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兮你睡了嗎?你剛才是不是真的生氣了!」在黑暗的房間裡,仲嘉祺的聲音慢慢的響起……
上官兮沒有轉過身來,只是聽到一聲歎息聲:「我也不知道?也許剛才我才真切的感受到他們也許真的不瞭解我們,其實我們不過是想要表現真實的自我,但是就在剛才那一霎那我卻發現也許真實的自己,並不是自己愛的人所喜歡的,因為當我在遇到她的時候就是那個時候的上官兮,而不是現在我內心真正的上官兮,其實做了這麼多年的上官兮,我自己也不清楚那個才是真正的自己,也許面具戴久了之後,就再也取不下來了,但是這樣不由會讓我疑惑,那麼哪一個才是真的我,那麼海翎愛上的是那個戴著面具的上官兮,還是真正的我。」
仲嘉祺的聲音在另一邊響起:「其實上官兮很簡單!你到底希望她愛著哪一個,還是說你根本就希望她那個都能愛,其實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她都會愛著你,其實你是有著這樣的自信的,你疑惑的不過是葉海翎能否真正的跟上你的腳步,而真正的瞭解你,你要的是夫妻間的默契,有時候兩個人不是有愛就行了,要是要相處一輩子,瞭解默契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上官兮你又何必自尋煩惱!你們之間被考驗了十年,但是你們的感情依然還是沒有變質,其實只要是相愛的,兩個人就能夠互相包容理解,時間久了也就會有默契了,只是你的突然轉變,葉海翎才會有些反應不過來,你要一個人徹底的瞭解你,這也許是一輩子的課題。所以上官兮你對別人寬容一點的同時也要對自己寬容一點,這樣你才能夠過的幸福。」
上官兮的笑聲響起:「呵呵……沒想到我們的仲嘉祺仲大總裁什麼時候變成情聖了,即使你說的那麼好聽為什麼不多相信一下自己和歐景郁,還要放竊聽器道歐景郁的身上。」
仲嘉祺聽著上官兮有點帶著嘲諷的口吻並沒有生氣,「說實話我是真的有點擔心景郁,其實我裝的不是竊聽器,只是跟蹤器,不管他在世界的任何角落我都能夠找到他,說實話我是真的怕有人會因為我而傷害他,就連歐陽靖突然接觸我們,我都有不好的預感,其實我非常清楚歐陽靖的姐姐歐陽雪是什麼樣的女人,這些年她根本就沒有完全放下我和她離婚的事情,當年她之所以和我離婚,是因為我用了某些手段威脅她,她才答應的,即使是這樣我們也拖拖拉拉的弄了四年。對於那個女人來說這次離婚對於她的自尊是有很大的傷害的,直到現在我都在擔心哪一天她會把這份怨恨全部都算到景郁的身上,所以當初我送他那條項鏈是真的希望他不要遇到危險。說實話我覺得你也還是做一條這樣的項鏈的好,你的仇家也不少,說實話就連只是因為私人恩怨要對付葉海翎的就不在少數,所以你還是多長一個心眼。」
上官兮將頭慢慢的轉過來,雖然房間裡一片黑暗,但是仲嘉祺卻能夠感覺到上官兮的臉上此時有一個大大的笑容:「還用你說,我早就在我送海翎的手鏈上也裝了一個,要是你不說我也覺得歐陽靖的突然出現確實有些不尋常,要是說交情,我們和歐陽靖根本就沒有什麼交情,但是這段時間他卻利用各種手段接近我們,要是說他只是因為想要和我們做朋友我還真是不敢相信,要是說沒什麼企圖我也不會相信,但是現在他看起來還一切正常,所以我們也只能夠靜觀其變。我只是希望我和海翎的婚禮不要有什麼變數才好。」
「對!你和葉海翎的婚禮不能夠有什麼變數,好不容易景郁的心才算是安定下來,要是你們的婚禮要是再有些什麼意外,怕是他的心又要開始悸動了,就算是不悸動怕是也不能夠安寧。我看你們不如這個月就把婚給結了,要是以你上官兮的能力害怕三天搞不定一場盛大的婚禮。」仲嘉祺非常興奮的說道
上官兮看了看仲嘉祺在黑暗中的臉,不由覺得好笑,這人怎麼比他還要熱心,「仲嘉祺你怎麼比我還要熱心,你剛才都說了要相信你們家景郁,其實海翎和你們家的景郁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他們只是好朋友而已,像你這樣喜歡吃飛醋,是不是太不應該了。」
仲嘉祺不屑的說道:「好朋友!那是現在,你是沒看到他們以前吧!」
這句簡簡單單的話,立刻挑起了上官兮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