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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混不成名誓不還 第二十五章:錦衣還故鄉 文 / 故事情節

    不知道為什麼要審核,又沒有寫什麼不應該寫的字。

    不說霍元甲感謝徐矮師勞神,無論治不治得好,都承了這一份心意。眼見上海的事情上了正軌,劉文輝便再一次起程回四川。

    這一次,再也沒有了任何意外,別了上海,便到武漢,入了成都,又進大邑。才進大邑縣城,就有一隊人在那裡等著迎接。看到劉文輝與徐矮師、二牛等人回來,那一群人就支起錦旗,吹吹打打的衝了上來,大叫道:「劉仙童回來了,劉仙童回來了!」

    劉文輝被幾個大漢一拉,放在了一個大大的滑軒之上,幾個人一巔一巔的抬著往縣城裡去。才進縣城東門,早有那縣太爺在那裡等著。見了滑桿之上的劉文輝就大喜道:「劉道台回鄉了,劉道台回鄉了。」然後,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急忙用個滿清見官之禮向劉文輝一拜道:「卑職大邑縣縣令……拜見劉道台。」

    劉文輝這才向二牛用了個眼色,二牛就趕忙將包裹中的頂戴花鈴給拿了出來,劉文輝也不分好歹,就往身上一披,立馬就成了韋小寶似的人物。劉文輝跳下滑桿,衝上去拉起縣太爺道:「縣太爺不必如此,你可是本地的父母官……」

    縣太爺卻不以為意道:「不敢有瞞仙童,卑職當年這官是捐的,比不得仙童您,是老佛爺親點,封為四川實業道台……」劉文輝無語半響:「搞了半天,老子還是天子門生是不是?這袁世凱哥哥辦事能力一流啊!利害,利害,這道台是假的麼?簡直比真的還真。」

    看了看那縣太爺一臉的謙卑,劉文輝心中充滿了鄙夷,儘管他那道台也是走後門用銀元捐出來的,與那縣太爺並沒有什麼分別。可看在他這些年來雖無政績,卻也沒有做多少惡事,劉文輝也不想與他計較。只要他以後聽話,那萬事就好說,要不然嘛?嘿嘿嘿嘿……

    至從劉文輝被慈禧封為四川實業道台以來,這消息就傳遍了大江南北,中國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縣太爺知道要拍馬屁,連忙將自己的一棟大宅子讓了出來,讓劉家人住了進去……

    等劉文輝到了縣城去一看,原來劉家己經搬到了縣城裡,再不是原來的劉家墩子。伸手不打笑臉人,劉文輝見縣太爺忙前忙後、一頭大汗,便就感謝了他幾句,自己走向劉家大門。

    劉文輝抬頭一看,再不是當年的四合小院,而是成了劉家大院,白牆碧瓦,美輪美奐。不消說,門前一定要一對大石獅子,以鎮宅避邪;那門一定是紅門銅環鋼釘,門內一定有些什麼假山環形半月門……

    古香古味,讓劉文輝看傻了眼。「媽的……」半響,劉文輝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劉老太爺年紀大了,等狗娃引著眾兄弟將劉文輝迎進客廳之時,就見劉老太爺正支著枴杖站在那裡看著呢?劉文輝是典型的老來子,出生沒過多久,他娘就走了,就只留下了這個年過半白的爹爹,要說沒有感情,怎麼可能。

    劉文輝見老太爺也不說話,就盯著他看,急忙上前去請安。劉老太爺沉默半響,什麼也沒有說,良久才道:「去看看淑貞吧!你這二三年都不回來,讓人家獨獨守著空房這許久。」劉文輝嘟囔道:「就是我在家裡,又能怎麼樣……」

    劉老太爺花白鬍子一動,忍住想抽劉文輝的心,轉頭就走,邊走邊道:「丈夫丈夫,一丈之內,你才是她的夫。有你在,兩口子才算是過日子,你懂嘛你!別耍嘴了,快去看看吧!」劉文輝再也不多說,歎了一口氣就走。劉老太爺嘴上報怨,可卻是滿面紅光,聽說晚上還喝了不少酒,大醉了一場。

    劉文輝長大了,**歲差不多就是男孩子的第一次發育。劉文彩己經大約有一米八左右,而劉文輝的個頭也自然不矮,業己經長到一米七。劉家中人個頭都高,沒有一個是矮子,這讓劉文輝放心不己,可不要跟著徐矮師拜師,也就成了劉矮師。

    想歷史上的劉文輝,自小就是個年少老成的人物,十多歲的時候,就因為頭個高大,就敢假冒十六歲去入學。這一世,更因為老成之故,所以無論是行為還是做派,劉文輝都不再像是個孩子,別人也不會這麼去想。狗娃哈哈笑著,引著劉文輝到了他的房間,他的房間也自然就是淑貞的房間。

    到了門前,劉文輝心下一虛,無論如何,是自己幾年不歸,對不起人……不敢去推門,就回頭要與狗娃說話。那知道狗娃正在那裡偷笑,劉文輝便笑道:「呃,家裡沒有什麼事吧!」狗娃喜道:「有事,大喜事!爹娘見了我找了媳婦,不知道多滿意呢?唯一讓爹娘有微詞的事,那就是二牛這個龜兒子,居然有兩個老婆,還是倒貼上門……」

    說了一會兒話,狗娃就走了,只留下劉文輝徘徊在自家門外,進不得進,退不得退。眼見天色將晚,門裡便有聲音傳來道:「夜都深了,相公怎麼還不進來?莫不是還要在書房讀書麼?」劉文輝只能將心一橫,將一張臉當不存在,如同上刑場似的走了進去。

    可出乎劉文輝的意料,淑貞並沒有怪他,為他準備這個,為他準備那個。當他坐在浴桶之中放鬆身心之時,淑貞就在身後為他洗散開的一頭長髮。兩個丫環都出去了,劉文輝就轉頭道:「淑貞,有些對不住了。在外面的這幾年,讓你一個人在家,日子一定不好過吧!」

    淑貞道:「剛開始是不好過,可後來習慣也就好了。我就當我還沒有出嫁,不就好了!當年妾身嫁給相公之時才14歲,可現在都己經17了。相公,公公時常在我耳邊貪叨,他想要抱個孫子……」劉文輝無語,不說他現在的年紀,就是淑貞,也不過才是前世上高中的年紀,知道些什麼?故且不論他有沒有種子,如果她過早有身孕,怕是對身體也不好……

    好半天,淑貞都在等劉文輝的回答,劉文輝無奈,只能道:「淑貞,我們年紀都還小,做那種事情對身體有些傷害。莫不如再過幾年……」淑貞沒有說什麼,只能侍候著劉文輝上了床,然後安然的在另一頭躺下。劉文輝轉過頭,爬到那一頭對她道:「你放心吧!我們會有的,只是,你聽我的沒錯!」

    淑貞這才道:「出嫁從夫,我自然聽你的,只是公公那一關不好過,總是在我耳邊說這說那。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相公,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也看了一些小人書,知道應該怎麼做……」劉文輝無語:「你看小人書,能達到我看島國愛情動作片的境界,是可忍,熟不可忍。別的就不說了,單說冠西哥的風采……」

    第二天,劉家大院就大宴賓客,能來的人,不能來的人都來了。劉文輝見此,便就當著一家人的面,嚴肅道:「從此以後,大家可一定不要提我的真實年紀。因為,老佛爺拜我為實業道台之時,我說我己經十六歲。要不然,我縱然有些本事,可那裡能有這官當,被封為天子門生……呃,太后門生。若是有人亂說,走漏了消息,我們一家可是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誅九族的!」

    劉家的人被嚇得一身冷汗,絕口保證不提。應劉老太爺的要求,劉文輝當場拿出了聖旨,並讓那縣太爺當著眾人的面讀了出來。想那縣太爺那裡見過聖旨,只以為沾了龍氣,激動得一臉通紅,差點讀不出來,若不是好歹也讀過些書,是個童生,怕是就出醜了。

    劉老太爺一見聖旨,當場就屁股朝天的跪在了地上,身後一群人見了,也都如潮水一般的跪了下去。唯有劉文輝不當一回事,正在想著心事,就被劉老太爺飛起一腳,然後按在了地上,聽那縣太爺讀聖旨。劉文輝淚流滿面,他對著袁世凱都沒有低頭,還不用說這縣太爺,還給他下了跪!

    可沒有辦法,不給老太爺面子,那就是跟自己過不去,總不能真將老太爺給氣死吧!好不容易將聖旨讀完,劉老太爺雙手高舉,恭敬的從縣太爺手中奪過,然後一路小跑,供奉在堂屋的神牆之上。劉文輝用眼看著,心下唯唯,也不知道劉老太爺那裡來的精神,這滿清算是個什麼東西,值得如此對待。

    劉文輝想得良久,心下就是一歎:「滿清啊?我們中國人民要求的並不多,為什麼你們寧願撐死,也不願意將肉分給我們一些呢?唉,自古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即然你們如此不上道,那就自等著滅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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