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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小孩翻臉也是如翻書啊 文 / 三千若水

    看著笑得一臉和藹可親的安康,緩步走過來,慢慢的在自己跟前兒蹲下,三兒登時酒醒了過來。懊惱得直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刮子,他明明知道,這位小爺是那位的種,怎麼竟然還敢小瞧了人。

    「你怎麼了?」安康笑得跟個尋常的孩子一樣天真無邪,好奇的拿手戳了戳癱在地上的三兒:「你怎麼也不動一下啊,地上多髒哪,你又不是三歲小孩兒了,還賴在地上不肯起來,來來來,爺扶你起來。」

    說著,安康伸手過去拽起三兒的雙臂,將人半拉了起來,卻又突然鬆了手,三兒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腦袋跟桌腳親吻上,卻無力避開。

    「哎呀呀,不好意思,摔疼了吧!」安康笑吟吟的望著三兒,說著抱歉的話,卻一丁點兒抱歉的意思也欠奉。

    這一撞,額頭上立刻起來個大包,三兒反倒冷靜了下來。

    酒,是一樣的酒,他眼看著這位小爺一杯杯的倒入腹中。這家酒樓,他也略知一二,這老闆最是膽小怕事兒,若這位小爺逼著他做此等事情,怕是早就跑得沒影兒了。那麼,這小爺到底是什麼時候下的手?這到底是什麼藥?竟然讓四肢都木,一點兒力氣也使不上來,人卻清醒得很,痛楚,也一點兒也不減。

    看著安康的手又伸了過來,露出一副生死由命的樣兒來,眼睛直直的盯著他,道:「二爺。您就算想是要三兒地命,好歹也要讓三兒死個明白吧?」

    「瞧你這話兒說的。」安康手在半空頓了頓,落了下來,卻是替三兒輕輕撣了撣衣裳上的灰,微偏著腦袋瞧著三兒,安康笑得依然像個孩子:「爺要你的命做什麼?你的命又不值錢!」

    聽得安康這話,三兒並沒有放下心,反而越的忐忑不安起來。這小爺。這是打算玩兒什麼呢?

    「嗯,讓爺來想想。那天,是哪邊兒的狗爪子亂撓人了?嗯,好像是這只是吧。」安康打懷裡掏出條帕子來,墊在手掌上,蹲下身子。用三根手指拎起三兒右邊衣袖,將那只形狀挺完美的手托在掌心。

    瞧著安康那挺柔和地笑,三兒打心底一陣陣的起寒來。拚命地回想著自己最近的所作所為,卻怎麼也想不起到底是哪裡得罪這小爺了,只得乾笑了幾聲。陪著小心道:「二爺,您知道,三兒是個粗人,要是有什麼得罪了二爺的地兒,您大人……啊……」

    伴隨著極輕微的「卡嚓」聲,三兒頓時厲聲慘叫起來。

    「哎呀!」安康抬手一拍腦門兒,做恍然大悟狀:「爺就說呢,好像忘記什麼事兒了。」

    說著,站起身。目光四下裡掃了掃。瞧見了桌子上擺著的幾個饅頭,面上露出喜色來。取過一個,沖三兒笑得甚是開心:「爺請你吃饅頭好不好?」

    說完,也不待三兒回答,俯身就將饅頭塞進了三兒嘴裡,直塞得滿滿當當地。

    「這下好了,你剛才喊得還真難聽,這樣就不會打擾到別人了。」安康重又蹲下身子,拎起三兒的手,無視三兒求饒的眼神,一處接一處地,將指關節毫不手軟的盡數掰斷,最後「喀喇」一聲,若掰甘蔗似的,將手腕給掰斷了去。

    「真可惜,不能留下外傷呢,萬一被人現可就不好了!」安康頗為惋惜地將那被掰得扭曲了的手,仔仔細細的一處一處又給掰正回去。

    隨意的將三兒的手一丟,安康在自己懷裡掏了掏,掏出個折疊好的紙袋子來,將帕子裝了進去,沖疼得滿頭是汗卻一聲也不出來的三兒笑了笑:「可別誤會爺是要留著做紀念哦,亂丟垃圾是不對的,呃……那話怎麼說來著?要是砸到小朋友就不好了,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對的。」

    不知想到了什麼,安康地臉上浮現出極為溫柔地笑來。

    這小爺看來不只是想教訓教訓他,這是真想要他的命呢!不能死在這裡,多少風風雨雨多少艱難險阻都一路闖了過來,絕對不能就這樣死了!三兒艱難地蠕動著舌頭和喉嚨,試圖將嘴裡的饅頭給嚥下去或吐出來。

    沒讓三兒輕鬆多久,安康臉上的笑容倏的一斂,冷冷的瞧著三兒,將手裡的紙袋子塞回懷裡,再拿出來時,手上卻多了個枕頭似的小布包。

    難道,是想悶死他嗎?三兒拚命的蠕動的喉舌,不能就這樣死去,不能!

    「怕什麼,你以為爺想拿這個悶死你?」似乎是看穿了三兒心裡的想法,安康臉上突的又露出笑來,沖三兒晃了晃手裡的東西,拿腳將他身子撥正,讓他仰躺在地板上,將手裡的布包丟在了他肚子上。

    「我讓你欺負她,我讓你碰她,你算是什麼狗東西,你也敢碰她,你竟然敢碰她,她也是你能碰的麼,她也是你能罵的麼,疼吧,嗯?這點疼算什麼,爺恨不得拿刀一點一點把你給剮成碎片兒,爺恨不得拿鞭子抽上你這狗東西三天三夜……」伴隨著一連串瘋狂的咒罵聲,拳頭若雨點般隔著布包密集的落在三兒柔軟的腹腔,令裡頭五臟六腑一陣陣的疼痛難忍。

    畢竟只是個**歲大的孩子,洩了一通後終是用盡了力氣,停了下來,粗重的喘息著,安康精緻的小臉上滿是仍不解恨的暴虐。

    一**的痛楚,令三兒若置身地獄,可他卻連本能的蜷縮起身子都做不到。他欺負誰了?碰了誰了?為什麼會一點印象也沒有!突的,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腦海裡。是她?難道那個癡傻地丑孩子不成?

    三兒努力的回想著自己當日做了什麼,是了。那丑孩子好像不小心撞到了他,他就那麼順手的推了那孩子一把,啐了一口。是那個丑孩子嗎?可是,可是他明明看到了這位小爺對那丑孩子是如何的厭惡,如何的嗤之以鼻,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這小爺,這般折磨他,難道。只為了那個丑孩子嗎?這也,這也太令人想不通了。

    緩過了氣兒來。安康掀起三兒的衣裳,瞧了瞧他的腹部,滿意的笑了開來:「還真是一點痕跡都不留呢,真是太好了,我可不能留什麼把柄給人抓住。然後來找我麻煩。要是我出了事兒,她肯定會傷心地吧?」

    安康偏著腦袋笑得甚是溫柔,自問自答的道:「她肯定會傷心地。她總是那麼的心軟,怎麼可能會不為我傷心呢,我可不能讓她為了我傷心。」轉頭瞧著三兒。安康滿眼不甘:「真是便宜你了,今兒就到此為止罷了。」

    嘴裡的唾液一點點軟化著饅頭,三兒終是勉強的吞嚥了一部分下去,吐出嘴裡剩下的饅頭,定定地瞧著安康,聽這小爺方才說的話兒,難道,還真是為了那個?那還真是……有趣兒啊!

    「二爺。」三兒啞著聲音開口道:「原來,您竟是為著靜格格才這麼對三兒?」

    「誰許你喊她的名字了!」安康抬腳欲踹。卻又硬生生地頓了下來。滿眼陰霾的瞪著三兒:「就算要欺負她,那也只有爺才能幹。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碰她!」

    「是,是,三兒哪能算什麼東西!」三兒強忍著疼痛擠出笑臉來:「三兒不懂事兒,冒犯了二爺,二爺還想要怎麼罰三兒,三兒絕不皺一下眉頭!」

    「呵呵,呵呵……」安康瞅著三兒笑出聲來:「怎麼罰都成?」

    「是三兒的錯,三兒認罰!二爺覺得還不解氣兒,只管沖三兒臉上招呼!」

    「腿上,有點兒力氣了吧,嗯?」安康抬腳踹了踹三兒。

    乾笑了兩聲,三兒費力挪了挪雙腿:「二爺真是神了,三兒還從未聽說過有這麼神奇地藥。」

    「既然能動了,那咱們就走罷!」也沒接三兒的話茬,安康扯起三兒的手,扶在肩上,晃晃悠悠的走出門去。

    「唷,兩位小爺,這就走了?」小二侍立在樓梯口,見著二人連忙趕過來,瞧了眼整個身子掛在安康身上的三兒,小二關切的道:「瞧這爺喝成這樣兒了,可要小的替您二位去叫輛車來?」「不必了,你下去吧!」安康隨手丟出塊碎銀子,小二接在手裡一瞧,樂得直眉開眼笑的,幫襯著這財神爺扶著三兒下得樓去。

    看來,今兒這一劫算是逃過了,畢竟只是蜜罐裡泡大的爺,不像那位一樣,還不夠狠辣呢,不過就是掰斷幾根手指,揍上一頓,連那位爺地一成都不如。出了門,三兒偷偷地鬆了口氣

    「二爺,是把藥下在了酒裡?」三兒故作輕鬆的跟安康聊起天兒來。

    「藥?下了什麼藥?爺可從來不幹那等下作之事兒!是你自個兒又喝酒又吃螃蟹地,怎麼怪到爺頭上來了。」安康嘻嘻笑了出來。

    三兒腦子一轉,頓時明白了過來。怕是這小爺在酒裡丟了什麼東西,單喝自然沒事兒,看來那螃蟹便是藥引子了,臉上堆起諂媚的笑來:「二爺,可真是好計謀,這一手實在是高!」

    安康又嘻嘻笑了兩聲,沒有回應,拽著三兒,兩人踉踉蹌蹌的一路前行。

    身子上的力氣一點點的在回復,可這路,卻越走越偏了,今夜這一驚一乍的,三兒心底又開始打起鼓來。被掰斷了又掰回去的關節過了那痛到麻木的時段,又開始一**的疼痛起來。

    天上的月亮,不知何時躲進了雲層裡,烏雲開始聚集起來,擋住了星光。燈火被逐漸的拋在了身後,夜風襲來,有些微的冷意,不遠處,傳來潺潺的流水聲。

    察覺到自己已然能勉強的立住身子,三兒心頭暗喜,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道:「二爺,您瞧,咱都出來這麼大半天兒了,您要是沒旁的事兒,三兒就先告辭了!」

    「怎麼,身子有力氣了?」黑暗中看不清楚安康臉上的表情,極為平常的一句話,卻令人莫名的心生恐懼起來。

    這小爺,一直不按套路出牌,總是算不到他的下一步路,這,這又是打算做什麼呢?原以為是為了殺人滅口,卻只是因為不小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看他方纔的架勢,明明並不打算要他的命不是嗎?

    「都這麼會兒了,三兒這粗鄙身子,怕累著了二爺您!」三兒暗暗使勁兒,試圖自己站穩妥,腰上卻纏上了只手臂來,一使勁兒,帶著他繼續朝前走去。

    風吹得急了起來,雲層壓得更低,天邊閃過幾道亮光,沉悶的雷聲隱約響起,這天兒,看來竟是要下雨了。

    流水聲兒越來越近,三兒心裡越忐忑,故作隨意的道:「對了,二爺,三兒有件事兒忘了回您了。」

    「什麼事!」

    「二爺可還記得,上回您跟三兒一同去的城隍廟,您的貼身玉珮不見了。為了這事兒,您還將附近幾伙小毛賊給逮起來狠狠揍了一頓。」

    「怎麼,你給找著了?」

    「說來也巧了,前幾天,有個小兔崽子求三兒幫著辦件事兒,拿了塊玉珮來,三兒一瞧,唷,可不正是二爺您丟了的那一塊兒麼,將那小兔崽子好一頓揍,三兒可是替二爺好好教訓了那混小子。」

    「難為你有心了!」

    閃電偶爾劃過天際,一眼望去潺潺的河水,漆黑得令人楚,隱約泛著零星的波光。

    「哪裡哪裡,這都是三兒該當做的,三兒方才出來的急,現下那東西就在**院裡頭擱著,那小婊子雖說是三兒老相好了,可這人心隔肚皮,三兒這是怕萬

    「不急……」沒有做任何停留,安康著三兒,一步步的涉入了水中。

    「可是,二爺,您上回給三兒的信,三兒也落那**院裡頭了呢,就跟那玉珮擱在了一起。」

    「呵呵……是嗎?」腳步略略頓了一頓,接著朝河心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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