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流氓異常糾結的臉色，神僕當下再次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很是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流語者是上古泰坦創造出的第一個生命，只不過他卻是一個代表著失敗的產物。」
「什麼意思？」老李非常震驚的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神僕，嗓音都變了一個味道：「難道他的身上真的流淌著代表了半神的血脈？」老流氓說完，想到了清一色·二五仔身上血管裡流淌著的那種屎黃色的液體，有些反胃，自己當初可是喝過了泰坦之淚，難道泰坦的血液也是屎黃色麼……
「你這麼說，也沒有錯。」神僕點了點頭：「流語者本就是上古泰坦們親手創造出的一條生命，從某種方面來講，泰坦這種真神也可以算作是他的父母。」
「原來是這樣。」老李長噓了一大口氣：「您繼續。」
「繼續什麼？」神僕面色不解的看向了老流氓：「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為什麼說流語者是一個代表著失敗的產物？」老李善意的為神僕指引了許多個新的方向：「還有你說的，流語者對長生不老的迷戀以及雙子小白與他的接觸，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泰坦的眼珠為什麼會讓那群鑽石人變成粉末，卻對流語者絲毫沒有效用？還有……」
「別還有了。」神僕苦笑道：「我先一個一個的跟你解釋清楚再說。」
看著自己眼前的老流氓一副「我等著你說呢」的表情，神僕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這才緩緩說道：「之所以說流語者是一個代表著失敗的產物，是因為他本身太過強大了，泰坦賦予了他非常強大的力量，但卻無法改變他的靈魂本質。」
「靈魂本質？」老李傻乎乎的說道：「這有什麼不能改變的？你都可以在雙子小白與我的靈魂中做下手腳，為什麼泰坦反而卻沒有這種能力？你千萬別說你比泰坦還要強……」
「無知。」神僕瞪了老流氓一眼：「我當然沒有泰坦強大，況且我那只是在你和雙子小白的靈魂上動了一點手腳而已，並不是改變了你們的靈魂本質，哪怕是你這個從靈魂主體中分離出來的夢魘，也是本身就存在於靈魂中，代表著陰暗的產物，即使我將你分離了出來，靈魂的主體中也會滋生出新的代表著陰暗的一面，無論是誰，都無法徹底的改變一個生物的靈魂，神也不行。」
「你要是早點這麼說，我就瞭然了！」老李點頭說道：「繼續吧，我尊敬的長者。」
險些被老流氓的表現給逗笑出來的神僕，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前面說過，泰坦們賦予了流語者太過強大的力量，但卻無法讓流語者一心向善，一個並不屬於這個位面孕育出來的特別強大的個體，是一種會破壞掉位面整體平衡的毒瘤，泰坦們無法改變他，同樣也不忍殺了他，於是只好任由他去自生自滅。」
「我草！你說的不對啊，如果任由他去自生自滅，今天那個搞出了神跡，又在暗裡借助我的手，陰了流語者一把的傢伙是誰？」老李突然怪叫道：「還說什麼，自己不能主動對流語者出手……」
「很久以前我就和你說過，你怎麼就記不住呢？」神僕沒有好氣的說道：「泰坦們並不是這個位面的土著生物，而是偶然間來到了這個位面之後，才創造出了新的規則，改變了這裡的渾沌。」
「這個我記得，可是這和剛才我問你的問題有什麼關係？」老流氓語氣不善：「你該不會是忽悠人呢吧？」
「這樣和你說吧，你家鄉的那個位面，是不是有許多尋常人所膜拜的神祇？」神僕換了一種口氣：「那些神祇，就是你們那個位面上，土生土長的土著神靈，我這麼形容，並沒有錯吧？」
「沒有錯，不過我還是不明白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老李點了點頭，憨聲憨氣的說道：「你越說越遠了，不會是想要岔開話題吧？」
「岔開個蛋的話題啊！」神僕被老流氓弄得噴出了髒字，見到老李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神僕當下老臉通紅的咳嗽了兩聲，朗聲說道：「咳，咳……那個，前面說到土著神靈，我的意思就是說，每個位面，都會產生一些土著神靈……而那些建立了這個位面規則與一切的泰坦，卻不是這裡的土著神靈，現在你明白我想要說的是什麼了嗎？」
老流氓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說，之前那個與我交談，並且陰了流語者的傢伙，是個神祇，但卻不是泰坦，而是這個位面上的土著神靈，對不對？」老李說完，眼中突然冒出了金燦燦的光芒：「原來真的有神啊……」
「沒錯。」神僕很是坦然的看著老流氓的雙眼：「我有必要騙你麼？」
老李臉上的表情突然改為不屑，當著神僕的面，惡狠狠的朝著地上吐了一口濃痰：「信你我就是個傻b。」老流氓一直在自己的心中覺得，那些神啊什麼的，都是被人徹底神化了的傳說而已，流語者本身就是神話傳說中的存在，不也是一樣死在自己的面前了麼？
「好，我不和你爭。」神僕翻了翻白眼：「愛信不信，我為你解釋下一個問題，在這個位面上，能夠長生不老的人只有泰坦，即使是這裡的土著神靈，也會隨著歲月的推移，而徹底的消泯在歷史的長河之中，泰坦對於這個世界，就像是我對於現在我所處的這個空間一樣，不生不滅，可以隨意的控制時間與一切，所以他們才會被稱為造物。」
「不對，既然這樣，那泰坦的埋骨之地又是什麼意思？」老流氓似乎抓到了神僕話中的漏洞：「按照你所說的那個，這個位面的土著神靈，對我說過，那個神秘地宮其實是造物泰坦們的埋骨之地！」
「有時候，我覺得你很聰明，有時候，我卻覺得你傻的要命……」神僕無奈的說道：「歲月不會奪走泰坦們的生命，但這並不代表，其他的外力無法讓他們死去吧？比如說，一個泰坦捅死了另外一個泰坦，這是不是就已經造成了造物泰坦的死亡呢？」
「你早點這麼說，我就瞭然了！」老李非常肯定的點頭說道：「這個世界上果然沒有神，即使有，也和人一樣，會被捅死。」
神僕的眼眶濕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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