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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大皇妃的婚後生活 文 / 玉玄機

    白景玨和那風公主的事,又如何瞞得過滿朝文武。

    所以眾人雖然被迫前來參加了婚宴,但卻也沒有真心去祝福這對新人。又因為白景玨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稍有一些不滿就立刻對身邊引路的侍女大發雷霆,所以二人拜過堂後,那酒席才沒開始一會,眾人便在白昊天和慕容傾月離去後,紛紛離開。

    白景玨獨自一人吃了不少的酒,才在身旁的奶娘的百般催促之下,一臉惱怒的回到了新房。

    誰知他才一進入那房中,便看到風陌芸早已自己扯掉了蓋頭,又換下了喜服,躺在床上假寐。

    白景玨才向前走了一步,那風陌芸便翻身而起,坐在床上喝道:「我們本來就不是你情我願的夫妻,你莫以為你已經得了我的身子,便可為所欲為。以後,沒有本宮的許可,你不許踏進這個屋子一步。」

    白景玨本就心中憤恨的很,他的正妃之位,如何能是這樣一個容貌平凡,性子又差的臭女人。此刻看到風陌芸還一臉貞潔烈婦的模樣,心中的怒火是再也收不住了。

    快步上前,一俯身便把風陌芸壓的毫無還擊之力,滿臉不屑的說道:「第一,你要先搞搞清楚,這裡是本王的大皇子府,不是你風雲的公主府。本王想宿在哪裡那是本王的自由,哪裡有你指手畫腳的地方。第二,本王原本也對你這個醜婆娘厭惡的很,不想再碰你一下。可是如今看你如此抗拒,本王倒來了興致。你越是不高興的事,本王越是要做。」

    說完白景玨已經動手三兩下撕碎了風陌芸的衣衫。風陌芸驚恐的尖叫著,可那尖叫聲非但沒有阻喝到白景玨半分,反倒是激發了他心中的獸性。

    於是那一晚,白景玨不但強迫了要了風陌芸的身子。還將她打的遍體鱗傷。一直以來他都是高高在上的大皇子,又如何能受了這個女人的窩囊氣。明明是她設計勾引的自己,還到處口口聲聲說是被自己強奪清白。白景玨將所有的不滿與怨恨,統統發洩到了風陌芸的身上。

    看著她不停流出的眼淚,和那一身的傷痕,白景玨竟然覺得無比的滿足和興奮。

    風陌芸卻是再也不敢以自己的公主身份而去激怒白景玨了,眼下他是她堂堂正正的夫君,自己又身處在北夏京城,無依無靠,別說是打她發洩了。就算是要了她的命,想那白昊天也能將此事掩蓋的天衣無縫。

    所以風陌芸在第二天一早,整個人便轉了性子。雖然身子酸痛難耐。卻還是畢恭畢敬的向白景玨行禮,還在白景玨起身時,巴巴的上前親自為白景玨更衣洗漱。

    她以為自己乖巧了,聽話了,便不用再受這樣慘無人道的待遇。可她沒有想到。白景玨在那一晚體驗過如此暴力的男女歡愛後,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這一切。

    他不僅每晚宿在風陌芸的房中,還晚晚對她拳腳相加。每次看到她身上的烏青,白景玨都興奮的大叫。

    風陌芸跪也跪了,求也求了,眼淚都不知道流了多少。可是白景玨一面在第二日時。疼惜的為她上藥療傷,一面又在夜晚化身成駭人的惡魔,血腥暴力。

    風陌芸找風陌影哭訴。可是風陌影也只是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勸她隱忍著一切,好好對待白景玨。說只要能求得白景玨的原諒,自然不會再打她。

    風陌芸看著哥哥的無能,心中又氣又恨。可是經歷了這一切以後的她。卻再也驕橫不起來了。她只是抹乾了眼淚送風陌影離去,咒罵的話。卻是一句也不敢再說。她太害怕了,她怕就連這個哥哥也會棄自己不顧,那自己真的是活不下去了。

    事到如今,她除了收到一封父皇祝賀新婚的信件後,便再也沒有聽到任何回聲。那些她送出去的信件,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杳無音訊。

    原本風陌芸想著慕容傾月以往對自己的疼愛,期望她能夠勸阻自己的兒子一分半分。可是自她嫁入大皇子府後,那個「疼愛」自己的慕容皇后,就再沒有見過自己一面。多次進宮的求見,也都被無端的擋了回來。連編排一個不見她的理由,都省了。那前來帶話的公公一臉鄙夷的對風陌芸說:「往後還望大皇妃莫要再想著求見打擾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派雜家告訴皇妃,守好婦道,好好規勸大皇子上進才是為人婦者,應當做的。」

    風陌芸真真是處處碰壁,舉目無親。此時的她才算是看清了一切,什麼高高在上的皇室,簡直就是一灘污臭的爛泥。自己的父皇、哥哥在自己失去利用價值後,就能眼睜睜的看她受苦而不為所動。那些北夏的皇族,更是讓她恨不得挖了他們的心出來和血吞下。唐逸白、白景玨、慕容傾月、白昊天,還有那個害自己倒如斯田地的沐思語,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風陌芸看清現實後,人倒是沉靜了下來。白景玨打她罵她,她也不再哭鬧,就是連吭上一聲也沒有。風陌影再來看她,她也只是雲淡分清的隨意聊上幾句,抱怨的話是一句也沒有。

    風陌芸明白了要像有一條活路,還得靠自己才行。她命自己貼身的嬤嬤,將嫁妝中的一部分偷偷變賣了。一些用來打賞大皇子府中的下人,讓那些奴才就算不肯聽命自己,也能不再踩低自己。果然銀子使出去沒幾天,自己的伙食就比以往好了許多,再見到她時,那些奴才也多了一分恭敬的態度。

    另外一些銀子,風陌芸卻用在了大肆搜羅貌美女子之上。

    有錢能使鬼推磨,沒過多久,她便從人牙子手中買回了不少美貌女子。有幾個是身家清白的女奴,有一個是犯過事被貶為奴的大戶小姐,還有兩個是青樓出生的花姐兒。

    除了那幾個懵懂不知的女奴,另外三個女子早就猜出了風陌芸的用心。既然皇妃肯給自己這樣難得的機會,做大皇子的女人,她們定然會好好把握時機。

    風陌芸卻也不急著讓這些女子出現在白景玨的面前。她每日都要抽空去花園後院中對那些女子訓話,明面上說的當然是要這些女子往後好好伺候大皇子,若是能得個一男半女,只怕是升為妾室也是極有可能的。可是那話裡話外卻埋了不少的暗示,讓眾位美女都在她日日的教導之下,明白在這大皇子府中,若想真的好好活下去,獲得尊寵,還得看她風陌芸的。

    幾個女奴都還只是十五六歲的年紀,又涉世未深。聽到風陌芸的這些教導,才明白了什麼是「伺候」大皇子。想到自己能夠擺脫奴籍,也是有些欣喜的。

    而另外三個女子。一個淪為奴隸的大戶小姐,兩個看慣風塵人情冷暖的花姐兒,想的卻不是那麼的簡單。她們所求的可不是什麼妾室,而是那大皇子的側妃之位。尤其是那個大戶小姐柳青青,自小便是看著家中妻妾想鬥長大的。她對如何做一個大戶人家的女人,再熟悉不過了。

    柳青青輕蔑的看了一眼那兩個花姐兒,心中便已經認定了那樣的出生定是鬥不過自己的。再瞧瞧高傲的風陌芸那副姿容,柳青青真的是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見到大皇子了。只要能讓她近的了大皇子的身,別說是側妃了,只怕是爭得一個平妻皇妃也是大有可能的。

    如花如玉兩位花姐兒。自然也有自己的尋思。她們雖然身世低賤,可是她們卻比眼前的所有人都更加弄得如何取悅男人。爭鬥?她們還真的沒有怕了誰。

    風陌芸看著眼前的幾個女人對自己都是畢恭畢敬的,便想著她們已經是聽命與自己了。為著避免每晚受白景玨的折磨。她便決定今夜就先讓懂得人事的兩位花姐兒伺候白景玨。

    風陌芸自然不會告訴白景玨這兩個女人的真實身份,而是讓如花如玉做了丫鬟的打扮,跟在了自己的身邊。

    傍晚時分,便喚了嬤嬤帶了如花如玉前來。看著這兩個花姐兒雖然穿著侍女的衣衫,可是骨子裡卻透著風騷。風陌芸冷聲說道:「咱們爺的眼光可是高的很,能不能入了爺的法眼。還要看你們二人的本事。本宮勸你們最好收斂一些身上的風塵氣,免得惹惱了爺。」

    如花如玉福身答應,果然二人再不想剛來時那般搖擺腰肢,捎首弄姿了。

    白景玨今日和人賽馬,輸的灰頭土臉,一回到府裡,便直接來了風陌芸的房中,想要將一身的晦氣發洩到她的身上。

    誰知一進屋就被風陌芸身旁站著的兩個容貌嬌媚的女子迷去了神思。忙忙開口問著二人是何人。

    風陌芸淺笑著道:「前些日子妾身偶遇了這兩姐妹,原來是死了夫君的年輕寡婦前來京中尋找她們的舅父。可是那舅父沒有尋到,銀子卻花完了。妾身瞧著她們怪可憐的,便帶了她們回府。想著多個人伺候也是好的。」

    白景玨本就心癢難耐,此時一聽說這兩位美人竟然是小寡婦,更是來了興趣。可是他也不想在兩位美人面前露出色魔的本性。於是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坐在了風陌芸的身邊,柔情蜜意的拉起了風陌芸的手道:「天兒也不早了,咱們還是早點歇息吧。」

    風陌芸笑著抽出了自己的手,有些無奈的說道:「妾身今日身子不爽,怕是沒辦法伺候爺了。若是爺不嫌棄,就由二位娘子代妾身伺候爺歇息?」

    白景玨一聽她這話,便知道她尋來這兩個女子肯定是送給自己的。於是也不再過多矯情,真的起身拉起如花如玉便離開了風陌芸的屋子。

    風陌芸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法子還真的見效了。至少今晚,自己能睡個好覺了。

    於是在那一個月間,風陌芸以各式各樣的理由,將那些自己買回來的美貌女子推上了白景玨的床。

    如花如玉第一晚便知道了白景玨那不為人知的癖好,也更加明白了為何皇妃要將自己送到白景玨的床上。可是她們二人混跡風塵多年,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

    二人非但不阻止白景玨,反而給他出了不少新奇的點子。又是小皮鞭又是蠟燭的,可把白景玨給樂壞了。他也是在和風陌芸成親之後,才迷戀上了那虐待女人的感覺,倒是沒有想到。如此竟有那麼多的好玩的法子。

    如花如玉也並沒有由得他糟蹋,一面給白景玨出著點子,另一面嬌柔可憐的讓白景玨一定要輕些。白景玨自然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面對如此知情的兩位美人,他自然是下不去狠手。可如花如玉還是會配合著他每一下的鞭打,驚恐慌亂的大叫,懇求他不要,不要。

    於是這三人一起,又沒有真的傷到誰,還玩的個不亦樂乎。

    而那柳青青。也有自己的應對法子。她倒是不會那些法子,可是琴棋書畫她是樣樣精通。每當白景玨想要下手打她時,腦中便不由的浮現出。她僅著一件清透的白紗衣,為自己彈琴唱曲舞蹈的模樣。自然便不忍心出手了。

    那幾個女奴卻是最慘的,她們原本就不懂這些,所以面對白景玨的虐待時,有的忍不住出手阻斷。當即就被白景玨活活打死。有的經過幾次後實在忍不下去了,便上吊的上吊,跳井的跳井。不出一個月,是一個也沒有留下。

    風陌芸自然是知道自己準備的那些女人不會都成功,所以也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人處理掉了那些女子的屍身,不了了之。

    但是。有了如花如玉和柳青青後,風陌芸真的是從苦海中解脫了出來。白景玨只在情緒特別不好的時候,才會來她的房中。雖然還是少不了一頓皮肉之苦。可那樣的時候並不太多,她忍的住。

    沐思語聽到唐門的信部傳回來的消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風陌芸還真是夠狠心的,竟然為了自己的解脫,斷送了那麼多女子的性命。不過讓她覺得安慰的是。風陌芸雖然經歷了那麼多,卻依舊蠢的可憐。弄回那麼多的女子在自己的夫君身邊。那絕對是自尋麻煩。雖然這個世界的女人們都認為男人三妻四妾是理所當然的,可是又有誰真的心甘情願的接受自己的男人有著別的女人。一旦有了這樣的心思,那爭鬥自然是無休無止的。不是說你願不願意涉足其中,很多時候,到了那一步,是誰也由不得的。

    想著風陌芸很快就要被麻煩纏身,沐思語也算是放下了一顆心。她忙一點也好,至少不會再每日想著來找自己的麻煩了。於是沐思語便撤回了唐門盯著大皇子府的信部,悠哉樂哉的過起了自己的日子。

    自那件事後,沐思語還真的跟什麼都沒發生一般。第二天就翻臉不再理會唐逸白了,還命人將那小小的角門給砌了起來。用實際行動告訴唐逸白,再也別想隨便進她的院子了。

    在那角門被砌上之前,沐思語特意帶著天不缺去了唐逸白的院子,讓天不缺當著唐逸白和大皇子府眾人的面,一出掌,放倒了四五棵粗壯的大樹示威。又吆五喝六的放了狠話道:「不要當我沐府沒有人了,看到了嗎?以後若是有誰再偷偷溜進我的院子,我便要他猶如此樹。小怪怪,我們走。」

    那天沐思語的心情格外的好,還專程讓府中的廚子做了一桌子好菜給天不缺。她是越來越覺得,有天不缺在身邊實在是太美妙了。只需要付出一些美食,就能得到一個可以無限次使用的打手、監聽器、和隨時可以欺負的小正太。這天不缺簡直就是橫行霸道為所欲為的必備良器。

    沐思語也終於不再躲藏了,大大方方的帶著悠悠、小桃和諾伊爾搬回了自己的府宅。每日除了忙碌唐門的生意外,便是帶著一院子的人,胡吃海喝的享樂人生。

    天不缺還無意中發現扎那的根骨極為適合練自己本門的武功,幾番周折的打探下,知道扎那還是童子之身,高興的天不缺大笑不止。他們天山門,算是找到了一個好傳人。

    扎那垂延天不缺的武功已久,此時見他有意收自己為徒,自然喜悅的不得了,還不等天不缺再多說,便立刻跪地磕頭,算是拜了師。

    於是天不缺住在沐思語家,一面享受著最後幾年的人生,一面傾心傾力的教導扎那。

    扎那也是個不怕吃苦的孩子,在天不缺的教導之下,加上自己的勤學苦練,沒過多久,武功就精進了許多。得意的他,有事沒事的便去挑釁唐門的那些高手。可是唐門的高手,善於用毒,並不善明刀明槍的對弈,所以便是能躲就躲,躲不了就高聲求救。反正一旦被沐思語知道,便少不了對扎那的一頓吼叫怒罵。

    扎那見此事行不通,就將注意打到了隔壁鄰居家。總是乘人不備的翻牆而過,跟唐逸白的侍衛過上幾招。

    唐逸白知道扎那在跟沐思語的「小乖乖」學武,想著能多一個保護她總是好的,便下了旨意好好調教扎那。

    扎那本就修煉內功太晚,雖然武功進步神速,可是也實在並沒有高到哪裡去。於是在那些侍衛不再手下留情後,扎那便常常是被打的滿頭是包,臉腫眼烏而歸。

    扎那自然不敢對沐思語說實話,每次都說是自己練武時受的傷,沐思語便也懶得去管他。倒是把天不缺氣的跳腳,自己的徒弟怎麼能被別人打成這樣?

    於是自那以後,沐思語便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每次扎那受傷後,天不缺都拉著扎那蹲在偏僻的角落,二人悄摸摸的不知道說著什麼,一說就是一個多時辰。

    ps:

    好吧,這兩個人還挺配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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