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冰雪天心在光棍節裡給緋月送了2朵漂漂的鮮花喲……好歡喜的說!
在光棍節裡收到鮮花,是不是也表示咱也不是光棍了?o(n_n)o哈哈~
------題外話------
如此惡趣味,簡直令人髮指,這比殺了他們還要讓人絕望啊。
眾人身子一抖,目光敬畏又古怪的看了鳳九歌一眼,齊齊離她遠了一些。
「為何要留下兩位族長?」君攬月挑眉看著鳳九歌,他可不相信阿九會有那個好心,鳳九歌朝他淡淡一笑,語氣悠然地道:「唔…你不覺得等那兩位死裡逃生終於趕回了自己的部落後,卻發現自己老巢被人給一鍋端了時,那種心情會比死更難受麼?」
冥河身子一抖,少主這眼神這語氣他們滄瀾山所有人都太熟悉了,一旦少主露出這種神色,那就說明那人會比死更倒霉。「是!少主。」
「只留下二位族長。」鳳九歌意味深長地道。
君攬月身旁的墨輕身子一抖,眼角掃了冥河一眼,這王妃手下的人都是凶殘之輩啊,開口就是全殲,那語氣就更捏死一隻小雞似的。
「帶一萬人追擊禿鷹和金狼族長等人。」鳳九歌沉聲道。冥河領命翻身上馬,又回頭問道:「少主可是要全殲?」
「屬下在!」
「冥河。」
雲嵐跟鳳蒼身子一抖,去蒼茫崖下面壁思過還不如一刀殺了他們算了,看了一眼已經退走的楚雲天,大聲道:「是,屬下立刻去,保證沒有一個暗衛能活著出草原。」
鳳九歌桃花眸一瞇,楚雲天倒是果決,說撤就撤,輕哼一聲,當她暴露滄瀾山好玩不成,「雲嵐,你跟鳳蒼各帶一萬人,給我攔截住楚雲天,也不需要真的留下他,慢慢把他身邊的暗衛給本少耗逛,一個都不准放出草原,否則就集體下蒼茫崖去面壁思過吧。」
「滄瀾山少主!」楚雲天直直看著鳳九歌,滄瀾山參戰的話,那麼他們可還有勝算?楚雲天臉色一變,不行,他得立刻回江陵,把這個消息告訴父王。「暗衛!立刻跟本世子走。」楚雲天當機立斷下令撤走,若是再遲疑下去,不要說回江陵,只怕他連草原的出不了。
「你是滄瀾山少主!」禿鷹族長一聲驚叫拉回了所有人的視線,見鳳九歌瞇著眼睛看向自己,禿鷹族長不敢相信地道:「怎麼可能?滄瀾山有誓言在,絕不插手天下事,你若是滄瀾山少主,那就是……」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不知是被這消息驚的還是嚇的。
這兩個詞,就是傻子聽見了也得哼兩哼,更何況楚雲天。
少主?滄瀾山?
這邊滄瀾山的人鬧得正歡,而楚雲天等人已經呆滯了半響。
「別跟本少主假哭,一滴眼淚都沒留,你好意思哭。」鳳九歌不為所動。
雲嵐垮著一張臉,可憐兮兮朝鳳九歌哭道:「少主,雲嵐不敢了,不要把雲嵐丟下蒼茫崖啊。」
鳳九歌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那一張苦瓜臉,「雲嵐,本少主警告過你多少次了?不許靠近後山,不許接近我的踏雪,怎麼?當本少主跟你說著玩的?」
「嘿嘿,去過幾次……」得意的聲音一卡,那人顫巍巍的抬頭,頓時整個人僵,「少……少主。」這回得意不起來了,聲音都帶了哭腔了。
「看樣子你偷摸去後山已經不止一次了啊!」笑瞇瞇的聲音突然變得危險起來。
「自然是偷偷咯,還是趁早七護法不在的時候偷偷摸去後山的。」那人得意道。
「原來是偷偷騎的啊。」那笑瞇瞇的聲音再次響起。
「當然騎過!」那人得瑟一笑,「上次趁少主出了滄瀾山,我偷偷去後山騎過,不過那踏雪性子跟少主一樣古怪,還沒坐上去,就被它甩下來了。」
「噢?你騎過踏雪?」就在這群人討論得異常熱鬧的時候,一道笑瞇瞇地聲音問來。
「嘿!我說,你不跟我嗆會死啊,爺怎麼沒騎過?少主那匹踏雪不就是?」
「嘁!說得跟自己騎過汗血寶馬似的。」
「是啊,少主,不過這次少主找來的馬的確是難得的好馬,性子烈得更汗血有一拼了。」
「少主,咱們若不是為了馴這些馬費了點時間,只怕會更快呢。」
隊長一開口,立刻有人跟著也開口了。
騎兵隊長抬起頭來朝鳳九歌一笑,「咱們不及時趕來,怕被少主給踢下東海自生自滅啊。」
「不錯!這次你們來得跟及時。」鳳九歌點點頭,笑瞇瞇的道。
三萬騎兵成方形整齊列隊之後,齊齊下馬,朝著鳳九歌單膝一跪,「少主!」三萬人同時開口,聲音震響天際。
君攬月淡淡一笑,眸光掃過已經到來的紅色騎兵,心歎道:滄瀾山難怪可以讓所有人忌憚啊。
「白兄隱藏得可真是深啊。」楚雲天神色複雜又帶著不甘的看著鳳九歌,對於楚雲天的話,鳳九歌淡淡一笑,道:「沒辦法啊,在下也不願意去江陵做客啊,對吧?王爺。」
楚雲天眼中複雜神色翻滾,對著禿鷹和金狼族長道:「叫所有人都回來,情況有變。」那樣一支強悍的騎兵,就算拼了他們現在手裡的所有人,都不可能能取勝。
「這…楚世子,這是哪裡來的一支騎兵?」禿鷹族長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這突來的騎兵至少有三萬人,草原裡何時來了一支三萬人的騎兵,為何他們一點動靜都沒收到。此時楚雲天的臉色也不好看,他怎麼也沒想到,居然還騎兵出現,而且……複雜的看了一眼鳳九歌,她到底是什麼身份?若說祁雲山莊再是天下首富,也絕不可能私養一支軍隊。
楚雲天臉色猛然一變,只見一支紅色起兵如奔雷般迅速的策馬而來,那一支騎兵,即使是江陵最好的精銳之師都比不過他們身上濃烈的戰意和血氣。
不多時,遠處傳來雷鳴般的馬蹄聲,震得大地都在顫抖。
『咻』地一聲,信號彈直衝天際,然後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在天空上綻開出一朵巨大的紅色血蓮。
楚雲天被她這一眼看得直覺不好,就見鳳九歌從懷裡摸著個一個黑色的信號彈,慢悠悠地朝天上一扔。
鳳九歌非常理解的點點頭,道:「原來真的是人多欺負人少啊。」深深地看了楚雲天一眼,受教般地道:「我懂了。」
鳳九歌淡淡一笑,道:「葉兄是準備扣押我麼?人多欺負人少?」楚雲天不在意她的諷刺之意,淡淡道:「只是想請白兄去寒舍做客而已,白兄是聰明人,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雖然今日在下手段是落了下乘,但是成王敗寇這個道理,想來白兄是理解的。」
楚雲天站在山坡之上,看向鳳九歌道:「我跟白兄一見如故,今日這裡有些混亂,在下恐傷了白兄,不如白兄跟在下一起回江陵如何?」雖然不確定鳳九歌的身份,但是有那個東海白龍珠,楚雲天也知道她跟祁雲山莊有關聯,天下第一首富的財富,沒有任何人不會為之動心。
一聲令下,埋伏在附近的二族士兵立刻現身,雖然兩方帶來的人都不多,但是楚雲天有五千暗衛在,自然勝算更大一些。
二人立刻會意,「來人,攔住他們。」
「本世子自然知道,不過草原也不是萬俟世子說了算的。」楚雲天看了萬俟宸一眼,對金狼和禿鷹族長道:「二位族長。」
見楚雲天命人動手,祭台之上的萬俟宸立刻朝著自己帶來的人命令道,「哼!楚世子是否忘記了,這裡是草原不是你江陵。」
「兒郎們!備戰!」
「既如此,本世子就多有得罪了。」楚雲天沉著臉色,對著身後之人吩咐道:「拿下他們!」
「看來攝政王是不同意了?」楚雲天見君攬月根本不在意他剛剛的話,反倒跟別人『眉來眼去』的,臉色微微一沉,君攬月收回視線,看向楚雲天,淡淡道:「本王自然不同意,也不願意這麼勞煩一趟。」
君攬月無奈的看了鳳九歌一眼,阿九,本王被捉了,你會很有面子?
鳳九歌戲謔的看了君攬月一眼,瞧吧,我說把楚雲天給綁了,你還不樂意,人家今日卻要將你請回江陵呢。
「自然是勞煩攝政王跟本世子走一趟了。」楚雲天笑道。
「那楚世子今日的意思是?」君攬月挑眉。
「王爺何必多此一問?」楚雲天淡笑道,「我祖先輩曾經陪同始祖皇帝一同征戰天下,那是因為始祖帝值得追隨,但是璃淵皇室一代不如一代,古今更是幼主登基,為了這個天下的將來和黎明百姓著想,我等自然不得不這樣做。」
君攬月淡淡掃過那群拿著弓箭的士兵,看向楚雲天,平靜道:「江陵王是要準備謀反了?」
鳳九歌爽快地點點頭,道:「是啊,只是葉兄半天不出來,在下倒是等得有點心急了。」楚雲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把視線看向君攬月,淡淡道:「攝政王是帶著冊封聖旨而來的吧?恐怕今日攝政王要失望了。」話音一落,楚雲天輕輕一拍手,山坡之上站滿了手拿弓箭的士兵,他知道今日的事情有了變化,所以乾脆先下手為強,反正父王就快起兵,也沒有必要在跟朝廷虛以為蛇下去。
「白兄早就猜到在下在這裡的?」半響,一道人影從金狼族長身後走了出來,一襲青衫還如當日在有鳳來儀裡初見時一樣,只不過看向鳳九歌的目光中卻帶了明顯的審視之意。
鳳九歌倒不管金狼族長吐不吐血,視線直覺越過他,看向他身後,淡淡笑道:「葉兄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這樣躲躲藏藏的好沒意思。」
相較於金狼族長的郁悴之色,蘭因他們倒是樂得不行,少主直接一句你猜,讓那什麼族長都快要跳腳了啊有木有。
『噗』——
金狼族長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兒,他還以為他能說出個什麼來,結果只給了一句『你猜』,老子要是能猜出來,還用問你嗎?
我猜你妹!
鳳九歌緩緩放下絨帽,露出一張絕艷的小臉,朝著金狼族長露齒一笑,道:「你猜?」
「你是何人?」金狼族長陰沉著臉色看著下方那道身影,聽聲音不過弱冠之齡,此人整個臉遮在絨帽下,看不真切,但是能出現在這裡,還站在祭台下最前面,也知道這人身份不低,什麼時候冒出了這麼一個神秘人?
此話一出,萬俟宸這方的人轟然大笑,而金狼族長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不僅是他,就連隱藏在二位族長身後的楚雲天臉色也猛然一變,這清越之極的聲音,他如何聽不出來?不正是在有鳳來儀遇見過的白公子麼!
「有趣,真是有趣!這位金狼部的族長不會是想說草原大王對世子失望了,所以原本想傳給兒子的王位不傳了,轉而傳給你們吧?」鳳九歌整個人籠罩在白狐披風裡邊笑說著,邊朝前走了一步,身子微側,看向金狼族長的方向,繼續道:「這位族長,你是真的傻呢?還是真的傻呢?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你都能找出來,你是不是覺得咱們所有人都傻子,就你一個人聰明啊?」
就在墨輕幾人覺得快要凍死的時候,一陣清越的笑聲突然不合時宜的響起。
墨輕身子一抖,君攬月週身寒氣圍繞,凍得他身邊的幾人都不著痕跡的朝一旁避了避,這金狼族長腦子進水了?就算要給萬俟宸身上潑髒水,也別拿王妃那說事兒,你以為你拿王妃說事兒,主子就會惱上萬俟世子?只怕現在主子心裡是想著怎麼弄死你吧。
君攬月雙眼一寒,他倒沒想到他們會拿這件事兒來做文章,而且居然還拉了阿九下水,好!真是很好!
「大王甍逝前,是我跟禿鷹族長一直陪在身側,而大王最後的決定,也是告知過我二人。」金狼族長狀似遺憾地看了祭台之上的萬俟宸一眼,惋惜道:「世子當日在帝京,不顧身份愛慕王妃,鬧得天下皆知,大王對世子的紈褲很是失望,是以在臨終之際,改了世子的繼承權。」
君攬月朝蒼狼族長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太過激動,挑眉看向金狼族長,淡淡問道:「哦?那依金狼族長的意思是?」
「放屁!你們狼子野心還有臉稱自己是撥亂反正?」蒼狼族長頓時大怒,「世子是大王從小培養的繼承人,即使大王當日甍逝太過突然,沒有傳下繼位旨意,世子是嫡長子,又是第一順位繼承人,難道不該世子繼位不成。」
見禿鷹族長不噎得說不出話來,金狼族長眸子一閃,笑道:「王爺恕罪,禿鷹族長性子直,不會說話,王爺從帝京而來並不清楚草原之事,當日先王甍逝時,其實並未指定世子繼位,所以我們二族才會叛出王庭,今日來,只是為了撥亂反正。」
禿鷹族長一噎,他只不過是想提醒君攬月這是草原內部問題,他若插手只怕會引起草原人的不滿,不想君攬月直接一句莫非王土,堵得他無話可說。
君攬月回頭看了禿鷹族長半響,淡淡道:「禿鷹族長這段日子怕是高興得太過忘形了,本王來草原難道還需要向你請示?九州之地莫非王土,本王怎麼就不記得草原何時分離出了九州?」清清淡淡的一句話,意思不言而喻,璃淵還是九州之主,你草原尚在九州之中,亦還是璃淵的附屬之族,本王插手草原之事天經地義。
這句話說得就有點無賴了,草原從兩百年前就依附璃淵,雖然璃淵皇對草原放寬了管制,但是也抹不去草原是璃淵的附屬這個事實,前代草原王甍了後,可以指定自己屬意的繼承人,但是也得璃淵皇帝下一道冊封聖旨,這位繼承人才能叫名正言順,也代表了璃淵的認可。君攬月是璃淵現在的攝政王,別說他是帶著冊封聖旨來的,即使他沒有帶冊封聖旨,他在草原上也是有著話語權的,若說按爵位做比較,即使是草原大王見了他,也該向他行禮。
「攝政王!」禿鷹族長打量著君攬月,而被打量之人只是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就把視線轉了開去,如此無視,讓得禿鷹族長喉頭一梗,「攝政王今日出現在草原,可是想插手草原內部的事?」
禿鷹族長瞇著眼睛看向站在祭台下最前面的一行人,那一襲玄衣墨裳雍容雅致的男子,他自然是見過的,只是幾年前在璃淵帝京見到他時,他還只是個不問世事的閒散王爺,沒想到幾年過去,他才是隱藏的最深的人,連君漠北都被他給廢了。
「王爺,這禿鷹族長的話是什麼意思?屬下一時沒聽明白?草原幾百年前就一直依附咱璃淵,怎麼到如今就成了抱大腿了?」墨輕認認真真地看著君攬月,一臉疑惑的詢問,其模樣要多正經有多正經,突來的一句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禿鷹族長話還未說完,就被人打斷。
禿鷹族長被這麼一罵,立刻臉色陰沉,眼睛裡如有利箭般,直直戳向蒼狼族長,冷笑一聲,道:「你們不也是靠著抱上了璃淵的大腿才能如此硬氣麼?」雙眼掃了掃四周,似乎覺得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一族族長跟人吵大街似的有些丟身份,話音一轉,道:「本族長也不必跟你們多說什麼,今日我們……」
蒼狼族長這一番話委實沒有給禿鷹和金狼二位族長留任何的臉面,一番話連諷帶刺的朝著二人砸過去,氣得二位族長差點沒撲下來跟他拚命,就連鳳九歌都不禁瞪大了眼睛,嘖嘖稱奇,原來這看著耿介忠厚的大漢,一張嘴損人倒是非常刁鑽伶俐啊。
「哼!草原繼位大典歷來都是需要所有部族認可才算真正的正統繼承人。」禿鷹族長臉色一沉,任是誰被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一口一個叛徒的叫都不會高興。蒼狼族長指著他哈哈一笑,道:「那是因為草原上歷來沒有出一個反叛王庭的人,說來你們兩個倒也是開了先河,只是這先河開得將是臭名遠揚,你以為你們算個什麼東西?以為抱上了江陵王的大腿就能翻天了不成?」
「世子是先王嫡子,又是先王指定順位繼承人,有何不妥的?至於草原所有部族認可?哼!你的意思是你們二部沒同意?」蒼狼族長不屑地掃了二人一眼,接著呸了一聲,道:「你們二人如今是整個草原的叛臣,有什麼資格去不同意?」
金狼族長倒不像禿鷹族長那樣一身匪氣,反而更像中原文士,笑瞇瞇地看了蒼狼族長一眼,淡然道:「百戰坪是所有草原人得聖地,我們為何沒臉來?」朝祭台之上的萬俟宸拱拱手,做了一個不倫不類的禮,接著道:「世子要繼承大統可有經過草原所有部族的認可?你們今日在百戰坪祭天,恐怕不怎麼妥吧?」
「禿鷹!還有金狼!你們居然還有臉來百戰坪?」蒼狼族長狠狠地呸了一個,他一生耿介忠誠,最恨的就是叛徒,而禿鷹和金狼二部的反叛,更讓他不恥。
萬俟宸站在祭台之上,微微凝眉不語,只是那張俊朗的臉上,帶著絲絲不屑。
「哈哈哈……蒼狼族長好大的威風。」不遠處的山坡上,出現了兩個人,兩人都是錦袍戰甲加身,腰間別有彎刀,體型壯碩的中年男子。其中一中年男子笑著撇了蒼狼族長一眼,視線轉向萬俟宸,道:「世子別來無恙?」
「放肆!什麼人敢在祭天儀式上搗亂?」蒼狼族長第一個沉著臉大喝,「來人,給我把搗亂的人抓起來,等世子繼位大典結束後,再處置他們。」
突來的一聲大喝聲,讓本來莊嚴寂靜的祭天儀式嘎然而止。一陣寂靜過後,接著就是一陣陣怒罵聲。
「慢著!這繼位大殿我們還沒同意,萬俟世子就不能算正統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