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是夫妻
吳杏兒用銀匙在杯中機械地攪動著,那只溫潤如玉,蔥白似的小手曾經令多少男人展開無限yy遐想,可今天看上去卻很呆板,一點兒也不艷麗生動。咖啡廳的空間飄著風靡一時軟綿綿的歌曲《美酒加咖啡>,那是台灣歌星鄧麗君演唱的。原先,吳杏兒覺得其中充滿了頹廢主義,盈滿了那種很悶騷的氣息,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夜有人就上床,完全是逃避現實,不負責任的態度。可如今身墮其中,一下就感到無比親切,無比真實歌中表達的,原來是一個女人被男人拋棄的淒涼呀,那般創痛,又那般無可奈何。這不正是自己心情的真實寫照嗎?
「哎,」圖大逑的聲音喚醒了她,「有話就快說吧。我晚上還有商務活動。」圖大逑的意思,那邊兒還有個嬌嬌嫩嫩的藍姬在等著哩。藍姬說了,等他和吳杏兒談完話回去,就要好好的犒勞他一番,要在床上和他玩一夜,還說只要他有勁兒,就怕到時候他是騾子爬在馬屁股上,乾著急,襠裡沒傢伙用使不上勁兒哩!
「大逑,」吳杏兒身體前傾,十指緊摳桌沿,「我們之間,過去那麼相愛……」
圖大逑一下打斷她:「過去的已經過去。關鍵是要向前看,這樣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大逑!」吳杏兒顧不了那麼多了,伸出手,一把抓住圖大逑的手腕,「可我不明白我做錯了什麼事啊?你為什麼非得這樣對待我呢?這段時間一來,我處處迎合你,就連晚上在床上我都盡量滿足你的一切變態的要求,你讓我怎麼樣的姿勢我就用怎麼樣的姿勢給你幹,你讓我叫給你聽我就叫給你聽,那你還想怎麼樣?」
圖大逑冷峻而堅決,把手從吳杏兒的握持中慢慢退出。
「你這問題很傻,」圖大逑兩眼直視著她好看的臉蛋兒,這張臉蛋兒他曾經親吻過無數次,甚至於在**的那一瞬間他還爬在上面輕輕的啃咬過某個部位。那張紅嘴唇是那樣的艷麗,讓圖大逑不禁想起他是用過那上下兩片兒紅唇的,用過它們給他帶來戰慄的快感。
「就像一個僱員問他的老闆,『你為什麼要解雇我?我做錯了什麼?』在香港,沒有人會這樣問老闆,因為老闆要解雇一個手下,不一定是因為他做錯了什麼,只因找到了另外一個比他更好的,這就是最大的理由。」
「可我們不是老闆和僱員,我們是夫妻!老闆和僱員天天在一起睡覺嗎?可我們每晚都在一起睡覺,睡了六年,皮貼皮肉碰肉的在一起睡了六年!」吳杏兒腦袋發炸,低沉地叫道。
「夫妻關係也是一種契約關係,結婚證就是一份契約。契約可以簽定,也可以解除。沒解除以前我可以睡你,你也可以要求睡我,但解除以後我們就毫不相干了。」
「不,不對,我們都是大學生,我們都知道,夫妻關係更重要的是愛情,而不是你說的什麼契約!只有情人和野鴛鴦或者是嫖客干小姐,那才是契約。」
「算你說對了。」圖大逑的身體往椅背上一仰,「一旦愛情消失,婚姻就更不應該存在。沒有了愛,你願意讓一個男人睡你干你?那是強姦。」
「可是大逑,」吳杏兒痛苦地扭著那嫩白柔弱的手指,「這些年,我們相親相愛,就連夫妻性生活不是也處得很和諧嗎?每一次做愛都做的淋漓盡致**迭起,春水氾濫,好端端的,為什麼一下就沒有愛情了呢?我還是愛你的,看在小琴的份上,成空!」
圖大逑不聲不響,眼中似乎飄過一絲隱痛。
吳杏兒覺得出現了轉機,丈夫是愛女兒的,只有女兒,能打動他。
「大逑,小琴愛她的爸爸!每天從幼兒園回來,第一句話就是……你可以不要我,可你不能不要小琴吧?」
誰知圖大逑拳頭往桌上一捶,臉上剎那間變了顏色:
「不准你拿小琴要挾我!」他低沉地咆哮,「這是你我的事情。兒孫自有兒孫福!」他望了望左右,發現有人在看他,他放低了聲音,「我不會對小琴放棄責任。離婚當然對她有一定影響,可是過不久她就會習慣的。如果我們不離,天天這樣鬧,那才是害了她!我以後掙了錢可以更好地培養她,送她上貴族學校,出國留學,當博士。」他做了個手勢,制止住吳杏兒想要插話的企圖,「像你那樣過日子,只能把她養大,而絕不能使她出人頭地,絕不能使她成為體面的有貴族氣派的大戶小姐。而我以後,可以輕而易舉地給她提供這一切。」
吳杏兒像看一個瘋子,她覺得圖大逑這個時候看上去很是滑稽,就像是他已經是千萬富翁一樣。「你用什麼給她提供?」
輪到圖大逑把吳杏兒看成一個瘋子了。他覺得這女人空有一副好皮囊,就是上床使用著能給男人爽歪歪,可是卻猶如腦殘,什麼也不懂,這是個金錢的社會,她居然不知道錢能做很多事情。「錢啊!你這都不明白?枉自活在改革開放的年代。我看你是腦子裡進水了。」
吳杏兒絕望地看著他。這就是大學時代主動追求過自己的愛人嗎?這就是哪個在校園內的那片草叢裡愉悅的佔有了她的處女,讓她從女孩子變成女人了的男人嗎?他的才智、他的聰慧、他的熱情,都跑到哪兒去了呢?
「原來,」她悲憤地說,「你心裡什麼都沒有了,只有錢。你才是被錢糊住了眼睛哩!」
「是,我承認。」圖大逑毫無怯意地用眼逼住好看的吳杏兒,「現在沒有誰恥於談錢。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中國要自強,靠什麼?錢。個人要自強,靠什麼?還是錢!我知道你心裡在罵我什麼,我不在乎,忘恩負義就忘恩負義,陳世美就陳世美,我都不管。誰不想在這短短的一生中生活得更好一些,傻瓜才不這樣認為。可什麼才能使你的這一夢想變成現實?只有錢。過去『有錢能使鬼推磨』,如今『有錢能使官推磨』。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有權的靠權弄錢,有勢的靠勢弄錢,有力氣的靠力氣搶錢。甚至於有姿色的年輕小姐靠賣x掙錢,她們有身子做資本,老天爺給了你們這樣的女人一個能掙錢的無底洞。我呢,無權無勢無力氣,就只有用改變婚姻來換錢。我並不比上面幾種人更可恥,俗話說,笑貧不笑娼,我更比搜刮民脂民膏的貪官污吏,還高尚得多,他們至少沒有膽量像我這樣,哼,公開自己的觀點。」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小人!你真無恥呀,你要是個女人早就上街叉腿當妓女掙錢去了哩!」吳杏兒實在控制不住心裡的悲憤,脫口而出。
圖大逑沉默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罵得好,」他說,「我就等著你這句話。那麼,罵也罵了你要說的也說了,可以離婚了吧。」
「你休想!」吳杏兒滿臉脹紅,聲音由於壓制而顯得嘶啞,她為不能在這裡大聲呼喊而遺憾。「不為別的,為了一口氣,我拖也要拖死你!我不能讓你和那個小狐狸精快活的過快活的睡!她不就是看上你可以迷女人的臉了嗎?她不久是下想讓你上她的床快活的干她嗎?我偏就不讓你們快活!」她豁出去了,既然好說歹說都是悲劇結果,那她只好破罈子破摔,用不是辦法的辦法來報復。
誰知圖大逑冷冷一笑:「你會離的。」
「決不會!」吳杏兒一改過去的柔弱,以惡抗惡,她要使自己冷硬。
「那麼,」圖大逑一字一句地告訴她,「不出兩天,我敢保證,你們建設銀行,不,甚至大半個瓊州市的男女老少,都會聽到一件爆炸性的桃色新聞:市建行漂亮風騷的人秘科女科長與她的上司、建行裘有勁行長之間,發生了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一個紅杏出牆上了別人的床,一個淫漢有意婚外偷嘴睡了別人的小嬌妻!哈哈哈!」
「你!!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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