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翎、黛溪。」甜甜的聲音帶著長不大的娃娃音,巴掌大的小臉更是給她們減齡。
見狀,煙柳紅讓剩下的『女』子散去,沈月沉坐在紫檀木雕『花』凳子上面,喝著水吃著點心:「慕容雪雁、武媚兒、黛翎、黛溪,從此跟隨本小姐可願意?」
「承『蒙』主子喜歡,屬下定當誓死追尋主子左右,為主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聞言的沈無心差點沒一口水噴出來,是都練習過了嗎,真是默契十足呢。
「不用你們赴湯蹈火,但是要你們好好伺候相爺,不管到了何時都要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要好好的給本小姐照顧照顧劉『艷』如,你們可願意?」
「願意。」齊刷刷的都是願意,沈無心看了一眼初惜:「去找耶羅過來,讓她帶著噬魂丹。」隨後又看著跪在地上的四個『女』人:「可願意服下噬魂丹以試忠心?」
「願意。」
就這樣,沈無心帶著四個大美人回到了相府,來到了沈洛天的書房,沈洛天在看到沈無心的時候微微驚訝和惱怒,但是當看到後面四個僅著薄衫的美人的時候。
眼睛直勾勾的打量著她們,喉結滾動,見狀,沈無心冷哼的一笑:「爹爹,這是『女』兒送給您的禮物,『女』兒就不多做打擾了,望爹爹盡興,別總是和那等殘『花』『交』纏不休。」
沈洛天聽到沈無心的話語,笑了笑:「無心真是長大了!」
沈無心笑著離開,並且貼心的給她們關上了『門』,就看見了那蕭逸和沈月沉十指『交』纏的在那牆腳擁『吻』的氣喘吁吁,而蕭逸的手掌更是不規矩的在沈月沉的腰身遊走。「真是噁心,怎麼大白天的都喜歡發情呢!」沈無心打了一個寒戰,便誰也沒打擾的離開了,而此時初惜和若璃在整個相府都已經喧嚷開來。
沈洛天以一敵四的消息瞬間傳遍整個相府,沈月沉的事情不敢拿到檯面上來說,但是沈洛天的事情確實已經成為了所有人津津樂道的事情。
畢竟沈月沉是沈洛天寵愛的『女』兒,那件事情要是被人拿到檯面上來說,肯定是沒有好下場的,但是沈洛天就不一樣了,沈洛天這可是喜事呢!被人嘲笑的喜事。
但是沈無心想要的只是讓劉『艷』如失寵罷了。
在書房,慕容雪雁將自己的外套丟在地上,身上僅著抹『胸』,走到沈洛天的身邊,將那研好的墨,用纖細的手指抹了一下抹在了『胸』口,白與黑的視覺刺『激』著沈洛天的荷爾『蒙』。
脫掉鞋,小巧白皙的腳兒『誘』『惑』的抬起,撩起長裙『露』出那白皙的『腿』,放在沈洛天的『腿』上,隱隱『欲』現的魅『惑』讓人呼吸加速,恨不得現就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寵愛。
而武媚兒則是來到沈洛天的身邊,直接送上自己的朱『唇』,讓沈洛天的視線離不開自己勾魂的眸子,慕容雪雁配合的用腳後跟輕輕的摩擦著某個地方。
直到感受到那炙熱的火熱已經和火一樣灼熱,而黛翎和黛溪則是將書桌搬開,兩個人跪在地上,用那柔若無骨的小手解開沈洛天身上的衣帶。
微張的『唇』輕輕的在每一處呵氣,直到沈洛天已經是承受不住也不肯罷休。
要是在現在還能無動於衷的除非是太監,再者就是柳下惠,而沈洛天可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太監,而是四十多的一個『精』血正旺的正常男人。
可是在面對四個『女』子的『照顧』的時候也難免會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伸出手沿著慕容雪雁的白皙大『腿』往裡滑去,卻發現裡面一點阻礙都沒有,心情更加的澎湃。
一時之間,空氣中的氣氛曖昧的流動,渾濁的味道充斥在鼻息,那充滿曖昧的『吟』哦在耳邊響起,男聲『女』聲『交』匯的更是讓人臉『色』紅彤彤的。
黃昏,飯菜上好,第一次沈無心出現在大堂用膳。
劉『艷』如和沈月沉都還不知道那些小妾的事情,都是看著沈無心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突然好起來,一定是知道了是什麼的問題,劉『艷』如卻還是笑著說道:「小姐,身體好些了嗎?」
「已經完全好了,多謝姨娘的補『藥』和九轉海棠呢!」沈無心笑著說道,在九轉海棠哪裡特意的加重了話語,劉『艷』如尷尬的敷衍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而沈月沉卻是皺眉:「你不知道你在這裡我吃不下飯去嗎?」
「你吃下去和吃不下去關我什麼事情?還是纏綿的時間太多,自己也知道反胃了?你以為你做的那些骯髒的事情別人都是無從得知嗎?作為相府二小姐你還真是好榜樣呢!」
沈無心坐在主位上面不屑的看著沈月沉,聞言的劉『艷』如立即抓住沈月沉的手,搖頭,示意沈月沉不要『亂』了計劃,沈月沉只能是咬牙忍下去。
而等到沈洛天出現的時候,卻是左擁右抱,劉『艷』如的臉『色』都變了變,而在沈無心的眼神下,她們都是離開沈洛天的懷裡:「老爺,我們姐妹都是妾,怎麼敢跟夫人一起用膳。」
沈洛天拍了拍武媚兒的後背:「說什麼呢!都做下,我倒要看看誰不讓你們做下。」
四個人看了一眼劉『艷』如,都是躲到了沈洛天的右邊,當看到沈無心的時候,似乎都是剛發現一樣,裝作不認識的行禮:「妾身見過小姐。」
「真懂事,有些人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位置呢,姨娘說對不對啊,永遠都不知道誰上誰下,爹爹還沒來就敢落座,還瞪著這幾位新來的,這就是你一個妾該做的嘛?」
隨後,沈無心站起身子來,拂袖離去,而沈洛天也是不悅的看著劉『艷』如,帶著她們四個離去,並且吩咐人將飯菜送去房間。
而劉『艷』如則是不可置信的看著沈洛天毫不留戀的離去的背影,回想起沈無心的話語,劉『艷』如是徹底的慌了,難道是沈無心的『陰』謀?
「娘親,這是怎麼回事啊?哪裡來的這麼多不要臉的『女』人啊?」沈月沉不明所以的看著劉『艷』如,劉『艷』如卻是根本沒聽見晃晃『蕩』『蕩』的離開了大堂。
庭院深深深幾許,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劉『艷』如站在書房『門』外,聽著裡面傳出來的一陣陣的嬌笑聲和那些曾經屬於自己的『吟』哦,此刻卻是那些人的聲音。
淚珠兒落下劉『艷』如推開書房的『門』,引入眼簾的便就是那不堪入目的畫面,四個『女』人身上僅著薄紗,一眼望去便可以看清楚她們妖冶的身姿。
「夫人?有什麼事嗎?」被打斷的沈洛天明顯不悅,看向劉『艷』如的目光也是冷冷的沒有一絲感情,劉『艷』如顫抖著嘴『唇』,確實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見此,身著金『色』薄紗的慕容雪雁立即撩開沈洛天的長袍,跨坐在沈洛天的身上:「天,讓她看著我們姐妹一起服『侍』你好不好啊?雪雁好喜歡這種感覺呢,好刺『激』!」
「好,好,當然好,雪雁說什麼都好。」沈洛天撩開慕容雪雁的秀髮,溫柔的愛撫……
沈洛天隨後便在那慕容雪雁嬌媚的『吟』哦中怒視著劉『艷』如:「賤『婦』,還不把『門』關上!」聞言的劉『艷』如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轉身走出去關上了『門』。
整個人無力的靠在『門』上緩緩的滑了下去,她做了這麼多的努力,怎麼可以被這個四個賤『女』人給搶了去!然而她們比自己年輕,自己現在只能是在暗地裡面收拾她們。
劉『艷』如捂著嘴巴,這情景好像是多年前,慕容清和還在的時候,只不過那個時候,自己是裡面的人,而現在自己成為了外面的人,多可悲,多可笑。
劉『艷』如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這一天的存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感受如何?」清冷的聲音在夜『色』中更加的撥涼,抬頭看向來人,一襲簡單的青衣外罩披風,目光淡淡的宛若是那平靜的湖面,沒有一絲漣漪。
「是你?是你找來的這些賤人?『迷』『惑』老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劉『艷』如恨不得上去撕碎沈無心表面的面具,可是身子軟軟的不聽自己的話。
「呵呵,賤人嗎?那你是什麼?多年前,你就是她們,跟她們一樣做著『迷』『惑』沈洛天的不堪的事情,你說她們是賤人,不就是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嗎?真是愚笨。」
沈無心輕笑,打了一個哈欠,戲看夠了,還是要回家睡覺覺去,睡醒了才有力氣跟她們做遊戲啊,只是怕到時候根本就無暇和自己玩遊戲了吧。
如同沈無心,想的一樣,劉『艷』如已經全面開始戰鬥,和她們四個鬥智鬥勇,可惜了以一敵四,雖然勇氣可嘉,可是這運氣似乎不是她的。
沈洛天等人在假山後面打野戰,劉『艷』如『碰巧』遇見,想要加入『戰鬥』卻被沈洛天渾身赤果果的給丟出來,讓下人們,看了個笑話。
劉『艷』如污蔑黛翎、黛溪是小偷,偷了她的珠寶,卻被沈洛天諷刺,那些珠寶根本就不是她的,而是慕容清和的,要說偷也是她偷了慕容清和的。
反正不管是什麼事情,劉『艷』如縱然最後累到無力的淚流,也沒有辦法讓她們四個人離開相府,更加沒辦法挽回沈洛天的心,而她的臉上雀斑什麼的都是一湧而起。
這下,沈洛天更是嫌惡劉『艷』如,而劉『艷』如因為自己的臉,也是沒有辦法出來,每天都在和沈月沉研究怎麼讓她們自己滾蛋,怎麼讓沈洛天回心轉意,怎麼恢復容貌。
根本就無暇顧及沈無心在幹什麼,所有人似乎都忘記了,背後的沈無心。都忘記了,沈無心才是這場遊戲的策劃者,和領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