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茹問他笑什麼？臉上也是一副似笑非笑表情。
吳憲民說：我們倆這樣睡，像不像夫妻？
王茹臉上有紅色飄起來，伸手拍一下吳憲民伸起來的胳膊：淨瞎說。一副嬌柔羞澀表情。
吳憲民看在眼裡，心裡浮起一副美好圖景：我們睡在床單上，就像睡在一張床上。
王茹又用手拍打吳憲民，兩片嘴唇鼓得老高，一副生氣表情。但這表情只維持幾秒鐘，便換成一副隱忍不住的大笑，用兩手摀住臉，笑著滾成一團。
吳憲民見王茹半天不把摀住臉的手拿開，就去掰。王茹不讓掰開。吳憲民用另一隻手抓王茹腋窩，王茹大笑著把臉上的手拿開，一把摟住吳憲民脖子；一張嘴突然貼住吳憲民的嘴，兩人在床單上緊摟在一塊兒。
床單下面柔軟的沙子，感覺像張柔軟的床。
兩人的手，像探秘者搜尋寶貝，在對方身體上四處奔波。
王茹的手先找到入口，觸到吳憲民肌膚，一種觸電的感覺，一種眩暈的感覺，一種融化的感覺，在吳憲民心中匯聚成一種想歡叫的感覺。
一時間，吳憲民腦子裡一片空白，眼前看到一個東西突然炸開，發出異樣白光，光線強烈的張不開眼，他在這一片神奇白光中被炸的粉碎，化為齏粉。
吳憲民本能地收緊雙臂，將王茹摟的更緊，彷彿要把她揉碎，揉進自己肌膚裡面，與自己融為一體。
王茹兩手不停在吳憲民背上搓動。她的主動鼓勵了吳憲民，使他膽大起來，一隻手穿過衣服和肌膚之間的空隙，滑向裡面，落在兩個軟軟的圓丘上。
這是吳憲民第一次摸到女人胸，他呼吸困難，心臟彷彿要跳出喉嚨，撞破胸腔。
耳朵裡聽到一個異樣的呻吟，懷裡柔軟的身體，一剎那間出現僵硬，隨後，又軟如棉絮。
吳憲民悄悄睜開眼，看到王茹一張容光煥發的臉，緊閉的雙眼，睫毛很長，嘴角掛著一絲笑紋。
吳憲民沒見什麼意外，再次搓動手掌，再次聽到呻吟，再次感覺到懷裡身體的僵硬。他看到王茹眉頭抽動幾下，問：你疼嗎？
不，傻瓜，人家只是有點兒癢。王茹又一次把嘴貼在吳憲民嘴上，還把一條腿搭上吳憲民的腿。
王茹這個動作，分明鼓勵吳憲民把正做的事，繼續做下去。吳憲民把放在胸衣上的手，往下順，找到胸衣與肌膚相接的地方，把手指向裡插，進不去，急得一時不知如何，手在外面挪來挪去。
王茹看出吳憲民的困窘，手伸向後背，從後面把胸衣掛鉤弄開。吳憲民不知怎辦的手，感覺突然鬆懈，手指憑慣性往前一探，一隻綿軟的乳，就按在手掌下。
在吳憲民最初的感覺裡，那只乳，彷彿他小時候捉到的一隻雀兒，又彷彿撲到的一隻剛出窩小兔。
王茹身子蛇一般扭動兩下，發出一聲長吟，柔軟的嘴唇更加用力，擠壓在吳憲民唇上，用細小的門齒輕輕咬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