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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誤會就是這樣產生的 文 / 三千若水

    妓院?安玉在妓院?!不……會吧!

    倪可俯下身子,扯著破殺的耳朵,蹙著眉問道:「小殺殺,你確定你今天沒感冒嗎?你是不是帶路帶錯了啊!」

    破殺委屈的拿那冰藍色的眸子瞅著她,低聲嗚咽著,將大腦袋拱進她懷裡噌了噌。

    瞧著裡頭燈火通明處的那倚紅偎翠的喧嘩人群,倪可咬了咬唇。難道說,這裡是老八老九他們的秘密基地?嗯,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

    那麼,到底要不要進去呢?萬一……

    拚命的搖了搖頭,倪可用力握拳,給她自己鼓了鼓氣兒。沒事兒的,肯定不會有事兒的,她只是想要確認安玉是否安全而已,如果安玉真的只是有事在忙,她看一眼就走。

    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飾,倪可清了清嗓子,學著那些進去的男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眼角餘光瞥見個不過十來歲大的孩子,帶著條黃毛犬進了大廳,老鴇不悅的給身邊的龜公使了個眼色。

    龜公立刻會意的趨步上前,沖倪可笑道:「喲……這位小爺,對不住了您了,這地兒可不是遛狗用的,您瞧您是不是……」

    一錠銀子落進了懷裡,龜公立刻住了嘴,望著那假裝老成,目光卻四下裡不停好奇的游移著的小少爺,諂媚的湊了上去:「這位爺,您這是,打算來開開眼?還是來開開葷?不管您想要什麼,小的都包您滿意。」

    「嗦,你當爺是沒見過世面兒的不成。」

    看著眼前地小少爺。那白白淨淨。秀秀氣氣地臉上泛上紅暈。龜公憋著笑。伸手給了他自己一巴掌:「瞧小地這嘴。該打。儘是瞎說話兒。爺。您請隨小地來。」

    不同於上回被怡晴帶過去地那家妓院。這一家明顯要高檔得多了。華麗地幔帳隨處可見。讓視線不至於一覽無遺。若隱若現地。創造出諸多隱秘地場所來。

    這回來地正是正常地營業時間。顧客盈門喧嘩不已。聽著耳邊那些露骨地**浪語。在二十一世紀時。見慣了情人當眾激吻。也不會有什麼想法地倪可。還是禁不住紅了臉。

    走著走著。破殺突然停了下來。鼻子聳了聳。牙齒扯住了倪可地衣服下擺。喉嚨裡低聲嗚咽著。

    找到了嗎?真地在這裡?倪可蹙了蹙眉。心裡有些微地堵。

    跟著破殺一路來到了間門扉緊閉地房間前。只見門口掛著兩盞精緻地琉璃花燈。就連點地蠟燭也不同與別地房間。泛著絲絲濃郁地香氣兒。

    破殺蹲在房門前,扭頭沖倪可嗚咽了幾聲。

    濃郁的香氣讓倪可抬手摀住了鼻子,非常懷疑的瞅了破殺兩眼,這麼濃地香氣,它還能聞得出來安玉的氣味兒?

    「爺還真是好眼力,這可是我們飄香院的頭牌,蝶香姑娘地房間。」龜公見一人一犬蹲在了那間房門口。笑得滿臉猥瑣的湊了上來:「爺若是想見,這幾日可是見不著了,蝶香姑娘讓人給包了整整一個月呢。小的帶您瞧瞧別的姑娘?」

    「我就是想看一看,沒事兒吧。」倪可仰起臉瞧著龜公,手裡捏著錠銀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沒事兒,沒事兒,您瞧就是了。」龜公一雙王八綠豆眼,笑得只剩下了一條縫。迅速的將銀子塞進了袖子裡,沖倪可道:「不過您要知道,這樣,若是被別的客人撞見了,畢竟有些說不過去。小的到那邊,給您把風兒去。」

    瞧著龜公轉身離去,倪可趴在門縫前,開始朝裡頭窺視。

    看不見,該死。弄這麼多的幔帳做什麼。人呢,在哪兒啊。人呢人呢!

    眼睛睜到酸,四下裡也都沒能尋見人影,倪可扭過頭不悅的瞪了眼破殺,正待開口埋怨上幾句,忽聽得房內傳出個溫柔甜美得能膩死人地女音,一聲聲不停的喊著:「玉哥哥……玉哥哥……」

    玉……哥哥?!

    倪可倏的回過頭去,重又趴在門縫前朝裡頭望去。

    看不見,該死的,還是看不見!啊……看見了!

    紅綃紗帳被風揚起了一角,現出裡頭的一雙碧人來。男的俊,女的俏,羅衫半解,四肢糾纏……

    腦袋瞬間充血,倪可噌的轉過了身背靠著門扉,臉熱得厲害,紅得跟個剛被煮熟的螃蟹似地。

    啊呸呸!她臉紅個什麼勁兒啊!伸手給了她自己一巴掌,倪可深呼吸了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眼睛所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她反覆的告訴她自己。安玉**,還包場子一個月,這都實在是太不正常了,壓根就不像那孩子會幹出來的事兒。

    難道,是任務需要?呸呸!這是什麼鬼任務,竟然要她的小安玉出賣色相!

    不過……安玉已經馬上十五週歲了啊,在這個時代,都已經能當娃娃的爹爹了,莫非……這孩子……青春期沒能安全渡過?

    數日的擔憂,竟然換來這麼一個結果,倪可煩躁的抱著腦袋好一通搖晃,恨不得馬上衝進門去,將那到了叛逆期的孩子抓出來問個清楚。

    進去,還是不進去?離開,還是等待?

    「啊……」隨著幾聲乒乒乓乓地雜音,裡頭地女音突然高亢的喊了一嗓子。

    倪可噌地站了起來,在原地不斷的轉圈!

    進去,還是不進去?!進去,還是不進去?!進去還是不進去?!

    未等她考慮出個結果來,裡頭又傳來了新的響動,是安玉暴怒的聲音:「你對我做了什麼!滾,給我滾出去。」

    咦?誒……

    倪可趕緊的又趴到門縫裡開始窺視。透過紅綃紗帳的間隙,只見那美麗的女子半裸著跌坐在地上,安玉則衣衫不整的斜靠在床上,怒視著地上的女子。

    霸王花……硬上弓?!

    地上的女子緩緩站了起來,將身上殘餘的衣物脫了下去,全身上下,只留下了一個肚兜。重新爬上了床,覆在安玉上方,雙手捧起他地臉,親吻了下去。

    安玉抬手,乾淨利落的給了她一耳刮子。

    女子臉偏了偏,順勢伏下身。唇落在那敞開了的胸膛之上,越來越往下移!

    「滾,你給我滾……」安玉的聲音,滿含著憤怒與痛楚。

    「開門,快開門,給我開門!」聽見了裡頭安玉隱約的怒喝聲,倪可一下就急了,雙手砰砰砰的拍著門扉,這女人這是打算把她地小安玉幹什麼呢。

    「爺。您這是?」龜公聽見了這邊的動靜,蹙了蹙眉,疾步走了過來。

    「開門。給我把門打開!」倪可一把揪住了龜公的衣襟。

    「爺,您瞧瞧也就是了,何必如此當真兒!」龜公伸手扯住了倪可:「蝶香雖說是咱飄香院的頭牌,院子裡其它的姑娘也不差,小的這就帶您去瞧瞧去。」

    「我叫你給我開門,你聽見沒有。」倪可惱怒的一把甩開了龜公,眼睛衝他一瞪,手伸入懷裡掏出了張銀票來,成功的讓龜公再次伸過來的手。停在了半空。

    「我地爺,您這不是為難小的麼。」龜公猶猶豫豫的瞅著倪可手裡捏著地銀票,這銀子雖好,可裡頭那位爺,也是不能得罪的主啊。

    「有什麼,自有我擔待著,你怕什麼!你只需把門給我弄開就是了。」倪可一把將銀票塞進了龜公懷裡,滿眼焦慮的望著那扇緊閉的門扉,手扯著龜公就往門那邊推。

    龜公方半推半就的站到門前。門「吱呀」一聲自己開了,僅披著外衣的女子,被狠狠推了出來,恰巧跌進了龜公懷裡。

    倪可連安玉的影子都沒見著,門,「砰」的一聲,又重新合攏上。

    衣衫不整的女子勉強站穩身子,便一把推開了龜公,撲到門上。用力捶打著。滿臉地焦慮:「玉哥哥,求求您。別趕香兒走,您開開門兒,求您了,開開門兒。沒有香兒,您是熬不過去的!」

    熬不過去?熬不過去!?熬不過去……「什麼叫沒有你就熬不過去,你對他做了什麼,你對他做了什麼!」倪可頓住了正欲推門的手,轉身一把揪住了女子披散著的,使勁搖晃著她。

    毒品?!兩個令人心驚肉跳的字眼闖入了倪可的腦海,心底的惶恐頓時如野草般瘋長起來。

    「你是什麼人,我跟玉哥哥的事兒,與你何干!」女人的第六感,令蝶香在瞧見倪可地第一眼,便對她產生了敵意。一巴掌揮開倪可,蝶香扭頭沖一旁的龜公嬌叱一聲:「你眼睛瞎了不成,讓這麼個小毛孩子進樓裡來瞎搗亂兒,還不快把人給哄出去。」

    倪可強抑著的怒火,連日來的擔憂而造成的煩躁與壓抑,瞬間爆,抬手給了蝶香狠狠一巴掌,一腳將她踹倒在地,惡狠狠的瞪著她道:「要滾的是你,我告訴你,如果他出了什麼事兒,我不會放過你的!」

    「誒喲喂……這是什麼了這是。」風韻猶存的老鴇,扭著腰走了過來,斜著眼,不滿地瞧著倪可:「這位爺,姑娘們可就是靠這張臉吃飯地,您……」

    倪可指間夾著數張銀票,遞了過去,立時讓老鴇的臉轉了個方向。

    將銀票收入懷裡,老鴇俯身擰了蝶香胳膊兩把,罵罵咧咧地道:「你這作死的小蹄子,不在裡頭好生侍候著爺們兒,跑出來鬧什麼ど蛾子,還不快向這位小爺賠個不是!」

    「免了!」倪可鐵青著張臉,按捺下心中如火焚似的焦慮,冷著聲兒道:「你問問她,她對裡頭那位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了!」

    老鴇微微一蹙眉,瞥了眼面色不太好的蝶香,直起身來沖倪可笑得滿臉菊花兒:「您是來找裡頭那位爺的?敢問您是……」

    「如果裡頭那位出了什麼事兒。」倪可冷笑了兩聲,下頷傲然一抬:「你們這院子裡的人,都甭想再留著那吃飯的傢伙了。」

    瞧著這白淨秀氣的小少爺突然散出來的氣勢,老鴇心裡頭顫了幾顫,偷眼瞥了瞥那僅披著件外衣,**著一雙腿的蝶香。裡頭那位雖說不止一次將蝶香趕出門過,但是,從來不會傷著她,看來,這小蹄子大概是不甘心,耍了什麼小手段了。

    心下安了安,眼珠子轉了幾轉,老鴇趨步上前抬手就狠狠的在蝶香身上揪了一把,扯住她的頭罵道:「別以為平日裡我寵著你,你就能上天兒了?還好被我瞧見了,我告訴你,你自個兒不想活沒事兒,可別連累了院子裡的人。」

    蝶香死死的咬住了牙齒,任憑老鴇怎麼掐她,都一聲不吭。

    見老鴇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倪可恨恨的跺了兩腳,撲到門扉上焦慮的喊著:「恩恩,是我,你開門,你開開門,她怎麼了你了,你告訴我,好不好。不管是什麼,咱們總有法子能解決的。恩恩,開開門,是我啊,你開開門,先把門開了好不好。」

    裡頭,一片寂靜無聲。

    倪可越的慌亂了起來,開始拿肩膀拚命撞擊著門扉。不知是她爆了力量,還是門本來便關的不嚴實,沒撞幾下,竟然被她撞了進去。一時收不住腳,狠狠的摔了個嘴啃泥。

    老鴇放開了蝶香,給一旁的龜公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將蝶香帶走。扭著腰,沖摔地上的倪可撲了過去,一臉的驚詫擔憂:「爺,瞧您,沒事兒吧,摔著哪兒了,讓奴家瞧瞧!」

    倪可忍著疼痛,揮開了老鴇在她身上亂摸的手,顧不上瞧瞧自己摔成什麼樣兒了,爬起來就朝紅綃紗帳裡頭衝去。

    沒……沒人?

    望著空空蕩蕩的床榻,望著房內那一地的狼藉,倪可心裡越的驚惶起來。這十數天裡,她的小安玉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了。為什麼不願意見她,為什麼要躲著她。

    老鴇跟了進來,目光迅速四下裡掃視了一遍,走至桌邊,拎起酒壺聞了聞,唇角輕揚,心裡徹底的安了下來。抬眼瞧著那無頭蒼蠅似的四下裡亂轉著的小少爺,眉頭又蹙了蹙,瞧這小少爺那小臉白的,滿臉的驚惶之色,也不知跟那位爺是什麼關係,瞧這面相,可不像是兄弟。

    呃……又是新的一月了,好像已經好久沒喊上一嗓子過了,那啥……咳,求粉票票……求收藏……求推薦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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