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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吃干抹淨(2) 文 / 心似海洋

    我一口氣還未緩過來,就感覺有異物伸進了我體內,驚的我立即睜開了眼睛。「你做什麼!拿出來,快拿出來!我以後再也不罵你了,你放過我吧!」

    有琴淵不作聲,只是輕咬著我的□,沾著精華的手指更深的進出起來。

    我被這種從未體會過的觸感嚇到了,不知所措,「不要,你別這樣!」

    有琴淵稍後又探入了兩指,刺激著柔嫩的內壁,勾挑搗弄著。

    我輕啜低吟道:「嗚……疼……嗯……拿出來……」不一會,手指總算是撤了出去,耳邊傳來有琴淵的聲音,「易兒,我要進來嘍,放鬆點。」

    我睜開眼眸,還未弄明白他話中的含義,只覺雙腿被他架起,頂住□口的**硬是往裡捅著,甬道被強行撐開,我疼的大聲叫了出來,雙手胡亂撲騰起來,罵道:「有琴淵你這個王八蛋!你給老子出來,疼死了!快拿出來!」

    「易兒的小嘴看來還是學不乖,朕今兒個要好好給你治治!」有琴淵的□全根頂入後,毫無停頓的用力快速□了起來。

    「啊啊!!別……混蛋!疼!好疼……快停下,停下來!」我疼的五官都擰在了一起,兩手揮舞著想要推開他,卻怎麼都觸不到他。

    「還敢罵朕。」有琴淵猛地一撞擊,還觸到某一點上。

    似有一陣電流衝上腦袋,我打了個顫,叫了出來,原本癱軟的□又有了反應。

    有琴淵把我抱了起來坐在他身上,懲罰性的重重咬了下胸前的突起,一手攫住□。「易兒,這副身體朕可是熟悉的很呢,要是再管不好自己的小嘴,可是要吃苦頭了。」

    他***!我xx你祖宗十八代,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方法威脅我!

    好漢不吃眼前虧!忍……

    我咬住嘴唇不再做聲,兩手攀住他,報復性的在他背後用力抓撓。光我疼怎麼成,他得跟我一起疼!

    有琴淵皺眉,端起我的臀,配合著下身的動作,連著幾下猛用力捅向深處,狠狠開口道:「還敢報復朕,看朕今天怎麼治你!」隨後把我按倒趴伏在榻上,撐開雙腿,利落的一個挺身後,緊接著就是極其激烈的活塞運動。

    我疼的嗷嗷直叫喚。

    **了幾十來下,我終於忍無可忍——開口討饒:「饒命啊,啊!疼死了——輕點輕點——啊!」

    有琴淵充耳不聞我的求饒聲,只顧握著我的腰,奮力衝刺著。

    「救命啊!皇帝殺人啦!啊!嗯……嗚……」我雙手撲騰,兩腿拚命想要亂蹬,可無奈就是動不了。

    約摸十分鐘後,有琴淵總算是射了出來,趴伏在我身上,凶器卻不肯退出我體內。

    「快給我拿出來!走開,走開,別壓著我了!」本該是語氣凶狠的台詞,這時聽著卻像是小貓呻吟。

    有琴淵並未生氣,只是說了句讓我近乎絕望的話。

    「易兒的精力看來還很是充沛麼?那晚上朕可不讓你睡了,一會回房,朕會讓你累的無力開口的。」

    一個時辰過後——

    「有琴淵,你夠了吧!你就不怕精盡人亡?!」我兩手死死的抱住松蓬軟軟的鵝毛枕頭,把臉藏進去,身子側趴蜷縮,嗚咽的喊道。

    有琴淵貼在我背上,手臂圈住了我的腰,在我頸後輕啃著。

    被有琴淵提溜回房後,又被他上了兩次。我現在全身就像是被拖拉機碾過一樣,下半身麻痺。如果再來一回,都不用他殺,我直接自己死給他看!

    耳畔響起有琴淵邪惡的笑聲,「易兒竟把朕想的如此不濟?看來,朕該用實際行動來讓易兒明白,區區三次,是不足以讓朕精盡人亡的。」

    我把臉抬起,扭過頭含淚瞪他,「你……沒見過像你這麼下流無恥的皇帝!」

    有琴淵眼眸一閃,略微抬起我的一條腿,猛的把他的凶器就著這個姿勢又捅了進來,隨即腰身狠狠**起來。

    我大叫一聲,想逃,無奈被他緊緊按住腹部,逼著我與他下身緊貼。我見逃不掉,手臂本能的伸向身後,箍住他的腰,想要阻止他腰部的運動,一面求饒道:「別動了!我求你了……真的疼!我信你是一夜七次郎,還不行嗎?你不用證明了!」

    有琴淵停了下來,不解的問:「一夜七次郎?是何含義?」

    「你,你先把它拿出來……」

    有琴淵猶豫了一下,還是退出了我體內。

    我艱難的翻了個身,面對他,用**對著他太危險了。

    枕頭還是緊緊抱在胸前,作為我和有琴淵之間的阻隔。用手抹了抹眼淚,平復一下心情,思索著不如說點什麼來轉移他的注意力吧,不然真要死在床上了。

    人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老子他x是狗尾巴草下死,做受不風流!

    我頂著疲乏的身子,清了清嗓子緩緩道:「一夜七次郎,就是說有一位男子,一夜與人交歡了七次。也就是說此人男性功能很強。」

    「男性功能?」

    我蹙眉思考了下,如何表達才能讓這個古人明白,「男性功能就是說男子在床上的表現。我剛剛說我信你是一夜七次郎,就是說我絲毫沒有覺得你不濟,你真的很強!所以你不用證明給我看了。」我真想扇自己兩嘴巴子,苟延殘喘到這份上了!

    「原來如此真有男子可以一夜七次麼?朕還未曾嘗試過。易兒,不如你與朕試試看?」有琴淵俊眸中散射出狼一般光芒,饒有興趣的盯著我。

    我打了個激靈,忙道:「不了不了。皇上,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七次其實只是個大概數字,打個比方而已。就養生方面來說,一天交歡多次,對身體是有害無益的。」心裡尋思:只要是皇帝,一定都重視養身。

    果然,這話題引起了有琴淵的興趣。

    他用手掌支起頭,烏黑的髮絲傾瀉在一邊,嘴角微微上揚,錦被搭在腰間,整個人慵懶而性感惑人,看的我心漏跳了兩拍。

    「易兒還懂這些?道來朕聽聽呢?」

    我避開他晶瑩的目光,「這個養生之道,在我們那是基本常識。男性精氣乃屬日月之精華,釋放一次,需數日才能完全恢復。年少體健時,大多察覺不到元氣的損耗,其實這是日積月累的。自古以來,帝王皆是後宮佳麗眾多,縱慾過度而導致傷身折壽,就算是日後用藥滋補,也於事無補了。俗話說的好,是藥三分毒,所謂滋陰補陽的藥物,長時間服用,也會有害於健,盡在康。所以歷來少有帝王能夠活過八十歲。不過房事本身為陰陽調和,大自然繁衍後代的規律,控制的好,對身體是有益無害的。以七日為一個週期,像皇上您這個年紀,頻率控制在一週期三至五次,那是最恰當了。」一番男性養生之道,說得這麼文縐縐的,自己都覺得自己酸的不行。

    有琴淵凝眉思考起來,喃喃道:「那朕剛剛豈非把一周的份額都用了?易兒所述都是真的?」

    我真誠地看著他,「當然是真的,我家鄉的醫學水平可比你們這發達多了!」

    有琴淵探究的望著我,沒有出聲。

    許是怕我騙他,雖說我的確是為了唬他,不過知識還是知識。

    有琴淵問:「易兒的家鄉,是何模樣?與朕的國家差異很大麼?」

    聽他這樣問,我不自覺臉色凝重起來,眼眸中流露出點點哀傷。我苦澀的笑了笑,輕聲歎息:「我的家鄉……反正是再也回不去了。與這裡差異再大,我也只能努力適應這裡的生活,有的選擇嗎?」

    曾經的生活又一次浮現在腦海中,親人,朋友,還有——未來得及成為戀人的書文,我看向有琴淵,希冀在他身上找尋出星點書文的感覺來。

    依依昔日情,往事隨風而逝。

    我與書文並肩走在校園林蔭道上,他那爽朗的笑聲,依稀間,還在耳畔徘徊。

    有琴淵乘我失神之際,抽走了我手中的枕頭,把我摟入懷中,溫柔輕捂著我的頭髮。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我心頭驀的一酸,連日來壓抑在心中的思念,無奈,無助與絕望,一股腦湧了出來,化作汩汩清泉,濕潤了有琴淵的胸膛。

    我現在是有琴玲瓏,必須面對有琴淵,必須面對五日後的出使。

    心底是害怕迷惘的,雖說抱了隨遇而安,走一步算一步的想法,可終究還是茫然無所措。

    有琴淵擁著我的這一瞬,竟讓我有種可依靠的感覺。

    心中升起一絲暖意。

    有琴淵在我耳邊輕道:「易兒,也許這一切真的都是天意。你既成了玲瓏,便注定要與朕一世糾結了。」

    我一怔,微微推開他,抹了抹眼淚,「為什麼你知道我並非玲瓏後,還要這樣對我?你真的愛玲瓏麼?你要明白,我是季易,永遠都無法成為你的玲瓏。雖然身體沒變,可心易主了!難道你愛的只是玲瓏的外貌麼?」

    有琴淵臉色凝固,陰霾之色又起,「朕與玲瓏之間的事,以後不准再過問。愛與不愛都於你無干。你既佔了玲瓏的身子,經後你便是玲瓏。記住,你是屬於朕的,不可再忤逆朕!」

    我自嘲的笑了笑,把頭撇向一邊,「是啊,我差點忘了你是皇帝。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你放心,我早已認命了,從此刻起,再無季易此人,我會作為有琴玲瓏好好活下去的。」

    他冰冷的字字句句,都化作利刃,刺穿了我剛剛凝聚起的一小團溫暖。

    只怪自己可笑單純。他是皇帝,他愛的是玲瓏,他要的也只是玲瓏。我作為一個替身,有什麼資格去質問他,指責他。在這裡,沒有任何人可以讓我依靠。前路漫漫,有空茫然,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走下去。

    我必須堅強起來,還有一個人要依靠我呢,來福把自己整個都寄托在了我身上。我不是曾許諾他,只要我活著,定不會拋下他麼?

    有琴淵眼波流動,蹙眉道:「易兒……」

    我打斷他,面無表情的說:「皇上,別再叫我易兒了,我是玲瓏。您還想要麼?不要的話,臣弟想沐浴歇息了。您也該回寢宮了,留在玲瓏閣過夜會招人話柄的。」說著,我便掙扎的坐起身。

    有琴淵也坐起身,扳過我的身子,讓我面對他。「易兒,你這是在跟朕慪氣麼?」

    我淡淡應道:「臣弟不敢。」

    有琴淵看著我,眼中帶了些笑意,「你不敢?那方才一直是誰在對朕大呼小叫,還出言不遜的辱罵朕?」

    我默然不語。

    果然,伴君如伴虎,一會冷一會熱的,摸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改的很快,幫忙抓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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