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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只覺身體一緊,長久痛苦空虛的身體忽然得到了熾熱的充足,身體被轉了過去,與他火熱的雙眼相視。
「毫無空隙,你看看,你的身體就是天生為我做的,我的也是,你的最適合我,我的最適合你」,他幾乎失去控制,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如脫韁的野馬狂烈彪悍的上下搖晃著她身體。懶
「別…別說了」,她抱緊他的胳膊,兩人側躺著,卻如八爪魚一樣纏繞在一塊,狹小的龍榻上她的身體快要被他撞破般,好像飛翔在雲端,一旦放開她,她便會掉下去,於是乎將他抱的更緊、更深。
他的舉動更讓她放肆的在她體內侵虐,「我偏要說,你看你…你的臉在為我沉迷,我們都想要彼此」。
他手臂猛的以用力,她被抱起來坐在他兩腿之間,兩人連接的地方再次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啊…丹瑄…」充滿愛意的呻吟失控的溢出,理智再也無法維持,嬌媚的臉上儘是動人的春色,秀眉輕蹙,貝齒半咬,「…我喜歡你…喜歡你…」。
「轟」,體內綻放出亢奮的火花,火熱的唇用力的附上她的唇,雙手緊緊的扣住她的腰,站起來,將她身體抵在床架上,用盡全身力氣的撞了進去。
「做我的女人,一輩子都不許逃離我」。
已經渾身無法再開口的她完全只能被動的配合著他。蟲
他的身體越來越快,寬大的龍榻被他雄偉的力氣撞得一次次顫抖,「吱嘎」作響,而她亦忍不住攀住他肩膀,一起衝向激情的天堂…。
這一晚,他似喝了最濃烈的春藥,從床上到床下,再從床下到床上,她幾乎被他搾的精疲力竭,直到再也沒有力氣的連連告饒。
「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汗流浹背的倒進床上,她連忙撿了一塊薄被覆住自己的嬌軀,深恐他再亢奮起來,「我全身快痛死了」。
「怎麼辦你說怎麼辦」,他低笑的抱住她翻過身與她對視,白皙健美的肌膚上散發出濃烈的龍涎香還有她身上的體香,剛才的激情已經讓兩人的汗水融為一體,「為什麼我總是要不膩你,你在我身上下了什麼毒」?
「少胡說,分明是你好色」,她無力的翻個白眼,堅決用背對著他。
「可我就想要你,自從遇見你後我都沒辦法正常和別的女人歡好,我總是把她們想成是你,是我們兩在纏綿,是你在呻吟,是你嬌媚動人的樣子…」。
「不要說了,我真的好困」,她再也聽不下去,面紅耳赤的縮進被子裡,心裡頭又非常的難受起來,不管他心裡想著誰,她真的無法接受自己喜歡的男子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可她清楚他是皇帝。
「我都不記得多久沒像今天一樣開心了,看到你答應為我繡香包的樣子,我從沒有讓別人為我繡過香包,我就是想讓你送我的,我每天都會帶在身上,就算你繡的不好看也沒關係…」,他斷斷續續的嘮叨著,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弱,化為濃厚的呼吸聲,噴在她脖子裡。
她這才輕輕回過身來,凝視著他俊逸如仙的面容,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臉,苦笑蔓延唇邊,「你若不是皇帝,若沒有野心,沒有後宮佳麗,我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怕跟著你…就算我願意跟你,也不見得你身邊的人會讓我永遠留在你身邊,現在…能做一天夫妻就多做一天吧」。
她歎了口氣,掀開被子站了起來,剛才在兩人纏綿的時候他已經透過嘴唇在他身體裡下了藥,恐怕是要明早才醒了。
換了身衣服,她悄悄打開窗戶,四下只有一個守夜的宮女,剛才她和謝丹瑄一番激烈的纏綿,外面的人肯定也聽到了動靜識相的避開了,雖然有些尷尬,不過也正好方便了她混出行宮。
行宮雖然守衛森嚴,但始終不如皇宮,她避開了守夜的侍衛,偷了匹馬一路往興旺鎮趕去,她還記得那家客棧,雲陸客棧。
正值深夜,路上靜悄悄的連一個人影也沒有,客棧已關了門,只有一間房的燈還亮著,她扔了馬,飛了上去,正欲敲門,裡面卻已經被人打開了。
絕媚一張雍容美麗的臉出現在眼前,她呆了呆,激動的抱住她,「師父,真的是你」。
「不枉我教了你這麼個徒弟,還不至於太笨」,絕媚感慨的摸了摸她後腦勺,忽然笑道:「幾個月不見,你看起來比離別的那時候要好多了,看起來謝丹瑄對你還不錯,不僅臉上漾著紅暈,連脖子也是」。
上官宓愣了愣,放開絕媚,見她盯著她的脖子,她疑惑的拿起桌上的一枚鏡子一看,只見脖子上全是紅痕,剛才出來時心急竟沒記得遮蓋,臉部「轟然」漲了個通紅,恨不能找個地洞鑽下去,她連忙將衣領扯高點,捂著脖子,吶吶轉移話題,「師父…郎西呢」?
「才剛睡著了,這次我帶他見你,他特別高興,昨天晚上還在集市上見到了你,回來後一直哭,後來我才安慰他說你晚上會來見他,他這才沒哭了,不過一直在等你,等的實在撐不下去才睡著了…」。
上官宓走到床前,耳邊是絕媚傷感的話,再看到謝郎西一張純真的睡容時,淚水再也忍不住掉了出來,想叫醒他,聽他說說話又不忍心吵醒他,只得輕柔的撫摸著他比饅頭還要柔軟的小臉,「是我對不起他,我一點也沒有做好當娘的責任,他雖是我生出來的,可我也陪過他幾天,他卻還記得我,一直牽掛著我…」。
「唉,這也許就叫血濃於水吧,這孩子倒也頗具靈性,在谷裡對他好的女弟子不計其數,他雖然說話還是很含糊,卻知道你對他而言與眾不同,這半年來他常會問我何時才能見到你」,絕媚歎著氣說。
「師父,謝謝你」,上官宓站起身來,望著眉宇間藏著愁緒的絕媚忽然道:「對了,師父,我正想問你,我父皇…為什麼會突然駕崩,師父你是醫聖,沒理由我父皇會…莫非是有什麼連師父也治不好的絕症,可我以前也沒聽你們說過」。
絕媚臉色逐漸變得凝重,「你父皇雖然忙於政事,身體因此常有些老毛病,可並沒有任何絕症,你父皇病逝之時,我曾不止一次想去查看你父皇的屍身,可是我卻根本見不著面,連你母后的面我也見不到」。
「怎麼會…」,上官宓臉色一沉,強烈的冷意和不安襲來,「是我哥…」。
「你哥變了很多,以前的他雖然對人冷漠,可對我們這些親人還算是不錯的,可他現在…幾乎是六親不認」,絕媚看了一眼她,欲言又止,卻還是歎了口氣,「這都是從你嫁給謝丹瑄後開始的,他發了瘋的去軍營,回來後被你父皇大罵了一頓,他卻第一次在你父皇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你父皇以為他終於懂事不再忤逆他了,重新恢復他的職位,他也一直做得很好,比從前更好,也很聽話,之後具體的情形我並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突然有一天你父皇駕崩了,他做了皇帝,沒多久便娶了謝暢音,又不知道用什麼法子和西丘國和好如初…」。
「新月國和西丘國和好了」?上官宓大吃一驚,「什麼時候的事」。
「也就這兩天的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上官宓猛的想起今天晚上回去後丞相說有急事見謝丹瑄,回來後他似有憂愁,莫非就是這件事情,這麼說來新月國、南瑨、西丘國結盟,那西秦和北瑨不是處於弱勢,「我哥他到底想做什麼,父皇的死會不會真是他…」。
「也許在他心裡從來沒有把上官泰鴻當做過親生父親,在他的世界裡就只有你一人最重要,你離開了他,他的心死了,或者說他完全發狂了,他不在意娶的是誰,他要的是要懲罰你,報復你,打敗謝丹瑄…」。
她的話宛如命中注定的魔鬼一樣揪住她的身心,上官宓心力交瘁的扶住床欄,臉色如血,雙目淚涕,「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麼我便是罪魁禍首,或者說…如果不是我忘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事情也許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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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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