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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五章 錯亂 文 / 三千若水

    眸子裡泛起盈盈淚光,哀怨萬分的對上男子暴戾的眼,襯著方才哭紅了的眼睛,頓時顯得無比的楚楚可憐。\\粉色的唇委屈至極的癟起,打鼻子裡出微弱的呻吟聲兒,帶著綿長的尾音,勾人非常。

    看著手底下的醜八怪,突然莫名其妙的耀眼了起來,那張醜臉瞬間變得嫵媚萬分,那略帶著破音的稚嫩的呻吟聲兒,聽在耳裡,直讓人覺著心裡仿若被那羽毛在輕輕的不停瘙著癢兒。

    何明怔住了,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小了下來,著了魔似的,騰出一隻手,撫向倪可的臉。

    好機會!倪可眼神一斂,一個撩陰腿就往面前男子襠下踢去。

    沒成想這小小女童竟然會使出如此陰險歹毒的招兒,何明一時不察,竟被正中靶心,疼的渾身一哆嗦,手頓時鬆了開來。

    人一落地,倪可立刻遠遠的退開,眼光四下裡搜尋了一遍,沒現有什麼可充當武器的傢伙,只得拎了條凳子,擺好架勢,擋在自己胸前。

    手捂著下身脆弱之處,何明瞧著倪可擺出的架勢,微微挑了挑眉,隨即樂了開來,眼裡的暴戾之氣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興趣。

    糟糕,忘記丫的就是一變態,大概反抗得越激烈,丫越興奮呢。倪可瞧見何明裡那仿若見到美食的餓狼一般的眼神,心裡叫苦連天。怎麼辦,怎麼辦?

    看著眼前的男人漸漸直起腰,倪可一咬牙,拖吧。拖到那小氣包來了就得救了,大不了,到時候再拿那小牌牌出來,瞧這人也像是個混道上的,看那小牌牌把龜公嚇成那樣兒,好歹,也能讓這男人停手的罷?!

    至於由此而引地後遺症,大不了到時候讓老狐狸給善後了!哼,都是他玩火玩出來的事兒。沒燒著他自己,反倒殃及了她這個無辜至極的池魚,不由他善後,由誰善後!

    「吶。我說,咱們坐下來談談?」倪可伸手揉了揉疼的喉嚨,盡量的放輕鬆自己,試圖跟對方溝通。心裡不停的犯嘀咕,為什麼這原本該出現在自己房間裡的男人,竟然會出現在怡晴的房間裡呢?方才是老鴇帶著上來的吧,難道那老鴇暈了頭了不成?

    該死地龜公。難道掉茅坑裡爬不起來了嗎?怎麼就沒看到這麼烏龍地事兒。再不趕緊地來糾正錯誤。到時。看她怎麼嚇他!

    「你想談什麼?」男人身上地氣息一斂。頓時變了副慈眉善目地好好先生模樣。笑瞇瞇地在桌子邊坐下。抬手給自己斟了杯茶。小口地抿著。

    「吶!」見有溝通餘地。倪可頓時喜笑顏開來。沖何明道:「你看。我很醜很醜地。是吧?」「地確。夠丑地!」何明贊同地點了點頭。不待倪可開心完。淡淡地加了句:「我會記得找塊輕紗把你地臉給蒙上。」

    倪可頓時被噎住了。無語問天。為什麼她遇到地人一個兩個地。性格都那麼迥異與旁人呢?

    「看到沒。我今年才八歲。要胸沒胸要**沒**地。一丁點兒看頭都沒啊!」倪可長長呼了口氣。拍了拍自己沒幾兩肉地胸脯。繼續再接再厲。

    「地確沒什麼看頭!」何明再次贊同地點了點頭。眼角餘光瞟著倪可。見到她眼裡瞬間迸出來地喜悅。又來了個大喘氣兒:「放心。爺會好吃好喝地養著你地。不出幾年。就要胸有胸。要**有**了。」

    這屬於代溝問題,還是對方屬於非人類無法溝通?倪可半晌無語,僵硬了半天後,扯了扯嘴角,試圖做最後掙扎:「吶,我說,這位爺,這樓裡的媽媽肯定跟您說的是給你備了個花容月貌的俏佳人的吧?嗯?您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俏佳人突然變成了醜八怪?」

    「你是覺得,爺方才做地還不夠明顯嗎?」何明瞅著倪可瞇了瞇眼。

    「明顯,明顯,已經夠明顯了。」心有餘悸的摸了摸猶自在疼的喉嚨,倪可呵呵乾笑了兩聲,小心翼翼的瞧著這笑面虎的神色,道:「爺,您難道就沒想過,您是不是走錯地兒了嗎?」

    何明聞言眼裡倏的精光一現,隨即呵呵笑了出來,讓倪可頓時覺得陰風陣陣,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書把玩著手裡的杯子,偷眼瞧了好半會兒眼前這丑孩子臉上那豐富之極的表情,何明終是慢悠悠的開口道:「錯了就錯了罷,爺挺滿意地。」

    倪可嘴角直抽抽,臉上勉強堆起笑來,沖何明道:「爺,您還是先去瞧瞧媽媽給您備下地美人兒姐姐,您看如何?」

    「怎麼?」何明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不悅的瞪著倪可:「侍候爺,你就這麼不樂意嗎?」

    「樂意樂意,奴家樂意之至!」倪可一哆嗦,諂媚地笑著奉承了起來:「奴家這不是覺著,那位姐姐天姿國色,爺若是不去見上一見,實在可惜麼!」

    「噢?」何明長長的拖了個尾巴音出來,狐疑的斜睥著倪可。

    「真的真的,我若是騙您,天打雷劈!」倪可見狀,連忙高舉右手誓。

    「那就去瞧瞧吧!」何明站起了身來,眼睛一瞥猶自拎著凳子護在身前的倪可,道:「還不快過來給爺開門,帶路!」

    「誒?啊!哎……好勒好勒,爺,您稍等。」沒成想能這麼輕易就搞定,倪可心底頓時樂開了花兒,放下手裡的凳子,屁顛屁顛的就跑過去打算開門。手,才剛觸摸到門,後領子上一緊,人被硬生生拎了起來,隨即被攔腰騰空抱起。一聲驚呼。倪可被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床榻之上。

    「想跟爺玩兒,你還嫩了點兒!」何明沖倪可笑得溫柔,手輕輕的在她臉上捏了一把,有些訝然手底下那極佳的觸感,不由又多摸了她幾下。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倪可一把拍開臉上地狼爪,心中不住的祈求著援兵快來。

    「嗯,爺怎麼不可以這樣?」何明抬手輕嗅著手心裡沾染上的清爽味道,真是。特別的味道呢。這孩子的身上,未被染指的陽光的味道太過強烈,真是,讓人想狠狠的摧毀啊!

    「你說話不算話!」倪可淚汪汪的指控。

    「爺怎麼說話不算話兒了?」

    「你說要我開門帶你過去地。你耍詐!」倪可繼續淚汪汪指控。

    何明一聲輕笑,目光**裸的往倪可衣領底下鑽去,倪可下意識的雙手護在胸前,心裡不安起來,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你你看什麼麼看!」

    「放心,爺會很溫柔,很溫柔地。」何明笑著俯身過去。

    丫的。感情這半天功夫都白搭了呢。是這個世界原本如此,還是她運氣實在不佳啊,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變態。見勢不妙,倪可瞧了兩眼依然毫無動靜的門,一咬牙,就待拿小木牌牌出來救場。

    手剛一揚起,卻立馬被扭到了身後,疼得她直呲牙咧嘴的。

    男人濃烈的氣息籠了上來,後背緊貼著的胸膛。灼熱地溫度透過衣裳傳遞過來,令人打心底起開始楚。

    「我勸你,最好放開我。」倪可掙扎了數下,卻只換來手腕上的劇痛,她佯裝鎮定的冷哼數聲:「我這是為你好,我騙你沒騙。你去找賈林來一問就知。」

    「爺當然會去問他的!」

    男人的熾熱的鼻息噴灑在頸側,來回輕嗅著,倪可厭惡的扭開臉去,冷然道:「虧本生意,想來你定是不想做的吧,你若是不趁早停手,我保證你的所作所為,會讓你賠上你地所有。」

    「是麼?」

    身後的的聲音突的一冷,「刺啦」一聲。倪可倒吸著冷氣。眼睜睜的看著那只男人的大手一把撕碎了她地衣襟,全身痛得顫抖了起來。

    恩。她是不是該感謝下淡菊?瞧這小肚兜做的,竟然沒被扯下來。啊呸呸!她這想的都是什麼,這是時候想這些的嗎?

    「果然……」伸手扯下眼前孩子的衣裳,瞧見背上那一片羊脂玉似的肌膚,何明露出滿意的笑來,他就說麼,以他的眼光,怎麼會看錯呢。真是期待呢,把那小臉洗乾淨後的模樣兒。

    「喂,我說……啊……你做什麼?放手,你快放開我!」

    「乖……很快就好,嗯?」

    隨著耳邊那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地溫柔至極地聲音,一條手帕塞進了倪可嘴裡。

    呸!呸呸!!倪可不住的在心底啐著自己,瞧她這烏鴉嘴,真是說什麼來什麼。

    「頭一回,會有點兒疼,以後習慣了就好了。乖……忍忍,嗯?」何明抬手拍了拍倪可地小臉,無視了她殺人似的目光,手上一使勁兒。

    啊,疼……疼疼疼……

    倪可的雙手被她自己的衣服束縛在背後,長長的繩索栓在手腕上,穿過房梁,緊緊的拉在了何明手裡。勉強的踮著腳尖,支撐著全身的重量,倪可心裡把這個變態的男人詛咒了千百遍。竟然,還真的來玩捆綁,難道這年頭就已經流行這個了?嘶……好痛!!

    「真是乖孩子。」何明讚許的在倪可頭頂輕拍了兩下。

    頭唰的一偏,避開了男人的手,倪可對何明瞠目而視。

    「這樣可就不乖了呢,本來,想對你好點兒的,既然你自個兒不知足,就別怪爺不知憐香惜玉了,嗯?」何明眸色沉了沉,向後一把拎起倪可的左腳腕兒,將繩索纏繞上去,再次拋過房梁,將左腿給吊了上去。

    倪可悶悶的驚叫兩聲,腳上失去了力道,人頓時往邊上倒去。手腕上有衣服墊著,倒還好。腳腕上頓時火辣辣的疼得厲害。

    玉珮,悄然無聲的打肚兜內滑了出來。

    恩,妓院,捆綁,嫖客,虐待,都全了。不知道接下來會出現什麼呢?鞭子?蠟燭?還是美男?可惜,她不是美女,無法上演英雄救美女的經典橋段呢。倪可苦中作樂地阿q著。

    心裡悶悶的。有些微酸澀。為什麼都這麼久了,還不來呢?她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看著那白皙纖細的腳裸上泛出絲絲猩紅,何明興奮的舔了舔唇。大手一伸,一把揪住倪可的,將她整個人給揪了起來。

    眼角餘光,掃過那塊在倪可胸前輕輕的晃悠著,綠得像春天的湖水一樣的玉珮。何明一怔,轉回了視線,落在玉珮之上。不過嬰兒手掌那麼大小的玉珮。體積小於常規不說,就連上頭地花紋,也是極為獨特的。一匹不該被雕琢在玉珮之上的仰天長嘯的狼,赫然顯現在眼底,一雙眸子,殷紅如血。

    何明原本就白皙地臉,頓時蒼白得無一絲血色。

    咦?啊!難道是看到小木牌牌了?哼,終於知道害怕了吧,知道自己犯錯誤了吧!不過。可別千萬被刺激過度,來個一不做二不休啊。見何明露出恐慌之色,倪可一顆高懸起的心,終是稍稍鬆懈了下來。

    「你,你……」捏著倪可的下巴,將她的臉轉了過來。何明死命的盯著她的臉,失聲道:「難怪……難怪……難怪……」

    疑惑的蹙了眉,倪可艱難地低頭,瞅了眼自己胸前,卻見著那在胸前晃悠的並不是她想像中的小木牌,而是那塊玉珮,小木牌還在她肚兜裡揣得好好的呢。眸子裡疑惑更甚。這玉珮怎麼了?她的臉怎麼了?抬頭望著面色蒼白的何明,想開口詢問,卻苦於嘴裡的帕子而只能出嗚嗚的聲音來。

    「啊!」大叫一聲。將倪可用力推開。何明雙手抱頭,面如死灰的瞧著她。突地轉身衝向門口。打開門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天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倪可欲哭無淚!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男人見到這玉珮就跟見到鬼一樣,但是能把他給嚇跑了,她還是很開心的。

    不過!

    啊……誰來放她下來啊!疼啊……很疼的啊……嗚嗚……

    「嘖嘖,還真是可憐見的。」

    門口,突的傳來個低低地嘲笑聲。

    倪可倏的抬起頭,望了過去。這一看之下,頓時連想死的心都有了。為什麼會是他!為什麼又會是他!嗚嗚……」聞言,倪可急得拚命吼了起來,受傷的喉嚨裡頓時一片刺疼。丟臉反正已經丟了,換個人再丟一次,不如集中丟一處地好。

    「你說什麼?」男子一副好整以暇地模樣,摩挲著拇指上那翠玉扳指。

    倪可憤恨的瞪了會兒男子,終是軟了下來,眸子裡露出哀求之色,嘴裡低低地嗚咽起來:「唔唔……唔唔唔……。」倪可不停的用眼神示意著。

    「嘖嘖,看來他還真是挺中意你的,竟然只用了這麼溫柔的方式。」扯了扯綁住倪可的繩索,男子一臉的讚歎。

    「唔唔……唔唔唔……嗚嗚……」繩索被男子扯得又重新緊繃起來,倪可倏的抬頭,眼刀咻咻咻的望男子身上飛去。

    「嗯,想起來了嗎?告訴爺,你方才怎麼嚇唬他了?」男子那戴著翠玉扳指的拇指,輕輕拭過倪可眼角,極輕柔的抹去了那晶瑩的淚珠。

    呃……昨天一鬱悶,等到現的時候已經碼到3000字了,咳……碼成了這樣,之,虐倪可,偶就虐得很順手,辟里啪啦的一打就是一堆。

    猶豫了一個凌晨,還是不?呃……好吧好吧,想拍磚的就拍吧,想丟雞蛋的也丟吧。那啥…………偶承認錯誤!

    恩,貌似,癥結終於是找到了,問題還是出在若水自己的性子上。嗯,很是抱歉,開始對文文失望的親們。若水看來,還是將自己的為人處世方式,自己的世界觀,自己的人生觀,強加在了大家的頭上。呃……讓大家對文文失望,若水在此,說抱歉了!

    ps:最近其實已經開始在轉倪可的心態,這次的事件就是個契機,切入點。呃……以後不會那麼消極,那麼鴕鳥。但是……還是不會因為她自己跟怡晴要辟里啪啦的對上的。因為那樣,就不是倪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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