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是百里瑾瑜最重要的人,至於是誰,我沒問,再說了也跟我沒關係啊!」說到這裡楚辰風才想起來似乎是真的沒有問那人是誰便答應了呢。
聞言,天玄老人直接給楚辰風一個爆栗怒斥道:「不知道是誰你就胡『亂』答應,你還真是不愧是楚辰風呢!」
「哎呀,說這麼多幹嘛,好師父你究竟是幫忙呢還是不幫忙呢?一句話成不成啊?」楚辰風一副我可乖的模樣看著天玄老人。
天玄老人沒好氣的來了句:「讓他帶上山來,過期不候。」
「得勒!師父,我說我怎麼這麼喜歡你呢,我師父就是仁義啊!」楚辰風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讓天玄老人『雞』皮疙瘩的話語來實屬不易啊!
「那還不快給我滾!」天玄老人白了一眼楚辰風,拿起一塊糕點便放在了嘴中,心中卻是樂悠悠的,自己的徒弟不是那等『混』『亂』之刃,作為師父的他又怎會是不開心的呢。
雖說從來沒有期望楚辰風等人是什麼造福人類的大俠,卻也不可以是見死不救的小人,這邊是天玄老人對他們的期望,做一個好人!
然而等到楚辰風離開之後天玄老人卻是皺起了眉頭,一雙眼睛看著水中的魚兒,不知道在尋思什麼,他到了現在才想起來這百里瑾瑜乃是皇四子,皇四子重要的人會是誰呢?
到了現在百里瑾瑜竟然可以不管別的事情不出面去解決,莫非就是因為這個重要的人,又或者是前方未曾傳消息過來,又或者是消息被人在半路截了去?
看這樣子的天玄老人,似乎知道了什麼百里瑾瑜還不曾知道的事情,又或者是下一刻就知道的事情,天玄老人眉目舒展開來,這種事情,天機不可洩『露』也。
而楚辰風下山後卻沒有看見百里瑾瑜,本以為是百里瑾瑜心急回了王府,只是王府中的管家讓楚辰風稍等,而另一邊的百里瑾瑜則是在楚辰風下山前的一刻前離開的。
黑煞來報十皇子的領地動『亂』已經開戰,百里瑾瑜怒問黑煞這是何時之事,卻意外得知正是沈無心受傷的那一夜,三爺害怕百里瑾瑜因此『亂』心,才未曾告知百里瑾瑜。
而現在三爺負傷歸來,黑煞不得不報。隨著黑煞來到『藥』廬便看見那三爺『胸』口早就被吳霖用紗布纏的密密麻麻的,三爺在餘光瞟到百里瑾瑜的時候便知道事情暴『露』。
「就這麼點小傷,你怎麼就回來了?找沒找到天玄老人?」三爺不經意的問道,卻換來百里瑾瑜隨後怒摔東西的下場。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又是如何受傷的?」百里瑾瑜一副即將化身為狼般的樣子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而偏偏三爺還真的是能夠笑得出來。
「哈哈!瞧你這幅樣子,我告訴你現在重要的不是我和老十我們還死不了,命大還那麼命硬,重要的是裡面的人,看來自然有人去找天玄老人,那我就先回宮啦!」
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說完這就要離開卻在於百里瑾瑜擦肩而過的時候被百里瑾瑜拉住了胳膊,百里瑾瑜問:「為什麼不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回答我!」
「為什麼一定要知道呢?還有一天的時間,你必須要找到的是天玄老人,我告訴你,我警告你要是我妹妹有什麼三長兩短哥哥我饒不了你!」三爺甩開百里瑾瑜的手便『欲』走。
百里瑾瑜卻在此時脫口而說:「是他,是他對不對?對老十下手,在你要去援助老十的時候在半路行刺,這些事情都是他一手做的對不對?」
那個人永遠不會在他們面前出現,但是好想知道他們所有的行蹤,就算是一個眨眼也會被他記下來,就算是出現在眼前的那幾眼,卻也總是在一瞬間。
「知道為什麼還問?非要我說出來才可以嗎?還是說你是想要你哥我就這麼撤了?」三爺似乎是用別人的語氣不關自己的話語說出關於自己的事情。
百里瑾瑜簡直要因為三爺這種事不關己的話語而折磨的要吐血,所有的事情都要攬到自己的身邊嗎?不管是危險還是苦難永遠都不肯說一個字。
「你是想要帶著所有的事情離開自己去解決,然後到了最後將所有『交』付於我嗎?我做不到!」作為百里瑾瑜怎麼會不知道三爺心中的小心思,他瞭解他,他亦瞭解他。
數日前,十皇子的領地遭受不明分子攻擊,十皇子又怎麼是那種忍氣吞聲的,自然是大大方方的明人不做暗事的找出那人來進行對決,卻不曾想被人來了一計調虎離山。
若不是九皇子覺得不對勁前去探視,怕是十皇子當真要與世隔絕了,而那行刺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子身邊的紅人『侍』衛李烈,十皇子等人從小便喚那人為跟屁蟲。
因為不管太子去哪裡,那人永遠都會尾隨其後,太子之所以這一次派出李烈前來,怕是要真的對他們幾個下手了,不是像之前一樣的僅僅是小心的刺殺。
故而,三爺不想要讓百里瑾瑜知道,這件事情他們四個都可能會沒命,畢竟敵人在暗處他們在明處,何況不知怎的,三爺一動身去十爺那就被人在路上行刺。
雖然巧合的那麼的讓人不可置信,但是也正是因為這個巧合,三爺不得不承認他們的身邊或者在任何一個角落都有人在盯著他們,至於多少雙眼睛,誰也說不清。
「你永遠都是這麼固執。」三爺歎了一口氣說道。
「固執己見的不是我是你!」百里瑾瑜隨後反駁道。
三爺看著根本就不打算說什麼的百里瑾瑜,搖頭道:「不管如何,今日我必須入宮,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不管是誰都要小心才是。」
「你覺得這裡有影子?」百里瑾瑜隨口道。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三爺點頭轉身便離去,那背影竟有些蕭瑟,看著三爺騎馬離去的背影愈走俞遠,百里瑾瑜這才走進屋內和吳霖等人『交』代了一番,才離去。
三爺沒有想到的是剛剛回到宮中,便看見了從前都看不到的太子,太子與三爺僅僅是一個湖的距離,兩個人站在對面,三爺的目光中裝著太多的不在乎和漠視。
還有一絲被三爺故意隱藏起來的探視,而太子確實含笑看著三爺,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個玩具一樣的表情,讓人不禁嗤笑著太子的癡傻,只是三爺卻看到了一絲的血腥。
這太子根本就沒有表面的癡傻,他又為何要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呢?皇帝會給他安排好一切,他根本不用動手就可以得到一切,為什麼還要做這麼多不該做的事情?
兄弟殘殺,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嗎?
三爺施展輕功越過湖面在湖中心腳尖輕點在哪薄冰之上隨後一躍而上來到對面太子的面前,三爺含笑道:「太子哥哥怎麼獨自一個人在湖邊呢?小心沾染寒氣!」
說話期間,三爺不忘看了一眼太子身後的李烈,就是這個男子將他打傷的,若非他突然出現在他身後,怕是現在受傷的也不會是三爺。
只是誰讓人家略勝一籌,人家就是喜歡偷襲呢!
「這不是剛好遇見三弟了麼!聽說父皇在母后那呢,我覺得三弟應該很想要知道父皇找母后作甚吧!」太子一臉無辜的說著,三爺卻是黑了臉,這一局他輸得真徹底。
誰讓太子比誰都清楚他們四個太重情,而偏偏不管是他們的父皇還是太子都能夠輕易的在最後的時刻反敗為勝。
「老三和老四回來後告訴他們不要『插』手老九和老十的事情,若是參與了……」果然,三爺輕笑,腳剛剛想要,邁上台階,便聽見裡面傳出來的皇帝蒼老的聲音。
「若是參與了能怎樣呢?若是不管參與與否都是死,那麼參與與不參與又有何關?」三爺依舊是沒有停下步伐,跨步走了進去,皇后的臉『色』唰的一下變了隨後怒瞪著皇上。
而皇上沒有去看皇后的反應而是看著這個踱步過來的兒子,當看到三爺身上的傷的時候,不免開口道:「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呵呵,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何須再問呢?說出來了父皇也不過是告知孩兒下次小心點,父皇永遠都不會深究下去,就好像是十弟這次……」三爺諷刺說道。
卻被皇上打斷道:「既然你都已經聽見了,又何苦要讓朕不滿?」
皇上雙目成怒,三爺卻是毫不在乎,到時皇后慍怒道:「你們父子兩個見面就開始對掐,這是要如何?皇上都知道我孩兒如何受傷,我作為母親卻不知曉,你們眼中可還有我?」
三爺聞言看向皇后,義正言辭的說道:「母后,十弟和九弟孩兒無法不管。」
「母后問的是你身上的傷!」皇后歎了口氣道,眼神中充滿了對三爺的疼愛和不捨。
「沒關係的,我只是在想要去支援老十的時候被李烈給偷襲了而已。」三爺說的不經意,皇上拿著茶盞的手確實顫抖了一下,而皇后根本就不知道誰是李烈。
因為打小三爺便喚那李烈為跟屁蟲一下子換了稱呼皇后自然是不曉得,皺緊眉頭道:「你既然知道那人是誰,為何還不拿下?堂堂皇子被人偷襲行刺說出去如何是好?」
皇后是何等聰明的『女』子自然知道那李烈和皇上也脫不了干係便冷冷說道,那模樣簡直就是你欠我一條命,三爺輕笑著看著皇上卻是對皇后說道:「抓了又如何死了又怎樣,要是事情辦不好,反而會引火上身,孩兒還不想要引火**!」
皇上聽著這三爺意有所指的話語也不再面善,而是冷著一張臉看著三爺道:「自己不小心還能怪了誰去?若你們都像太子一般,誰會出事?」
「哈哈,孩兒真當是寒心呢,原來孩兒被人偷襲竟是活該原來老十差點命喪黃泉也是該有此命,那麼請問父皇,若是孩兒就是不肯死而後已卻又不肯當傀儡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