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著老流氓頭頂上光定棕菊所散發出來的光線,老李幾人順著舒克那雙小爪子所指點的位置看了過去,入眼處,只有一面黑漆漆的石壁。
雙子小白好奇道:「這裡是不是有某種機關?」
葫蘆娃搖了搖頭,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應該是另外一個暗道。」
「暗道個屁,我覺得是機關!」老李瞪了小猩猩一眼:「你小子是不是走隧道走上癮了?」
「都少說兩句吧。」路易·尾燈一臉沉著的看向了舒克:「你剛剛到底想要我們看什麼?」
舒克有些臉紅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憨笑到:「不好意思,認錯地方了……」
老流氓幾人的臉色在這一瞬間變得比周圍的環境還要黑……
在光定棕菊的照射下,那塊之前被鼠人族長所指的石壁上出現了一大片奇怪的景象,一個肥碩短小的黑影似是皮球一般,被另外幾個身影踢來踢去,一連串**遭受到了重擊的悶響以及尖叫被堵在了喉嚨裡的奇怪聲音在洞穴內傳出了老遠……(此處省略若干對於青少年成長髮育會造成影響的描寫。)
一頓飯的時間後,一臉青紫色淤血的舒克領著老李幾人走到了另外一處石壁的正前方,鼠人族長揮舞著自己那雙乾瘦枯癟的爪子,大著舌頭朝身後的老流氓說道:「諸位請看……」
「看什麼?」老李額頭青筋跳動:「我怎麼覺得這塊石壁跟剛才那裡沒有什麼不同?」
路易·尾燈比老流氓要直接的多,直接黑著自己的那張國字臉,將右手的拳頭捏出了「咯吱咯吱」的脆響。
「不,就是這裡,這次我絕對沒有認錯。」見到事態似乎又向著某些不太樂觀的方面發展,舒克趕忙解釋道:「我這就幫你們打開暗門!」
鼠人族長非常熟練的在石壁上鼓搗了一陣,一片類似人類磨牙時所會發出的怪聲從石壁內部傳出,平整的石面上憑空出現了一道類似門戶一般的入口。
一臉緊張的舒克見狀長吁了一口氣,連忙畢恭畢敬的將老李等人請了進去:「鑽石就在裡面……」
老流氓聞言,直接大步流星的領著身後幾人走了進去。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腳下那條七拐八拐的歪路,已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老李快要耗盡了耐心的時候,一顆半人大小的巨型鑽石在眾人的一次轉彎後,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線裡。
鑽石內部似是包裹著一層層神秘的雲團,一眼看過去,彷彿會被那些不斷在鑽石內部旋轉著的雲團給吞噬掉自己的靈魂,在光定棕菊的照射下,鑽石上透出了七彩的霞光,將幾人的臉色烘托得異常詭異。
老流氓凝神吐氣,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在別人眼中絢麗多彩近乎完美的鑽石,卻給老李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
雙目緊閉的老流氓突然一臉驚駭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這是個邪物!」
「邪物?」路易·尾燈聞言後一臉奇怪的看向了老李:「為什麼?」
「這麼漂亮的東西怎麼可能是邪物?」葫蘆娃朝老流氓揶揄道:「我看你該不會是打著將寶貝私吞的算盤吧?」
一路上一言未發的雙子小白突然動了,小正太的行動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它直接一個箭步躥到了鑽石的邊上,張開雙臂,將一整顆巨大的鑽石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在老李幾人徹底反應過來之前,雙子小白爆發出了一陣肉眼無法捕捉到的速度,連帶著鑽石,消失在了這裡。
「私……吞……」小猩猩目光呆滯的說道:「它竟然真的做出了這麼不要臉的事情。」
「我就知道,這個小子有問題。」老李苦笑道:「要不是一直想借助他的力量帶我們離開這裡……唉……在神秘地宮內活了好幾萬年的超階魔獸,怎麼可能像它所表現的這麼單純?」
「現在怎麼辦?」路易·尾燈面有不甘的看向了老流氓:「追不追?」
「天吶!」一旁的舒克終於也反應了過來,只不過這貨的態度比老李等人加起來還要激烈上許多:「它這是對諸神的褻瀆,對世界的犯罪,對上古文明的破壞……」
「咚」
老李飛起一腳將鼠人族長給踢飛到了牆上,跟鼻屎似的,死死的粘在了上面,一點滑動下來的跡象都沒有。
看著鱷魚人與小猩猩看向自己的古怪眼神,老流氓有些忸怩的低下了頭:「其實這是個意外……」
「咳,這個先不談。」路易·尾燈咳嗽了一聲,將話題扯了回來:「前面我問你的是,要不要追?」
「必須追!」葫蘆娃不待老李答話,跳著腳的說道:「那個該死的雙子小白,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算上這次,它已經從我們的手裡搶走了兩件寶貝!」
「追是肯定要追的,反正有你在,它肯定逃不掉。」老流氓皺眉朝鱷魚人說道:「讓我真正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路易·尾燈對老李之前那句半是吹捧、半是事實的話很受用,當下非常善解人意的接過了老流氓的話頭:「我記得剛剛你好像說那個鑽石是個邪物,到底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沒錯,就是這件事。」老李一臉心事重重的挖起了鼻屎:「那個鑽石發出的聲音,你肯定沒有聽到吧?」
「什麼聲音?」鱷魚人一臉莫名其妙的朝老流氓問道:「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我也是。」葫蘆娃很是狐疑的看向了老李:「你不會是出現了某種幻覺吧?」
老流氓直接無視了小猩猩,一邊挖著鼻屎,一邊滔滔不絕的朝著路易·尾燈說道:「剛才看到那塊鑽石的一瞬間,我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似的,它給我的感覺很是古怪。」
「正常人看到那麼大一塊寶貝的時候,都會有你所說的這種感覺。」葫蘆娃非常肯定的對老李說道:「所以我說你絕對是想要私吞那個鑽……」
「咚」
小猩猩應聲飛到了石壁上,變身年畫,緊緊的貼在了上面,與一旁的鼠人族長做起了伴。
老流氓很是瀟灑的收回了自己的剛剛踢出的右腿,朝著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路易·尾燈繼續說道:「我剛剛聽到了從那塊鑽石內部傳出來的哭聲。」
「哭聲?」鱷魚人回頭看了看整個身體都鑲嵌在了石壁中的葫蘆娃,隨即扭過了頭來,嘴角抽搐的對老李問道:「哭聲,就哭聲吧……你到底打算怎麼做?」
「我想問問舒克,這個鑽石到底是怎麼回事。」老流氓將剛剛挖出的鼻屎團成了一團,一指頭彈到了鼠人族長的腦袋上:「他們鼠人一族對這個石頭研究了許久,只要不是白癡的話,多少會瞭解一些鑽石的秘密。」
「可是……」鱷魚人有些機械化的又將自己的腦袋扭向了身後,看著緊緊的貼在石壁上的舒克,很是不解的說道:「鼠人族長已經被你弄暈了。」
老李聞言後,臊眉耷眼的解釋道:「所以我前面說了,那是個誤會。」
路易·尾燈一張國字臉漆黑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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