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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埋骨何需桑梓地 第260章:理想與現實 文 / 故事情節

    且說劉喜奎出於禮貌,也不想對劉文輝太過生份,見他又要拉手,也便讓他拉了。

    劉文輝拉過之後,便道:「喜奎,你要學什麼,只要我會的,我都會盡心盡力的教你!」[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劉喜奎見劉文輝得寸進尺,連忙用力將手縮回來。心頭惱怒,面上譏諷:「哼,你除了會一手變臉,還會什麼?難到你還會大都督的『奔雷手』!天下之人,眾所周知,大都督雙槍在手,天下無敵。也不知道有多少沽名釣譽之輩,居然也裝模作樣的學著人家腰跨雙槍,不知道羞恥麼。喜奎向來直言,還請師父不要生氣,你知道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

    劉文輝正回味吃豆腐的滋味,聽了這話,便笑道:「有一句話怎麼說!」「畫虎不成反類犬!」劉喜奎心下有氣,自然沒有好臉色,也沒有好話。劉文輝無語了,問:「他就有這麼好?」劉喜奎理所當然:「他就有這麼好!」劉文輝更喜歡了,追問:「那你願意嫁給他嗎?」

    劉喜奎道:「我願……不願意關你什麼事兒?呃,師父,麻煩你實際一點兒好麼?你只不過是大都督旗下的一個大頭兵,就不要再讓我笑話你了好麼?只不過,奇了怪了,你一個大頭兵,為什麼會有如此絕藝呢?」說完話後,痛心疾首,彷彿她才是師父。

    小明聽了,一頭撞在了電線桿上。可睜開無辜的眼睛左右看時,卻見兩人的目光都沒有停在他身上,這才鬆了口氣。

    劉文輝驚愕半響,不由得想起了《唐伯虎點秋香》,只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如今這主角居然換成了自己,便就好笑道:「呃,我有一天大的秘密要告訴你,就怕你聽了一定會很驚呀,更有可能不會相信。」劉喜奎大度道:「色狼師傅,你說……」

    呃,看你這話說的,我在你心目中就這般不堪麼?可也知道,誰讓他那時沒有忍住,就去調戲人家姑娘了呢?便裝著人五人六的樣子,提了提自己的精神道:「這個天大的秘密就是……」劉喜奎不煩道:「師父,就請你不要再說這些廢話了,我還要學本事呢!」

    劉文輝當時無語,整理過絲緒後,便開門見山:「呃,實不相瞞,你心目中崇拜的偶像,歡喜的英雄,他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劉喜奎聽了,看了看劉文輝,又看了看小明,好笑道:「嗯,師父,你該不會說的是你吧!」

    劉文輝大喜:「你真聰明啊,你怎麼知道我說的就是我呢?正是我啊,還不快快投懷*送抱!」「你,你真是不可理喻,以往,在我面前說這種話的人多了,還不是就想著佔我的偏宜?唉,究竟是你們傻呢,還是我無知!」劉喜奎正義言辭,歷歷陣述:「色狼師傅,如今是你求著我向你學,讓你找到一個好的傳人,繼承衣缽,將變臉這項絕藝發揚光大。哼,你若是再口出這種無稽之談,我可就不理你了。放眼中國,只怕你再找不到一個像我般好的學生。」

    說完話,就覺得最後那句話自己有些托大,當時連連回語道:「弟子無禮了,弟子無禮!」

    劉文輝半響才道:「呃,你說的對,你可真聰明,這都騙不倒你?」劉喜奎點頭道:「哼,假到真進真亦假,無到有時有還無。你想用這一點的逆向思維來騙我,沒有這般容易,我劉喜奎並非浪得虛名之輩。色狼,呃,師傅,如今我師都拜了,卻還不知道你姓什名誰?弟子失禮了!」劉文輝正色道:「我姓劉,名文輝,字自乾,s1省大*邑人……」

    到了最後,劉喜奎越聽眉頭皺得越利害,只將彎彎的一黛遠山,化為了一潭黑泉。劉文輝就笑道:「你是不是聽來耳熟,就像在那裡聽過一般。」

    劉喜奎連連點頭,良久才轉身罵道:「師父,你,你,你這人太無恥了,若是你沒有說假話,那你連名字居然都跟大都督取得一模一樣?」劉文輝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說謊?」劉喜奎道:「看你的樣子,不像在說假話。」

    劉文輝笑道:「乖徒兒真是聰明,實不相瞞,其實,我是劉文輝的護衛不假,卻不僅僅是護衛,更是必不可少的高級護衛,他的替身。當他有危險的時候,我就會保護他。當他有需要的時候,我就會扮著他的樣子,來吸引別人的注意。所以,我時時刻刻都要記得,自己就是劉文輝,自己就是劉自乾,這樣一來,形成習慣後,在關鍵時候,才不會忙中出錯,危害到大都督安全。」

    劉喜奎聽了,對劉文輝的感觀一下子就變了,也許是愛屋及烏吧!便就點了點頭道:「難不怪你人長得高高大大,有傳說中大都督的幾分味道,原來如此啊。呃,其實,師父你這人也非常不錯,並不是沒有可取之處。就是眼睛不老實,心也不老實,老想打我的主意!」劉文輝無奈點頭道:「喜奎,你知道嗎?見過你的男人,只可能被分為三種!」

    劉喜奎奇道:「那三種?」劉文輝道:「第一種,他不是個男人,自然對你沒有想法;第二種,他是個男人,但是地位低微,不敢對你有想法;第三種,那就是位高權重,一心想打你的主意。只要你活著一天,這事兒便不可斷絕。就算你己經年過半百,人老珠黃,容顏不再,情況都還是不會有所改變。因為,你是劉喜奎,因為,你曾經迷倒五位總統,十幾位督軍。中華大地,為你入迷者,上至皇親國戚,下至販夫走卒……你說,像我這樣的男人,能沒有想法麼?」

    劉喜奎半響無言,良久之後,卻不得不承認劉文輝的話,只搖頭道:「那有那麼多,一位總統好不好!我,我只想說,我從來沒有賣弄風情,也更沒有追名逐利。祖上之時,我們劉家也曾為大清海軍,參加甲午之戰。不過,之後家道中落,生活下去己不容易,那裡還會想著這些。我十歲那年,就拜了s省梆子毛毛旦為師,這是出於興趣,也更是出於生計。

    到最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成了人家眼中追求的對像,彷彿所有的男人都對我瘋狂……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我只能盡量躲著他們,對他們不假辭色。我想,這樣一來,他們就會覺得我沒有什麼好新鮮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戲子罷了!可那知道,事與願違,他們更瘋狂了,有一天,袁大總統也打起了我的主意,讓我陪他打牌。

    什麼東西,他袁世凱不知為國為民,老是盯著我幹什麼?我對錢財不甚看重,視功名利祿更如過眼雲煙,我不求他什麼,他又能奈我何!北洋之中,就數張勳那廝最可惡,想盡了各種辦法……哼,我劉喜奎豈是尋常無知女子,他以為,用一些錢財,有一些權位,我便會要死要活的跟他好麼?哼,若是逼我,誓死不從。」

    劉文輝聽了,無語又感概,這個世間的事情,往往陰差陽錯。正是因為你倔,正是因為你不畏權貴,自尊自愛,奼紫嫣紅,美人多嬌,卓而不群,這才讓他們個個如打了雞血似的撲上來。男人都是賤的,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是喜歡。更不說,你還是別的男人也得不到的,那得不到的人中就有袁世凱、黎元洪、馮國璋……

    聽聽這些名字,你說,如果哪個男人娶了你,不是就等於站在這些男人頭上了麼?男人在世,這輩子圖個什麼,還不就離不了虛榮、面子、名頭……呃,就連我劉文輝兩世為人,都看不透,由此可見一般。

    兩人一陣沉默,過後,劉喜奎就將話題往『劉文輝』身上扯,她不覺得是無聊問題:「師父,你當他的護衛一定不容易吧!」劉文輝點頭,並道:「是啊,呃……你問這個幹什麼,你莫非真的對他?我與大都督關係不錯,若是你真有心,願意做他的小妾,我會為你引見的!」

    劉喜奎連連搖頭道:「怎麼可能呢?我只提醒你,身為大都督的護衛,不能老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到了最後,劉喜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了。看她尷尬冏迫的樣子,劉文輝就如同三伏天喝了喜馬拉雅山上的雪水一般,整個人透心涼,心飛揚。做為一團血肉而生的俗人,劉文輝永遠也看不開女人這一關,除非他有一天成了太監。

    劉文輝將自己貶得一無事處,劉喜奎就將『劉文輝』抬得高高在上,總之,就是不能說『劉文輝』不好。劉文輝便問:「喜奎,你怎麼對他這般感觀,無論什麼都是好的?」

    劉喜奎道:「你很奇怪麼?我差不多與大都督同歲,從小就是聽著他的的故事長大的。等我10歲拜毛毛旦為師時,大都督己經官拜s1省實業道台,引兵威鎮邊彊;再等我出台唱戲時,大都督己經抗英有功,被大清封為男爵;再等我在京津奉滬之地,闖下名頭,被封為自是花魁女中仙時,大都督己經武昌首義,震驚整個中國。和我一起長大姐妹們,一提到大都督,都將他當著了夢中情人,不能自己。就連我小婢女小鹿也不例外,只希望有一天能見到大都督當面,一堵風采,究竟是何樣男兒,竟能驚才絕艷如此……」

    劉文輝這才知道,自己於同代中人心目中的地位,絕對不僅僅是崇拜,也絕對不僅僅是偶像,實在寄托了太多太多的美好情懷。難怪自己武昌首義後,連旗人士兵都雲從響應,難怪由自己領導的武昌首義,並沒有出現歷史上的反覆,反倒一促而就。什麼叫威望,這就叫威望,在普通人的心目中,他早己神話。

    半響過後,劉文輝道:「喜奎,我不得不實話告訴你,其實,理想與現實是有很大差距的!說不定,等你那天真見了劉文輝,你可能會覺得他不過如此,只不過是個王八蛋,更是混蛋。」劉喜奎大怒,連連用手打著劉文輝道:「你才是王八蛋,你才是混蛋!」淑女也不當了,只將在一旁的小明看得連連搖頭道:「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我的道祖三清、如來佛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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