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字台很大,有平時一般字台兩個大;因為那屋子就大,差不多六十平米左右;只有這麼大的字台,才與這屋子相配。
清明想,每層樓一共四間房,如果都這麼大,而且還是三屋,那有多少平米呀!就憑這座別墅,便可以想見這家人多有錢!怪不得楊德龍這麼大的系主任都親自上門來給這家女孩兒做家教!給的家教費一定不是個小數目。
楊德龍是教小麗畫油畫的,地板中央立著一個一人多高的大畫架,撐開一張大畫布,一副完成了一半兒的風景畫呈現在畫布上。
「楊老師,我們今天學什麼?」小麗一進門,便問。
「咱們還學調色,畫家最基本的功夫之一,就是能調出自己心裡想要的顏色,這樣才能畫出自己想畫的東西。」楊德龍把自己背的那個包放到大字台上。
然後,楊德龍就開始給小麗講解調色的辦法,一邊兒講,一邊兒在調色板上演示,並讓小麗自己嘗試;隨後,再把調好的顏色,畫到那副風景畫上。
楊德龍的講解很細,很認真,也好理解和學習。清明從他的講解中能感受到他確實是個好老師,在畫畫方面很有造詣。
清明無事兒,就觀察屋子佈置和這兩個人;那時,就看到一架錄像機放在一層書架裡,另一格裡,還有一個照相機。清明想,楊德龍電腦裡那些視頻是不是這台錄像機錄下的?
就在清明站在書架前,仔細觀察著那台錄像機和那台照相機,心裡捉摸不定時,突然感覺身後一股輕微的陰風吹過;清明楞了一下,等他回頭看時,卻什麼也沒看到。
清明暗想:「一定是我多心了!這裡哪會有陰風呢!」但他還是不由自主把房間又環視一圈兒,在屋門口的牆上,看到有台壁式空調。清明又想:「也許是空調吹過來的風吧!」便心裡暗笑自己真是多心了,轉回頭,接著看那台錄像機。
「老師,我們別畫了,玩會兒鑽洞洞的遊戲好不?」突然,清明聽到小麗壓低著聲音說了這樣一句話,心裡一驚,扭回頭,看到小麗面對楊德龍站著,幾根纖細的手指正在楊德龍褲子前面拉鏈處輕輕劃著。
「看上去如此清純的女孩兒,咋會這樣呢?」清明一時被驚到了,愕然望著眼前兩人。
「你媽還在樓下呢!聽到了,上來看見不好!」楊德龍把身子向後撤了撤,想躲開小麗那只亂動的手。
「我們不出聲,她不會聽到的!老師,你上次把人家弄的可好了!這兩天我一直想著呢!就盼你能早點兒來,來吧!沒事兒的。」小麗繼續進攻。
「不行,我的小蟲今天沒勁兒,鑽不了洞洞,改天吧,好嗎?」楊德龍嘴裡說著,手還是忍不住抬起來,放到小麗嬌嫩的臉蛋兒上,揣了兩把。
「我看看你是不是騙人家呢!」小麗那隻手,找到拉鏈把兒,輕輕拉開;隨後,又將那隻手從拉開的縫隙探進去;摸索了一會兒,從裡面掏出一條軟棉棉的小蟲,用手擺弄了兩下,低低笑著說:「還真是沒勁兒呀!它的勁兒上哪兒去了?是不是剛才來的時候,鑽過師母的洞洞了?」
「沒,真的!我也不知道它今年咋回事兒!可能餓了,哪天它有勁兒時再鑽洞洞吧。」郭德龍兩手捧住小麗的臉蛋兒,探身在小麗寬闊的額頭吻了一下。
清明心想:「楊德龍今天早晨在辦公室才把東西放出去,裡面哪裡還有貨呢!」當然,楊德龍不會把這情況告訴小麗,便用其他理由搪塞。
「不嘛!我就今天想要!我有辦法!」小麗說著,突然把身體往下一蹲,便將臉撲到那條小蟲上,吮了幾下,抬起頭低聲哧哧笑著說:「它再不起來,我就一口吃了它!」說完,又噙住了。
「你這孩子!門還開著呢!讓你媽突然闖進來看到呀!快站起來!」楊德龍臉面充滿了血色,兩眼不停瞅著門口方向。
「開著才好呢!這樣,他就知道你是個大灰狼了!它有動靜了,比剛才大了!」小麗說了句,又撲下頭去。
就在那時,清明發現一個奇異的現象,他的眼睛似乎看到小麗腦袋裡有幾束淡淡的藍光閃爍,一會兒明顯一點兒,一會兒又不明顯。開頭,清明以為是燈光造成的,但仔細觀察後,清明發現那光來自小麗腦袋裡面,而不是頭髮的反光。
那藍光清明是熟悉的,不是陽間的光,而是陰光;過去,清明見過鬼魂附體現象,鬼魂鑽入人體後,就會顯出藍光;當然,這種光,只有清明這種有陰陽眼的人才能看出來。
但這回的藍光,卻只有火柴盒大小那麼一點兒,還特別不顯眼,所以,剛才被清明忽略掉了。而且,也沒顯出人形來,這讓清明感覺很奇怪。
「哎喲!真好!楊德龍啞聲吼著,閉起眼睛,身體扭屈起來。
「這回再讓你說它沒勁兒!你看看有勁兒沒?」小麗直起身,一手抓住那個完全挺起來的東西讓楊德龍看,臉頰帶著得意表情。
就在清明把目光也投過去時,發現楊德龍那個東西裡也有藍光閃爍!仔細觀察幾眼,樣子似乎像條蚯蚓似的小蟲;又比一般蚯蚓粗許多,也長許多。
此前,清明見過鬼附人體,還從沒見過蚯蚓也能附人體。這蚯蚓鑽在楊德龍下邊兒幹什麼呢?清明一時想不明白。
楊德龍身體裡的藍光像蚯蚓,小麗腦袋裡的又像什麼呢?清明瞅了半天,也沒看出形狀,那光就像一團糾纏在一塊兒的細鐵絲,光線每次折射出來的狀態都不一樣。
就在清明研究楊德龍和小麗身體裡藍光的時候,不麗已伸手把長裙裡的那塊兒繫著細帶兒的碎布扯了出來,俯著上身,兩手托在桌沿,將後邊兒對在楊德龍那東西上。
此時此刻,楊德龍也不再像先前那樣退縮,將那東西慢慢送進了小麗後邊兒長裙下的洞洞。因為房門是大開的,所以,他們不敢喊,只能把感覺到的東西,都用肢體動作和表情表達,看得清明身體也跟著起反映,血流不由自主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