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中依舊陰暗無比,只是此時老李幾人所走在的位置似是經過鼠族人多年的修葺與整改,比起其他地方來,老流氓發覺自己腳下的地面要平整上了許多。
走出洞穴後的舒克,又表現出了那副膽小鬼的模樣,匯合了葫蘆娃後,鼠人族長唯唯諾諾的帶著身後的老李等人,趕到了一處稍顯空曠的洞穴內,一路無話。
「就是這裡,我的預言之子。」舒克回過身來,朝老流氓鞠躬說道:「我們當天就是從這裡挖掘出了神秘鑽石。」
老李並沒有搭話的意思,反而是一旁的路易·尾燈,冷笑著問道:「你剛才好像是說,想要帶我們去看一看那顆神秘的鑽石的吧?怎麼眼下卻把我們給帶到了那塊鑽石的發掘現場來了?」
「什麼鑽石?」小猩猩聞言後雙眼放光的向自己身旁的雙子小白打聽起了消息:「德芙鑽石?」
「不知道。」小正太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好像是靈魂、長生什麼的有關。」
「長生?」葫蘆娃眼中的熾熱的光芒的更盛:「難道是可以讓人長生不老、萬古長存的寶貝?」
「很有可能。」雙子小白用力的點起了自己的兩個腦袋,一副呆頭呆腦的形象很是可愛。
另外一邊,老李與路易·尾燈以及鼠人舒克之間的氣氛有些凝重,老流氓將手按在了腰間龍火流雲的劍柄上,皮笑肉不笑的咧著自己的大嘴,反覆的打量著鼠人族長那短小肥碩的身體,似是在選擇自己等會兒拔劍後,應該先砍向什麼地方。
「您別這樣瞧著我。」舒克一邊說著,一邊揉了揉自己高高腆著的大肚子:「我之所以帶你們來到這裡,是有理由的。」
「什麼理由?」鱷魚人的語氣非常不善:「你要知道,我最討厭被人欺騙的感覺。」
老李聞言後,一本正經的朝著鼠人族長點起了頭:「這個我可以作證,上次有個不開眼的混蛋欺騙了我這位朋友……您猜,那個混蛋最後的下場是什麼?」
「是,是什麼?」舒克有些不太自在的吞了口口水:「是不是,死在了您這位朋友的手上?」
「不,我的朋友才沒有你說的這麼凶殘,他不會輕易殺人,所以那個混蛋沒有死,現在還活的好好的!」老流氓搖了搖頭,壞笑著說道:「我的朋友只是給那個混蛋送上了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教訓?什麼教訓?」一旁的葫蘆娃聞言後,一臉八卦的湊了過來:「跟我說說。」
小猩猩身旁的雙子小白,也是一臉求知慾旺盛的看向了老李。
賣足了關子的老流氓發出了一陣意味不明的「嘿嘿」聲,搖頭晃腦的說道:「路易這小子,將那個欺騙了他的混蛋與一頭發情中的野熊給關在了一起,整整關了一個禮拜……」
「野熊?」舒克不解道:「這算什麼懲罰?」
「唔,你覺得這不算麼?」老流氓有些玩味的看著鼠人族長的水桶腰:「那個混蛋在被路易放出來之後,他的肛門粗大到了足以將你整個人給夾進去程度,當然,也許這並不是一個很嚴重的懲罰,路易,回頭再找頭野熊、哦,不,野熊太過清淡了,不能滿足鼠人一族的重口味,這樣吧,找頭發情中的巨龍,將它與舒克關在一起……」
鱷魚人聞言後,捏著鼻子忍下了老李這次的胡言亂語,儘管自己被氣的全身上下微微顫抖。
這一幕被舒克與葫蘆娃他們給看入眼中後,就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味道,鼠人族長感覺這是路易·尾燈發怒的前兆,想到自己日後可能就要被一頭傳說中的巨龍給爆菊的場面,舒克肥碩的身體猛地從地上躥了起來,雙腳離地距離竟然超過了這個狡猾的老傢伙的身高。
「好身法!」將此觀察到眼中的老李雙目一亮,由衷的朝著鼠人族長送上了一根大拇指。
「別嚇他了。」路易·尾燈嘴角抽搐的瞪了老流氓一眼,惡狠狠的說道:「如果他還是這樣不配合,事事都留下一份心思,我建議咱們還是直接把他弄死的好……」
「不,求您不要這樣。」舒克落地後全身不停的打著擺子,斷斷續續的朝老李與鱷魚人說道:「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媽了個巴子的,不點不亮,屬蠟燭的是不是?」老流氓冷哼一聲:「趕緊說!」
「相傳,祖先們在這裡挖出了那塊神秘鑽石後,並沒有馬上交出來,而是在地下研究了好久。」鼠人族長可能是因為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和驚嚇,而導致自己的精神狀態出現了麻木,當下語氣非常流利的朝眾人解釋道:「他們研究那塊鑽石的秘洞就在我們的腳下,而正是因為後來他們將鑽石帶出來交給那群star麟後,這裡才出現了那群鑽石怪物。」
「帶我們下去看看!」老李眉頭一挑,面無表情的說道:「看看那群鑽石人出現的地方。」
「他們就是在祖先們取走鑽石後不久,從那處原本擺放著鑽石的地面下鑽出來的。」舒克領著老流氓等人走向了一處外表與其他地面毫無不同的地方,神神秘秘的在上面鼓搗了兩下,「咯吱咯吱」的一陣機關聲過後,一個兩人多高、一人多寬的洞口出現在了幾人的身前,鼠人族長朝著洞口虛請了一下後,孤身一人的走在了隊伍的最前方,為幾人帶路。
走在洞穴內的舒克,頭也不回的朝著老李幾人說明道:「就是這處洞穴,裡面堆滿了那些鑽石人死後留下的灰塵,真討厭。」
「他們為什麼會死在這裡?」老流氓終於提出了困惑了自己許久的問題:「之前我就一直想問,這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天生對鑽石人們有克制作用?」
「沒錯。」鼠人族長聞言後回過頭來,雙眼非常真摯的看向了老李的眼睛:「就是那塊神秘鑽石。」
「神秘的德芙鑽石會克制那些神秘的德芙鑽石人?」與老流氓交換了一個眼神後的路易·尾燈,很是上道的替老李提出了問題:「同類克制同類,沒有道理啊……」
「這個世界上沒有道理的事情很多。」葫蘆娃拽了拽鱷魚人的褲腳,少年老成的說道:「沒有必要大驚小怪。」
「為什麼你給我的感覺突然滄桑了許多?」路易·尾燈差點被此時小猩猩的表現給逗的笑出來:「你經歷過什麼?」
「被人當成暗器投擲出去的超階魔獸……」葫蘆娃一臉往事不堪回首的苦澀:「這種感覺,你永遠也理解不了。」
「噗哧」雙子小白的兩張嘴中同時噴出了一大坨口水,小正太雙手捂嘴,看向葫蘆娃的時候,自己的兩張小臉憋得通紅。
「我擦哩思密達!」小猩猩的一番話說的老李有些臉紅,老流氓當下沒有好氣的將話題轉移到了舒克的身上:「神秘鑽石為什麼可以克制鑽石人?」
「這也是我一定要帶著您們來到這裡看上一看的原因。」鼠人族長似是早有準備,當下雙手超前自己的身前一指:「請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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