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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埋骨何需桑梓地 第五十四章:革命的果實 文 / 故事情節

    說實話,在民國女子之中,秋瑾並不算美。可是,若是讓劉文輝來看,秋瑾的美麗,又豈是民國的平常女子所能比擬。

    到了餘杭飯店,還是直上第六層。其內金壁輝煌,美輪美奐,進進出出的,不是小日本就是洋鬼子:山姆大叔,英國紳士,德國漢斯,沙俄毛子,法國鼻子……

    說實話,無論是宋教仁,還是陳天華,異或是秋瑾,他們縱然是有錢,也不會來這就高級的大飯店。因為,他們有了錢,首先想到的就是革命,不會想著享受。如此一來,那裡會來過這等豪華之所。陳天華性格有些自卑,見劉文輝就這般引著他們坐著專屬電梯,青雲直上六樓,只是這裡看看,那裡看看。

    劉文輝最是喜歡陳天華,因為他無論如何也寫出不《猛回頭》那種呼號體的大作,讀來讓人熱血沸騰,振蕩人心。拉著他手道:「星台兄啊,好讓星台兄得知,並不是自乾有心顯擺,而是這餘杭飯店有在下一點股份,到這裡來吃飯。嘿嘿……可以得一些好處,少用些錢……」

    陳天華面廣多麻,相貌平常,跟本就不能與『妖人』般的汪精衛相提並論,但是為人卻實在得多,劉文輝最喜歡他。於是便有心讓他不要尷尬,以糞土當年萬戶候之心,讓他安然。陳天華性格敏感,見劉文輝對他如此熱心,頓時就覺得心中一暖。他的確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也沒有機會來這種地方,本來還有劉佬佬入大觀園的感覺,其心不定,可一見劉文輝真誠的笑容,便將這一切都拋之於腦後,變得重新自信而大度起來。

    幾個小日本侍應生安排了眾人,然後就去傳菜,並叫經理。秋瑾見忙前忙後跑腿的大多都是小日本,還有些是一些來自中國的留學生,就嘟囔道:「真是好大的排場,留學生居然做起了服務員,侍應生。」劉文輝尷尬一笑:「競雄,做生意就是這樣,總要有人來當侍應生吧。中國留學生的在這裡當侍應,是我特定安排的。讓他們個個自食其力,有何不可?」

    汪精衛卻搖頭道:「我還是第一次被日本人待候,感覺就是不一樣!」於是,秋瑾不在說什麼,只是看著眾人有說有笑。可當一坐定,卻沒有人敢坐在秋瑾身邊,等劉文輝安排妥當,轉過頭來一看,八張椅子,就只有秋瑾旁邊的一張還空著。沒辦法,為了不冷場,劉文輝只能硬著頭皮坐了下去。

    劉文輝回頭一看秋瑾女俠,就見他正睜眼看著自己,只能低頭,去數那地上根本就沒有的螞蟻。秋瑾惱火道:「你老看著我幹什麼,登徒子!」劉文輝滿心的無奈,我不就拉了你一下小手麼,就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看看都不行。也不說話,就等著菜端上來。不一會兒,待菜擺滿桌面,劉文輝這才道:「大家請……」

    秋瑾動了動筷子,吃了一口道:「好地道的西湖醋魚,你到是會拍馬屁。哼,不要以為這樣做,我就會喜歡你……呃……」這話說的,在場的人都抬起了頭,不解中。秋瑾只能又板著臉道:「哼,這一桌子菜,怕是不偏宜吧!若是用來充著革命經費,也不知道有多少?」

    劉文輝能說啥,他發現他有點賤,好像無論秋瑾如何對他惡語相向,他都恨不起來。因為他知道,秋瑾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太瞭解她。還是陪著笑臉道:「呃……這一桌菜,大約一千來日元,算不得什麼。各位都是我中華民族的精英,無論如何都不會過。我知道競雄缺些經費,過後我會有所準備。只是,只是這錢不是我給的,以後我也不會承認……」

    眾人都知道劉文輝的很多產業都在中國,不能讓清庭懷疑,便就都點頭,有這個結果,他們己經很滿意。秋瑾看了看劉文輝,點了點頭道:「算你識相。不過,你回去告訴你堂哥劉文輝。讓他給我小心點,若是他在祖國,投降滿奴,出賣革命,期壓漢人,為富不仁。哼,那就隨時準備吃我一刀。」

    說完話,又將袖中的三尺青鋒抽了出來,哚』一聲,插在了桌上,『只嚇得大家一跳,汪精衛更是不堪,吃到嘴裡的飯都噴了出來,粑了胡漢民一臉。劉文輝看著那反光的刀片,又親自尷尬笑著去取出來,然後遞交給她。

    秋瑾見劉文輝又將手伸過來,嚇了一跳道:「你又幹什麼?」陣天華實在忍不住,笑道:「競雄,你何必為難自乾呢,他不是那樣的人。我認識他兩年多了,他本是個鑽天入地的好漢,居然被你逼成這樣!連哥老會的馬福益龍頭都跟他有過命的交情。這次,若不是他想辦法將老龍頭救出來,唉,馬龍頭可能己經被滿清給害了。」

    秋瑾這才接過三尺青鋒,捥了一個刀花,『哨』一聲,插入了袖中。點頭道:「這次的事,若不是看在馬龍頭的面子上,我才沒這麼輕易饒過你,登徒子!」

    劉文輝見她抽刀速度合刀速度都很快,便心道:「早知道秋瑾習武,沒想到還真有其事,好個千秋義烈的鑒湖女俠!」見劉文輝回頭吃飯,秋瑾又道:「劉文輝在浪卡子關前一戰,擊潰尼泊爾英軍山地團,力挽西藏危局於即倒。也算得上是個英雄好漢,唉,可是對於政治卻十分不智,老是一心為清廷效命。雖然對我們革命懷有善念,可是這種兩面派……」

    劉文輝只有聽著,然後老實的吃自己的飯。一眾人等從飯店出來,劉文輝就送上了一張支票,秋瑾拿過一看,見是十萬日元的本票。饒是知道華夏銀行富有,可沒想到富有到這個地步。隨手就可以拿出十萬日元,這可不是小數目。心下一驚,面上卻道:「你們還真是財大氣粗啊!」

    劉文輝搖頭道:「這算什麼,只希望能幫到同盟會的兄弟們一些,在下就心滿意足。」革命黨人並不是資本家,更不是大資本家,根本就不知道劉文輝就僅僅靠日俄戰爭一役,就賺了上千萬美元。戰爭物資的暴利,那可是從一個國家賺錢,那裡是他們能夠想像。

    所以,想推翻滿清,並不是表面上的那麼容易。當年武昌首義成功之後,若不是黎元洪以張之洞留在武昌的4000千萬元四處收賣,讓各省都紛紛發表獨立宣言,讓人們以為大勢所趨,然後袁世凱出山之後又養革命黨以自重,副迫滿清退位,成就民國。革命成不成功,怕還是另一所說法。

    所以說,要想推翻一代朝廷,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容易。武昌首義之所以成功,那只不過是時機己經成熟,熊秉坤他們正好在那時打響了第一槍,成為了導火索。就有如一戰之前的散拉熱窩事件一般,若是沒有這個事件,一戰便不會暴發麼?怎麼可能!要知道一戰二戰的暴發,那是因為資本主義內部的矛盾所必然。『戰爭是政治的延續』,西方兵聖克勞塞倫茲在《戰爭論》中,早早說過,永恆經典。

    民國的成立,從根本上來說,雖然革命黨起了主流作用,可決定性的作用,卻在袁世凱與黎元洪、趙鳳昌手中。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袁世凱能最後稱帝。並不是他篡奪了革命果實,而是他巧妙的利用了武昌起義的機會,從河南洹上村從新出山,終結清朝在中國三百多年的統治。

    因為有北洋軍閥在手,所以他縱橫無敵,他是強者,所以那果實只能是他的。革命黨的成功,那是在北伐戰爭之時,這才將老派的北洋軍閥打敗,換成以蔣,馮,李,閻,張,五大新軍閥掌控中國的國情。至到1937年小日本全面侵華,終止了中國的軍閥割據時代。所以,沒有所謂的篡奪果實一說,因為那果實永遠在強者手中,沒有實力,想看看都難,還不用說篡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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