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清晨陽光姣好,清風微拂,魔獸森林內偶爾傳出魔獸幾聲嘶吼。
景致邁著輕盈的步子在前方走著,而司空炎與她並肩同行。
三維迷宮出口裡林子的出口不遠,沒過多久兩人便出了森林。
因為這試煉場地都是秘密選擇的,所以那些有心想要迎接自己家公子小姐的,都不知去哪兒迎接,所以魔獸森林外自然沒有多少人。
「哎,我說你要跟我多久?」從出迷宮到出森林,司空炎就一路跟到底,而且還很愜意的樣子。
司空炎雙手枕於腦後,傾下了頭,斜晲著她,笑著答,「不想跟著時候自然不會跟,我現在還沒有煩悶之意。」
所以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未來在要跟很長一段路,誰讓這小冰塊不開竅呢?都那麼親密了,這小傢伙還沒明白,他到底該怎麼做呢?
景致發覺,自己的性子都快要磨平了。
沒辦法,他跟他的,自己走自己的。
路上只有三三兩兩個人在趕路。
他們兩人一路西行,很快便趕到了帝都的城門。
此時城門已然大開,街上擺攤的人都起來擺攤,偶爾又幾個正要出城門的。
看到兩人頓時呆了。
聽說溫莎侯爵府二小姐也去參加試煉了,這是他們第一個驚奇的。
第二個驚奇的就是,試煉這麼短時間就出來了,還沒超過八天,到底是被淘汰了,還是得了第一?
這時,又從城裡出來個女孩,約莫十一二歲,看到兩人後很是驚訝,隨後開心的笑了起來,眼睛都要瞇成一條線了,「爺爺猜的真準,表姐果然只用了七天。」
「嗯,這麼早你怎麼出來了?」景致看著露西,確實,那老頭還真是壓准了。
露西上前挽上了她的胳膊,然後就開始晃啊晃,「我還不是被爺爺給早早趕出來接你的,還好剛到這兒你就回來了。」
隨後她又看了看後面,只有一個面貌俊逸,眉梢總帶著張揚不羈的男子,再沒其他人。
「表姐,我哥哥、表哥還有那個討厭女人呢?他們怎麼沒出來?」
露西口中的討厭女人就是唯心了,誰讓他們看互相不順眼呢?
「他們沒跟我一起。」景致拉著她想城內走去。
「噢……」這尾音拖的老長,然後又回頭看了那個男人一眼,「所以表姐你順了一個男人回來?小心爺爺打斷你的腿。」
露西向來有什麼說什麼,這點倒和唯心有點相像。
景致好笑的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說什麼呢?小丫頭片子一個,小心我先打斷你的腿。」
可她的話音剛落,清亮的聲音悠悠傳來,「表妹挺可愛的,到時候我和小景景成親了,一定要來玩。」
看似不經意說的話,可話語間內藏乾坤,直接確定了他的身份——你表姐的未婚夫。
景致的珠子陡然一跳,差點都不運轉了。
她轉頭惡狠狠地看著依舊愜意的司空炎,「閉嘴。」
「唔,抱歉,本就是用來說話的工具,叫我如何閉的上。」
露西看到兩人鬥嘴的模樣,「撲哧」一聲,笑了,「我就說這才是我的表姐嘛,消失了一年回來,我還以為變成了一個冰人了,沒想到戰鬥力還是這麼猛。」
其實在景致沒有出事之前,性子是比較活潑的那中,要比唯心露西都活潑,什麼事都敢幹的出來。
只是現在有所收斂,但骨子裡的那種叛逆意味永遠都不會被磨平。
「露西……」景致危險的瞇眼,將尾音拖的老長。
露西立刻縮了縮脖子,在她的臂彎裡偷偷抽出小爪子,隨後一溜煙跑了沒影兒了。
只留下一句話,「爺爺說讓你回家後就去找他,不然小心你的腿。」
景致扶額,她現在都遇到了什麼些人啊?
倔老頭!
也就屬景放對她言聽計從。
司空炎笑著看著她,其實這樣的她還是很可愛的嘛,為什麼會成為個小冰塊呢?
「小景景。」司空炎上去用肩膀碰了她一下,「你家裡人怎麼都和你一樣可愛呢?」
「可愛你個頭!」景致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逕直向街上走去。
司空炎彎起唇角,剛要邁步跟了去,突然想到還有正事要辦。
看著她瘦小的背影,等著吧,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
景致還有些氣惱,根本沒發現自己的尾巴不見了。
一個人在大街上漫無目的走著,她還不想回家,不想看到那倔老頭。
驀地,從廣場那邊橫衝直撞來一個小東西,還好街上沒人,要不然早把人給撞的人仰馬翻。
看那毛茸茸急急的樣子,景致就知道是毛毛了。
它剛到景致面前,腳一蹬,試圖要跳起來。
「等等等!」景致直接阻止了它,「洗澡了?」
毛毛委屈的剎住了腳,生生點了點
頭,那要哭不哭的小模樣,若給其他人看了去,定然是憐惜的。
可誰讓它的主人是景致呢?
景致這才笑著蹲下了身,毛毛見此立刻如同孩子找到母親一樣,撲了過去。
小腦袋在它懷裡蹭啊蹭,蹭啊蹭,委屈的低低吼了幾聲。
壞女人,臭女人,竟然把她丟下自己去玩了,真是太壞了!
景致把它抱進懷裡,又摸了摸,安撫安撫它受傷的心靈,「好了,我不是回來了麼?再亂吼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毛毛抬頭幽怨的看了她幾眼,蹭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眼睛又閉上了。
景致淡淡一笑,這傢伙真是的,就這樣又睡了?
她起身,就看到露西在一旁的小攤上賊眉鼠眼地望著這邊。
露西見景致看著她,尷尬一笑,伸起小爪子揮了揮。
景致沒有管她,自顧自的走向前去,摸著毛毛光滑柔順的皮毛,「你好像長了長?」
毛毛低哼一聲,當然了,你走了七天,我怎麼個樣你當然不知道。
隨後景致又來一句,「該減肥了。」
嗷嗚,還不是你那個表妹,天天給它餵好吃好喝的,能不胖嘛。
「咳咳……」露西貓著身,向後看了看,「表姐,那個人呢?剛剛不是還跟你在一起麼?」
景致這才轉頭,卻發現身後空空如也。
「不知道,神出鬼沒的。」景致瞥了她一眼,「走吧,給爺爺覆命,你就解放了。」
露西嘿嘿一笑,「表姐,原來你知道啊?」
景老給她的囑咐就是,接到景致後,務必要帶到他的面前,否則有露西好看的。
景致輕哼了一聲,那倔老頭自己還不知道麼?
……
路上沒有耽擱太多時間,景致剛進侯爵府,就往景老的院子趕去。
毛毛也被露西抱去玩了。
此時的院門緊閉,哪有要急著見她的樣子,景致挑眉,轉身便走。
院內傳來一個急急的聲音。
「臭丫頭,給我回來,走什麼走,這點耐心都沒有?」
緊接著院門打開,出來了長年跟在景老身邊的福伯。
福伯笑瞇瞇的說道,「小姐,宗主就是那樣的人,嘴上不停的罵,其實心裡還是記掛著您的,您不要往心裡去。」
「福伯好。」景致問候了一句,聽到他為景老辯解,似有若無的的哼了一聲,「福伯就不要說了,我爺爺那倔脾氣我還不知道嗎?」
兩人邊說著,進了院內。
「小姐還沒吃早餐吧,我這就讓廚房去準備。」福伯笑著出了院子。
景致一人悠哉向正廳走去。
進了正廳,就見景老穿著中衣,在主位上坐著,顯然也是剛剛醒來。
「爺爺。」景致叫了一聲。
景老一哼,「拿我的衣服來。」
景致很聽話的去寢室找了景老平時穿的衣服。
出來便見景老背對著他,兩臂伸直,顯然等著她來穿。
景致不免有些好笑,老了老了,怎麼現在跟個小孩似的,要人哄上才行。
她上前將衣服抖了抖,開始為景老穿衣。
待最後一顆扣子繫上後,景老這才滿意的笑了。
此時福伯已經端來了熱騰騰的飯菜,邊走向偏廳,邊先著說道,「宗主起來了啊,正好和小姐一起吃早餐吧。」
福伯將飯菜一一擺在桌上,這才過去侍候景老了。
景致一人站著等也沒意思,索性去了偏廳,坐在桌前吃起了早餐。
景老洗漱完畢後,來偏廳,就見景致一人吃喝,絲毫沒有把自己這個爺爺放在眼裡,不由大怒。
「臭丫頭,都不等我嗎?你父親教你的禮儀都白學了?」
景致喝了一口水,這才轉頭,「爺爺你確定要我遵守禮儀?」
所謂的禮儀不過是在人前做做樣子罷了,這禮儀可謂是拘謹無比,而且還很繁瑣,所以景老下令在家裡就免了。
被景致這麼一噎,他在要說禮儀,那不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麼?
景老瞪了她一眼,這才坐下。
飯桌無話,兩人靜靜的吃起了早餐。
吃完飯後,沒有移位,依舊做在餐桌上。
福伯靜靜的收了碗筷,又端上來水果,這才下去。
景老首先發問了,「這次歷練怎麼樣?」
「就那樣了。」景致手肘撐在桌上,腦袋放在手上。
「什麼就那樣,好好說。」
景致見爺爺快要發怒,這才正了正身子,將森林迷宮的事告訴了他。
她講完後,景老捋著鬍子靜坐,良久,這才說道,「這無名魔法師倒很有一套,試煉的方式很獨特,我小的時候就是上擂台
打打而已。」
景致小啐了一口茶後說道,「那還不是被混進了其他人。」
景老聽下了捋鬍子,看著她,「怎麼說?」
「先後三次都有不是魔法師安排的人在裡面,第一個便是魔王,雖說這的確是被魔法師請來的,可是好像又被別人收買了,專程想要了我的命。」
景老心頭一緊,還好自己的孫女兒回來了,「你沒事就好。」
她接著又說,「然後就是有人把魔界的黑獄王蟲也給引來了。」
接二連三有人要她的命究竟是誰會這麼做?
「還有就是冥界的怨花也被弄了來。」
景老面色凝重,思索了許久,喊來了福伯,「通知……不行,你準備準備,我要去宮廷。」
景致連忙阻止,「爺爺,這事還不能告訴國王,或許國王身邊就有人通風報信,就連無名魔法師秘密進行的試煉地都能洩密,你找國王的事那些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景老想了想,景致說的很對,這樣做只會打草驚蛇。
他歎了一聲,「福伯你下去吧。」
景致見他如此,立刻轉移了話題,「對了,爺爺,唯心契約了一個魔獸,虎妖獸。」
「哦?魔獸竟然也契約?」景老驚奇,「是跟你那個小白貓一樣嗎?」
景致突的失笑,景老將毛毛叫做小白貓?說起來她也不知道那傢伙是什麼魔獸,只是從她醒來後,就一直跟著她了。
當初還以為是羅蘭的寵獸呢。
「兩個好像不一樣,那小獸的母親臨死之前,就讓它與水系的召喚師契約,我們中剛好唯心就是,但沒想到他們契約後,小獸頭上竟然會有水之印。」景致如實一一道來。
這下,景老激動了,「水之印?是不是一個水藍色的花體『水』字?」
景致點點頭。
「沒想到傳承者竟然在這一輩出現!」
「爺爺你知道傳承者?」景致問。
她也就聽虎妖獸說過,沒想到景老會知道。
「知道啊,傳承者可是一種榮耀。」景老捋著鬍子,迷起了眼睛,好像回想著當年的事。
「那時候我還小,也就像你這麼大……」
魔界的人不斷入侵,試圖要稱霸整個世界,而神界的人從來都不會管他們的事,偶爾嚴重了才會去插上一腳,以穩定世界的和平。
但這次的事件太過惡劣,神界更不好插手,所以只是告訴人類,去找六種魔獸,只要有有緣人,他們會自行契約,六位傳承者與魔獸的力量,可以抵抗魔界之人。
「當然了,這些事情我也是聽我爺爺講的,是真是假一直都沒有去斷定。」
景致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她就說,最近的十幾年,也沒聽說過魔界入侵人類啊。
「我問過虎妖獸,它說它也不太清楚,只是說他們祖祖輩輩傳下來的祖訓,找到水系傳承者,與之契約,在某個契機上,傳承記憶,得到無上的力量。」
「原來如此,沒想到他們誤打誤撞了。」景老想了想,有些疑惑,「你能聽的懂獸語?」
景致搖頭,「它在我的腦海中說了這些,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嗯……」景老點點頭,「唯心那丫頭還追著景放跑嗎?」
景致驚愕,「爺爺,他們成人禮都還沒過呢!」
她知道爺爺在想什麼,無非就是藉著唯心喜歡景放,直接取進侯爵府,傳承者也就出自侯爵府了。
景老笑罵,「你這丫頭想什麼呢?我問問難道不信?到時候我向國王請旨,先給個婚約就行了。」
景致翻翻白眼,「爺爺,私自給他們訂婚約,不怕他們不同意?我可是感同身受呢!」
其實兩人有感情還好,不像她,從小就被定下准世子妃稱號,可她對逸軒真沒什麼感情,若不是出了那件事,過了成人禮就直接把它給推了。
「別拿你說事,一人任性地跑了出去,招呼不打一聲,一走就是一年。弄的他們先退婚,自討沒趣,你要不走,主動權不就是我們的了?害的我多沒面子。」景老罵道。
他卻不曾想到,這逃,並不是景致要逃,只是逼不得已。若真不是羅蘭的那顆生珠,景致自己恐怕也猜不到自己會在哪兒。
只是這些事她不能說,不能讓他們再為她擔心,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但此仇不報,景致就不是景致了!
她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去吧,陪了我一個上午了,給你父親母親請安吧。」景老擺擺手,開始要趕人了。
景致退出了房間,出了院門,今日的陽光特好,很適合曬太陽。
剛走幾步,管家就匆匆忙忙趕了過來,給她行了一禮後說道,「小姐,一個自稱是小姐的朋友要來見小姐。」
「他叫什麼?」景致問。
「叫絮禾惠?喬凡尼。」管家回答,「我已經帶她進了會客偏廳休息。」
景致輕笑一聲,絮禾惠?絮穗!
「你把她帶到我的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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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致去了父母的院子請安,侯爵夫人熱情的招呼,噓寒問暖,但溫莎侯爵對她依舊冷淡。
在父母那兒坐了一會兒,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只見院門大大敞開,多多站在門外著急地四處張望著。見到她後很是欣喜,連忙跑了過去。
「小姐。」在她面前行了一禮。
景致輕「嗯」一聲,「她怎麼樣了?」
「禾惠小姐一直在等你,現在好像躺在躺椅上睡著了。」多多恭敬道。
她倒是很耐等,景致跨過門檻,就見絮穗身著薄薄紫紗衣,靜謐地側躺在樹下的躺椅上,曼妙身軀,令人遐想,她的眼睛輕微的閉上,好似在睡夢中。
躺椅一旁的小圓桌上,還放著冒熱氣的茶水。
景致一笑,對多多說道,「你去端些涼一點的清水,再拿些糕點水果來。」
「是。」多多偷瞄了絮穗一眼,出了院門。
「當大小姐就是舒服啊!」絮穗翻了一個身,仰面朝天,眼睛還是沒睜開。
景致走了過去,坐在一旁空的躺椅邊上,自顧自地端起了熱騰騰的茶水,喝了起來。
「哎,我說,這是你女僕給我端來的,你怎麼喝了?」絮穗這才睜開好看的眼睛,與她今日身著一樣,都是紫色的。
她又小啐了一口,這才慢悠悠說道,「你就不怕燙成了熟魚?」
絮穗微微起身,對她眨眨眼,隨後又躺了下來,「那還是算了,我等涼一點的水吧。」
景致放下茶杯,看著她,「禾惠小姐怎麼今日有空光臨寒舍?」
「寒舍?你好意思說麼?比我水下的宮殿不知道好上多少倍!」絮穗打量起房子來,繁瑣的雕花,不一樣的風格建築,「嘖嘖,我的臣民要是看到這麼好的房間,還不高興壞了。」
景致見她轉移話題,立刻扳了回來,「喂,你是不是來說正事的?」
絮穗很鄭重的點頭,「是啊,但是好不容易來到人類的世界,總也讓我享受享受這美好的陽光嘛,不能把我唯一的興趣愛好給剝奪了。」
景致看了她半天,很是無語,一條魚跟她談陽光是她的興趣愛好,若每條人魚都喜歡陽光的話,那豈不是都成魚乾了?
此時多多已經端著水、糕點和水果上來,放在了一旁的小圓桌上,一切完成後,立在景致的後方。
「你這小女僕怎麼跟你一個樣,更個冰塊似的。」絮穗端起涼水,便一飲而盡。
景致轉頭,對著多多說道,「你去找繡娘學繡花吧,這裡有我。」
絮穗騰地坐了起來,放下杯子,好奇的問道,「什麼繡花,好看嗎?有我的鮫綃衣好看嗎?我也要學。」
說著,便要跟著多多去。
景致把她拉住坐了下來,給多多使了一個眼色,多多立刻會意,出了院門,還不忘把門給帶上。
「小女僕,你別走啊!等等我!」說著還要起身,景致直接把她按了下來。
「你是給我來說情況的,不是來學這說那兒的!」景致咬牙,從見她開始,一直就不停岔開話題,不知道她真的是不想說,還是不查到。
絮穗姣好的臉上露出的得逞的笑容,可嘴上依舊是不說重點,「阿謹,我們人魚有一種珍珠凝膠,專門是去疤痕的,要不要來點?」
「哎,話說你的那個弟弟呢?怎麼沒看到他?」
景致的耐心一點點的冷下去,帶動這周圍的氣息都冷了許多,她再沒有催,只是凝著黑眸,雙眼如同利劍一般,盯著她。
絮穗聳聳肩,知道她是生氣了,「好了好了,我說就是了,我都等你這麼半天了,你有點耐心好不好!」
景致的面色這才緩和了一下,「說吧,調查的結果如何?」
「試煉花了七天唉,你就這麼這麼著急,你不累我還累呢。」絮穗又順勢躺在了躺椅上,說不出的舒適與自在。
景致眉梢微微一揚,有些訝異,「你也去參加試煉了?」
她將眼睛閉上,隨意的伸了一個懶腰,懶懶的說道,「要不然我怎麼知道你早就出來了?我說過要去你們的皇家學院的。」
她是第四個出來的,一看告示牌,景致竟然在她前面,她也沒回旅館,風塵僕僕的趕來找她了。
「話說那洛基到底和你有什麼仇什麼怨?處處都想陷害你?」她又讚歎幾聲,「你還能活著出來,嘖嘖!」
他倆當初在海底的交易便是景致幫她奪回皇位,而她必須景致著力巡查這件事情的原委。
景致驚訝,「林子裡的陷阱都是他弄的?」
「不完全是,魔王是被他反水了的,黑獄王蟲是他帶來的,他也就是十五年前給人類引來蟲災的人,那時候你還沒出生呢。不過怨花確實不是他,我現在也查不出來。」絮穗說道。
景致沉默了許久,又問,「這些我隱隱約約都猜到了,洛基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絮穗又喝了一口水後說道,「你們帝國的三個陣法師之一,更二十年前被國王滿門抄斬的布朗家族。」
布朗家族!
其實在二十年
年前,亞特蘭蒂斯帝國有六大家族,但布朗家族因為謀反,要篡位蘭斯家族成為新的皇室,但被識破,所以落的一個滿門抄斬的下落,所以現在只有五大家族熠熠生輝。
洛基?布朗,便是布朗宗主的兒子,下一任的宗主。
洛基,洛基?布朗,只差的是一個姓,是她大意了,沒往一塊聯想。
「阿謹,還有一個更讓你意想不到的消息,你要不要聽?」絮穗看著她微微變化的臉,來了興趣,這冰塊可終於變了變臉,難得一見呢。
景致看著她,示意她說下去。
「洛基可是和你們家的二夫人有一腿。」絮穗說著,不停的觀察她的表情,只見景致臉色又是一變,她爽到了,便繼續說道,「他們是兄妹,二夫人真名叫,仙妮特?布朗。」
「景瑤不是我父親的女兒?」景致突然問道。
------題外話------
今天是不是很給力?是不是?是不是?
身份都破解了,虐渣的時代馬上到來∼我們小景景的美貌還遠嗎?
放心吧∼給力的還在後面∼∼∼我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