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飽眼福
小吳杏兒一說完,尚子真亦興奮,憑他的實幹精神,在海南找個一般工作應屬不難。..這樣,留下來的資金解決了,說不定錢多,還能給母親寄回一大疊票子呢。真是一舉兩得的好主意。
「但工作也不是說找就能找到,」吳杏兒繞了一圈又回到老的話題上,「在找到工作之前,你,就住在我這兒。」
「這,這更不能打擾你了,」尚子真猶猶豫豫的說。其實,能和吳杏兒這樣一個美人兒獨居一室,那是令多少男人心馳神往的事情,即便兩個人不發生些什麼歡歡愛愛的事情,每天朝夕都有這樣一個美人兒陪伴左右,那頁是人生一大快事!但是吳杏兒楚楚動人的可憐相,以及高貴的氣質,都是一般男人不忍心褻瀆的,所以,尚子真覺得還是不在這間房內產生什麼曖昧才好。突然,他一拍腦袋,「啊,這不是一個好辦法嗎?」
「什麼辦法?」
「你看我就沒想到,我完全可以在近郊農家去租一間房子嘛。那肯定比住旅館便宜多了。」
電光石火一般,使吳杏兒一下驚叫起來。那個賈勿虧,不就在城郊農家租有一間房子嗎!賈勿虧魚雁無書,房子當然空著,何不讓尚子真先在那裡住下呢?
兩人高高興興,暫時忘掉了一段時間的不快,提著包,匆匆趕到城外賈勿虧的房主家。吳杏兒來過幾次這裡,與房老闆很是熟悉。
聽了吳杏兒訴說明來意,房老闆臉露驚訝:「賈先生已退租離開了,你不知道嗎?。」
「退了?什麼時候退的?我怎麼沒聽說?」
「大概三、四天前吧?」
「三、四天前?」吳杏兒驚呆在原地,「你搞沒搞錯喲!」
「不會錯的。」房老闆把老婆叫出來,那女人斬釘截鐵地說,就是三天前的下午,五點半的時候。
「轟」地一聲,吳杏兒的整個腦袋彷彿不翼而飛,腦裡一片空白。
三天前,不正是大家苦苦等待、望眼欲穿的時候嗎?她盼著他,為他牽腸掛肚,為他茶飯無心,他的離去是個謎。在她心裡還念著他的好,甚至為他的離去生出了一絲惆悵,一絲少婦樣的女人卻不應該有的少女的惆悵。而他卻悄悄溜回瓊州,竟一聲招呼都不打。再度匆匆離去。
「吳小姐,」房老闆見吳杏兒一臉蒼白,趕緊喚她,「你沒事吧?」
「哦!沒、沒什麼。」吳杏兒靈魂歸竅,掩飾著失態,「謝謝你,我們告辭了。」
「不!等一下。」尚子真止住吳杏兒,「老闆,那間房子還空著嗎?我把它租下行不行?」
房老闆一口答應,說房租就按賈先生原先的租價算好了,今天就可以住過來。
尚子真把包扔在地上:「麻煩老闆和老闆娘幫著收拾一下房間,我把吳小姐送回城就回來。」
進了吳宅,吳杏兒原本朝氣活力嬌媚俏麗的臉,此時蒼白沒有光澤的映著黃昏的天光,是如此淒涼,卻也有一番淒涼的美。漂亮的女人怎麼樣都是美的,尚子真真不忍心打破屋內的靜謐,他知道這無疑於雪上加霜。
「吳總,」但他又不得不說,儘管這是一件十分殘酷的事,「現在你總該徹底打破幻想,清醒過來了吧?」
「清醒什麼?」吳杏兒全身軟得厲害,有氣無力,用糊塗來抵抗。
「清醒地認識到,」尚子真年長,人生經驗豐富,他知道,對病入膏肓的頑症,必須用猛藥,尚子真認為,只有這樣,才能一下子使吳杏兒從某種心理痼疾中擺脫出來。「賈勿虧已徹底背叛了你!他真的是用公司的名義詐騙布匹、卷款潛逃了!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騙子,大騙子!」
「不!」靚麗的吳杏兒如同小pp被大黃蜂猛刺一下,不甘失敗地強辯,「我們不能隨便亂說,萬一是他做布匹生意虧了本,無法付棉紡廠的款,暫時躲一下債呢?」
「如果是那樣,為什麼訂合同和提貨都瞞著你?」
「也許、也許……他是想,想把生意做成後,再告訴我,給我一個……驚喜。」賈勿虧那個小白臉,愛在她面前表現顯示的嘴臉又活躍在她眼前。
尚子真連連搖頭歎氣:「你喲!美麗的天真,善良得已接近愚蠢。你冷靜想想,他偷偷溜回瓊州,連個消息都不透露,他這是不是心裡有鬼!」
「也許,」吳杏兒搜索枯腸,「他覺得事情沒辦好,無臉回來見我,或者……」她一下打了強心針似的,」是因為知道你們在找他,所以不敢同我聯繫……不管怎麼說,他已經回來了呀!如果真的要跑,他還回海南島幹什麼?」
尚子真仰天長歎:「不知姓賈的給你灌了什麼******,你對他相信到這種死心踏地的程度!」
話語中,競帶著七分感慨,三分忌妒。能把一個如此漂亮嬌媚的女人迷惑到如此程度,讓她死心塌地的相信他,這個小白臉男人可真是不簡單。任何一個男人,能得到像吳杏兒這樣漂亮女人對賈勿虧一半的癡迷,那也是此生滿足了。女人,漂亮的女人,永遠都是那麼能蠱惑男人的。
吳杏兒昂起頭,絕美的杏仁兒眼裡眼神幽幽,語言溫柔:「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走走。」
「好吧,」尚子真站起身:「這段時間我白天找工,晚上,都爭取過來看你。」
他最後無限深情看了她一眼,出門走了。
五分鐘後,吳杏兒也出了門。一開始,她不知道她要到哪裡去,但一種慣性推著她,她必須出去走走,否則,她會在那間小屋裡悶死。
與賈勿虧相處數月,兩人情同手足,甚至再發展下去很有可能成為情侶,兩人幾乎親密無間,她曾經思考過要與他更進一步發展感情,賈勿虧也好像很有沒那層意思。但現在,賈勿虧離開了她身邊,她反而覺得倍加思念。這是一種特殊的情感,它越出了一般的朋友甚至兄妹的界線。正因為有了這種情感,她才無論如何不相信賈勿虧會背叛她,即使在一系列無法反駁的事實面前,也總是找理由為他辯護。
「姐,無論你是飛黃騰達,還是虎落平陽,你都是我一輩子最好的姐姐……」
賈勿虧的甜言蜜語在夜空的某個地方迴響,多麼溫慰人心,多麼令人陶醉。任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能禁得起如此的甜蜜呢?
說這種感人肺腑話的人,能是一個骯髒的騙子嗎?
她心裡苦海翻波,愁腸寸斷。
街燈亮了,把她的影子一會兒拉長,一會兒縮短。
一個念頭越來越明晰:賈勿虧在海南,他三天前還來過瓊州,那麼,我要找到他,不是明天,就是現在!她有種預感,賈勿虧就躲在附近什麼地方,說不定,他根本不是什麼騙子,他現在最最需要的,就是她溫暖的安慰和幫助。
到哪兒去打聽他的下落呢?
根據過去形成的不成文規矩,每天晚上,她與賈勿虧大都要去歌舞廳、夜總會等娛樂場所。對,到這些地方去尋找,可能性最大。
她先去「大富豪」,沒有。繼爾是「情人島」。再後是「椰**」。最後終於在「瘋狂屋」迪士高舞廳,一個舞場上的熟人告訴她,賈勿虧還在海口,有兩個晚上他都看見過他,他與一個叫阿劍的鐘錶商在一起。
「阿劍?阿劍他住在哪裡?」
「在海口啦。」
吳杏兒如獲至寶,趕緊問明阿劍的詳細地址,立刻上街攔了一輛出租車。
瓊州與海口近在咫尺,打的一刻鐘就到。找到鐘錶商很順利,阿劍的鋪子就在海口市中心廣場的南側。
「你是賈勿虧的什麼人?」阿劍一副癮君子模樣,很警惕,一邊用一隻菲利普剃鬚刀刮鬍子,一邊認真地盯著吳杏兒俏媚迷人的小臉蛋兒問。
「我是他姐姐,」吳杏兒說,「他沒給你講過他在瓊州有一個姐姐嗎?你快告訴我,我找他真有要緊事情。」
阿劍再一次打量吳杏兒週身,從高聳的米米一直到平坦的小腹及小腹下的凹陷,都給予了他貪婪的視覺享受,如此的絕色美女並不多見,今日也算是飽了眼福。這個女人,一看就知不是野雞流鶯一類女人,但也絕不是賈勿虧那個小白臉的什麼姐姐,他們的關係應該很微妙。只是,最先認識賈勿虧時,是經常聽他提到一個姐姐,管她是不是他姐姐,最起碼可以判斷出這個美麗的女人喝賈勿虧的關係是非同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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