業有專攻嘛,專業的才能掙大錢。」

    「別扯了,想騙我股份啊?別說門兒,窗戶都沒!」

    「嘿,一個擺地攤的還股份了?」陸文軒氣的一擺手,道:「得了您吶,不願意拉倒。」看了看時間,站起身,「睡覺。」說罷上了個廁所,回到自己的房間,脫了衣服往床上一躺。

    代開朝和安舞陽也走了過來,安舞陽睡在外側,代開朝睡在裡側,陸文軒被夾在了中間。

    陸文軒這床雖然是雙人床,不過三個大男人睡上去,就顯得有點擠了。

    看到安舞陽合衣躺下,代開朝道:「你小子,穿著棉衣睡覺舒服嗎?」

    「那是我的事兒。」安舞陽道。

    「本來床就不大,又睡了三個人,你再穿著棉衣,那還怎麼睡?」代開朝不滿道。

    安舞陽一想也是,他現在就睡在床沿上,一不小心就很可能掉下去。地上儘是陸文軒扔的煙頭以及一些看起來很骯髒的衛生紙。

    陸文軒閉著眼睛不懷好意的說道:「脫了吧,都是男人,怕什麼。」

    安舞陽不好再說什麼,遲疑了一下,脫了衣服躺下,隨手關了燈。

    代開朝滿意的笑了笑,閉上眼,又想起了這幾次掙錢的傢伙兒被城管搶去的事情,心裡不痛快,道:「明天劉大師來了讓他給我算算,奶奶的,這段時間太不順當了。」

    陸文軒苦笑道:「別逗了,你不是不信他那一套嗎?」

    「嘖,有時候啊,不由得咱不信。再說了,讓他說點好聽的,心裡痛快痛快也好啊。」代開朝道。

    陸文軒直撇嘴,「他會說好聽的?打死我都不信。」

    對於劉銀閣這個「氣象學家」,陸文軒實在是想不通。別人給人算命一般都是撿好聽的說,可劉大師有點與眾不同,什麼難聽他說什麼。非得說得人家憂心忡忡心情低落甚至掉眼淚不可。

    代開朝道:「他小子要敢說難聽的我揍他。他得說我『必是大富大貴之人』才行。」

    安舞陽聽了暗地裡把嘴一撇,心說這位比陸文軒還能吹,擺個攤兒還大富大貴呢。嘴上卻道:「得啦,別扯了,今天扯完了明天扯什麼?」

    代開朝道:「這話說的,咱兄弟這麼長時間沒見,本該促膝長談的。」

    陸文軒和安舞陽沒接話茬。代開朝自討沒趣,哼唧了一聲,翻個身,背對著陸文軒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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