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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細的身影晃了晃,正夏的太陽險些令人暈倒,眼前泛黑,好不容易謝暢音才勉勵站穩,看著對面陌生且絕美的男子,「上官宓?她是…女的」?她喜歡上一個女人,朝朝暮暮念著的人竟然是女人。
眼前再洗浮現出她溫文儒雅的模樣,她簡直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是你妹妹」?懶
「以前是,現在他嫁給了謝丹瑄就不是了」。
謝暢音分明看到他淡漠的眼底一閃即逝的刻骨痛然,一下子想起了宮裡的隱晦傳聞,脫口而出,「你喜歡自己的妹妹」?
空氣猛然如寒冬,謝暢音也覺得畏懼了,白佑嚇得「撲通」跪在地上,「皇后娘娘…」。
「你說的不錯」,上官傾負手而立,漂亮的薄唇竟彎了彎,分為的詭異,「說起來我們算不算同是天涯淪落人,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人」。
他明明是笑著,卻讓人覺得死亡接近,謝暢音猛的想起剛才她說了下藥之事,心下駭然,哆嗦道:「臣妾…想起還有些事,先告辭了」。
急忙轉身,剛走出幾步,剛才還站在後面的人如鬼魅般出現在前方,她沒剎得住腳,筆直的撞進他懷裡,冰冷的氣息令人腳底生寒。
「想走」?他輕輕扶住她手臂,「怕朕追究下藥之事」。
謝暢音抖了抖身子,上面的視線似能將她徹底看穿,知道她完全在想什麼,以前謝丹瑄、謝景罹再殘忍,可也不會像這個男人一樣,明明聲音裡沒有一絲怒意和冷意,卻足夠叫人呼吸到死亡的氣息,「我當時…當時…以為她是男的」,她真是比誰都想哭,想恨。蟲
「所以她和謝丹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們在一間房呆了一夜,據說在門外的宮女們也聽到裡面…傳來了動靜」,她竟不敢撒謊,老老實實的回答,明顯感覺到身上的壓迫力更強了,但抬頭面前的男子仍舊用一張平靜無波的面孔注視著他,這讓人想到了暴風雨的前兆。
原來就是面前的這個女人才讓碧兒手臂上的守宮砂消失。
他斂眼目光靜靜的,只有放置在身後的右手緊的青筋爆出,他將所有的痛和殺意都轉移到那隻手上去了,良久,他用左手拍了拍她肩膀,「回去吧」。
謝暢音呆了呆,以為自己出現幻覺。
「朕現在很想殺你,可現在我們是一條路上的,總得為大局考慮」。
他用最平淡的口氣說著最刻骨的殺意,說完後慢慢轉身,陽光將他明黃的背影拉了一地,讓人覺得寂寥孤單,謝暢音看著看著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她人生第一次喜歡一個人,卻是女人,還因此嫁錯了人。
上官宓,你給我等著,這份奇恥大辱我永遠也不會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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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瑨,謝丹瑄努力打起精神走進清涼殿,還為進去,便遠遠聽到殿裡傳來的清脆笑聲。
他心裡微暖,步伐不由加快,自從絕媚、郎西來了口,上官宓便每日帶著她們四處遊玩,平時都快晚上才回來,玩的筋疲力盡,他是連幾句話都沒說完她便已經累的睡著了。
偌大的宮殿裡,沒有人發現他的到來,謝郎西眼蒙白布,四處亂抓,上官宓和籽瞳還有宮女們不停躲閃。
謝丹瑄剛走進去,那小傢伙就直接撲進他懷裡,緊緊揪住他腰帶,「抓到了抓到了,這次換你當鬼」。
小傢伙高興的直蹦跳,宮女們卻已經嚇得急忙跪在地上。
「好啊,朕當鬼」,謝丹瑄笑著說完明顯感到小傢伙身子一陣僵硬,急忙扯掉眼上的布條,怔怔的看著他,抓住他腰帶的手卻不見鬆開。
兩雙眼睛就這麼直視著,謝丹瑄竟失神了會兒,伸手將他抱起來,「郎西,叫父皇」。
大殿詭異的寂靜下來,上官宓心頓沉入谷底,以為他發現了什麼,「皇上…你…」。
「你們這麼驚訝做什麼」,謝丹瑄笑呵呵的看著她,「碧兒,他不是你乾兒子嗎,叫你都叫娘親,那你是我娘子,叫我一聲父皇也沒錯吧」,其實他剛才說出那句話來時也感到驚訝,可是很奇怪,當這個孩子抱住他的那一刻,他竟有種他真是他孩子的錯覺,「說實話,朕真的挺喜歡這孩子,郎西,你喜不喜歡我做你父皇」?
他慈和的瞇著眼笑問懷裡的孩子,讓上官宓和絕媚不得不感歎血濃於水這個道理,雖然這幾天郎西見到謝丹瑄總是緊張、怯怯的模樣,可瞭解他的人清楚他並不是害怕,只是出於一種尊敬,他越喜歡一個人便越小心翼翼,不敢造次。
「父皇是什麼」?思考了會兒,郎西眨著天真眼問。
「嗯…父皇是爹的意思」?
「爹」?郎西重複了這個字,猛的搖搖頭,咬唇受傷的說:「娘親說郎西沒有爹」。
「以後郎西會有了,就是我,郎西喜不喜歡我做你父皇」,謝丹瑄將他放在地上,蹲下身撥著他小鼻尖。
「皇上…」,上官宓著急擔憂的走過去,朝他輕輕搖頭。
「碧兒,我真的挺喜歡這孩子的,這幾天看你這麼高興,說實話我想要他以後陪在你身邊,就算不是我親手的,我認他做義子也無妨」,謝丹瑄正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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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唉……要睡覺了,不行了,撐不住了。寫的不好別見諒……今晚精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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