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德皇威廉二世談起了猶太人羅斯柴爾德,自然是有著一套一套的說辭,劉文輝就只當聽個樂呵。他知道德皇的意思,儘管現在的德國,並沒有被羅斯柴而德家左右,但是,隨時都有可能被左右。山雨欲來風滿樓,目前歐戰的火藥味越來越濃,不難讓德皇威廉看出一些什麼名堂。
一戰就要爆發,一戰之後到二戰之間,歐洲還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地盤,如非必要,劉文輝絕對不想跟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為敵。但是,讓劉文輝想不到的是,繞來繞去,劉文輝都還是繞不過羅斯柴爾德家這一門檻,終於,他們家族的代言人找上了門。[.]
有著大鼻子老摩根死了,這是劉文輝不久前才得到的消息,作為家庭的繼承,自然有小摩根出人頭地。劉文輝在收到這個消息的同時,也收到了洛克菲勒的另外一些消息。人怕出名豬怕壯,作為世界上鼎鼎有名的華夏銀行集團,經過劉文輝十來年的逆天發展,己經和羅伯家庭抱成一團,形成了世界財閥史上的新勢力,華夏財團。不管劉文輝願意不願意相信,他都必須要開始和羅斯柴爾德家族打交道。
眾所周知,這之前的洛克菲勒家族和摩根家族,只不過是羅斯柴爾德家族養的狗。是羅斯柴爾德利用他們來控制美國經濟的工具,作為主人和狗,無論是那一方,都清楚明瞭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但是,沒有人願意當狗,沒人。於是,當一隻老鷹的翅膀長硬了之後,他不會再只是忠心的任主人指示去做事,總會想自己鷹擊長空。
劉文輝與羅伯特的倔起,是讓羅斯柴爾德家族沒有想到的,太快了,只用了區區十年時間,便己經成了氣候。在很多的新興的行業裡面,華夏銀行控制下的公司和工廠,都有著無與論比的活力與競爭力,無論是飛機、汽車、食品、醫藥、電器行業,那一樣不是走在世界前頭。這個世界,終究還是有人有眼光的,洛克菲勒與摩根早就與劉文輝勾結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利用我,我也利用你。
洛克菲勒與摩根打著什麼樣的算盤,無非是幾點。劉文輝有前途,可以跟上分一杯羹,最重要的是,劉文輝與羅伯特屬於新興勢力,沒有在羅斯柴爾德的控制之下。劉文輝與羅伯特旗下公司工廠,所有的股權、主權,幾乎全部都在他們自己手中。而洛克菲勒與摩根就不一樣了,明眼一看,他們風光無限,可背地裡,究竟有多少東西是他們自己的,說不定,大半部分股權、主權還在羅斯柴爾德手中。
他們,只不過是人家在美國的代言人,幸幸苦苦打下來的江山,忙活一輩子,有時候回頭一看,卻總有一個主人的陰影籠罩在自己頭上,讓他明白,原來自己還是一條狗。他們當然希望通過與華夏銀行合作的機會,將一部分利益與主權獨立。與劉文輝合作的,那總是他們自己的,不是羅斯柴爾德的,誰不想給自己留個後路,而且,終有一天擺脫身後的陰影,完完全全的獨立自主。
他們比希特勒更希望猶太人死,而且,在二戰時,他們甚至還加入其中,將羅斯柴而德家族的眾多家庭成員,一一槍殺。所以,在希特勒大肆屠殺猶太人的時候,歐美世界沒有那一個吭聲,只假裝不知道。因為,希特勒希望猶太人死,他們更希望猶太人死。
果然,二戰之後,羅斯柴爾德家族家庭成員大量被殺,眾多資產產權被一一霸佔。美國嘛?自然是僕奪主權,洛克菲勒、摩根引著幾大財團出頭。德國就不說了,元首做得最絕,法國的大部份的實業都沒毀於戰火,東歐國家的無主實業大多被蘇聯充公,只有在英國和瑞士一些小國,猶太財團還保留了一些火種,但從此走下神壇。
唉,到頭來,只可憐了那些無辜的普通猶太人,被人當著了出氣筒,棋子,幾百幾百萬的消滅。唉,誰讓你們的族人做的太過份了呢?你不把人家當人,人家也很難將你們當人。想必,洛克菲勒與摩根這樣受羅斯柴爾德控制的家庭,當時定然說過這樣的話:「我叫你控制我,我叫你將老子當狗,我們當年離開歐洲到美國發展,還不就是想脫離你的羽翼,闖下自己的一片天空。媽的,美國這一片江山是老子幸幸苦苦的打下來的……」
在得到了洛克菲勒與小摩根的消息之後,劉文輝知道,猶太財團馬上就會找到自己頭上。來找自己定然沒有什麼好事,但是,是好是壞,誰又說得清楚呢?他們太過天真了,難道沒有聽過中國有一句古話:亂世英雄起四方,有槍才是草頭王。當年的沈萬三比起你們來,是不是還要牛一點呢,可結果呢?在耍流氓朱元璋面前,屁都不是。
他們想利用自己在歐美佈局,將水攪渾,或者說是將資本引入中國,將資金觸角延伸到中國。「好啊,你利用我想搶佔中國市場,難道我就不會利用你,還替我發展中國的市場?哈哈哈哈……無論是在歐洲,還是美洲,異或是亞洲,你們玩不過我的!」
想到這裡,劉文輝趕忙給洛克菲勒與小摩根發電報,假悻悻的懷念了一下死去的老摩根,並對他們指天發誓,自己對上帝的與他們的忠誠。誰不知道羅斯柴爾德家族是惡狼,自己一定會與他們牢牢抱在一起,一至對外,抗衡背叛上帝的猶大。於是,就在劉文輝正與德皇沒事就吹牛的情況下,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找到了劉文輝。
在1850年左右,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財產,差不多就有60億美元,想當於二十一世紀的50萬億美元。還不用說,經過了半個世紀的發展,其家族究竟有多少資產,這沒人知道。不過,劉文輝卻是瞭解,那至少是比自己這不過七八億美元的資產,多了至少不下數十倍,說一定還是一百倍都有可能。就算不是現金,那也會是這裡那裡的實業,公司,工廠,等等等等。這相互之間的強弱比較,那就有如小明那般二米四的人對上了這才**歲的雪娘。
所以說,在金融這個領域,很少有人能跟他們相提並論,因為,這實在是不對等。雪娘縱然利害,又怎麼可能是小明的對手,就算是來十個雪娘也不行。除非,雪娘手裡面有一把手槍,而現在的德國就是那有槍的雪娘,等一戰戰敗之後,德國沒了槍,呃,悲劇吧!用金融的手段,公平競爭不是對手,惱羞成怒之後,也只能消滅**了。
這方法簡單,卻最實用,元首先生通過這一事件,怕是發不少小財吧!
就在劉文輝這希奇古怪的念想之中,一個中年人猶太人被劉老大引著進了門。劉文輝只能站在門口去迎接,無論如何,裝孫子是不會吃虧的。那猶太人見了劉文輝,面上顯出不可思議的驚容,劉文輝只是用東方禮貌似的禮節將他迎近了門。
說實話,作為東方世界為數不多的幾個實權獨裁者,劉文輝實在不用怎麼給他臉面,但是,劉文輝若想要盡快的發展,那還真得看他們的眼色。因為,有很多精尖的重工業企業,都在他們的名下,如果能跟他們拉上關係,並且虛與逶迤的話,那便可以少走很多彎路。必竟,他們就是資本主義中的資本主義。他們的影響力,不是靠有多少錢來支撐,而是銀行,是實業,是公司,是工廠,是企業集團。說不定,劉文輝落腳的酒店,所有權就是他們的。
當時,兩廂坐定,劉文輝就問:「斯皮曼先生。我居於此地,除了德國官方人員,應該沒有多少人知道,您是如何找來的?莫非,這酒店也是你們的產業不成?」斯皮曼大約四十左右,有著一隻大大的紅鼻頭,頭髮有些花白,少而疏,聽了劉文輝問,點頭道:「劉先生年輕有為,智慧非同凡響。說的不錯,的確有我們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不過,這不算什麼?不是嗎?」
劉文輝笑道:「這當然不算什麼?你們連當年的拿破侖與威靈頓公爵一戰的勝負都能比世界上的人提前知道一段時間,還不說我劉文輝的行蹤!比起英國與法國,比起威靈頓公爵與拿破侖大帝,我算什麼?」斯皮曼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劉文輝的話,儘管劉文輝說的很對。自古以來,信息的重要性誰不清楚,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在情報這一方面,劉文輝自信,現目前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於是,兩人就開始盡扯一些廢話,不一會兒,傅彩雲端上了茶,出去之後,劉文輝便入正題,開門見山的問:「斯皮曼先生,這個,你親自找上門來,該不會是為了與我吹牛這般簡單吧!你們西方人向來喜歡直來直去,我希望斯皮曼先生能夠開誠佈公!」
斯皮曼聽了,當時笑道:「劉先生,其實,我今日登門而來,是有一項合作項目要與你商談的。即然劉先生快人快語,那我也就不再轉彎磨角!」當時,就從身後的一個布袋中,拿出了一份幾張紙的文件,放在了劉文輝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