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互相揭底,但是卻沒有發現房間裡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並且聽到他們的談話,完全愣住了,「你們兩個夠了沒有!」兩道聲音同時傳來阻斷兩個正在爭吵的男人,上官兮和仲嘉祺慢慢的轉過頭才發現此時在房間的另外兩個人此時正狠狠地瞪著他們,上官兮和仲嘉祺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
歐景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進了病房,而上官兮和歐景郁的剛剛的對話讓歐景郁的額頭上不由泛出了一絲絲冷汗,「景郁你聽我說,這些都是誤會,我只是擔心你有危險,希望我能夠時刻知道你的行蹤。我真的只是關心你而已,真的景郁你不要亂想。」仲嘉祺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就是擔心自己一個字說錯,歐景郁就這樣走出去。
上官兮看了看歐景郁的樣子,不由有些不屑的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仲嘉祺這一下子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剛才的氣勢怎麼一下子沒有了,看來你仲嘉祺也不過如此。」
但是上官兮的話剛一說完,就感到背後多了一陣冷風,「上官兮!看來你是對於自己做的事情沒有一點解釋,看來我現在是該出去了。」
上官兮知道葉海翎是真的生氣了,上官兮慢慢的轉過頭看著葉海翎,立刻就變了一張臉,跑到葉海翎的面前:「海翎你聽我解釋嗎?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會有很多的仇家,會有很多的危險,我們這樣做不過是想要保護你們。」葉海翎看到上官兮一臉示弱的樣子,不由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上官兮現在知道示弱了,知道不應該那麼囂張了,其實你們做的一些事情我們都知道,我們不說其實心裡都明白,只是你們兩個拿出來這樣的爭吵,還真是讓我們鬱悶,你們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現在還那樣大聲的爭吵,也不怕隔壁剛剛睡著的人,全部都被你們吵醒,到時候是不是又要給他們看你們的笑話。有時候看你們兩個挺大氣的,但是有時候你們怎麼就像是小孩子似的,都這麼大的人怎麼完全就像是越長越回去了。」
葉海翎本來是玩笑話,但是沒想到上官兮非常的認真的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海翎在別人的面前我們總是那樣的威嚴無情,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要是我們不這樣,以我們的年齡又如何去震住那些員工,那些老臣子,也許只有這樣的偽裝才能夠讓我們覺得安全。這些年我們要在外人面前做成冷血無情的人,說實話有時候我們也不清楚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自己。我們能夠做的就是忘記真正的自己,做一個適合我們自己的自己,有太多事即使是最親最愛的人也不能夠瞭解,我們不是神,也不是魔,我們是有血有肉的人,所以有時候我們也需要發洩,也希望有一天能夠將我們真是的一面表達出來,就算是孩子氣,但是也許那個時候的我們是最開心的。」
葉海翎沒想到上官兮會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就連仲嘉祺此時也非常複雜的看著上官兮,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上官兮看著病房一下子陷入一片沉寂,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歎口氣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該休息了,你們兩個也該去休息了,要不然明天就起不來了。」上官兮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葉海翎雖然知道有些事情不對,但是看著上官兮已經走到病床上躺下,就知道上官兮不想要在說些什麼,仲嘉祺看著上官兮躺在床上誰了,也只是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睡到了另一邊的床上。而葉海翎和歐景郁也只好互看一眼,有些迷茫的一句話也不說的轉身離開,將門輕輕的帶上。當葉海翎和歐景郁走到門外之後,歐景郁有些擔心的說道:「海翎我總覺得我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或者是做錯了什麼?有時候我們是不是不該把事情搞得那麼清楚會更加幸福,剛才看到他們兩個就那樣一聲不響的睡到床上,我的心裡很難受,雖然他們沒有發怒,甚至還說出了真心的話,但是我卻一點不高興,反而感覺到失落。」
葉海翎看著歐景郁歎了一口氣,露出一絲苦笑:「我又何嘗不是,剛才上官兮對我說出那些話,是他從來都沒有對我說過的,我本來應該高興,但是我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反而總覺得自己錯失了什麼,就好像自己越來越不瞭解他了,也許有時候我們真的不應該把事情搞得太清楚,反而讓兩個人沒有各自的空間。」
歐景郁同意的點點頭,靜靜的看著已經緊閉的門,思緒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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