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天退出房門,周立天卻還在地上坐著,他現在很後悔著,後悔自己耳朵多事,偏偏把不該聽的話聽了。慢慢的站了起來,站在窗前,狠狠把整個山寨的人罵了一片後,才坐回床邊。
夜晚,周立天一人坐在床邊,明日就是他被強婚的日子了,此時,他經閉雙目,全身快速運轉創神。他現在逃出去最好的辦法就是突破創神第二劍,達到第三劍的境界,也許能混出山寨。
這時,在屋外的樹上,突然一閃,出現了一個黑影,這個黑影跳到周立天的屋外,他在窗邊小心的推了推窗戶,發現周立天獨自坐在床邊,便一個跳躍,衝進了屋內。
在屋內的周立天發現有人衝進屋內,下意識的跳下床,與衝進來的人站在對立面,並且保持著動手的姿勢。他之所以要保持動手的姿勢,是因為,這個人不從門進來,是打破窗戶衝進來的,那就可以斷言,這個衝進來的人不是義天盜賊團的人,不然,有好端端的門不進,偏偏從窗戶跳進來。
衝進屋的那人開口道:「你就是白若溪搶來的丈夫。」周立天見對方突然開口說話,就稍微放鬆下,那人沒有一來就動手,就說明此人另有目的。仔細觀察那人時,不難看出此人很年輕,雖然蒙著面,從聲音裡便可以聽出此人歲數不會超二十。
周立天不知此人來找他的目的,但還是點了點頭,會意對方表示就是我。那人見周立天承認了,隨手從身上拋出了一個口袋,說:「這裡有一筆錢,你拿上它今晚離開這裡,不然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周立天很驚訝的接過那人拋過來的錢袋,他這時明白了此人的目的,就是不讓我和那女盜賊結婚,有戲,這是周立天立刻感覺到的。「這位大俠,在下明白,可是我能力低微,這義天盜賊團守衛森嚴,我想出去也沒有辦法啊。」
那人思索了一會,一咬牙說:「好吧,老子送你出去,出去以後,你有多遠就走多遠,就算以後被抓到,也不要把我透露出來。」
「一言為定。」周立天斬釘截鐵答道。
過後,那人就帶著周立天秘密的向寨外走去,那個人對山寨的地勢似乎很清楚,基本沒走什麼彎路就快要出山寨了,雖然在路上碰到個很多巡視人員,但那個人都能很簡單的避過他們。所以周立天現在斷言此人一定是義天盜賊團的人,並且還是高層人物,不然對山寨的地勢,防守都不可能這麼清楚。
過了幾個時辰,周立天他們輕車熟路的溜出了山寨。
「好了,出來了,你可以走了,記住有多遠就走多遠,不然,你知道後果的。」那個人惡狠狠說道。
「放心,那是一定的,我這就開跑。」說完的周立天,就快速向山下跑去。
見周立天慢慢消失在黑夜中,那個人摘下了戴在他臉上的蒙面,這時,要是有人在的話一定能認識他是誰,他就是義天盜賊團最年輕的隊長—火雲扇,火雲扇年齡二十左右,職業斗師,等級五階斗靈。這個人平時不太愛說話,所以他不大向其他人表達自己的想法。本來以他的實力,更本就可以不用來當盜賊,直接去帝國的軍隊發展,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為一位將領。可是,他選擇了做盜賊,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白若溪,他一直喜歡著她,但他不會表達自己的情感,當他知道白若溪要結婚時,他憤怒了,在外地的他馬上趕回山寨,想阻止這場婚禮。他回到山寨後,就直接去找周立天,後才發生周立天逃跑的事了。
周立天逃出山寨後,拚命的向遠處跑去,雖然他不清楚自己逃跑的方向是否正確,但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三日後,周立天來到了離帝都最近的一個叫衛鎮的地方。這個衛鎮邊上駐紮著洛林帝國最強大的軍團皇家衛隊。這個軍團直屬帝國帝皇的指揮,對外可抵禦強敵,對內可威懾其它勢力。總之,有了這皇家衛隊,洛林帝國皇族就能在很長的時間統治洛林帝國。
而這個衛鎮,原來只是一片草原,自從皇家衛隊駐紮以後,這個地方就開始聚集了一些衛隊的家屬,久而久之就行成了一個繁榮的小鎮。
衛鎮的一條大路上,一對士兵手持長矛,押著幾輛囚車,向鎮外駛去。前面幾輛囚車關押著幾名男子,後面囚車中坐的是女子,在女子中,還有一名抱著一個女嬰的婦女,這個嬰兒不停的哭泣。
女嬰的哭泣聲似乎惹怒了旁邊的士兵,伸腿在囚車上踢了一腳,喝道:「再哭,老子踢死你。」那女嬰一驚,哭的更厲害了,而那名抱著女嬰的婦女,只能不停的呵護女嬰,並不斷的對那名士兵求饒。
離開道路數數十丈處,周立天正坐在一個酒館裡,見到這等情形,長歎一聲:「可憐,可憐。」這時,一個神色匆忙的男子匆匆來到酒館的窗戶邊,與周立天並排坐在前面的椅子上。這個男子眼眶微紅,目視著前面的幾輛囚車。
「這人,一定與囚車上的人有很大的關係。」周立天盯著前面的男子微微斷言道。似乎感應到周立天的眼光,那名男子轉頭向周立天一笑,就端起身邊的酒杯一飲而盡。
大路上的囚車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鎮上的道路也恢復了往日的熱鬧。周立天見囚車消失後,轉頭就發現前面的男子已經離開了酒館,不知所蹤。
「哎,東方家族也會有今天,真是想不到啊,前幾天還看見他們在街上橫行,一下子就成了階下囚。」旁邊的一座人這時就聊起一個叫東方家族。周立天聽聞,斷定這個東方家族一定就是剛剛在囚車裡的人。
好奇心一上來,周立天身體就向旁邊的一座人傾斜,想要聽聽這個東方家族為什麼會在囚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