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僕一番話說完,不待老李開口回答,便直接抬手按在了老流氓的胸口處,待到他將自己的手拿開後,轱轆已經被他從紋身形態給拽了出來。神僕很是好奇的打量著被他捧在手心上的小東西,語氣中滿是羨慕的味道:「竟然真的是一隻神獸!」
「放開它!」終於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老李,直接鼓出了週身的肌肉,亡命似的怒吼著撲向了神僕:「把它還給我!」
「你太激動了。」面對著老流氓的攻勢,神僕連頭都沒有抬一下,直接伸出了一根看似弱不經風的手指,按在了處於人形大猩猩形態下、老李那顆揮向了自己胯下的拳頭上:「我不會傷害它。」
「放屁!」老流氓在神僕的一根手指下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心急如焚的他當下口不擇言的罵道:「上次你他媽的也說不會傷害我,結果呢?老子現在人格分裂就是拜你所賜!」
老李這句話似乎正好言中了神僕的命門,後者當即面色有些不太自然的將轱轆放飛回到了老流氓的頭頂,神僕揉了揉鼻子,傻笑道:「可是現在,你不是已經找到了、我讓你去尋找的那樣東西了麼?我可以馬上就為你解除人格分裂的狀態。」
「誰知道你會不會在我的身上做其他手腳?」老李一臉緊張的檢查起了轱轆,發現神僕似乎並沒有在小傢伙身上埋下什麼隱患後,這才翻著白眼說道:「你要我怎麼相信一個並不誠實的人的保證?」
「你可以不信。」神僕聞言後,乾脆也懶得跟老流氓解釋什麼,很是無恥的朝著老李挑了挑自己的兩道劍眉:「不過,你好像沒有選擇,除非你願意變成第二個雙子小白。」
「我草!」老流氓當下朝著自己的身後跳了一步,伸出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神僕的鼻子喝道:「你好無恥!」
「謝謝。」神僕一臉寵辱不驚的朝著老流氓鞠了一躬:「那麼,現在就讓我來為你解除人格分裂的狀態,可好?」
「等,等等……」老李臉色有些不太自然:「解除掉之後,我會不會……」
「放心,對你絕對沒有任何危險。」神僕很是善解人意的向老流氓眨了眨眼:「到時候,你會徹底的脫離這具肉身的束縛,變成一個完整的個體,至於其他的麼,他原本的靈魂也不會因為你的離去而受到任何損失。」
「我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相信你。」控制著老李身體的夢魘的神色非常複雜:「儘管我知道,面對你的時候,我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好吧,好吧,為了表示出我的誠意,我可以對你講出我的苦衷。」神僕說著,抬手示意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的老流氓不要打斷自己的話:「就從雙子小白這個貪婪的傢伙說起好了,別這樣看著我,我知道你之前已經遇到過它了……還有,即使你不信任我,但是作為一個長者,我的故事,總會充斥著許多的哲理,你沒有理由拒絕,當然,我也不會給你拒絕的權力。」
「雙子小白,是一個奇異的存在,它也是第一個在我被囚禁到這裡之後,與我產生了交集的存在。」神僕陷入了內心深處的回憶中:「我都已經忘了,第一次見到它的那一幕,是發生在了多少年前的事情……」
「我在它的身上,埋下了和我在你身上保留了的相同的隱患,目的就是讓它去為我取來那顆泰坦的眼珠,儘管那時候,它的實力太過薄弱,但它非常聰明,智力與精神力遠超其他任何靠近過波野湖的生物。為了能夠讓它完美的完成我所交代的任務,我賜予了它強大的力量,遠超普通超階魔獸的**以及可以隨意變身的本領。」
「前面說過,它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傢伙,離開這裡後,它覺得自己的實力已經足夠強大了,便將我托付給它的事情拋諸腦後,憑藉著我賦予它的強大力量,它在外面胡作非為,肆意享受,直到我埋藏在它靈魂間的隱患徹底的爆發,這個貪婪的傢伙才想到我和它之間的交易,它還並沒有完成。」
「雙子小白後來返回到了波野湖,請求我的原諒,我告訴它,只要把我要的東西找來,自然就會為它解除靈魂分裂所帶來的折磨,面對我,雙子小白沒有選擇的權力。」
「第二次從這裡離去後,雙子小白終於很是認真的去執行我的任務了,只不過,這個傢伙卻在那之後,一去不回,如果不是剛才我在你的身上,突然感受到了雙子小白靈魂泯滅後所留下來的氣息,我甚至都要忘記它了。」神僕說著,很是滄桑的感歎道:「漫長的歲月啊……」
「我還遇到了流語者。」終於找到了插話機會的老李立刻說道:「你知道它麼?」老流氓可不想聽神僕跟自己感歎歲月的無情,之前已經有一個隱藏在暗處的神經病跟自己叨咕過半天了……
「流語者?你說的是清一色·二五仔吧?」神僕面色詫異的向老流氓問道:「它還活著?」
「活得很好,並且它早就已經將注意打在了泰坦之眼上……」老李苦笑著朝神僕解釋道:「似乎與長生不老的秘密有關。」
「噢?怎麼回事?」神僕似是突然來了興趣:「詳細跟我說說。」
老流氓當下宛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在神秘地宮內遇到的一切,全都講給了神僕,當然,包括最後那場神跡,神僕不是傻b,那麼大的動靜,而且就在波野湖的邊上,他沒有理由會不知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雙子小白在那之前已經與清一色·二五仔有過接觸了。」神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怪不得,在它得到了泰坦之眼後,並沒有立刻跑來找我,估計它與流語者打上了同樣的心思。」
「神僕大爺,拜託您件事,能不能說一些我能夠聽懂的話?」老李沒有好氣的在一旁翻起了白眼:「作為一個正在向後輩講述故事的長者,您是否太過自我了一些?前面那段話我一句都沒有聽懂,到底是我的悟性太低呢,還是您在作為一個故事講述者的時候的失敗呢?」
神僕聞言後面帶赧色的朝老流氓說道:「抱歉,方纔你對我講的事情,勾起了我的回憶,讓我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唉,那個流語者,也算是個人物了,若不是他對長生不老這種有損位面平衡的事情太過執著,這個傢伙根本不會死在你的手上。」
「合著要是按照您的意思來的話,是不是我死在他的手上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老李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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