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倪可被人帶了下去,安康心下雖惱怒不已,卻在臉上笑了開來,拉住正打算要往外走的怡晴,笑得燦爛:「這麼急著走做什麼?」
「不走,留這裡做什麼?」怡晴上下打量了下安康,突的嘻嘻笑了起來,附在他耳畔膩著聲兒調笑道:「難道,康表弟小小年紀,竟然已經長大**了?想找幾個姑娘來開開葷不成?嘖嘖,還真是看不出呢。」
「聽晴兒姐姐方才說的話兒,原以為,姐姐對這裡頭的花花腸子清楚得很呢,原來,竟都是唬人而已。」安康低著聲兒回敬了句,往後推開了步,瞇著眼睛斜睥著怡情:「今兒既然來了,不妨就讓弟弟做個東,請哥哥好生玩個盡興兒。」
「這位小爺說的是,爺既然來了,怎麼著也得盡了興兒再走嘛。」老鴇伶俐的接上話茬,望著兩尊小財神爺笑得樂開了花兒,連連的高聲喊起人來。
「再說了……」安康又貼近怡晴耳畔低聲道:「只是放著她在這兒有什麼意思,咱又瞧不見,那算個什麼事兒,怎麼著也得把好戲看到底了不是麼。」
怡晴怔了怔,隨即笑了起來。這孩子,還真夠狠,夠毒,誒呀,怎麼辦,她好像開始喜歡了呢,可惜,就是年紀小了點兒。
不一會兒,老鴇滿臉堆笑的將二人引到了樓上的冷香閣。原來,這翠紅樓雖說不過是個下三流的妓院,倒還真藏著名姿色才藝皆屬上乘的姑娘,名兒就喚做冷香。這冷香最擅長做水袖舞,因此,專門備有雅間,供客人邊尋歡,邊欣賞舞姿。
來到這世上十五餘載。雖說以前也偷偷溜來逛過這穿越之經典場所,可擺出這般的排場來樂兒,倒還真是頭一回。一時新鮮。也不介意不過都是些庸脂俗粉,怡晴倒也玩得津津有味兒,左擁右抱的,像極了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兒。
她這輩子接觸的,都是些出身高貴之人,且畢竟男女有別,不管怎麼玩兒。總都有個度,不得太過放肆。今兒這放蕩百無禁忌的場合,著實令她興奮無比,周圍地又皆是些最能看人眼色,最能奉承人的,不由越玩越起了勁兒。
酒過三巡,安康藉著尿**,出了門去。\\怡晴玩得正在興頭上,隨意瞧了眼,就繼續跟身周的妓女興致高昂地劃起拳來。
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倪可有些無趣的撇了撇嘴。
沒有想像中地漆黑小柴房。沒有經典橋段裡地捆綁。就這麼將她丟在了這雖然簡陋。卻倒也乾淨地房間裡。連門都沒被反鎖。這算是他們太自信不會讓她跑掉。還是壓根兒就覺得她不會逃跑啊?
「嗚……嗚嗚……」桌子底下傳出低低地嗚咽聲。毛茸茸地大腦袋打底下鑽了出來。拱進了倪可懷裡。試圖引起她地注意。
抬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破殺地大腦袋。倪可漫不經心地道:「等下給我記住了哦。不喊你。可不許隨便咬人。要不。我就再也不陪你玩兒了。」
「嗚嗚……」破殺極為享受地瞇起了狹長地杏眼。不停地在倪可掌心輕噌著。打喉嚨裡出小狼崽般地嗚咽聲來。
「不許撒嬌。我說地你都聽進去了沒!」眼光下移。倪可一把扯住了破殺有些耷拉下來地耳朵。訓斥道:「今兒個又差點傷了人了。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不喊你咬就不許咬。架勢也不許擺!」
銀狼冰藍色地眸子極為委屈地瞅著她。卻迫於她地淫威不敢掙脫。只得討好地拿腦袋拱進她懷裡噌著她。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怕我被人欺負。」倪可心軟了下來,安慰性的繼續撫摸著破殺的腦袋:「在別人眼裡,你畢竟只是畜牲,你若傷了人,我只怕自己沒那個能力保護你,你想要保護我的心,我知道,但是,我更加不想看到你被傷害到,知道不?」
銀狼似是聽懂了她的擔憂,乖乖地伏在了她腳邊。
手繼續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破殺,倪可歎了口氣兒。她大概是混得最差勁的穿越吧,瞧人家穿的,一個個都混的風生水起,而她卻什麼都只能依賴別人,自己沒有絲毫能力。想當初,還信誓旦旦的說要保護那孩子呢,結果,倒是成了他一直在保護著她。
怡晴!怡晴!可真是糟蹋了這個名字!倪可眼神一凜,唇邊綻開個邪惡的笑容來。想要玩兒是嗎?要怎麼回報一下她才好呢?順手找一群男人xxoo了她?no!pass,這主意未免太下作了些,也沒什麼意思。不過,按她自己的提議,來玩玩**,倒還是可行的!調教美少女啊調教美少女,肯定很養眼地說!
手伸進脖子裡掏了掏,扯住兩條紅絲線,順著絲線繼續扯,扯出了塊綠得若春天地那潭池水般的玉珮來,順著玉珮又滑出了塊小小地,僅兩指寬一指長的黑色小木牌。
把玉珮揣回去,將小木牌取了下來,仔細端詳著上頭那風雲交匯的圖案,以及背面那龍飛鳳舞般的一個楚字,倪可低下頭瞧著破殺,笑得彎了眉眼:「吶,小殺殺,你說,他總歸不至於騙我吧,咱們今兒個就來試試哦?」
賈林今兒個挺開心的,本來,瞧見那個女扮男裝的小姐和不過**歲大的小少爺帶著個醜丫頭進樓裡來,還以為是來搗亂的。沒成想,卻是兩尊小財神。雖然那小姐的要求有點怪異,性子也怪異得緊,竟然還真學男人嫖起妓來。
不過,這有什麼打緊兒的。打袖子裡掏出那錠銀子,摸了兩把,賈林幸福的瞇起了眼。那位愛扮男人的小姐,出手還真是大方呢,人長得也是一等一的標緻,比冷香那丫頭還要標緻許多,也不知是哪家府上的。這麼國色天香的美人兒,要是能摟著過上一夜,那該多……
呸!呸呸!!伸手給了自己一耳刮子,賈林又啐了自己一口。那小姐肯定是哪家高門大戶裡頭出來的,哪裡是他這下作的龜公能想的,瞧她那狠勁兒,可不是個善茬。也不知道那丑孩子哪兒得罪了她,竟然被送到了這下作的地兒來。
啊呸!呸!想這些做什麼,那高牆裡的事兒,哪裡是他個小小個龜公能管的。不過是個癡傻的醜丫頭,有得銀子拿就是了,管那麼多作甚。大概是那小姐瞧著不順眼,在府裡教訓不方便,又想狠狠的出口氣兒,不想輕易便宜了人,這才送來這裡的吧。
咦?眼睛對上雙冰藍色的眸子,賈林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樓裡什麼時候養了這麼大的狗了?不對,這,這是狗嗎?怎麼覺著,好像隨時會撲上來咬住人脖子似的。喉嚨裡低低嘶吼了一聲,黃色的大狗身子弓起,猛的撲了過來,將賈林一下給撲倒在了地上。不待他反應過來,卻又迅速的跳了開去,立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瞧著他。
「娘的,哪裡來的野狗。」賈林狼狽的爬起來,狠狠的罵著。見大狗立在一旁只拿眼看著自己,強壓下心頭的恐懼,四下裡尋了尋,找著了個拖把,慢慢的移過去,見大狗還是只拿著眼睛看自己並沒什麼新的舉動,賈林一把舉起了拖把,沖大狗揮去。
身子往邊上輕鬆一躍,黃毛狗扭頭就跑。
見狗跑了,賈林頓時來了勁兒,舉著拖把罵罵咧咧的追了過去。每每眼見著快要打著了,偏偏卻又差了那麼一丁點兒的距離,被那黃毛狗給溜了開去。不一會兒,一人一狗,追著趕著的,跑到了樓上走廊的角落裡。
「娘的,沒地兒跑了吧,看爺不打死你這畜牲!」賈林氣喘吁吁的舉著拖把,滿臉猙獰的朝黃毛狗逼近。
眼看著拖把就要落在狗身上,突的,狗往邊上一撲,只聽得吱呀一聲,竟是撞開了門,竄進了房裡。沒多做它想,賈林一抬腳就跟著進了房。
門,「吱呀」一聲兒合攏了起來。賈林正獰笑著高舉拖把逼近黃毛狗,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唬了一跳,倏的扭頭望去。
「啊呀呀,這位大叔,您這是想對我家小殺殺做什麼呢?」倪可笑吟吟的瞅著那高舉著拖把,擺著可笑pose的賈林,嘖嘖了兩下,雙手抱在胸前,衝他搖著頭道:「我告訴你哦,別惹我家小殺殺哦,小殺殺的脾氣可不太好呢。」
房間裡微弱的光線淡化了丑孩子臉上的黑斑,眉眼笑得彎彎的,雙眸燦若星子,波光流彩頓時四溢開來。看著這原本膽小瑟縮又醜又傻的孩子,突然大變了個樣兒,賈林怔住了。
「吶,大叔,您瞧瞧,這東西您可眼熟哇?」
一塊不過二指寬,一指長的黑色小木牌,懸在了賈林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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