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控制自己的情緒,清明趕快從門口走了出去,估計那兩個一時不會結束,便順著二樓,一個房間,一個房間進去看——看過之後,清明發現其餘三個房間,都是臥室。
這三個臥室,有一個顯然是小麗的,裡面有許多女孩物品,牆壁和桌上都有小麗的照片。還有一個,有張大雙人床,像主人和主婦的臥室。另外一個,放著一張單人床和一張雙人床,像客房。
清明又走到三樓,發現三樓只有三個門。很好奇,分別推門看了看,一個健身房,有二樓二個臥室那麼大。裡面擺著許多健身器材,地面鋪著薄薄的地毯;一面牆全部是鏡子,使整個屋子看上去,彷彿又增大一倍。還有一個儲藏室,放著許多雜物。最後那個,是個佛堂,裡面供著金身如來佛像,一個銅製香爐裡,燃著一隻香,裊裊煙零飄蕩著,一股寺廟的味道。看來,這家主人是佛教徒。
清明一邊兒從三樓慢慢往下走,一邊兒想:「今天才明白,看一個人的住屋,便可以瞭解這人的大半兒,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
清明返回二樓書房,看到楊德龍和小麗還在運動;只是從剛才的前面進入,轉為了面對面。小麗半坐字台,摟緊楊德龍肩膀,兩條長腿盤在楊德龍後腰,一下比一下更起勁兒地往楊德龍身上撞。
清明間想:「這兩人膽子也太大了!這麼大動靜,也不怕樓下女人聽到!」很想提醒他們一下,但想到自己隱了身形,貿然說話,驚了兩人,反而多事兒,便沒敢。
清明轉身出來,往樓下走,想看樓下女人幹什麼,樓上如此大動靜,她居然毫無反映。等清明下到樓梯一半兒,望到那女人正獨自窩在沙發裡,斜躺著,一隻手探進裙底,一隻手揉在胸上;在那裡一聲高一聲低的自娛自樂。
「原來她也在做這樣事兒!」清明暗自好笑。慢慢走下樓來,悄悄坐在女人對面沙發裡。
那女人正到情難以堪時,全身在沙發上抽動,翻滾,把身上僅有那件長裙揉得皺縮起來。裡面罩衣和下邊兒小褲早被她扯出,丟在沙發上,隨著女人下邊兒那隻手越來越快的動作,女人身體翻動的越來越劇烈。
清明心想:「這女人怎麼會這樣呢?」想過之後,仔細觀察,清明才發現問題出在女人腦袋裡那團淡淡的藍光。那藍光和小麗腦袋裡的非常相似,由於客廳開著各種顏色的射燈,干擾了清明的觀察,所以,開頭被清明注意到。
清明悄悄靠近女人,仔細觀察那幾束藍光,亂蓬蓬一團,看不出形狀。
「看來,她也被那奇怪的藍光控制了!」清明暗想。
清明正捉摸時,只見楊德龍慢慢從樓上下來,逕直走到女人跟前,將他身前依然挺立昂揚的東西,頂進女人下邊兒那個黑洞,將女人從沙發一把抓起,兩手托了她的臀,一下一下撞擊起來。
清明不願看那兩人做事兒,轉身上樓,回到書房。只見小麗衣衫凌亂地躺在那張大字台,兩眼緊閉,好像已經昏睡過去。那幾束藍光,依然在她腦袋裡閃爍,只是光線弱了許多,只有隱隱的一點兒。
清明坐在字台前,看著小麗,想著解除藍光的辦法。
清明回想著從吉祥和如意那兒學來的方法,念了幾遍咒語,除了使那束藍光更亮地閃爍了幾下外,並沒起什麼實質性效果。
顯然,那些驅鬼魂的方法,對這團藍光並不起作用。這也使清明認識到,這團藍光可能並不是鬼魂,而是別的靈物。
清明掏出陰陽鏡,照著那團東西仔細觀看,還只是一團絲狀的東西,完全不像活物。
清明想:「我再試試鬼仙劍,如果不行,只好去請吉祥和如意了?」清明拿出鬼仙劍,使它變成一把三寸短劍;然後,將劍尖頂在小麗眉心,暗自用功,催動鬼仙劍,鬼仙劍立刻光芒閃爍,如電光一般刺目。
隨即幾聲乾柴爆裂聲,辟辟啪啪響過,清明感覺鬼仙劍微微一顫,光芒暗淡一下,又恢復明亮,憑經驗,清明知道鬼仙劍已經從小麗體內吸入靈氣。再看小麗腦袋,那團隱隱的藍光已經不在。
這讓清明立刻興奮起來,心想:「原來鬼仙劍可以將它吸納!說明這東西終歸是個陰物。」
清明知道鬼仙劍可以對付這東西,心裡不再急躁。重新坐回椅子,看著眼前沉睡的小麗,等著事態發展。
小麗睡得彷彿死去一般,清明很少這樣仔細看過一個女人!
小麗的樣子很安詳,睡得很沉,連鼻息聲都能聽得到。抹了淡粉唇膏的薄薄雙唇,在燈光下閃爍著淡淡的光華。儘管衣衫有點兒不整,但衣衫下的肢體卻格外優美動人。
清明不由伸手幫她整了整衣衫,憐惜地想:「她與楊德龍做的事兒,也許還根本不知道了!要真知道了,也不知她能不能接受得了!」
一陣腳步聲,從樓下上來。清明離開字台前那把椅子,坐回沙發。眼看著楊德龍重新走進門,抱起小麗,又走出去。
清明跟在後面,看著楊德龍把小麗抱進她的臥室,放在床;然後再轉回臥室,拿起自己的包,回到樓下,走出樓門。
跟到樓下的清明發現那個躺在沙發的女人不見了。便飛快地把一樓幾個房間察看一遍,沒有。又衝到二樓,在那間大臥室裡,看到女人平躺在鋪,像小麗一樣沉沉睡著;這才鬆了一口氣。
清明正要下樓,又轉回臥室,爬到女人腦袋前觀看,發現女人腦袋裡那團藍光不見了;立刻拿出陰陽鏡照了照,還是沒有。
清明想:「小麗腦袋裡的藍光,被鬼仙劍吸出了!女人的並沒用鬼仙劍吸,怎麼也沒了?」
想過之後,清明立刻飛奔下樓,去追楊德龍。
楊德龍已經不在樓下。清明騰身飛掠,順來路一直追下去。追過一道街,才見前面楊德龍正騎了自行車,慢悠悠地在前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