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寒涼,被人扛在肩上一點也不好受,偏生她還不能一針把他扎暈了,後面還跟著數名黑衣人,到底是誰?要抓也不抓她啊!應該住凌非彥才是!
頸上一疼,眼前一黑,以初不省人事。
被人毫不憐惜地扔在地上,以初一聲悶哼。
「主子,人帶到了。」黑衣人恭敬地說道。
「皇嫂可還好?」
以初抬眸,眉入鬢,顏如冠玉,一襲藍錦,袍修銀線,男人嘴角笑意冷騖。
蹙眉,「你是誰?」皇嫂?
「凌昕瑞。」男子挑眉道。
「原來是四王爺,不知四爺勞師動眾請本宮來所為何事。」以初淡定地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男子冷冷一笑,「階下之囚,皇嫂也能如此鎮定,著實讓人佩服。」
「王爺謬讚了。」以初淡淡地說道。
下頜一疼,男子將那倔強的小臉盡收眼底,「爺還是喜歡聽話的女子,你最好乖乖聽話,或許還能少受點苦,皇嫂是聰明人,該是明白。」
以初不語,只是盯著眼前帶著戾氣的男人。
下頜一鬆,男子帶著手下離開,門自然也鎖上了。
坐在空當的房子裡,以初方才有些恐懼,這四王爺為何要抓她?未知才讓人更害怕。
一連兩天,無人過問,只有來送飯菜的木頭人,從來不跟她說一句話,以初也沒有再看到過四王爺。
直至第三天,以初才再次見到那個邪肆的男子。
「看來那狗皇帝還是挺在意你的,皇嫂。」那一聲叫得意味深長,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那白玉杯子。
以初雙眸一瞇,「你要謀反?」
凌昕瑞但笑不語。
「你以為我能威脅到他?」以初輕笑,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你本人確實不能威脅到他。」凌昕瑞唇角一勾。
以初微微一怔,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凌昕瑞似是惋惜地看了以初一眼,「真是可憐的女人,被人蒙在鼓裡這麼長的時間。」
以初緊緊地盯著凌昕瑞,彷彿一直盯著他,就能得知真相,凌非彥想要在她身上謀求些什麼,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只是,最近,她好像快忘了……
凌昕瑞看著眼前的女子,非絕色,五官卻不失精緻,仔細看,還真別有一番滋味。視線往下,那一截姣好瑩白的頸項,讓他心神不由得微微一蕩。
想著,身體已不受控制地上前。
男子的大手緊緊壓上她的腰間,嘴角一勾,「皇帝怎麼就寵了你這麼久,莫不是床上功夫了得?」
見此,房中的侍衛悄然離去。
以初腦袋木了幾秒,確定她沒有聽錯,怒意頓起,「滾,你不配碰我!」
欲要推開,凌昕瑞卻緊緊環住不放,反將兩人靠得更近,以初怕真會出事,更何況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不敢輕易動,只是一雙眼狠狠地瞪著凌昕瑞,壓低聲音道:「放開我!」
凌昕瑞目光往下,那起伏的胸pu讓他眸光一沉,想到這是他皇兄的女人,一時間,下腹一熱,本是一時興起,想要銼一銼她的銳氣,不想把自己搭進去。他本就生性風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碰過,不過,想以初這樣的,倒是有點意思,比起那些柔柔弱弱的,倒是更有趣些。
「你隨了我,我就告訴你事實。」一對眸子竟已染上些許因**而出現的渾濁,他突然扶上她的肩,目光邪邪地勾落在她白裳下的粉色抹胸上。
一聲響亮迴盪在房間裡,以初的手微微顫抖著,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氣憤,鳳眸中儘是憤怒。
男人狠狠擒上她的下巴,眸光凶戾,「敬酒不吃吃罰酒!」
腰帶教人提起,整個人被狠狠地摔在床上,背上火辣辣地痛。
凌昕瑞覆身上前,以初不敢輕舉妄動。
男子冷笑一聲,「早該這樣對你!」
壓上,正要吻上,背後卻想生了一雙眼睛一樣,以初疼呼一聲,銀針落地,手腕被生生地折斷,眼角淚水顯現。
「你真當本王是白癡?」凌昕瑞冷冷地說道,眸中儘是陰狠暴戾。
掃了眼地上閃閃的銀針,他以為她會用手刀在背後襲擊,沒想卻是銀針,倒是他小看了這個女人。
以初髮髻凌亂,衣衫在掙扎中微微散開,看著那性感的鎖骨,凌昕瑞眸光一沉,大手一揮,就連褻衣也被撕破,冰肌玉骨呈現在眼前,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彷彿那粉色的抹胸已經消失一般。
此刻,以初再也沒法冷靜,像瘋子一般嘶叫著,手腳並用,手上的疼痛也顧不上了。
凌昕瑞不防,臉上被她抓出了幾道血痕,輕輕一摸,看著指尖的血跡,凶光近露,狠狠地一巴掌,以初嘴角溢出一抹鮮紅。
「你今天要敢碰我,他日我必定讓你生不如死!」以初抹了抹嘴邊的血跡,冷冷地盯著他。
「本王倒要你有何本事!」
環在她背後的大掌撩上了她抹胸的細帶,撫上她光潔的脊背,皮膚泛起細小的疙瘩,心裡只覺一陣噁心,兩手被他死死地壓制著,緊咬下唇,屈辱地淚珠滾落。
凌非彥……
頸上的親吻變得狂亂,那溫熱的手掌已經慢慢前移到她的肚臍,絕望湧上心頭。
身下之人漸漸失了掙扎,凌昕瑞有絲得意,到底不是他的對手!
**逐漸攀上,凌昕瑞已然沉浸其中。
下身傳來的劇痛讓凌昕瑞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以初使勁一蹬,凌昕瑞竟就這樣滾下了床,捂著那部位,甚至直不起身子,怨毒的目光投向以初,漫天的殺意向以初襲來,以初拉過被子遮住赤luo的身子,她當然知道那一下有多重,飽含了她所有的恨意,斷子絕孫,也是極有可能的。
「賤人!既然伺候本王一個你不肯,就把你賞給本王的下屬!」凌昕瑞聲音沙啞,怒道。
給讀者的話:
這章寫得不是一般的辛苦啊!要了我的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