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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這孩子是誰的?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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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爺既然要你們來到這個年代,那便是種歷練,如果要怪…也只能怪他做事太極端…」,絕媚輕撫著她秀髮,「說起來你和你哥打小在某些方面就非常有天賦,你不用我教便自小懂醫術,而你哥…更是有著能人所非能,自打他登基後,新月國在他手裡煥然一新,他有不顧一切的膽識和謀略智慧,我真心假以時日…」。懶

    聲音戛然而止,絕美的臉色突然一變,朝窗外望去,「什麼人——」?

    一枚飛鏢破窗飛入,「叮」的射進床架裡,窗外一道模糊的黑影閃過,上官宓欲起身追,絕媚攔住她,「不要追,此人內力深厚,你可能不是他對手,而且他看起來只是想告訴我們些什麼」。

    上官宓仔細往飛鏢一看,這才發現一張紙被飛鏢插進了床縫中,暗暗訝異這人內力深厚,用力一拔才將飛鏢拔出來,取下紙,展開一看…。

    「速速離開——」,兩人面面相覷,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外面突然傳來馬蹄聲,兩人透過窗戶縫隙往下看去,只見樓下出現了幾十名侍衛,將樓下團團包圍,一身明黃的衣著從馬上跳下來分為的醒目。

    「他怎麼會…」,上官宓心下一沉,又懊惱的想打自己一巴掌,她真是笨,他可是皇帝,就算是睡著了,身邊也應該總是有暗衛潛伏在他身邊,當年飄渺宮花柳一群人忽然沒了音訊,恐怕就是成了謝丹瑄的暗衛,那群人輕功如神,她就算被跟蹤了也很難發覺,只是這個提醒她「速速離開」的人又是誰呢?蟲

    「開門,快點開門——」,樓下傳來拍門聲,整間客棧的燈都被吵亮了。

    「你得快點走,不然他會發現郎西的」,絕媚焦急的說,「從後面的窗戶走還來得及」。

    上官宓看了一眼熟睡的郎西,走到窗前,心思百轉千回,「不行,剛才整間客棧就我們這間房還亮著,他們不可能沒有發現,我若是走了,才會真正連累你們,現在我們的一舉一動也許都被監視了」。

    「可是郎西…」。

    她走到床前,打開一瓶藥在他鼻尖晃了晃,外面的走廊上已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她連忙收起藥瓶,站起身來,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師父,我來」,上官宓幾步走到門口,閉閉眼,深深吸了兩口氣,打開門,月光與燭燈參半將稜角分明的深邃線條完完整整的映照進她的眼簾,身軀凜凜,明黃的衣襟將他卓爾不群的身軀包裹,他的出現不亞於一場風暴,一副君臨天下的王者氣質不由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丹瑄,你…怎麼來了」?她的臉上劃過一抹慌張,但並沒有害怕,很快恢復了震驚。

    這讓他幽深如冰刀的雙眼緩和了些,目光錯開她掃了掃屋內,落在屋內雍容美麗的女子身上,微微一怔。

    「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師父絕媚」,上官宓側過身,讓他進來,指著坐在桌旁一派從容的絕媚介紹道。

    有絲絲細紋卻仍舊精緻的鳳目朝他抬了抬眼,卻沒起身,反而悠悠然的勾了勾唇,「半夜三更擅闖別人的房間,北瑨的皇帝就這麼沒禮貌」?

    謝丹瑄看了看四周,回頭看了看侍衛,神色轉柔,竟恭敬的鞠了一個躬,微笑的親自為她倒了杯茶,「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醫聖,碧兒,你師父來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也沒能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本就是路過來看看她,我這人不喜熱鬧…」,冷冷的目光掃了一眼堵在門外的一大群侍衛。

    「你們下去吧」,謝丹瑄揮揮手,回頭笑道:「我也是擔心碧兒的安危」。

    「只怕不是擔心她的安危,是怕她跑了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吧」,絕媚譏諷的一笑。

    謝丹瑄臉色未變,坦然笑道:「若是換成任何一個男人被自己娘子用藥迷暈,然後醒來她又突然不見了,誰都會起疑、擔憂、好奇,難道我明明知道也裝作不知道,還是等她明早回去盤問她,她既然要瞞著我肯定是不會說實話,而且我更擔心她會出什麼意外,我這麼大半夜的找過來不就是在乎她」。

    「皇上倒是會說的很」,絕媚不冷不熱的彎唇。

    「剛才我可是敲門你們開門光明正大走進來的,並沒有任何冒犯的地方」,謝丹瑄狂魅的嗓音在寂靜的夜裡婉轉好聽,另絕媚不由多打量了他幾眼,這個人的名字這些年就算她不想聽到都難,總聽到她谷裡那群女弟子私下裡偷偷議論上官傾和謝丹瑄,每個女人都嚮往著這兩個人,她倒是都見過,上官傾是冷,內心太過哀傷,而這個人卻是太過傲,內心過於深沉,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忽然想起剛才和上官宓說的話,心裡暗暗歎了口氣,將來這兩人恐怕是少不了一番較量,就是她夾在中間痛苦為難。

    「好啦」,上官宓歎了口氣,「說起來的確是我的不對,我不該在你身上下藥的,其實我今天在集市上見到了我師父,我想見他,可是我師父畢竟身份特殊,所以才會晚上偷偷來的,我師父過幾天就會走」。

    「怪不得回來的路上你一直魂不守舍的,你大可以早些告訴我,她是你師父,又是你姑姑,自然便是我姑姑,還怕我會做什麼不成」,謝丹瑄握住她的手,「我確實是有些生氣了,這麼重要的事也不告訴我,沒辦法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你別擔心,你姑姑是邪醫谷的人,從沒有插足新月國的政事,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絕媚忙道:「咳,不用了,我和徒兒明日就…」。

    「一定得留下來玩玩」,謝丹瑄打斷她的話,「碧兒這些日子因為喪父心裡一直難受,正好絕前輩可以多陪陪她,正好也好讓碧兒帶幾位到處玩玩,這樣吧,今日你們先好好歇息,明日我便讓侍衛親自接幾位前往行宮住上一段日子」。

    上官宓緊張的看了一眼郎西,心裡七上八下,「可是…」。

    「咦,原來還有個孩子睡在這」,觀察著她的神色,謝丹瑄這才發現躺在床上熟睡的孩子,忍不住走過去,見那孩子絨絨的短髮,眉頭淡淡,嘴唇薄薄,嘴唇挺挺,膚色是牛奶白,雖然極小,卻不難看出這孩子當真是少有的精緻、漂亮,他自認紫荊和紫晴縱然繼承他優良的血統也不見像這孩子乾淨清秀,頓時心裡升出一股奇怪的親切感,忍不住用手朝他臉頰摸去,觸及如羊脂細滑。

    卻不知這小小的動作在後面兩人眼裡掀起多大的驚天駭浪。

    「他睡著了,你這樣會吵醒他的」,上官宓忙走過去輕聲拉回他的手,心臟提到喉嚨處,深恐他瞧出異樣,「你先回去歇息吧,我今晚想留在這裡陪師傅睡」。

    「你師父這裡都睡了一個小娃兒怎麼睡,今晚你先和我回去,天一亮我便派人來接你師父、師妹還有這個小娃兒,回清涼殿還睡得涼快些」,謝丹瑄笑了笑,眼底儘是寵溺和堅持。

    上官宓和絕媚對視一眼,想了想還是點點頭,看來今晚是無法和孩子說上話了。

    叮囑了幾句,和謝丹瑄從雲陸客棧一道走出來,兩人騎了一匹馬回去。

    回去的路上他收起了笑容,一句話也沒說。

    她也出神,擔憂著明日郎西進了行宮,會不會識破他的身份,只盼著今晚師父能想想辦法,腰間緊的忽然一痛,揚頭,與他漆黑的雙眼相視。

    「還生氣嗎」?她瞭然的撫摸著腰間的手指,腰上的力道慢慢轉輕。

    「好大的膽子,竟敢用藥對付我」,瞇起的眼睛綻放出縷縷邪光,「還敢跟我求饒說沒力氣,結果一醒來你倒好跑了這麼遠」。

    「我…好啦,算是我不對吧」,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臉上火辣辣的,「你還不是讓人跟蹤我」。

    「那些暗衛都是平時藏在暗處保護我的,他們見你晚上突然溜了出去才會跟上你的,還不是擔心你會出了事,至於我…真是怕你一聲不響的離開了我」,他抱緊她,胸懷貼著她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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