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小香巢
小鬍子將鍾潔這一席話聽完,完完全全的相信了她,他臉色說變就變,馬上陰轉晴天,一副笑容燦爛./
「對不起小姐,」他說,「我們實在不知道你是力哥的女人。」
「沒啥,」,鍾潔一副大度的樣子把匕首放進手袋,「還是江湖那句老話:不打不相識,認識了就是朋友。
「那是那是。」其餘兩個男仔間老大都服軟了,趕緊也附合著連忙點頭。
「既然大家成了朋友,」鍾潔上前,從那兩個人手中接過吳杏兒,將她軟綿綿的嬌軀用力扶在自己懷裡,」那麼,求朋友幫幫忙總是可以的吧?」
「沒問題。」小鬍子很爽快,「小姐貴姓?」
「姓鍾,鍾潔。」
「哦,鍾小姐.要我們幫什麼忙?」
「招一輛的士。」
半分鐘不到,掃帚眉毛乖乖的將一輛出租車攔過來。鍾潔和三個男仔一起把吳杏兒扶進小車。呼地一聲向鍾潔的公寓開去。
到了住處,鍾潔指揮三個小伙子把吳杏兒扶進房間,做出感謝的樣子問小鬍子:
「你叫什麼?力哥回來我好告訴他。」
小鬍子裝著無所謂:「啊呀小事一樁。不過呢,我姓黑,你一說黑老虎的名字他就知道。」
打發走黑老虎一夥,鍾潔暗自好笑,又不禁有些後怕,要是當時抬出力哥的名字他們不買賬那今晚就完蛋了,他們不但要強行睡了這個醉酒的***,恐怕捎帶著連她自己也是那幾個小流氓的榻上玩物了。自己倒也沒什麼,大不了就當做了一夜皮肉生意沒賺到錢。可是這個***就慘了,清白被玷污了不說,看那幾個爛仔的狠勁兒,怕是一夜過去,這女人是要被折騰的要死不活的。
把吳杏兒扶到床上躺下,她才記起了扔在酒店裡的董先生,她心裡不免劃過一絲遺憾。董胖子人是俗氣一些,但捨得花錢,說好的,陪他一晚,他給她兩千,這可是平常很難要到的數字。有些男人表面上氣壯如牛。臨到往外掏錢,三百五百也心痛得不得了。可惜這麼好一筆生意吹了燈。
不過,遺憾就讓它遺憾吧。錢乃身外之物,咱姐兒只要肯捨得這一身好肉,那就能掙得來。
吳杏兒一直昏昏沉沉睡到第二天凌晨五點鐘,才慢慢甦醒。知覺恢復後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頭像炸裂開來一般地痛。肚子也湊熱鬧,有如烈火在裡面熊熊燃燒,把五臟六腑都燒焦了。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杯水,一大杯清涼冰冷的水。但她知道,家裡獨自一人,沒有誰會遞給她這杯救命的水,必須自己掙扎著起來。
她半瞇著眼睛,支撐著下床,但試了幾次,全身筋骨彷彿碎裂了一般,一點力氣也沒有。使盡渾身解數,換來的終是失敗,好不容易,只是掙扎著坐起了身體。
突然。她對著陌生的環境怔住了,頭腦中喪失的判斷力一旦恢復,她差點兒失聲發出驚叫。
這不是她的家!整個房間除了一無相識之處外,最可疑的,是滿鼻孔亂鑽的那種香膩膩的氣味。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躺在這兒?
剎時間,昨晚的記憶如同一幕幕電影湧現在她的腦際。是的,她是為了追蹤卷貨而逃的賈勿虧,隻身一人來到海口,她昨晚遇到了他。後來,她去酒店喝酒,最後出酒店門,似乎就碰上了三個男仔。
三個男仔。三個男仔!。啊!冷汗立刻沁滿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難道,那三個男仔,對我動手動腳,有一個還要親我的嘴,他們竟會把我……
她嘩地掀開毛毯,膽顫心驚地用手撫過女人身上每一處重要部位。哦,還好,衣服雖然零亂,但終歸是自己的,還好好的穿在身上。注意感覺一下大腿之間,也無異常反應。乳罩也沒抓壞,大米米平安地束在兩個杯型的乳座中。
看來自己沒遇到最壞的結果。身體沒有遭到姓侵犯,但我怎麼會到這裡來的呢?
現在,歇息了一會兒,力氣也有了一些,心境也不是那般慌亂了。吳杏兒滑下床來。慢慢走向房間對面,只見沙發上還躺著一個姑娘。
這又是誰呢?她為什麼與我同處一室?
疑團太多了,好奇心促使她彎下腰,小心翼翼喚那姑娘:
「喂,餵你醒醒……」
鍾潔睡得並不踏實,吳杏兒輕輕一呼,她就驚醒過來。她睜開好看的丹鳳眼,向吳杏兒凝視兩秒鐘,然後友好地咧嘴一笑。
這一笑如同一針強心劑,把吳杏兒的緊張徹底掃除乾淨。女人就是這樣,遇見如此的情況,有一個同性在身邊,自己就會不由自主的感到安全得多。
「請問你為什麼睡在那兒?我又怎麼在床上睡?這時誰的家?我說的是誰的床?」吳杏兒張口就來實質性的問題。
鍾潔從沙發上輕盈的一彈坐起來,也不穿衣,就那樣半裸這身子,反正兩人都是女人,沒什麼可遮掩的。她的聲音包含著與年齡不相稱的老練,「我的床上躺著一隻醉貓,」她歪頭笑著,「我不睡在這裡睡哪裡呀?」
吳杏兒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對不起,」她說,「看來你就是這家的主人了?」
「那邊有涼開水,恐怕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它,而不是我的名姓。」
鍾潔向矮櫃上揚揚精緻的下巴,那裡,她早為吳杏兒準備好了一大瓶涼開水。她有過多次醉酒的經驗,她知道吳杏兒此時的身體情況。
吳杏兒端起涼水,如逢甘霖,像久旱的大地,一口氣,貪婪地喝個精光。
放下杯子,吳杏兒胸中的焦灼得到暫時緩解,連腦子都覺的清涼了許多。舉目四顧,這套房子只有一室一廳,傢俱陳設簡單得可憐,到處亂扔著女人身上的那些小玩意兒,胸罩,小褻褲,衛生巾,衛生紙。牆壁上也不清靜,一張張三點式外國女人的玉照,把房間的氣氛烘托得既火熱又****,總之,這是一間不受拘束的可疑的單身女人的小香巢。
忽然間,她猜到了面前這個年輕姑娘的真實職業,從現有情況看,一定是海南眾多過黑夜生活女郎中的一員,但此刻的她,一點不覺得有什麼可怕,相反,卻覺得無比的實在和溫暖。
「那麼,」吳杏兒把目光放到已在吸煙的姑娘臉上,「這是你的家。是你把我帶到這裡來的?」
「是呀,」鍾潔一副懶慵的樣子,漫不經心地攤攤手,做個鬼臉,「誰也不忍心讓一位花容月貌的小姐被三個男人摧殘後變作殘花敗柳,所以我就順手牽羊,捎帶著把你給帶了回來。」
「你是說我遇到了危險?」緊張像一股冷風,重新從吳杏兒的心中刮過。
「三個小痞子,要把你弄到他們的床上去玩一玩爽一下。是我把你救出來。」鍾潔嘻嘻發笑,「嘻嘻嘻,你運氣呀,你遇到了我市獨一無二的女雷鋒。」
吳杏兒滿含驚訝地看著有點玩世不恭的姑娘,她實在不敢相信,這麼一位蜂腰細腿的小姐,竟會是把她從如狼似虎的男人手中搶救出來的英雄。但這就是事實。世界上令人不敢相信的事實太多,但它們就是在發生,好比道貌岸然的老趙頭,突然就把她擠到牆角,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摸她的大米米變成了一個老流氓;賈勿虧從一個乖男孩,眨眼就變成地道的老流氓一樣。
吳杏兒向姑娘衷心致謝:「沒有你,我不知會變成了什麼。」她感慨萬分。
誰知姑娘卻說得很透徹,聽她的話裡,倒是透出了一番哲理家的味道:「即使變豬變牛,不還是要活一輩子。」
吳杏兒聽了,兀自發一陣呆。是呀,即使是豬是牛,不也要過一輩子嗎?然後她甩甩頭髮,趕走灰暗的心情。
「哎,」那姑娘問她,「說了半天話,還沒請教大名?」
吳杏兒趕緊露出嬌媚的笑臉:「我姓吳,叫吳杏兒。你呢?」
「姓鍾,鍾潔。」
鍾潔一彈手指,煙蒂在空中劃過一道弧,準確地飛進地板上一隻煙灰缸中。然後一收手,順勢把吳杏兒拉到沙發上,兩人並肩親熱的坐在一起。
「吳小姐是海南人吧?」鍾潔問。
「是的,從小跟著外婆,一直住在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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