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跟大家解釋清楚就好,現在的抄襲行為真的太多,每個原創作者都不喜歡自己的作品被人抄襲,也不喜歡被別人隨便說自己是抄襲,緋月也是一樣!
為什麼緋月要在此說明這個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緋月怕被人潑髒水,說是抄襲(*^__^*),這段話也是緋月很久之前在網上看過的,貌似很出名,但是緋月不知道出自哪裡,就是覺得非常合適現下九歌的心理,所以就加在裡面讓九歌說了出來……
這裡緋月要說明一下,上面九歌說的那段話,其實是她前世在網上看到過而拿來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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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君攬月頓了頓,復又繼續開口道:「我跟那些男人不一樣,我不會許諾什麼,我也不會說那些話,但我能把命交給你,你若哪天覺得我負了你,拿了我的命又何妨!」
鳳九歌臉色微白,身子一下僵硬了起來,君攬月抱著鳳九歌的手微微緊了緊,將頭埋進九歌的發間裡,溫潤如玉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只是在賭,賭一個能和你攜手並肩的機會,賭我能越過你心裡的那道牆,哪怕牆後是一片荒蕪,哪怕只能佔據一個小小的地方,我也是願意的……」
「阿九,你的心裡一直有一道傷,那裡豎起了很高的牆,別人進不去,你也出不來,但我能感覺到,那裡…已是一片荒涼。」
「你這樣豈不是很吃虧,你在我的印象裡,可不是這樣把自己的弱點或小命讓別人拽在手中的人啊!」
鳳九歌眸光微動。
一聲無奈的低歎聲,君攬月伸出雙手,輕輕抱住鳳九歌,低聲道:「那是千年前巫族被滅族之前所留下的蠱種,名為『相思引』,被後世的人稱為『情劫』,情劫深種,命裡無解,你的體內剛進入的是母蠱,子蠱在我的體內,從此我們生死相依,你死我死,你活我活,但子蠱一直依附母蠱,所以,我若死了,你仍安好無恙。」
鳳九歌抬頭盯著君攬月莫名不解。
望著鳳九歌臉上的神色逐漸淡漠,又要恢復成從前的樣子,心裡一緊,左手袖口微微一動,只見兩道紅光瞬間沒入二人體內。
君攬月看著她那悲涼的神色,嘲諷的語氣,眉心微皺,上前一步拉著鳳九歌的手道:「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那樣。」
「所以那些女人才傻呀,被這些男人的空口白話感動到不顧一切,她們怎麼就沒想到,待他君臨天下,怕是為籠囚花,待他了無牽掛,怕是紅顏已差,待他半生戎馬,青梅為婦已嫁,待他功成名達,懷中人富貴家,待他名滿華夏,已無相安年華,待他弦斷音垮,何來求鸞曲答,待他高頭大馬,她自從夫而嫁,待他富貴榮華,紅顏枯骨成沙,待他一身袈裟,唯望斷意放下。」
對面的君攬月被這突來的笑顏晃了心神,輕喃:「這樣的承諾,不正是那些女子所期盼的嗎?」
說到此處,鳳九歌頓了頓,轉回頭看著面前的君攬月,終是展顏一笑,那笑如九天月華,傾盡而下,滿了霜華。
對於君攬月的問話,鳳九歌並沒有回答,只是轉頭看向洞口,思緒飄遠不知在想著什麼,週身似籠了一層薄紗,半響,鳳九歌才似嘲似諷道:「作為一個君王,他會說『待我君臨天下,許你四海為家』,作為一個朝臣,他會說『待我了無牽掛,許你浪跡天涯』,作為一個將軍,他會說『待我半生戎馬,許你共話桑麻』,而書生會說『待我功成名就,許你花前月下』,江湖俠士會說『待我名滿華夏,許你當歌縱馬』,梨園琴師會說『待我弦斷音垮,許你青絲白髮』,青梅竹馬會說『待我高頭大馬,許你嫁衣紅霞』,田園農夫會說『待我富貴榮華,許你十里挑花』,就連寺廟的和尚都會說『待我一身袈裟,許你相思放下』……」
「你是想為那些女人訴苦?」
鳳九歌淡淡一笑:「這世上不管什麼地位的男人,對著愛著他們的女人,從來都是許以承諾,而那些女子卻傻傻地相信那些男人的空口白說,到頭來,她們得到過什麼?」
君攬月雙眸微閃,挑眉問道:「阿九是什麼意思?」既然鳳九歌開口回答了,他今日就必須得弄清楚。
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裡的男人?
鳳九歌抬頭看著君攬月,眸光閃了閃,半響卻道:「我不會愛上這裡的男人,也不會相信男人的承諾」
君攬月眉心微皺,他知道她又在逃避,他能感覺到她剛剛那一瞬的變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又縮進了殼裡,「阿九,你到底在逃避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相信我是真心的?」見鳳九歌並不為所動,君攬月心裡一沉,他不想在等,入了魔障又如何,他只是一個男人,對著自己喜歡的女子,他的淡然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阿九,為何不給我一個機會呢?」
掙扎著站了起來,鳳九歌淡淡道:「還是想辦法出去吧。」
鳳九歌無聲一笑,她從來沒把自己當作他的妻子來看過,君攬月會為了她,想也不想的直接從雲崖上跳了下來,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可是……經歷過背叛的她,確實怕了。
妻子嗎?
「阿九,你是我的妻子。」君攬月身子一僵,沉聲道。
良久,鳳九歌在低聲道:「你其實不必如此的……」
山洞內一片寂靜,只能聽見二人的呼吸聲。
低聲道:「阿九,看著你在我的面前墜崖,你可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那樣的場景,讓他現在只是想想,都覺得一陣後怕,他怕就這麼再也見不到她,所以他當時想都沒想,就跟著跳了下去,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管怎樣,一定要跟著她,然後找到她。
放開鳳九歌的手,君攬月輕輕一歎,
鳳九歌心裡一塞,其實不用問,也知道他是追著她跳下來的,但是被君攬月這樣淡淡的回答著,她反倒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專注診脈的人微微一頓,然後低頭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就這麼下來的。」
桃花眸底劃過一抹情緒,低聲道:「你怎麼下來的?」
這時鳳九歌才注意到他的不對勁之處,平日裡總是雍容雅致,溫潤如玉的人,此時衣裳狼狽,那玄色的錦服有好幾處都染了污漬,她知道君攬月其實是極其有潔癖的人,從相識以來,還從未見過這樣的他。
鬆了一口氣般,君攬月拿過鳳九歌的手細細把脈,一張欺霜賽雪的容顏上,看好的眉峰微微皺起,表情專注而認真。
鳳九歌輕輕咳了幾聲,因咳嗽的起伏而牽扯著胸前傳出一陣悶痛,微微皺眉,看來是受了點內傷,瞧見君攬月一臉擔心的神色,輕聲道:「還好,只是有些內傷罷了。」
放下手中的野果,君攬月伸手輕輕把她扶了起來,「是雲崖之下的一處山谷裡,先暫時別說這些,你身上可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鳳九歌眨了眨眼睛,朝著快步過來的人看了一眼,許久沒說話的聲音帶著暗啞,問道:「這裡是哪裡?」
「阿九醒了?」
鳳九歌在一陣疼痛中緩緩甦醒過來,微微睜開眼睛,有點茫然的看向四周,發現此時自己正躺在一個乾燥的山洞裡,身下墊著軟軟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