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本宮是神醫

《》章 節目錄 29 闖御書房 文 / 遺失的蟲

    夜幕已經降臨,凝視著天空點點璀璨的繁星被厚厚的烏雲遮住,只躲在雲層後面散發出幽幽的光輝。

    儘管想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可以初還是禁不住地擔心,那句「明日,朕就要了你!」確實起到了恐嚇的作用。

    宮女們看以初那坐立不安,不斷張望的樣子,還以為以初是在期待著皇上的到來,又為皇上的遲遲未到而焦急,只得在一旁寬慰以初。

    直至燭火被吹滅,以初還是沒有盼到凌非彥的到來,以至於她躺在床上的時候,一直體驗著什麼叫惶惶不可終日。

    是日,以初再次頂著一雙黑眼圈,邊打哈欠便詛咒著凌非彥,實在不行了,她倒頭再睡,反正她整日無所事事的。

    以初是在一陣急速的敲門聲中醒來的,睡眼朦朧地打開房門,入眼是可兒焦急的模樣。

    「怎麼了?」看著可兒這個樣子,以初的瞌睡也去了一大半。

    「香凝她,她被華妃喊過去了,剛才,剛才冰瀾回來說,華妃說香凝昨日到藥房偷了她的凝露草,要治香凝的罪。」可兒一口氣說完,倚在門邊大口大口地喘氣。

    聞言,以初眉頭緊皺,這下華妃明顯是衝著她來的,每個宮都有分配一定的藥材放在太醫院的藥房裡,平日裡,各個宮的人可以隨意到藥房拿自己需要的藥物。

    那凝露草,顧名思義,是用晨露灌澆,並用多種名貴藥材作為養分養活的,且只生長在北處的極凌峰,因而十分地珍貴,據說只要有一口氣,無論受了多重的傷多重的病,都能救活過來。這珍貴的貢品,在五個妃嬪中,只賞賜給了華妃,華妃為此得意好長的一段時間。

    以初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用這麼低劣的手段,「有派人到香凝的房中搜查嗎?」

    可兒搖了搖頭,「沒有。」

    「我過去一趟,可兒你到香凝的房中搜一下,以防她們栽贓。」以初鎮定地吩咐著,「如果真找到凝露草,靜悄悄地把它扔回華寧宮,小心不要讓人看到了。」

    可兒點點頭,轉身就走。

    以初帶著秋夕及幾名宮女急匆匆地趕往華寧宮。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以初皺著眉,看著眼前阻擋她的侍衛,厲聲問道。

    「華妃娘娘有命,任何人不得進入。」侍衛面無表情地問道。

    以初冷笑一聲,「她是娘娘,本宮就不是了?」

    「屬下只聽命與華妃娘娘,還請娘娘不要為難屬下。」

    以初還想說些什麼,秋夕輕輕地拉了下她的衣袖,湊在以初的耳邊低聲說道:「他們兩人本是御前侍衛,是皇上專門派來保護華妃娘娘的,只聽命於皇上和華妃娘娘,娘娘怕是不能硬闖。」

    以初不禁冷笑一聲,看來,她也並不是那麼「受寵」。

    「走。」以初也不浪費時間,「皇上這個時辰,通常會在哪裡?」

    「御書房。」秋夕似是早有預料以初會這樣問,一點也不驚訝。

    一行人快步走向御書房,然而,以初再一次遭到了阻攔,此刻,以初真的很想發脾氣。

    「皇上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擾,娘娘請回吧!」

    「本宮有要事,可否通傳一聲?」以初盡量壓抑著心中的那團火。

    兩個侍衛互看了一眼,頗有為難地說道:「真的不可以,娘娘你……娘娘……娘娘……」

    以初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不顧一切地走進院子,直往那緊閉的大門走去。

    幾個跨越,侍衛再一次擋在了以初的面前,可以初像是失去控制的汽車,絲毫沒有停下了的意思,眼看就要撞上了,兩人有些恐慌。

    「大膽,竟敢冒犯娘娘!」秋夕沉聲喝道。

    兩名侍衛如觸電般閃身讓開,以初一把推開門,屋子裡的人皆錯愕地看著以初。看樣子,凌非彥正與大臣商討著國事,就這樣硬生生地被以初打斷了。

    端坐在正中的凌非彥站起身子,一雙鳳眸,曜石般幽深,微微瞇著,整個人郁秀得像是從山水畫中暈染出來一般。

    「這裡也是你能來的地方麼?」凌非彥眸中飛快地閃過一抹怒意,眉宇間添了冷漠。

    以初咬唇,啞聲道:「我……」

    凌非彥不等她把話說完,冷笑一聲,「看來當真是朕把你寵得無法無天了。」

    然後看也不看她,沉聲說道:「靜妃囂張跋扈,私闖御書房,減例銀三月,禁足一月,夕顏宮內侍沒有行到規勸之職,凡在宮中在職侍奉的太監婢女各杖刑十五,以儆傚尤。」

    衣袖下的手早已捏成拳,臉色也帶著幾分蒼白,以初直挺挺地跪下,開口說道:「臣妾知罪,只是事出緊急,此乃無可奈何之舉。」

    「秋夕,你給朕說說。」凌非彥忽然打斷了她的話,轉向了秋夕,此時的他,臉上只剩下一片雲淡清風,皺著的眉頭已被鋪平,眸中的那抹陰沉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剛才反怒的並不是他。

    「是。」秋夕微微低著頭,沉聲應道,在以初跪下的同時,秋夕也跪下了,週遭的大臣也一併跪下了。

    秋夕鎮定自若地用三言兩語便把事情說清楚,偌大的御書房裡迴響著她悅耳的嗓音,以初不禁側目看了秋夕一眼,心裡暗暗慶幸跟來的是秋夕,要換了一般的宮女,在這種情況下,怕是會語無倫次了,哪像秋夕那般鎮定,越發肯定秋夕不是普通的宮女。

    話落,房裡陷入一片詭異地安靜,皇帝不開口,在一旁的大臣大氣也不敢出。

    以初雙眸緊緊地盯著凌非彥,只聽得他說了一聲:「不過是個婢女。」沒有對任何人說,似是他的自言自語,聲音不大,可偏偏御書房裡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聞言,以初的臉刷白,心,涼了半截,不過是個婢女……

    「夏宇!」忽然,又聽得凌非彥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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