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請二大爺出山
「東哥,真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一趟,其實你要沒空,讓黃毛哥他們送我一下就可以了。《網》友手打」坐馬東買的奧迪裡,劉宇凡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事兒,正好我也要去江海辦點事兒,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跟東哥別這麼見外,都誰跟誰啊。」馬東一邊開著車,一邊隨意地笑道。
今天是阜安一的休假日,劉宇凡想到江海看看莫老師和二大爺馬華,本來想讓馬東幫著找台車,沒想到人家親自開著車就過來了。
「呵呵,東哥,你又換了啊,那輛切諾基不是挺好的嗎?」看著嶄的奧迪,劉宇凡疑惑地問道。
「哦,那車給一個兄弟開了,怎麼樣,這車還行。」馬東拍了拍真皮的方向盤,臉帶得意地說道。
「那還用說,花了不少錢。」劉宇凡笑著問道。
「嗨,沒幾個錢,男人嘛,不就好這個東西。老婆不能換,換輛車總行。」馬東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聽了馬東的話,劉宇凡也跟著笑了起來。不過心裡卻也生出了買車的念頭。
現自己又要跑老家,又要跑江海,每次都麻煩別人也確實不太方便。劉宇凡現已經過了十八週歲,身份證也辦下來了,按照規定也可以考取機動車駕駛執照了。前世的他雖然沒買過車,但駕照也是考過的,所以對於開車並不陌生。
聽了馬東的話,劉宇凡心底那股愛車的情結也被勾了起來。
「對了,東哥,我想報個駕校學個駕駛本,不知道哪家比較好一點。」劉宇凡突然問道。
「你要學車啊,好辦,咱們縣裡運駕校的校長是我哥們兒,到時候跟他說一聲就行。不過你要以前沒摸過車,好還是練練。」馬東說道。
「嗯,車我倒是摸過一點兒,不過總不開有點手生了,估計問題不大,如果駕駛證好辦的話就沒問題了。」劉宇凡聽到馬東駕校那邊有路子,也是很高興。
「那簡單,等今天從江海回來,我就帶你找一個寬敞點的地方,你就用我這車練,我教你,這東西簡單,一學就會。」馬東笑著說道,似乎一提到車就很興奮。
「呵呵,那可太好了。」劉宇凡聽了也很高興。學會了開車,自己以後去哪兒就方便多了。
莫言家的小區馬東總去,都熟了,車子進了江海,很快就停了莫言家的樓下。
拒絕了馬東午一塊兒吃飯的邀請,劉宇凡輕車熟路地上了樓。
裡面照例是一陣熟悉的鋼琴聲,劉宇凡敲了敲門,琴聲停了下來,又過了片刻,門開了,一身家居服的莫言站門後。
看到門外的劉宇凡,莫言那一向不苟言笑的臉,也露出了一絲笑容,點點頭道:「來啦?」
「嗯,莫老師,近挺好的。」劉宇凡一邊進門問好,一邊把手裡的水果放到茶几上。每次來這裡,他都不空手,雖然都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卻都是莫言喜歡的。對於這個學生,莫言嘴上不說,心裡卻是極為滿意的。
「挺好,你功課忙不忙啊。」莫言坐沙上,示意劉宇凡也坐下。
屋裡,二大爺馬華也走了出來。本來他的傷已經完全好了,早就想回大寨村,怎奈莫言和他一見如故,愣是拉著他家住了些日子。兩個老人終日一起下下棋,聊聊音樂上的東西,倒也不寂寞,時間一長,二大爺也習慣了這裡的日子,竟是也不張羅回去了。他孤老頭子一個,無兒無女的,也沒什麼牽掛。
「還行。」劉宇凡笑著說道,隨即和二大爺馬華打了一個招呼。
「嗯,琴上的功課沒有荒廢。」莫言隨意地問道。
「沒有,天天都練呢。」劉宇凡說著,簡單將這段時間的經歷和莫言說了一遍,特別是提到了「江海杯」的事。
「哦,你不說我差點都忘了,這個江海杯我知道,上一次的時候我也去看了看,辦的倒還是滿正規的,請來的評委也算是比較專業,去試試倒是可以的,別太乎成績,重要的是鍛煉舞台經驗。」莫言點頭說道。
「我知道了,莫老師。對了,我們班上有一個男生,鋼琴彈得也很好,我們兩個是一個宿舍的,他說他的老師是殷承宗,真沒想到這裡居然還能看到殷承宗的學生。」劉宇凡說到殷承宗的時候,神色間有些激動。畢竟對於一個鋼琴學生來說,殷承宗的名氣太大了。
「哦?是承宗的學生?」聽到劉宇凡的話,莫言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的神色。
聽到莫言的話,劉宇凡也有些意外,聽他的口氣,竟然和殷承宗很熟的樣子,難道?
對莫言的身份,之前劉宇凡就隱隱有些猜測,此番看到莫言這般表情,是有些肯定了心裡的猜測。
「他彈得怎麼樣啊,比你如何?」莫言有些好奇地問道。
「彈得是挺好的,雖然還沒有達到我現的程,不過技術十分規矩。他現大概能達到演奏二級的水準。」劉宇凡想了想說道。
演奏級,是專業鋼琴界裡一個習慣性的非正式稱呼,通常是用來區分專業鋼琴家之間的水平的。它的評定標準,要比鋼琴考級的標準嚴格得多。打個比方,一個過完了專業鋼琴十級的學生,再經過一段時間的刻苦訓練,才能勉強算是「演奏一級」,而達到演奏二級,基本上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專業鋼琴學生了。
至於對劉宇凡來說,按莫言的說法,他現已經基本達到了演奏五級的水準。這個水準,說明他已經可以勉強算做一個「鋼琴家」了,當然,沒有經過比賽和演出的鍛煉,這個稱號是不會有人承認的。
「嗯,承宗的學生,有這樣的水平也不足為奇。宇凡,這次比賽,你選了哪些曲目?」莫言問道。
「準備了幾李斯特的練習曲和貝多芬的奏鳴曲。」劉宇凡老實地回答道。
「嗯,你這兩類作品領域裡,應該算是比較擅長的,但要記住我說的話,不要把自己局限一個小圈子裡,要可能多的接觸一些的作品,開拓自己的眼界。」莫方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知道了,莫老師。」劉宇凡恭敬地說道,隨即又問了幾句二大爺的近況。
「呵呵,小凡,我這兒和你莫老師挺合得來的,你就不用太費心了,樓下不遠就有一個老人活動心,那裡面啊,有個鼓樂隊,我這些日子見天地裡面打鼓,這日子過得舒坦著呢。」二大爺說著,舒心地笑了。
劉宇凡也跟著笑了起來。二大爺對自己有啟蒙之恩,如今看他過得這麼好,劉宇凡心裡也十分欣慰。
聽到二大爺說起打鼓的事,劉宇凡心裡一動,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正此刻,敲門聲響了起來。
劉宇凡起身開門,卻看到馬懷遠樂呵呵地站門外。
看到劉宇凡,馬懷遠笑著指了指他說道:「嘿嘿,你這小子,來了就知道看你莫老師,也不管我這個老頭子,不夠意思!」
「馬老師,我這不是正準備下去看您呢嘛。」劉宇凡不好意思地笑道。
「老馬來啦。」莫言起身招呼道。莫言的脾氣有些怪,不過和馬懷遠算是比較合得來的,兩個人見了面也比較隨意。
「嗯,我樓下都聽到你們聊天的聲音了,你們也不邀請我,我只好主動過來了。」馬懷遠說著大笑起來。
「呵呵,你看你還挑上了。正好大家都,宇凡,今天午好好弄幾個菜,我和這老哥倆喝幾杯。」莫言笑著說道。
「沒問題。」劉宇凡說著,眼看著時間也快近午了,連忙起身去廚房忙活起來。
雖然高沒機會做飯,可手藝卻沒落下多少,耳聽著客廳裡幾個人聊得歡實,劉宇凡手下也很麻利,很快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就備好了。
四人落了桌,劉宇凡依次給幾個人斟上酒,想了想,自己也倒了一杯陪了起來。
幾個人隨意吃著,聊著,話題總離不開音樂,這裡面除了二大爺馬華,其他的都是專業人士,不過馬華勝實踐經驗豐富,倒也不時有驚人之語,讓幾人點頭稱是。
眼看著二大爺,劉宇凡心裡那個念頭又冒了出來。
「莫老師,馬老師,二大爺,我近有個想法,想民樂這一塊兒多搞些東西。之前那《月亮之上》你們都聽過了,這次我準備把國鼓的元素加入進去。二大爺,你有沒有興趣出山弄一把?」劉宇凡笑著看著二大爺說道。
「打鼓?那當然沒問題。不過你說的這個民樂啥的,我不懂啊。」二大爺馬華喝乾了杯裡的酒,這才有些疑惑地問道。
「沒關係,很簡單的,就是通過簡單的一些手法,讓傳統的鼓點融入一些的流行元素,我保證您一聽就會。」劉宇凡笑著說道。
「哦,那行,我試試!」二大爺回答得也乾脆,要說幹別的他心裡沒底,打鼓?他打了大半輩子了,那還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