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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埋骨何需桑梓地 第264章:兩對大三條 文 / 故事情節

    且說劉文輝與暗影衛的兄弟們合演了一出雙簧,以劉喜奎的見識,那裡能夠看得出來,只能吃虧。出得門,劉文輝在後門見到了王黑牙,面對眾兄弟的哈哈大笑,劉文輝一臉沮喪。

    王黑牙道:「大哥,怎麼了?不是得償所願了麼!照我說啊,這主意太高明了,就是給我一百年時間,我也想不出來,哈哈……」劉文輝苦笑搖頭:「可,可我一點也不覺得高興。唉,我這究竟是對還是錯,我很迷茫。」[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那個中年人兄弟笑道:「大哥,對於女人這種東西,你想這麼多幹什麼?得手之後,對她好些也就是了。無論怎麼活,還不都是一生?按我說,搶了她得了,到時候她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總比在這裡左右不得,想東想西要好得多。大哥是做大事的人,那裡管得了她這許多。大哥,搶了吧!我量他袁世凱也不敢說什麼……」

    劉文輝搖了搖頭,掉頭就走:跟這些王八蛋講說這些,他們能明白麼?

    幾天過後,劉喜奎的情緒安定不少,似乎不再去想那天的事,只對劉文輝道:「師父,那天的事,你可千萬不要當真哦!我己經對不起大都督,可不能再對不起你。」劉文輝臉紅慚愧道:「喜奎,你沒有對不起大都督,是大都督對不起你。呃,你以後,可千萬不要怪他,他有時候也身不由己,忍之不住……」

    劉喜奎十分不解,卻也不再多想,終於,1912年12月冬,她苦練的技藝終於圓通,而劉文輝也對她道:「喜奎,過不了多久,為師要回西南了!」劉喜奎聽了一驚,問:「是大都督要回去了,是麼?你必須跟他一起走。」劉文輝只能點頭誇獎道:「喜奎真聰明,事情真如你所想。」劉喜奎想了想,用希望的眼神看著劉文輝道:「師父,做為他的高級護衛,你能不能讓我見一見他。我,我只是遠遠的看他一眼就可以,別無他想……」

    劉文輝想了想,便道:「其實,作為大都督的替身,我的樣子跟他相差不大。你看到我,其實就是等於看到了他。我從來不照像,但是,可以為你破例,你若真想見他,就看我的照片,那就是見到他了。」劉喜奎滿臉怒容:「哼,不願意就說不願意。縱然你與大都督乃一母同胞的雙胞胎,你也比不了他。一個人,有的不僅僅是外表好不好!」

    劉文輝無語,只能道:「那我看有沒有機會,若是真有機會的話,我會為你安排的。嗯,大都督回西南之時,袁世凱一定為他開唱堂會,若是你想見到他,那你也登台開唱。正好,你學得了變臉絕藝與大都督的自然門秘法,也向他展示展示,你劉喜奎並非浪得虛名。」

    劉喜奎臉上顯出紅潮,大喜道:「師父,我就知道你對我好。」劉文輝笑笑道:「唉,誰讓我拒絕不了你呢?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一物降一物。」劉喜奎聽了,尷尬道:「師父,對不起。其實你,你雖然有些急色,卻也非常好。但是,但是,我……你能原諒我嗎?我知道,像變臉這般的不世絕藝,你肯傳給我,一定有這方面的原因。但,我心裡真的裝不下另一個人了。他是我一生的夢想,從小到大,一想到男人,心裡面浮現的就是他,我也沒有辦法。」

    劉文輝又喜又羞,他明明白白的聽劉喜奎說出了這話,那也就是說,他中意的就是自己。於是便問:「喜奎,如果你和在一起,我是說如果,你能不能接受!」劉喜奎搖了搖頭道:「師父,我向來是尊師重道的,前般那次,只是意外,你千萬不要當真。我總不能看著你被人家斬手斬腳吧!唉,都怪我學藝不精,都沒有發現他換我的底牌,要是現在,哼……呃,師父,你死了這條心吧!讓我跟你在一起?嗯,你可是我師父。」

    劉文輝又悔又恨,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就像王黑牙說的那樣,搶了也就是了,管她願不願意,可,現在不是民國了,民主了麼,本想順應歷史潮流,來你情我願,可那知道,弄巧成拙了。眼見如此,只能忍下心,留待以後區處了。劉喜奎見劉文輝神情沮喪,拉過劉文輝的手道:「不過,師父傳道授藝大恩,喜奎一日不敢忘卻。師父喜歡賭錢,是不是,這次就讓我帶著師父去,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劉文輝喜歡道:「你拉著我的手,你……」劉喜奎道:「這有什麼,師父在上嘛?」

    天色將晚,劉喜奎帶著劉文輝到了一處地下賭場。坐下來後,就開始大殺四方,明間一長,再這般贏下去,賭場怕是就要關門。劉文輝勸道:「好了,我們贏了一些也就是了,可不要讓人家賭場都開不下去。」劉喜奎道:「哼,開賭場的都不是什麼好人。找不到上次那拔人一雪前恥,那就只有犧牲他們了,誰讓他們也是開賭場的。再說了,劉叔今天也來了,看誰還敢欺負我!」

    劉文輝哭笑不得道:「那大都督不是也開賭場麼?他也不是好人!」劉喜奎道:「大都督不一樣,他開賭場一定是為了賺錢發展工業……」劉文輝心道:「我暈,你還真是鐵桿粉絲啊!」終於,劉喜奎次次都贏,讓對面的一個小伙子極端不滿了,怒指劉喜奎道:「小娘子,你是不是在出老千啊,為何你的牌次次大過我們……嘿,天下那有這般巧合的事兒?」

    這時,從二樓走下來一個老闆,長著一臉大鬍子,腆著一肚子肥油,就坐於劉文輝右邊。並對那年輕人道:「小兄弟,話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好麼?你什麼時候看到這位小娘子出千了,萬事可都講究個證據,可不能信口開河!」然後看了看桌上六人,笑道:「不介意我中途加入吧!」劉喜奎笑道:「一隻豬是殺,兩隻豬同樣是殺,有人送錢來,我無所謂。」

    見劉喜奎如此言語,桌上之人,沒有人再說話。於是,開始下一輪發牌,發牌之前,劉喜奎先將自己桌上的現金本票一股腦兒的向前一堆,並道:「我梭哈!」然後,便一動不動的看著荷官發牌。眾人見劉喜奎依然如此,連連搖頭報怨道:「小娘子,你這是賭錢麼?次次還沒有發牌就梭了……」劉喜奎本身就不是來賭錢的,她是來找薦的,就笑道:「怎麼,沒膽子你就別賭錢,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去吧!」

    最後,沒人再說話,那胖老闆也是個行家裡手,等發了牌之後,就暗中讓荷官做了手腳。可開牌之時,他傻眼了,只以為大白天見了鬼,眨著眼睛盯著劉喜奎道:「那黑桃q本是我底牌,如何能到了你那裡去?」劉喜奎揶揄一笑道:「胖老闆,你眼睛花了吧,你的底牌明明是紅心q,做人怎麼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胖老闆大怒,正要起身找薦,早有一邊的劉叔按著他的肩膀道:「老闆,願賭服輸,還希望你明白這個道理,知道進退。」那老闆看了看劉叔,嚇了一跳道:「是你,是你,好,好,我宋國肥今天認栽了。」說完話,將自己手中一副牌往桌上一丟,再不多言。

    對面那小伙見了,冷哼一聲,並將自己的牌擺在桌上,組合起來,便是一對二一對三一張k。他笑著道:「哈哈,大家承讓了!」然後就用手將錢摟到了自己面前,然後一張一張的往手裡收。劉喜奎道:「小兄弟,你怕是沒看清楚吧!我的牌面可是三張q,三條壓兩對,這是常識。這些錢我無所謂,可是,這天下事兒,總得論個事非曲直!」

    那小伙子笑道:「誰興的規矩,說三條大兩對?小娘子,你問一問在場的諸位,是兩對大三條呢?還是三條壓兩對。你連這點規矩都不懂,以後怕是要吃虧哦!」劉喜奎何曾遇到這般不講道理的人,儘管她也不講道理。可現在,有劉叔為他撐腰,她自然不會忍下這口氣。再說了,她本來就是找茬的。

    劉叔正要上前,那小伙子便將坐下的椅子向後一推,整個人退後幾步,並將手向腰間一按。劉文輝與劉喜奎都眼疾,這才發現那小伙子是個跑江湖的火槍手。他也如劉文輝一般打扮,左右大腿外,一邊各一隻左輪手槍。說起來,這還是因為劉文輝的影響,至從他雙槍客的名號叫出來之後,江湖中不少年青人跟風,眼前的這個小伙子自然也不例外。

    那小伙子笑道:「我說諸位,兩對大過三條的,是嗎?」那胖老闆被嚇得一身冷汗,旁邊幾個賭客也頓時沒了言語,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說兩對大三條,那兩對大三條吧!何必槍過不去。劉叔當時沒主意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想當年大刀王五一手『江南百斤刀』,出神入化,威鎮武林,可還不一樣悲劇在八國聯軍槍口之下。

    小伙子慢慢起身,哈哈大笑道:「在下王力維,被京*津一代稱道,人送混號快槍手,一手雙槍出神入化,自認只在劉文輝之下。也曾走南闖北,指東打西,擊敗無數英雄,嚇退幾多好漢。我今天說這是規矩,它就是規矩,你們認為呢?」

    劉叔見了,便對劉喜奎道:「小姐,算了吧!好漢不吃眼前虧。」劉喜奎本來是來出氣的,可那知道卻被別人出了氣,當是一口氣就不順,小胸口一陣起伏。劉喜奎想起,自己腰間還有雙槍,也曾練過大都督的自然門秘法,當時就往腰間去摸。可她那半吊子水平,那裡會是那王力維的對手,王力維見之拔槍,正要行動。莫名抬頭,就只見憑空飛來幾張撲克,其勢若電,然後沒等他驚訝,雙手便一痛,雙槍也掉在了地上。

    劉喜奎驚呆了,劉叔也驚呆了,胖老闆和幾位賭客也驚呆了,那王力維手中沒了槍,卻也不管,只是喃喃自語道:「飛牌絕技……你,你是劉文輝?」劉喜奎也不去拔她那兩隻漂亮的手槍了,只轉頭看著劉文輝問:「師父,你?」劉文輝笑了笑,然後在她耳邊道:「乖徒兒,就如同你所知道的一樣。做為大都督的護衛,我學會他的飛牌絕技,這應該十分合理吧!」

    劉喜奎茫然的點了點頭,不知所措。劉文輝笑了笑,然後上前越過賭桌,將那王力維的雙槍拿起來,並給他放在腰間的皮套裡。退到劉喜奎面前時,便如同神一般的將腰間兩支左輪拔出又放入,並耍了幾個讓大家目瞪口呆的花槍之後,就指著那王力維道:「你說你是快槍手,那你有沒有我快?」

    王力維頭上的汗,剎時間佈滿了面頰,就有如大顆大顆的黃豆般。面對劉文輝的話,他無言以對,而這時,劉喜奎以恍然大悟的語氣問:「師父?你……」劉文輝便又在她耳邊道:「同樣如你所知。作為大都督的高級護衛,學會他的『奔雷手』,這同樣應該很合理吧!」

    劉喜奎無話可說,劉文輝卻有話說了,再問那王力維道:「兄弟,那現在請你告訴我,是兩對大三條呢,還是三條壓兩對!」王力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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