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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九十一章 體會了女人的樂趣 文 / 煙色慾望

    191.體會了女人的樂趣

    紅降落在吳杏兒居住的城市。吳杏兒看見她心中的男人,他走在人流中,颯爽英姿,他迎著她微笑,她的心含在嘴裡。他穿著「華倫天奴」的皮褸,露出花色的「蘋果」毛衣,高大健碩的紅,正沐浴著愛情的滋潤,他滿面春光,不在乎周圍多少人,擁著他的小女人吳杏兒,迫不及待地深深狂吻。她們一路上接吻,直到他住的賓館。

    紅在吳杏兒居住的城市呆了五天。臘月二十八,他返回杭州。那五天,除了吃飯,她們不願跨出賓館半步。吳杏兒早出晚歸,她的母親搞不清她在幹什麼?吳杏兒不能告訴她,什麼都不能讓她知道。\

    吳杏兒不願她的父母有更多的自責;不願讓他們面對他們教育的失敗;更不願讓他們羞愧地面對他們的同事和學生。他們教書育人一輩子,他們一生的清白就要葬送在他們引以為榮的女兒手裡。吳杏兒恨透自己。她想著:「我是不是應該活得正常點?我怎麼總是製造一些與正常截然不同的產物?我骨子裡到底還有些什麼污七八糟的東西?搞男的,搞女的,現在又去搞別人的老公,我到底怎麼了?我是不是怪物?」

    吳杏兒痛哭,為了她的父母。她變得壓抑,她想著盡快逃走。她不要在這座城市呆著,雖然她已經不再害怕那段情戀留給她的刺痛和恥辱,雖然她已經把圖大裘從她的記憶中完全抹掉。\她只是不想面對她父母的真誠,不想看到他們因她而難過落淚。

    紅帶給吳杏兒美妙。五天裡,她熟悉了他的味道。他走的下午,她哭成了淚人,並不是因為他帶給她美妙,她只是覺得她已經開始依戀他。她完蛋了,她甚至嫉妒他回杭州和他的家人一起過年。吳杏兒不能容忍他再和別的女人幹什麼。她徹徹底底掉進黑暗的深淵。她的整個心被他佔據著,再也容不進任何人。

    吳杏兒盼著快點過完年,盼著早一天回到她深圳的小狗窩。

    這家,她已經呆不下去了,一面是對紅的思念,一面是對她父母的逃避。\母親挽留不住她。母親越是依依不捨,她越是離家心切。母親說她的翅膀硬了,說她是沒良心的白眼狼。沒錯,母親說的對。

    正月的門還沒出,吳杏兒急匆匆飛回她的小狗窩。小狗窩讓她心裡踏實,在遠離父母的自己的窩裡,她想幹什麼就幹點什麼。再不要怕看見家人的疑惑,再不要怕做的事有損他們的尊嚴。她自欺欺人重述著掩耳盜鈴的故事。她想著有一天,他們知道了她的事,他們可以把距離當成借口,用距離的借口去堵議論者的臭嘴。她為自己走上歪曲之路做著準備,為不把自己說成一個有問題的人,盡量使事情變得順理成章。她覺得自己有了陰謀家的一點點意思。\

    玫瑰花瓣散落滿床,吳杏兒的愛人就靠在床頭。他說他要給她真快樂,讓她真的死過去。他抱著吳杏兒,在他懷裡,她似一隻依依小鳥,他的心「咚咚」地狂跳,新洗的床單留著肥皂粉和太陽的香味。棉枕頭又大又軟,周圍安靜得想叫人幹點什麼。房東一家跑出去旅遊了。吳杏兒的愛人說,他為她保持著純潔。他知道,她盼望聽到這樣的話。他知道,他的這句話對她是何等的安慰?他要對她負責,他說的,他只能背叛另一個女人。他的身體對她不再有隔閡,他用泡沫海綿往她身上輕輕搽著浴液,他給他的寶貝甜心洗去一路風塵。吳杏兒像一條**裸的小蛇,光溜溜在他身上滑來滑去。\

    一切讓吳杏兒欣慰,到處蕩漾著潔淨的清香。玫瑰花綻放得如此嬌艷,檸檬色暖昧的燈光引著他探入她幽深的狹谷。他的手厚而軟,沒一處露骨的痕跡。他撫摸她每一厘肌膚,親吻她的腳趾,噙在嘴裡,一個接一個。她暈了,她尖叫著,他衝進去,衝進花蕊裡,就落在那個點上。她全力癱軟,從指尖,發指一直酥到心尖。

    吳杏兒有了第一次成功。她哭起來。她說不清那種感覺,但她知道,她渴望,她快要死掉了。假如在那瞬間,她突然死去,她想她不會再有做女人的遺憾,最起碼她體驗到了作為女人的真正美妙和幸福。她第一次明白做那個愛的意義;第一次明白什麼是高那個潮。\原來做那個愛是一件多快樂的事。她覺得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可能有點淫那個蕩。

    吳杏兒的愛人教會她生活。她把他當成她第一個男人去愛,去珍惜。她好像不覺得他是有婦之夫,為人之父的籠中人。她要為他展開全新的生活。她不能讓他蒙受男人的自尊。她有能力從事更體面的工作,也許薪水很少,少得不能再滿足她大手大腳,但為了紅,錢又算得了什麼?她可以仔細有計劃地生活,她也可以不再去穿昂貴的名牌,噴名貴的香水。她一門心思要去做個好女人,去做一個讓紅感到驕傲的好女人,她努力改變自己,但那抹不去的風塵,深深鐫刻在她心裡,揮之不去,它是她一生中永遠的黑暗。\

    融合的眼淚變成一盞燈,黑夜裡,她觸摸空氣的顫動。

    友誼城的海鮮樓,紅宴請他的朋友。明天,吳杏兒又要起早貪黑去坐班。如果不是為了她愛的人,誰願意去?他跟別人介紹,吳杏兒是他表妹,因為同姓,別人很快相信。他太要面子又自然。他的朋友表揚她年輕,漂亮,又斯文,做過銀行白領,做過秘書,走到哪會施展不開?她心裡說:「我還做過吧女,我的背景複雜著呢!」

    他們的談話吳杏兒不參與,她保持著淑女的風度,裝模作樣認真地聽,偶爾微微笑,偶爾點點頭。\她的心思放在龍蝦船上,誰在乎他們說什麼?她想痛痛快快地享用,尋找那種強烈刺鼻的刺激,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就在她吞下那口蘸滿滋味的瞬間,她停止呼吸,感受窒息後的滿足,像做那個愛的感覺。

    新男人,新公司,又換了新住處,什麼都是新的。屋杏兒再次斬斷從前的生活,除小波以外所有的朋友。她為她的戀人留守一份清靜,也想為自己爭取快樂留下清自。

    新男人,紅,國企的一名員工。他已做了四年的辦公室主任。2005年他開始做生意,經營本公司的進出口業務,也代理其他公司的報關業務。吳杏兒將要工作的那家公司,曾經是他的業務單位,他為他們代理過幾次進口業務,所以他通過宴請他的業務朋友,把她安置在那家公司做職員。\

    新公司,與紅的公司同在一條路上,吳杏兒在路的最東頭,他在路的最西頭。新公司是深圳科技網絡的一顆新星。新成立的集團董事長是前國家領導人的兒子,延安保育院出來的孩子。常務董事長是某軍區前司令員的兒子,北京鋼院的老牌大學生,文革時,做過大隊書記,所以他常常發表演說,不帶手稿,激情昂揚地說上幾個小時。他天天在公司,董事長只是隔三差五從北京過來,問問情況,看看大家,很快回去。第一屆股東大會結束後,新公司有了發展目標,新項目高效業務拓展系統誕生。\

    新住處在三樓朝南的一大間,陽台上種滿花草,茂盛繁榮,太陽天天射進房間,溫暖熱烈。房東有個上小學的乖女兒,男人病退,女人幫工,太簡單的一家。朝北的一間租給一個叫趙的東北男生,很年輕,很精神,也很健美。他是一家香港公司的日語翻譯,整日早出晚歸,特別忙。一套房住著三戶人家,洗手間有熱水器,洗衣機;廚房有兩套灶具,三家共用;大廳裡有電話。女房東天天打掃公共衛生,從不說南家,也不說北家。外來力量大於內部力量,吳杏兒和鄰居趙住得很放鬆。他們喜歡把房租給在公司上班的男孩女孩,這樣的群體更安全,省事得多。

    三八婦女節,吳杏兒進了新公司,成為事業發展處的一名高級職員。一紙文憑,關鍵時刻,真正顯示它超凡的能力,幸運的同時,她同樣悲哀。她放縱犯罪,也利用著犯罪。不是她的錯,有時,需要用某種東西即刻證明一個人的能力,猶如現在的她。跟著常務董事長工作,她的環境,地點,不斷變化,她再次回到穿職業裝,吃盒飯的快節奏生活裡。

    帆是事業發展處的經理,直接領導吳杏兒。發展處負責集團的外聯活動,制訂完善集團的各項規章制度。帆給她的工作是負責集團公司所有大型活動的策劃和執行。發展處是集團公司最顯耀的部門,它在董事長的領導下工作;帆交給吳杏兒的工作是發展處最風光最能顯示一個人領導和策劃能力的工作。她一下子成了集團上下眾所周知的人物。這是紅的功勞,是紅朋友的功勞,他和帆是好朋友,又是同期畢業的同校研究生,就憑這些,帆怎麼可能不關照,不栽培呢?這是吳杏兒的想法,甚於帆怎麼想,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沒興趣知道。她心裡只有紅。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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