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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狼煙起 第十九章 :百戰坪,跳大神 文 / 緋月天歌

    還有謝謝雲之飄渺送的一朵鮮花哈,十一月裡的第一朵花兒呢……(羞澀)

    十一月了,天氣也開始變冷了,親們要注意保暖哦,緋月就已經感冒了,鼻塞腫麼辦?

    ------題外話------

    「慢著!這繼位大典我們還沒同意,萬俟世子就不能算正統繼承人!」

    這邊幾人氣氛異常歡樂,而另一邊萬俟宸一臉嚴肅的開始登上祭台,登到一半時,一聲大喝乍然響起。

    此時君攬月的心情非常得好,阿九主動投懷送抱啊,溫香軟玉在懷,即使是腰間被掐住的兩塊嫩肉也完全跟掐得不是自己的一樣,一雙狹長的鳳眸愉悅地瞇了瞇,對從來都不怎麼待見的無憂也難得的和悅了不少,無憂總算做了一件兒人事!

    風亦含笑地看了鳳九歌一眼,又掃了無憂一眼了,搖搖頭,人家好好的繼位大典,被這二人給當成了什麼?

    無憂唇角勾起,斜睨了鳳九歌一眼,就知道你沒想好事兒,憋不住了吧!

    鳳九歌死死咬著唇瓣,撲進旁邊君攬月懷裡,整個身子抖得如篩糠般,雙手使勁掐著君攬月的腰側兩邊,若不是此時人太多,她真的很想大笑出聲,師兄什麼的最討厭了,明明知道人家忍得很辛苦的說!

    鳳九歌噴笑出聲兒,不能怪鳳九歌沒忍住,實在是無憂這句話太可惡了,因為滄瀾山腳下那些神婆神棍在跳大神時,每次跳到高氵朝部分就會大喊一聲祭酒,而剛剛祭台上那巫師正好一臉猙獰的跪在台上,仰著頭朝上天大喊著什麼,結合剛剛無憂那句話,鳳九歌再也忍不住,直接給破功了。

    『噗呲』——

    特別是無憂,從小也在滄瀾山長大的無憂,自然更能瞭解到鳳九歌心裡所想,湊近鳳九歌身邊,只用他們幾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道:「小九…祭酒了!」

    鳳九歌一臉扭曲的神色自然被君攬月和無憂、風亦看在眼裡,三人順著她一瞬不瞬的眸子看向祭台,然後結合她小臉上的扭曲神色,三人齊齊嘴角一抽,這丫頭腦子裡似乎沒想什麼正經事兒!

    不過……鳳九歌抽著眼角看了祭台上跳得正歡,據說是草原上最德高望重的巫師一眼,她覺得她之前對草原繼位大典的神聖祭禮的幻想,現在碎成了渣。而且她一想到若是萬俟宸要繼位也必須跳上這麼一段的話……鳳九歌小臉微微有些扭曲,她覺得她的胃有點疼了!

    鳳九歌面無表情地回頭看了他一眼,自然也清楚蘭因心裡想得是什麼,其實她也不明白好吧?而且她現在非常慶幸她的七個逗比似的護法沒有突然指著那祭台大聲喊道:啊!少主,這不是跟咱們滄瀾山腳下那些神婆神棍跳大神一樣麼……!若是他們七個真的這樣大吼一句,她相信即使她是滄瀾山少主也保不了他們被憤怒的草原人給撕了的可能。

    「少主,這就是百戰坪?」蘭因站在鳳九歌身後,看著空曠地草地上搭著一個高大的祭台,疑惑的詢問,他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草原王繼位大典會弄得跟滄瀾山上那些跳大神的神婆一樣。

    只不過鳳九歌似乎忘記了此時自己是男子裝扮,在別人眼裡是滄瀾山少主,這樣親暱的動作看在其他不知情的人目光中都紛紛帶上了一抹古怪之色,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草原上都流傳著一些粉紅的傳言,比如『滄瀾山少主跟璃淵攝政王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兒』或者『天下第一公子和璃淵攝政王的斷袖分桃之事兒』等等。

    眾人一臉黑線,心裡嘀咕著,攝政王殿下還真好哄啊。

    君攬月滿意點頭,欺霜賽雪的容顏上瞬間如春回大地般朝鳳九歌微微一笑,柔聲道:「好!」

    見君攬月還是幽幽不語地看著她,鳳九歌自覺地靠近了他一步,伸過手拉住他微冷的手掌,軟聲哄道:「待會你也不要離我太遠,我也保護你哈。」

    鳳九歌嘴角一抽,這男人的醋味兒十里外都能聞見了,他做出這麼一副違和的幽怨神色,也不怕有損他的英明麼?

    本來鳳九歌還想對風亦說著什麼,突然覺得後背一涼,似乎一股怨氣幽幽地在四周散開,茫然地回過頭一看,只見雍容雅致,王侯無雙的攝政王殿下此時正目光幽幽地看著自己,似乎臉色還帶了一抹不怎麼和諧的指控,那樣子怎麼看怎麼像發現自己妻子出牆後的表情。

    「阿亦,待會到了百戰坪不要離開我身邊三尺之距。」鳳九歌意有所指地提醒他,風亦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隨後朝她暖暖一笑,道:「知道了。」

    「恢復得不錯,一晚上而已,就已經可以到處蹦躂了。」無憂看了鳳九歌一眼,此時絲毫看不出昨日見鳳九歌昏迷後的焦急模樣。鳳九歌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本少主又不是螞蚱,蹦躂你妹啊蹦躂!你才蹦躂,你全家都蹦躂!

    鳳九歌沒瞧見攝政王殿下的神色,對面的緩步而來的二人卻瞧得一清二楚,無憂幸災樂禍地看了君攬月一眼,心情非常好地朝這邊走來,自然也忽略了鳳九歌無視他的表現,而風亦無奈地摸摸鼻子,對於躺著也中槍的自己表示非常無辜。

    「阿亦,這邊!」鳳九歌自然沒注意到身邊的人已經不爽的臉色,一瞧見俊美如雪山之巔的千年晶魄般剔透的風亦,立刻朝他揚起了絕艷的笑臉。

    鳳九歌對著這些打量的目光早已習以為常,百無聊賴之際,四處張望,正好瞧見後面無憂和風亦二人緩步而來,鳳九歌眼角一亮,對於一大早能看見美人兒,鳳九歌的心情自然是愉悅的,不過有人歡喜就有人憂,比如一旁沉著臉色的攝政王殿下。

    二人站在隊伍的前面,一人玄衣墨裳深沉如浩海,一人紅衣玉冠風華傾世,就僅僅是站在那裡,也引得所有人驚艷的目光。

    用完早膳後,鳳九歌和君攬月二人出了帳子,此時外面的人已經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萬俟宸喊出發百戰坪了。

    君攬月嘴角微微一抽,背後打悶棍?這麼無恥的話,阿九也說得如此坦然,為難他還以為阿九是顧忌著千年前的那個誓言呢,結果……果然是別樹一幟。

    鳳九歌撇撇嘴,她當然清楚這些,不過……有氣無力地道:「可我就是喜歡背後打悶棍嘛。」

    君攬月見鳳九歌的神色也知道她在顧忌什麼,輕輕歎了口氣,緩緩道:「阿九,滄瀾山始終是要曝光的,早一點和晚一點有什麼區別,你的身份不可能隱藏一輩子,更何況你如今還是我的王妃,先帝親封的護國王妃。」有些事情是避不開的,璃淵幼帝登基,四方諸侯早就已經按耐不住開始蠢蠢欲動了,一旦開戰,以著鳳九歌的身份,必然是要滄瀾山參戰的。

    君攬月幽幽地看了她一眼,語氣淡淡地道:「就算本王的人不在百戰坪,不是還有王妃你的人嗎?滄瀾山的人馬可是也早就進入草原了啊。」鳳九歌一噎,滄瀾山的人馬的確是早就化整為零分散的進入了草原,可是沒有墨月騎做掩護,那滄瀾山的眾人不是就完全曝光在所有人的視線下了麼?她可還頂著滄瀾山千年前不插手天下事兒的誓言呢。

    鳳九歌嘴角一抽,攝政王殿下,您這樣似乎也太沒用合作信用了吧?這樣不管自己的盟友真的好嗎?

    「萬俟宸若是連百戰坪都保不住,也太沒用了些,扶不起的阿斗不扶也罷。」君攬月一提道萬俟宸就隱隱有咬牙切齒的衝動,他可沒忘記那男人時刻惦記著自己的阿九呢。

    「你……」鳳九歌瞪著面前這個表面溫潤如玉,實則黑心黑肺的男人,半響無語,「那百戰坪那邊怎麼辦?」

    靠!他直接讓人繞到了禿鷹和金狼二部老巢的背後去了!這死狐狸從一開始就打算把人家老巢給滅了啊!

    南邊?林場?……躍馬場!

    南邊的一個林場?鳳九歌微微皺眉,那是哪裡?

    「南邊的一個林場。」君攬月淡淡道。

    鳳九歌抬頭看向君攬月,一見他目光幽幽地看著自己,鳳九歌心裡一跳,「你不會最開始就……」君攬月對著她悠遠地一笑,鳳九歌雙眸一瞇,陰測測地問道:「你的墨月騎現在在哪裡?」其架勢大有『你再不說實話,我就咬死你』的意味。

    君攬月眸光微動,他到沒想到他的阿九腦子轉得這麼快,一計不成,立馬又想一計,還想得非常的好啊……

    「五千暗衛?」鳳九歌冷哼一聲,道:「江陵王那個老東西也真夠下血本的,恐怕把他王府裡所有的暗衛都派出來了吧。」暗衛的武力可比一般士兵高太多,完全可以以一敵十,看來想要抓住楚雲天是不可能的了,但是鳳九歌又不甘心,隨即腦子裡飛快一轉,心裡默默尋思著,半響,狠狠一咬牙,道:「抓不到楚雲天,就毀了禿鷹和金狼二部三分之一的兵力和老巢也行。」

    見鳳九歌頓時沒了什麼精神,君攬月也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解釋道:「不要小看江陵王,他若這麼好對付,我這些年也不會這麼頭疼了,在楚雲天動身之前,江陵王府的五千暗衛就悄悄的潛進了草原,暗衛本來就被訓練得隱秘,你查探不到,也沒什麼奇怪。」

    鳳九歌神色一垮,瞪著君攬月,問:「他還帶了其他人來草原的?」當日在有鳳來儀時,她可沒瞧見有其他人啊,而且連滄瀾山的探子都沒察覺到,這讓她不禁有些挫敗。

    「楚雲天不是那麼好請的。」君攬月搖搖頭,「你覺得江陵王會放心讓他精心培養的繼承人來草原冒險麼?」

    「有,喬裝打扮混在了二部的隊伍裡。」君攬月含笑點頭,鳳九歌斜著眸子看著他,這傢伙從來都是走一步算十步,她可不相信他沒有安排人馬在百戰坪附近,「你的墨月騎來了吧?」雖然是問他,不過鳳九歌的語氣裡卻帶著肯定。君攬月挑眉看了她一眼,反問道:「阿九想幹什麼?」鳳九歌嘿嘿一笑,道:「想請江陵王世子去帝京做客啊。」

    鳳九歌桃花眼兒一瞇,摸著精緻小巧的下巴,小臉上帶著一抹不懷好意,看向君攬月問道:「楚雲天可有跟來?」

    鳳九歌雙眼微微一亮,立刻被這個話題吸引,「你收到什麼消息了?」君攬月喜歡極了她此時這個奸壞奸壞的小模樣,薄唇微微勾起,溫聲道:「禿鷹和金狼二部的人,昨日晚上動身繞過棲霞谷,此時已經快要到百戰坪附近了。」

    「我讓他們給你準備了藥膳粥,待會阿九趁熱喝了,咱們也好動身去百戰坪了。」君攬月聰明地轉開話題,意味深長地補充道:「今日說不定有一場好戲看呢。」

    雖然君攬月這二十年來沒有跟任何女子相處過,不過鳳九歌那羞惱的小臉,君攬月還是能看得懂臉色的,他的阿九似乎真要惱了,不能再繼續撩撥她了,否則可就得不償失了。

    鳳九歌聞言小臉一黑,不要告訴她這個臭男人把她每個月那幾天的事兒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狠狠地瞪著君攬月,低吼道:「你太閒了嗎?這種事兒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君攬月不贊同的挑眉,道:「阿九的所有事兒,本王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何況你的事兒,對本王來說從來都不是閒事兒。」

    君攬月怔愣的看著她,半響,疑惑問道:「阿九的月事不是不在這幾日麼?」

    鳳九歌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難道要對他說,因為你昨晚說到洞房,本少主害羞了,所以才把你砸出去的?打死鳳九歌都說不口,所以只得胡扯道:「沒有為何。」但見君攬月明顯不相信的神色,鳳九歌嘴角扯了扯,隨口道:「女子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會心情煩躁,跟你沒什麼關係。」

    見清靈和清雪退出去端早膳時,君攬月走到鳳九歌身邊坐下,一雙狹長的眸子幽幽地望著鳳九歌,軟聲兒問道:「阿九,你昨晚為何要把本王趕出去?本王想了一晚上,也沒想明白錯在哪裡。」鳳九歌抬頭看了他一眼,見君攬月面色似乎帶著一絲委屈,而那雙深邃的眼睛下,也帶著淡淡的青色,看樣子的確是一晚上沒睡好。

    鳳九歌剛剛洗漱完畢,君攬月就從外面緩步走了進來,姿態雍容,神色清淡,彷彿昨兒晚上被一個枕頭給砸出內帳之人不是他一樣。

    二人面色古怪的對看一眼,少主昨兒晚上把王爺趕去外面睡了?這樣真的好嗎?

    今日是萬俟宸的繼位大典,所以清靈和清雪二人早早地便進帳內準備叫起鳳九歌,只不過二人在進入帳中後,都不約而同的臉色古怪起來,她們不難發現,外帳那張軟榻上,不久前有人睡過,再一看見內帳中,鳳九歌一個人安安穩穩的占完整張睡榻時,也都明白了外面那張軟榻上曾經睡得是誰。

    草原的繼位大典從來都沒有在王庭舉行過,而是在草原王庭西北方的百戰坪,百戰坪——是曾經草原民族的祖先在遷移到這裡時,第一個王庭所建地,三百年前,草原發生過動盪,是以百戰坪的王庭被毀,那一任的草原王無奈之下只得再次遷移王庭,但是為了紀念,所以之後的每一任草原王的繼位,都會在那裡舉行,以示對祖先的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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