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耳光打的聲聲作響,在身後的多多都不忍心看,連連掉頭,可實在是響亮的不行,她只能是打一下偏一下頭看看,再打一下偏一下頭看看。
可是景致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自顧自的品著茶水,不時撩上一眼,勾了勾唇,而後又開始喝茶。
終於唯心打累了,停下酸疼的手,自己揉了揉,抱起還在活蹦亂跳的毛毛,坐回了景致身旁,眉飛色舞的眨眨眼。
她用的勁非常巧,沒有留下手印。
所以景瑤此時雙頰彤紅,眼神迷離,水水汪汪,不像是挨了巴掌,倒像是種了某種藥物。
眩暈勁兒還沒有過去,只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坐在地上揉著她的臉頰,嘴裡還唸唸叨叨,「你……你們……」繼而又委屈又氣惱,最後嗚咽了起來。
之前,景瑤急急忙忙趕去大廳,她的奴僕沒有跟上,這可到好,等她氣喘吁吁趕到大廳時,只見自家主子坐在地上嗚咽不止,那雙頰那個緋紅呀,那波光那個流轉呀,那樣的「明艷動人」呀……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女僕賽撲到景瑤面前問道。
「疼……疼……」這會兒景瑤只能叫這個字了。
這時,又進來兩人,這正不是景致那個神采飛揚,妖艷瑰麗的表哥麼?還有他的妹妹露西。
他們進來首先就看到坐在地上低咽的景瑤和她的奴僕。
「喲,表姐這是怎麼了?」露西好奇心重,飛快跑到了他們面前,還未蹲身,直接驚奇捂嘴,叫道:「哎呀,表姐你怎麼成了這副模樣?摔倒了臉貼在了地上了?」
「撲哧……」唯心笑了一聲,「你這丫頭,今天怎麼看的這麼順眼?」
露西回頭,惡狠狠地看著她,「你閉嘴!」
唯心與露西從小就水火不容,唯心閒她要麼多管閒事,要麼無事生非。而露西討厭她倒貼纏著景放。
反正兩人看對方都不順眼。
「嘁!」唯心不跟她一般見識,繼續個毛毛逗著玩了。
宮御走到景致身旁坐下,俊臉湊到景致面前,笑靨如花:「小表妹,不會是你幹的吧。」
景致蹙眉,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他眉心上,隨之一推,「表哥,你覺得我會有那閒心?」
宮御挑眉,他沒有回話,可是面那表情上分明寫的是,「有,那肯定有啊!」
她無語,不再理他,雙眼盯著還在地上的景瑤。
這僅僅只是個開始而已。
景瑤給予她的痛苦,她要加倍償還!
「瑤兒!」一聲尖叫從後堂傳來。
不用景致抬頭,這聲音就知道是誰。
其他人向後台看去,一個穿的花枝招展的貴婦人提著蓬蓬的裙擺,一路小跑向這邊而來。
到了跟前,只是礙於自己的新裝,沒有蹲下,言語間倒有幾分擔心,「瑤兒你怎麼了?」
景瑤恍恍惚惚聽到自己的母親再叫她,慢慢悠悠抬起頭來,「母親?」
「呀!」二夫人再不管自己的裙子如何,直接跪在地上,捧著景瑤的臉,心疼道:「瑤兒,你的臉是怎麼了?」
景瑤還是有些暈乎,露西嘴快,直接告訴了她,「舅母,表姐摔到臉朝地,然後就成了這樣了。」
「啊?」二夫人心疼要死,「瑤兒,你怎麼這麼沒張眼?走路都不好好看著。」
「還有你!」二夫人指著那個奴僕塞,「你這小賤人,怎麼看著你家主子的?」
塞有苦說不出,她能說她剛來就看到小姐坐在地上的這副場景麼?說了肯定又是一頓打罵。
「哈哈……」唯心性子爽快,這個笑話能憋到這種地步已經是不容易了,她是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但這個笑聲是在是礙耳,二夫人不得不抬頭,一臉的奇怪,「公主你笑什麼?」
「哈哈,不是……這景瑤小姐……」唯心笑的幾乎要岔氣,懷中的毛毛都在抖,「景瑤小姐她眼睛是不是在腦後長著?」
二夫人臉色發白,這公主的父親好歹是國王的弟弟,膽小怕事的她也不敢罵什麼,只能將氣出到塞上,捏起手,像是在解恨,在塞身上掐了一下,「你還不把瑤兒給扶起來!」
塞忍著疼,連忙扶著景瑤,到椅子旁坐了下來。
露西感覺沒意思,也起身挨著宮御坐下,可眼卻神遊到唯心身上,準確說是唯心懷中的毛毛身上。
她想要毛毛,可是那女人討厭的緊,肯定特別壞,不給她給,所以只能巴巴地望著。
「母親……」景瑤總算是緩了過來,委屈地叫了一聲,「母親是……」
她剛要說唯心,可是她不能。
但她要說景致的話,就等於和她真正翻臉了,她也不能,否則抖出來一些事了就不妙了。
二夫人有時候愚鈍,可是她眼卻尖,看到景瑤目光留戀在唯心與景致之間,她就明白了事情是他們兩個人做的。
思索再三後,將矛頭指向景致,尖聲喝道:「你這個小蹄子,竟然敢打我女兒!」
她越想越氣,三步並作兩步,蹬
蹬蹬到了景致面前,揚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一個比唯心扇耳光聲還要響亮的聲音,清脆穿透在場每個人的耳朵中。
一個愣了,兩個怔了,三個傻了,四個呆了,五個懵了。
只有景致,拍了拍手,好像有什麼髒東西在手上似的,隨後拿起茶飲了起來。
「二夫人你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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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哈,昨天忙到不行,期末一大堆作業,所以沒發章,今兒個補上,以後不會出現斷更,有事我會提前請假。
這是除大修之外兩個月內第一次斷更,灰常抱歉,二更在七點送上!
我想說這耳光打的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